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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5 部分

觉完全失去了理智,这样的情形她曾见过一次,师傅被妖天下主人的神识控制了。

    “师傅,师傅!”青雅喊了几声,想唤醒她的神识,但掌门毫无反应,漠然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身形一闪,已至面前,一剑就砍下来,青雅勿自发呆,若不是凛玉速度够快,推开青雅,这一剑必要了她的命。

    看来,掌门已经认不出青雅来了。

    掌门虽被妖天下的神识控制,但自我也在不断地努力,在试突冲破着她的束缚,妖天下主人的神识要压抑住掌门本人的神识,须耗损太多灵力,90%的灵力都用在控制神识之战上,外在的攻击只占一层,和绝尘战了一回,又受到凛玉的强势攻击,已灵力不济,提剑欲再发招,身子一软,昏迷过去。

    众人将掌门送回房间,凛玉施以仙术,镇住被封在她体内妖天下主人的神识,告诉青雅等已无大碍,可以放心,遂离去看绝尘伤势。众人散去,只青雅留下来陪在掌门身侧,看着师傅昏迷不醒,想刚才的意乱之举,尤其是想起师傅曾说过如果她意识错乱,伤及无辜,自己要毫不留情地一剑杀了她,那样的事情,自己绝对做不到,不由伤感起来。

    缓了一会,掌门渐渐醒来,见青雅在侧,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在思过崖吗,看样子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全然不记得,青雅以实相告,掌门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青雅见师傅这副样子,也不便再问书生之事,想不如且缓上一缓吧。

    师傅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听如此说,青雅只得退出来,听心里担心不已,也无计可施,才走了几步,师傅叫住自己,道:“你有心事?”

    青雅心中一凛,只转过身来,不点头,也不摇头。

    掌门道:“你小时候就是这样,眉宇舒展不开,定是有心事,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给为师听听。”

    青雅见问,也就不再隐瞒,把书生之事说了一下,并没有直接问缘由,但掌门见她问起,以明其意,道:“也许是我错怪他了,也许他真的毫不知情,那就放了他吧。”

    青雅听了,不由心中大喜,虽仍是不知原因,但师傅不说,也不便问及,又道:“师傅,我还见到了一个下棋的老头,他是谁?”

    “你问得太多了。”师傅说着闭上眼睛,脸色一沉,自行打坐凝神了,不再理会青雅。

    青雅见师傅突然如此不高兴,想必那个老头是个大j大恶之人,以后不必再见他了,道:“师傅,那弟子告退了。”

    说着退了出来,记着师傅的话,赶紧去向守d的师兄们传递掌门的意思,放了书生,并亲自进去,想看看书生得知这一消息时的兴奋劲儿,去时,书生正在那儿叹息不已,不知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见青雅来了,笑道:“看你春风满面,莫不是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青雅点了点头,道:“对呀,你猜是什么?”

    书生道:“不用猜,定是掌门决定放了我。”

    青雅听了一惊,道:“你怎么会知道?有人告诉你了吗?”

    书生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说着有师兄过来打开了门,不想书生出了门,不是出去,而是直奔里面,青雅以为他是走错了,后面叫他,他也不回,只得跟过去,拐过弯,书生已经和关在最里面的那个老头已经聊上了,见书生竟在里面,二人对坐,青雅不由惊疑,再看那门,竟然是没有锁的,可以自由来去,上次未曾留意到,此时见到,惊讶不已成,见有师兄赶来,问是怎么回事,答道:“这门就是没有锁的,听说这个人是自己把自己关在这里,说要囚禁自己一辈子,曾听掌门说过,如果他想出去,也不用阻拦,不过他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出去过。”

    “他是谁?”青雅问道。

    几人都摇了摇头,道:“当初接手这份工作时他就在这里了,掌门也从来没有提起过他,只每个月,凛玉前辈会来看他,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所知就是这么多了,凛玉前辈能来看他,莫不是仙剑前辈,可师傅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人,刚才随口一问,师傅很不高兴。

    书生和这个老头正在那残局,就是曾和青雅下过的,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争执不已,不像其他人那样安安静静,青雅因刚才下棋受挫,想看看这棋倒是如此才能解,当下也不催促书生离开,站在外面相看,却见二人半天也不落一子,正看间,有师兄前来传话,说凛玉前辈来了。

    青雅欲走,凛玉已经到了,见青雅在这里,先是一惊,又见书生在和老者下棋,更是一讶,而书生只顾和老头下棋,全然不顾外在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凛玉来了。

    青雅向凛玉问好后,喊了声书生,提醒他凛玉前辈来了,和老头有事要谈,我们得走了,不想喊了几声,竟无反应,正无奈间,见凛玉对自己微微摇了摇头,也站在一边,看他们下棋。

    青雅想走,可又想知道棋的结局,见凛玉似乎并不介意,于是一同观看,只二人仍是半日不落子。

    二人争执了一会,又不再说话,凝神看棋,这样,又过了很长一会,仍是不落一子,青雅看着有些按不住性子,想不过一局棋而已,何必如此执着,想要离开,又觉得不太礼貌,仍是站着观看,想这棋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

    适才和老头下了一局,选黑子不合适,选白子仍然不合适,而且所剩棋格不多,多半是平局吧,想着仔细去看那棋,看了一会,似感到有股力量在吸引着自己,自棋局延伸出一种巨大的力量要把自己给吸引过去,青雅下意识里催发灵力抵抗,不想自己不抵抗还好,这一抵抗,那吸引之力更大,并且棋局似发生了变化,在扭转,在虚化,每颗棋子都在移动,青雅想这怎么可以,一次只能走一子,岂能全子皆动,想去阻止,控制住局面,这时棋局剧烈震动起来,那些棋子竟化成人形,黑子化成妖魔,白子则为仙剑派的剑仙,在棋局上冲杀起来,越演越烈,一开始尚能看清是棋局模式,渐渐夹揉在一起,难分敌我,乱成一锅粥,看到此处,青雅忽感喉间微微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来,昏迷过去。

    她这一倒,才将书生和老头从棋局中惊醒过来,书生见是青雅,吓了一跳,赶紧冲出来,要凛玉救他,凛玉点了点头,欲出指医他,结果身子一晃,险些倒下去,全身精力全无,再无力出手。

    书生顿时慌了,抱起青雅就喊人,里面的老头不紧不慢地道:“不用担心,只是昏迷过去,休息片刻就好了。”说着轻轻弹了一指,一道圣光击在青雅身上,她咳了一下,果然醒来。

    “我——头好疼。”青雅说着见自己竟在书生怀中,脸上微微一红,书生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赶紧把她放下。

    这时凛玉也醒了过来。

    书生问青雅是怎么回事,青雅道:“不知道,刚才只是在看棋,结果看着看着,就头好疼,好像看到了什么,可又记不清了,这棋,有古怪。”说着看向老头,老头哈哈大笑,道:“如果这棋有古怪,那为何我和这个小兄弟下了这么久,他头不疼,眼不花?”

    这一问,不仅青雅不解,凛玉也惊奇地看向书生,又转身向里面的老头道:“师兄,这却是为何?”

    师——师兄?凛玉这一声叫,书生和青雅都是大惊失色,万想不到这个自我囚禁的老头竟是凛剑的师兄,那么也就是说,目前他是仙剑派身份最高的人的,掌门也喊凛玉为师兄的,可为什么会自我囚禁在这里。

    “师叔。”青雅赶紧施礼,希望刚才自己没有什么失礼之处,书生也后退一步,长揖到底,恭敬地道:“原来是长辈,刚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什么前辈,不过是带罪之人。”老头说着转过身去,长袖一挥,大有送客之意。

    青雅见此情景,想必凛玉和他有事要谈,遂看了下书生,书生也正在此意,二人一同离开。

    凛玉见书生和青雅离去,问道:“师兄,这棋到底有什么玄机,你已经研究了几十年了。”

    老头不答,道:“这个书生是什么来历,仙术出神入化,我以神识试他,结果如石沉大海,丝毫不见底,难道我仙剑派出了这么一个奇才?”

    “奇才?”凛玉笑道,“他只是一介书生,根本就不懂得任何仙术。”

    老头吃了一惊,细想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我无论怎么试他,都无反应,对了,你来找我,又有什么事?”

    凛玉道:“师兄可还记得魔剑之事?”

    “磨剑?”老头道,“妖皇的那把剑吗?难道又出世了?”

    凛玉道:“不错,我就是来向师兄请教如何才能控制这把剑,不损失其魔性,而又不被其所伤。”

    书生和青雅出才出沿口,就见了一直在外相候的泠泠,泠泠见了书生,心里一时激动,竟扑倒在他怀里,泪水依依,弄得书生好不尴尬,待意识到青雅在侧时,泠泠这才赶紧站好,向青雅施了一礼,道:“多谢姑娘帮忙,泠泠在此谢过

    青雅见泠泠似有很多话要和书生说,自己在这里多有不便,也担心着掌门,告辞。

    泠泠问书生被囚之事,书生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并不知道因为什么,泠泠劝书生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隐隐有种不祥之感,书生也有此意,只绯衣尚未出锁妖塔,心里始终放不下心来,泠泠知其心意,道:“等绯衣出了锁妖塔,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即墨看海好吗,上次来去勿勿,我都没有玩好。”

    书生点了点头,想虽然要舍下绯衣,有些不忍,可毕竟人各有志,她出了锁妖塔,立此大功,定可入仙剑派,而我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再牵扯下去,只会误人前程,不如就随泠泠所愿,当下道:“既然喜欢,那我们就在即墨小住几日。”

    泠泠听书生如此说,心里喜欢,想再次依在书生怀里,这时突然一声巨响,大地震动了一下,两人一惊,抬起头来,寻声望去,望向锁妖塔,不想这一望之下,再回不过头来。

    整个天色一片血红,锁妖塔似在微微颤抖,像是垂死的人在做着最后的呼吸,四下笼罩着纠缠不断的黑气,黑气化作似妖魔的模样,不断变幻着,旋转在锁妖塔四周,封印着的五灵之气,本来散发着圣灵之光,现在被这团黑气冲撞得越缩越小,渐至气若游丝,几乎被吞并,牵扯着塔角的八支粘着嗔言的铁链也在剧烈地摇晃着,几近被扯断。

    第六十九章 敌对

    外面风云色变,但罡风已止,整个天空一片血红色,大量的残云聚在一起,遮住太阳之光,天幕之下,尽为灰暗。

    才出了藏书楼,在奔向锁妖塔之时,一路之上,不见一个仙剑派弟子,二人不觉诧异,但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绯衣可能有难,直接奔向锁妖塔。

    到了锁妖塔,才发现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塔前,掌门,凛玉,绝尘,青雅,及其他的师姐师兄全在这儿,看他们个个脸色沉重,感觉像是有什么不祥之物要破塔而出,那么绯衣她——书生才要张口,问青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她轻轻摇了摇头,好像也并不是很清楚现状。

    锁妖塔在震动着,索绕在塔身的五灵之气,全然不见,被一层浓郁的黑气所笼罩,可谓妖气迷离,这层妖气越聚越强,让人可以感受到邪恶的力量,这锁妖塔中不知关压了多少妖魔,如果它们要破塔而出,岂不引发一场浩劫?书生略算了一下,感觉天劫之期未至,这锁妖塔应该破不了,但不知是什么妖魔之物,如此强憾,竟带有如此邪恶的力量,五灵之气也被他退,难道是妖皇苏复?据说困妖皇之战,仙剑派死伤无数,好不容易将他入锁妖塔,用五灵之力封印,才将其镇住。

    正纳闷着,妖气涌动越来越强,越来越近,忽然锁妖塔的石门轰然而开,碎石四溅,碎石散去随着一股极强的冷y之气袭来,绯衣从里面走出来,众人见是绯衣,不免一惊,书生和泠泠则是一喜,但也立即就发现有不对之处,绯衣手中所提之剑,即那把魔剑,似乎大了很多,完全成了一把重剑,双手重剑,不仅如此,剑身罩着丝丝黑气,看样子是汲取了无尽的怨念,魔性苏复,只是这力量似乎——充满了邪恶。

    绯衣站定了,看了看众人,才走出两步,身子一晃,再了支持不住,竟倒下去。

    “绯衣!?”书生叫了一声,冲过去扶起绯衣,泠泠也想走过去,可又怕太过招摇,被人认出来自己是妖,固未动,仍隐藏在众人之中。

    “怎么了?”书生摇晃着绯衣,但她已昏迷过去,抬头见既无人过来相救,不觉有些奇怪,见掌门转过身去,道:“凛玉师兄,你宣布吧。”

    宣布?宣布什么?书生抱着绯衣,看着众人,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泠泠的心里也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凛玉自怀中取出一封信来,展开,道:“这是青云长老写给我的信,绯衣是妖天下主人的后继之人。”言罢,众人皆面面相觑,书生和泠泠也是大惊。

    “不可能!”书生道,“绯衣分明是人,怎么可能是妖天下的后继之人?”

    凛玉道:“青云所言,句句为真,绝尘,杀了绯衣。”

    绝尘一愣,想违抗,可又不能,虽然绯衣尚未正式入门,但也相处有些时日,突然说她是妖天下的后继之人,还要亲手杀她,心里不由有些犹豫。

    “绝尘!”凛玉喝了一声,绝尘只得答应,走了出来,看着书生和绯衣,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书生护着绯衣,道:“不可!纵然她是妖天下的后继之人,但一心修仙,这才投到仙剑派门下,先是受凛玉所托,给青云长老送信,后又入锁妖塔,斩杀妖天下主人的真身,有功无过,怎可痛下杀手?”

    正说着,绯衣略睁开了眼睛,看了眼书生,道:“他们说的没错,在锁妖塔里,我看到了娘亲如此惨死,我要给她报仇。”说着探手去摸身边的那把魔剑。

    掌门和凛玉脸色大变,凛玉喝道:“不能让她拿到剑!”

    想阻止,但为时已晚,魔剑已被绯衣握在手中,剑一在手,绯衣立即就变了个人,推开书生,站了起来,全身自上而下尽是暴戾之气,绝尘见情况有异,先行出招发难,绯衣提剑直击,这一剑之力,竟将绝尘震在一丈之余,惊讶不已,全身隐隐作痛,看着绯衣手中的魔剑,不禁有了几分禁惮。

    绝尘吸了口气,又攻过来,绯衣挥剑迎上,招式之凌厉,力量之巨大,竟几招之下将绝尘击退,绝尘脸色大变,自出道之日,还未遇如此之强憾对手,今日若在众人之前,败在绯衣之手,尤其是青雅在场,岂不折煞了面子,当下勉强支撑,又过了几招,感觉招式明显变缓,力量也大大降低,见绯衣形容,竟有灵力大损之感,果然又挥舞了几剑,身子一晃,再次晕倒,绝尘见机会来了,会心一击,欲将绯衣在将倒未倒之际,一击必杀。

    书生见了,不觉惊心动魄,想冲上去,可相距过远,已然来不及,眼见绯衣即将死在绝尘剑下,心里不由一阵冰冷,欲不忍相看,这时一个身影子闪过,一声痛苦的呻吟,画面在书生眼里定格,竟是泠泠,她用自己的身体为绯衣挡了一剑,这一剑穿心,是万不能活了。

    书生见了,想喊她的名字,只是喉间如卡了刺一般,竟喊不出来,呆在那里,瞬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泠泠这突然冲出来,为绯衣挡了这一剑,众人都是一惊,青雅和绝尘和她算是认识,更是意想不到,她项中所戴之玉,还是绝尘所送。

    泠泠扭头看着书生,微微笑了一下,化作一阵青色花瓣,消散在空气之中,众人见她是妖,只有妖死后才会如此,一阵小声议论,青雅看向书生,虽然不能接受与妖共处的事实,但听书生说过很多关于泠泠的事情,看来两人感情极好,眼见泠泠香消玉殒,不知书生会怎么样,竟有些放心不下,可要走过去安慰他,亦不可能,现在是正邪分明,必须找准立场,凛玉所言,不可能是假的,只是绯衣——

    绯衣略清醒了一些,看到泠泠消散的那最后一瞬,已明白是怎么回事,轻轻喊了一下书生,却不见他回答,转过脸来,见书生面无表情,不喜亦不悲,怕他一时承受不了,正要再说什么,忽然书生捡起落在地上的魔剑,挥舞起来,冲向绝尘——

    事起仓促,且众人所知,书生一不修仙术,二不修剑术,书生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j之力,他这突然举剑袭来,众人不由惊呆了,绝尘也是一愣,竟呆在那里,一时忘了躲僻。

    书生虽无仙术、剑术皆未曾修习,亦无精钢铁骨,挥舞起魔剑来,亦是使劲了吃奶的劲,但魔剑毕竟是魔剑,汲取了无数怨念,已苏复了魔性,一股y煞之气狂啸着击向绝尘。

    凛玉见绝尘一时呆在那里,而魔剑将至,纵书生无力,只魔剑自身魔性,亦可将绝尘砍为两片,赶紧喝了一声“绝尘!”这一喝,暗含内劲,同时出剑相阻,挡住魔剑,两剑具是名剑,相撞之下,发出一声巨响,声音响彻耳畔,绝尘这才猛然醒来,见此情形,自己竟一时迷失心智,要师傅出手相救,不觉脸上一热,回头去看青雅,见青雅看着书生,一脸的紧张和担忧。

    这一剑被挡,书生看着凛玉,双手紧握着剑,想坚持下去,魔剑虽魔性苏复,但凛玉之剑虽不及此剑,亦是不俗之物,何况人家本就是修仙之人,不可相提并论。

    “让开,我要给泠泠报仇。”书生瞪着凛玉,狠命地使着劲,想把凛玉的剑压下去,但又怎么可能。

    凛玉摇了摇头,道:“人妖殊途,回头是岸。”

    “为什么要回头,我偏要一意孤行,你杀我?”书生说着眼睛都红了,没有悲伤只有愤怒。

    “如此执迷不悟,我亦救不了你。”凛玉说着蓄力提剑,书生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