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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掌门语气略缓和了一下,道:“你是万万之选,我教你的心法,虽有难度,但以你的资质,再加以勤奋努力,一定可以做到的。”

    青雅道:“徒儿谨记师傅的教诲。”

    “那好,来,跟为师过几招,让我看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进步。”掌门说着飞至空中,凌在崖上

    青雅出招,向掌门进攻,掌门接应了几下,道:“你和敌人过招的时候也是这么轻柔无力吗?”

    青雅听掌门如此说,只得加上几层灵力,掌门仍是嫌招式不够威力,喝道:“发挥出你全部的灵力,为师抵挡得了。”

    青雅见师傅一脸的不悦,只得催动所有灵力,每一招式都尽其最大的的威力,掌门点了点头,心想不错,我果然没有错眼,这孩子又进步不少,再修行几年,定不逊色于我。

    青雅见掌门微有颔首之意,不觉兴奋,更使出凌厉的招来,不知怎么,突然掌门似凝在那里一般,没有能向之前那样及时僻开,青雅一掌击在她胸口上,掌门身子直往后飞,撞在山石之上,碎石击落一片,纷纷落下去。

    “师傅!?”青雅喊了一声,赶紧冲过去,把掌门抱在在怀里,飞至崖上,见掌门面色如纸,苍白无血色,不由吓坏了,想自己出手太重,竟把师傅伤成这样,后悔不已,跪在掌门面前,等着她责罚。

    掌门盘膝打坐,凝心静气,调和了一会,这才缓过来,见青雅如此,道:“不碍事的,你起来吧。”

    “可是刚才——”青雅不敢起来。

    掌门叹了口气,道:“不关你的事,最近,被我封印的神识越来越强,刚刚才你打斗之时,竟有那么一瞬,混乱了我的意识,所以才没有僻开你那一掌,不过那一掌打得很好,准度,还有力度,都非常地好。”

    “神识?”青雅道,“是妖天下主人的神识吗?不是已经被师傅完全控制了吗,怎么会——”

    掌门道:“说控制,谈何容易,想当年,穷掌门及众长老之力,才困住她,我当初想以一人之力而控制她的神识,现在想想,真的是太低估她了,随着天劫之期越来越近,她神识的力量越来越强。”

    “那师傅为什么不把他出来?我怕会有一天——”青雅只说了这么一句,不敢再说下去。

    掌门道:“把她出来不难,只再想困住她的神识,只怕千难万难,你担心为师的安全,我心里明白,只是我身为掌门,纵然和她同归于尽,也不能放她出来,怕只怕,以我能力,不足以困住她。”

    说到这里,掌门忽然声音一变,严肃道:“青雅,我问你,如果为师失败了,被她控制了我的意识,你会怎么做?”

    “我——”青雅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掌门道:“这还要考虑吗?当然是一剑杀了我,听明白了吗?”

    “我——我做不到。”青雅说着又低下头去。

    掌门道:“为什么做不到?难道我拿着剑架在你的脖子上,要杀你,你也不忍心杀了我吗?”

    青雅不语,只是微微摇头,感觉要自己杀了师傅,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掌门道:“我知道你心中有为师,可那时的师傅已经不再是为师,被她的神识控制,只是一个行尸走r,你须勿念师徒之情,一剑杀了我便是,如果连你也做不到,任为师去杀其他人,造成罪过,为师在九泉之下,也会恨你的,听明白了吗?”

    青雅见师傅说得很沉重,想必师傅已经快要撑不住,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一番交代,想要真有那么一日,要执剑杀了师傅,不免心痛可铰,落下泪来,在泪水中微微点了点头。

    “斩妖除魔,维持天道不坠,是我仙剑派历来的宗旨,牺牲个人,又何足挂齿。”掌门说到这里,语气由厉转柔,道:“你也不用太过伤心,这只是为师作最坏的打算,待魔剑魔性恢复,再结合这把葬月,相信纵然妖天下再怎么强大,也无力阻止冲破剑柱。”

    “魔剑?葬月?什么剑柱?”青雅听了,不由一惊,以前从未听师傅说过什么魔剑,更没有听到什么剑柱。

    掌门道:“这个,不是为师一直隐瞒你,是为师一直不同意这种做法,但实至今日,或可一试。为师皆跟你说过琼华派剑柱的故事,你还记得吗?”

    青雅点了点头,道:“可是——最后不是失败了吗?”

    “那是因为时机不济,人剑双修,以双剑形成剑柱,直c天际,网缚妖魔,不断取之灵力为己用,如若可成,纵是天劫,亦可化为天佑,借妖天下众妖之灵力,而换我仙剑派白日山飞升之神迹,实为我仙剑派几代之夙愿。”

    青雅似觉不妥,可见掌门脸上呈现向往之色,似已看到天光,引仙剑派飞升,当下不敢多有言辞。

    掌门继续道:“可惜我派一向无人剑双修,更无铸剑之神淬,虽偶得剑冢铸剑谱,然材料无一不稀有,终穷几代之力,所得不过尔尔,仅铸成一把葬月,轻修真而重铸剑,有违斩妖除魔之宗旨,曾一度引起派内争执,几曾分裂,后不得不弃铸剑而正门规,你今所执之葬月,即是当年之神器。”

    “这剑——”青雅拿起剑来,轻轻拨出来,迎着月色,光彩流动,异常华美,想再多问一些,不由想起上次归来之时,也曾问过师傅这葬月的来历,当日入派之时,师傅只是把这把剑给了自己,并未作说明,和鬼泣一战时,见鬼泣对此剑甚是惧怕,想定是不凡之物,想问师傅的,结果师傅不说,这次,青雅想问,又止住。

    虽然青雅只问了一句,掌门已明其意,道:“上次你问我,是因为时机不够,当日尚未决定利用剑柱牵制妖天下,今日既然已作止决定,告诉你也不妨。这剑灵力非凡,但并非所有人都能驾驭,纵是我亦不能,强行施为,只会伤身损神,当年我师傅,也就是上任掌门,与鬼泣一战,欲强行控制此剑,结果灵力大减,败给鬼泣。”

    青雅听了,想难怪上次鬼泣见了这剑,问我和掌门是什么关系,她所指的掌门,应该是上任掌门,不事一解,不过不由惊讶,可是这剑自己一直在用,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这怎么会

    听师傅继续说下去,道:“你是人剑合一,至当日你接下这剑时,就人剑双修,它认你为它的宿体,故你用此剑,不但无害,反灵力倍增。”

    听掌门之意,似欲用葬月和魔剑形成剑柱,以待天劫之日,网缚妖天下,汲其灵力,化天劫为天佑,甚至可引仙剑派白日飞升,葬月与青雅人剑双修,可是魔剑呢,莫不是绯衣控制魔剑,想也是了,她可以执魔剑而不伤身,想必也是魔剑之宿体,凛玉命她去锁妖锁,目的就是使剑汲锁妖塔里的无尽怨念,把剑之魔性激发到最大。

    当青雅把这些想法告诉师傅时,师傅点了点头,不过又微微皱起眉头,青雅道:“怎么了?我说的什么地方不对吗?”

    师傅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想控制魔剑,谈何容易,此次可谓是孤注一掷。”

    青雅欲问为什么,师傅不愿再说,只让青雅静心修行,勿必在天劫到来之前,把心法练成,只有那样,才能更进一步激发出葬月的威力,更多一分胜算。

    目送师傅离开后,才想起忘了问书生之事,不过就算师傅在,也不方便问的,刚才听了师傅的一段话,心里略静了些,静下心来修行心法。

    又是一天过去了,夜里,书生仍没有来,但青雅已不再那么盼望,想他不来,正好可以好好凝神修行心法,才静下心来,听到脚步声响,以为是书生来了,不觉有些兴奋,赶紧转过头去,眼前不是书生,而是泠泠。

    “是你?”青雅说着拨出剑来,冷冷地道:“我说过,下次再见你,一定会杀了你。”

    “求你救救公子吧。”泠泠说着跪下,青雅不觉一惊,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泠泠道:“公子被掌门抓了,关了起来,我想救他,可是——求你救救他了吗,看来他天天来陪你聊天的份上,救救他吧?”

    “什么,你是说——书生?何从?”青雅更讶起来。

    泠泠把事情说明了一下,原来这几天书生之所以没能来看青雅,是因为掌门命人把他给关了起来,戒备森严,泠泠是妖之身,不敢近前,无计可施,故才冒险前来求青雅。

    青雅不信,但见她说得恳切,又不像是骗人的,遂答应如果是这样,一定会查明真相,问明师傅的,催泠泠赶紧下山,以后再也不要来找自己,否则真的会杀了她。

    这事在心中纠缠了一夜,第二日清晨,有师姐送饭来时,青雅有意无意地问了下,得知果然书生被关了起来,泠泠所言竟是真的,不觉诧异。

    思索了一天,决定夜里去看看,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至小就生长在仙剑派,对地形是再熟悉不过,猜想就知道书生被关在哪里,虽然是私下行为,青雅想若是偷偷摸摸地进去,被人撞见,反倒不好,还不知自己和书生是什么关系,不如就直接进去,问明情况,于是从正门进入,直接说要见书生。

    青雅,掌门唯一的徒弟,入室弟子,又生得可爱乖巧,无不受尽宠爱,师兄们无不垂青,师姐们无不掩护照看,看守人见是她前来询问,以为是掌门之意,也不多问,赶紧引路。

    青雅直入,越走越深,心里不由奇怪,想他一介书生,丝毫不懂仙术,有什么过错,关起来就是了,怎么还会关得这么严密。

    “又到了开饭的时间了吗?先放着,等我写完了这首诗再吃不迟。”青雅尚未开口,见书生背对着自己站着,左手执扇,右手高抬,手中空空如也,却作执笔姿势,正在那儿奋笔疾书,一边写,一边吟道:“佳人嗟吁恨我意,我恨不能展双翼,借月玲珑传心意,遥寄崖边寸草心。”

    崖边?佳人?那不是指我吗?青雅听了,不由脸上一热,想这书生被困,不想着如何出去,却在念着我,怕我不知情,在恨他,可真有趣。

    “今天吃什么?不会又是素的吧,书生我想吃r了。”书生正吟着,莫地里问了一问,仍在奋笔疾书。

    青雅看了一眼饭菜,道:“是清粥,不好吗?”

    “清粥?”书生道,“都吃三天清粥了,不吃,不吃,等等——”说着才感觉出来声音不对,回头一望,见是青雅,赶紧反身虚空打了个叉叉,似在把刚才所写的诗全部抹去一般,道:“你怎么来了?我正要去找你,结果就被抓来了,想让他们给你送个信,他们又不肯,这几日,未能去看望青雅姑娘,书生失礼了,还望海函。”说着后退一步,一揖到底,外面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想这书生莫不是疯了。

    青雅看了看几个随行的人,道:“你们先出去好吗,我想和他说说话。”

    几人看了看,出去了,青雅欲说什么,却见书生先摇了摇头,不明其意,问道:“怎么了?”

    “错,错,错。”书生道,“你言辞有意,应该说有话要问我,而不是说‘想和我说说话’。”

    “这个,有什么区别吗?”青雅不解。

    书生长叹了声,不再说什么,又背过身去,低垂着头,似很伤感的样子。

    “你——他们为什么要抓你?”青雅问道。

    “问得好,”书生转过身来,道:“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可惜一直没有人告诉我,你是掌门让你来的吗,她是怎么说的,为什么要抓我,把我关起来,还有,凛玉那老家伙知道吗,为什么不来救我出去?”

    “这个——”青雅犹豫了会,低声道:“我是私下来见你的,师傅不知道。”

    “你——”书生听不觉一阵感动,道:“蒙你此情,我死可瞑目奕,好了,既然是偷偷来的,那就赶紧走吧,不对,他们都知道了,一定会告诉掌门,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可惜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一碗清粥,不如平分吧。”

    书生说着把手伸到外面,端起粥来,一口气喝下去一半,道:“清粥清粥,果然够清,脱了鞋跳下去都捞不到米呀。”说着递给青雅,见青雅不接,以为是她嫌自己脏,又赶紧拿袖子把碗口擦了一下。

    “我不喝,你——怎么感觉你变了?”青雅目不转睛地看着书生,心里一阵伤感。

    书生长叹一口气,默默地道:“如果把你关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一关就是几天,你会怎么样?”说着又背过身去,不语。

    青雅道:“会怎么样?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过的,不过不是关在这里,基本上都是在思过崖,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

    书生听了,又是一声感叹,吟诗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语气中说不不尽的萧瑟之意。

    青雅道:“我会回去师傅是怎么回事的,你现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书生道,“我想问你一些事情,第一,绯衣出来了吗?我预感到她有危险。”

    “危险?”青雅不明白他的意思。

    书生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既然我会被困,那么绯衣的境况应该也不会太好,我不是担心她会困在锁妖塔里出不来,而是出来后的情景。”

    青雅道:“我会问师傅的,把问题弄清楚,也许,只是一场误会。”

    “不要问,”书生正色道,“我只求你一件事,如果绯衣出塔后,有什么危险的话,希望你能帮她,助她脱离险境。”

    青雅道:“危险?她出了锁妖塔,直接就会在仙剑派,怎么会有危险?你可能想太多了。”

    书生道:“但愿如此,这也只是我不良的预感,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情,希望你一定要帮我,我书生纵在九泉,亦感激不尽,来世做牛做马,结草衔环,再抱你的大恩大德。”

    青雅见他说话有时谨慎,有时又忽然疯疯颠颠,想必是关得太久了,而且又无人陪他说话所致,当下并不多说什么,只应了下来。

    书生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青雅点了点头,道:“还有呢?”

    书生道:“我想出去,自是无门,一个人被囚在这里,不免郁闷,我见那边也关了一个人,不如让他进来,我和他聊上了聊,畅谈人生,讨论学问,或可排解孤独之感,不知可否?”

    青雅应下来,到那边去看,果然关了一个老头子,发须皆白,手臂脚上都带着铁链,正坐在那儿,低着头研究着什么,直说“不对,不对,这样就入死门了,不妥,不妥。”青雅见他说得谨慎,又深锁眉头,想看清他在干什么,上前多走了几不,见他面前也不知用什么划了一个棋盘,勿自在那儿下棋。

    “这是什么?”青雅问了一句。

    “八卦伏魔棋。”他说着抬头看了一眼青雅,道:“女娃娃,你会下棋吗?”

    青雅见他目光如电,灵力人,虽衣衫破旧不堪,须发乱糟糟的,仍不免有几分仙风道骨之质,倒像是个修仙之躯,当然,这只是一时感觉,从未见过这个人,也不知道这里关着什么人,今天算是第一次来到这个d里。

    只看他第一眼,感觉他并无恶意,见相问,道:“略懂一二。”

    那人一听,喜道:“那好,那好,来陪我下完这一局如何?”

    青雅又近了两步,走过去看那棋,因无棋子,只用指甲代替,正面如果算是黑子,那反面就是白子,也不知他在这里呆了多久,竟然积了这么多指甲,用这个做成棋子,倒也难为他了。

    青雅略看了看,知是个残局,只剩下最后几步棋了,眼见黑子被困,几乎无回旋的余地,白子随处一落,即可封死黑子,于是青雅择了白子,说了走法,老者替她落了一指,然后哈哈大笑,随手落了一黑子,不想黑子本来有困首之意,结果这子一落,定成活局,再想困住,几欲不可能。

    老者叹了口气,道:“看来你功力不济,实在可惜。”

    青雅不服,道:“那我选黑子。”

    老者随撤了子,起手一了一白子,结果一子把黑棋困死,再难突破,青雅看了半天,找不到可解之法,但觉玄妙。

    老者意犹未尽,道:“来,来,女娃娃,我们再下一棋,任你选棋。”

    青雅道:“不了,我得走了。”说完走了出去,正巧见几个师兄走过来,他们见青雅半天不出去,担心出事,就进来相看,青雅把书生所托和师兄说了,带头的师兄听了,赶紧摇头,道:“万万不可,本来就是关在一起的,结果两个人没半天就聊上了,然后就摆棋谱,甚至连觉都不睡,饭都常常忘了吃,绝对不可以关在一起。”

    青雅见这么说,也很无奈,又问:“师傅为什么要关他,有没跟你们交代什么?”

    师兄们摇头,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掌门只让看着他,没有别的交代,青雅听了,不觉奇怪,想回去问问师傅是怎么回事。

    还没出去,就听一个师兄从外面慌张地跑进来,喊道:“掌门她——掌门她——”才要说出来,见了青雅,又把后半句话给收了回去。

    “师傅他怎么了?”青雅不由惊讶。

    那人道:“师傅好像疯了,拿着剑到处杀人,已经伤了不少师兄弟,现在正在和绝尘打,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青雅听了,赶紧冲出去,后面的师兄们也一起跟着出去。

    才出了d,就看见掌门在和凛玉对战,绝尘倒在地上,看来受伤不轻,已有弟子过去救治。

    青雅转头看师傅,她眼睛是血红色的,像是透着无尽的怨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