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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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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哭笑不得的,不禁放软了口气。要嘛也是身体越来越胖吧…关咪咪什麽事呀?

    欸,那你就不懂了,听人家说发胖,茹房也会跟著变大的。蓓莉煞有介事般的解释著。

    那——我宁愿小的就好…

    你说这个话,是要呕死人吗?这样还小喔?好啦,我诅咒你ㄋㄟㄋㄟ缩水,小到像我家一样。

    ……不好吧,你那样会不会太毒了点。是蓓莉家的小西施——母狗。

    算了,放你一马。

    似乎我的咪咪不会突然变小,就是她的功劳了——|||

    你不去保护你的韦老师,一大早打来吵我做啥?我亏她。

    他不在呀!昨晚临时飞到香港,去他大姐家处理点事。蓓莉用著哀怨的口吻诉说。

    喔,那你找我做啥?我接著问。

    雪儿,等等过来陪我,我在韦诺家,我也找了梅子跟曦琳,晚点再一起去租点片子看。

    都被她弄醒,也没睡意了,那就去看看吧!

    嗯,晚点都弄好,我就过去。

    ok,ok,等你唷。说完就挂线了。

    我把电话挂好,往浴室走去。

    等盥洗好,走到隔壁穿衣间,我考虑著要穿什麽。

    我挑了一件小可爱,一条牛仔短裤换上

    照照镜子,这件水蓝色的小可爱,在肩上用著两条小带子系著,胸口微低。牛仔裤是现在很流行的,很短,短得大腿几乎都要整个跑出来。会不会太露了一点呢?我茫然的自问。

    还好妈咪不在,不然我才不敢穿哩,她看到,一定会用著她那双彷如铜铃般的大眼凶凶得瞪我,要我马上换掉。就因为她不在呀,我才敢穿,不然几乎都是带出去外面换的。再来,另外那个人,昨晚那麽醉那麽累,应该还在zzz吧。

    反正,等下叫文叔载我,而且到了那里,也都只有我们这些女生呀。

    嗯,就这样了。离开穿衣间,我走到梳妆台梳了下头发,然後打开房门,走到楼下餐厅,准备吃早餐。

    意料中的,果然没人。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彩姨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我拿起筷子,嘿,有我喜欢吃的稀饭,已盛好在桌上,还有几样配稀饭的小菜,还有爹地早上起来必喝的咖啡及火——

    等等!

    咖——啡——?可不是嘛,那不正就是咖啡吗?还热腾腾的冒著烟呢~~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我以为还睡死了的男人,走了进来。

    暂时停止呼吸!

    他拉开椅子,隔著餐桌跟我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不敢看他,但是,不行呀,我告诉自己,文雪儿,别慌了,他不知道的,不然他昨晚不早就追来问了?别自己吓自己,镇定点!

    於是,我以一个自认已经是最自然甜美的声音开了口,爹——地,早……尪……噢~~shit!得我骂出未曾骂过的脏话,他妈的,文雪儿你是个大白痴呀,还找尪勒,他是公的,最起码也是找某吧!

    (注:尪→台语指老公,音同肮,查字是xㄤ(汪)。某→台语指老婆)

    呜…呜…糗……

    我傻傻的睁著欲哭无泪的眼注视著他。

    爹地用了一个很怪的眼神深深看了我一眼,低沉的哼了一声嗯。後,随即打开他的早报,拿起他的咖啡喝著,不再看我。

    虽然他没说什麽,但是我真的已食不下咽了。

    你不吃吗?发什麽呆?性感低沉的声音传来。

    噢!没想到他会突然讲话——

    我……呃……我、我忘了拿筷子。我紧张得脑子像是电脑当机,一片空白,找不到适当的文字形容,一时乱掰了出连自己都傻眼的话。

    那双俊目又是以那种怪怪的眼神打量著我,你手上那双不正就叫作筷子吗?难道已改了个新名词?

    禁忌的诱惑10。他开始怀疑了吗?

    喔……我愣怔地看了一下手上的筷子,硬著头皮继续掰。这、这双不太——乾净。刚刚——不小心掉到地上了。吞吞口水。

    嗯,叫saya换掉吧。他深凝了差不多有1分钟之久後,又恢复惯有的淡漠,转头看他的报纸。

    才正要开口叫唤,saya刚好走了进来。

    saya,帮我换双筷子。我吩咐saya。

    好。

    很快的saya手拿一双筷子走向我。然後转头对爹地说:先生,刚刚彩妈说你找我,什麽事呀?不好意思啊,刚刚朋友打电话找我,我在讲电话。

    我接过筷子,赶快低头喝我的稀饭。虽然,好不容易能与他单独共处一室,是令人很雀跃的事,但是,我还是有说不出的紧张,刚刚一切好像被我毁了,糗态百出,而且——怎麽感觉爹地的眼神好怪……是不是我自己太多疑了?最好是这样。

    那副好听富磁性的嗓子,却传出一句让我差点喷出口里稀饭的话。

    我洗脸的毛巾怎不见了?

    咳、咳、咳…我呛到了……真倒楣呀,随便拿一条毛巾,就偏偏是他的……

    不看还好,一看,发现他们俩都瞪著我,而且saya还正张著嘴要说话,被我吓到停住了!而爹地却皱著眉头。

    小姐,没事吧?saya赶紧转身拍拍我的背,然後倒杯果汁给我。先喝点果汁吧。

    我赶忙接过果汁一口灌下,掩饰我的失态。咕噜!咕噜——妈呀!这个saya没事倒那麽大杯干嘛,害我猛一口喝下,涨死我了。

    看我好多了,saya又转头对著爹地解释:我不知道呀,不是在浴室吗?昨天打扫看都还在啊,今天我才正要打扫小姐房间,不知道呢!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心里默念著。

    嗯,没事了,你再帮我准备一条放著。他没再多问。

    呼——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继续追问。这顿真是最长的早餐……

    喔,那我现在去忙了。saya说完就离开了餐厅。

    ………

    室内一片寂静。

    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似乎意味著将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但愿是我的错觉……

    你妈咪呢?他平淡地,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没转头看我。

    听到他问起妈咪,我装作不知情并小心提防地反问,她不在吗?

    她没跟你说我昨晚喝醉了,要你别叫我起床吗?依旧看著他的报纸。

    没啊!哪有呀!她昨天打电话时又没交代,只说她不回来了而已呀。而且、而且,我没叫呀,我也是刚起床的。我极力为自己争辩,又补充了一句:可能是saya或彩姨吧。

    嗯。他说完放下报纸,开始用餐。

    说完後,我马上就後悔了:唉唷,不是要来个一问三不知吗?怎又自动交出自白书了……还好,他没再多问了,得赶快想个理由,先开溜再说。

    当我还正想著要如何开口时,saya又走了进来。

    先生!她走到爹地身边,拿著一个眼熟的水瓢,用食指跟姆指捏起一条毛巾:这条毛巾是不是你的啊?还有水瓢,我记得这是你的吧?!

    忽地——天崩地裂。

    我脑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完了,我死定了,我竟然忘了水瓢跟毛巾——昨晚,我为了脱罪,冒著被发现的危险做足了洗去嫌疑的工夫,如今,即将毁於一旦,竟然忘记善後,白做工一场——呜……呜……怎麽办?这下子,罪证确著了。我两手不觉颤抖了起来。

    他放下刀叉打量著那个里面装了一些淡淡血水的水瓢,及在里面泡了一晚的毛巾,又皱起眉头淡淡地说。好像吧。

    我在小姐——当saya正想因寻获失物而向主人邀功时。

    这时,我鼓起一股前所未见的勇气,大叫了一声:爹地!

    他转头用一种比先前更怪异的眼神盯著我,等我说出叫他的理由。

    爹——地,我、我、我吃饱了,我跟…同学约好了…要去找她……我颤巍巍的说出。

    嗯。

    呼~~~~太美妙了,听到他肯定的答覆,我准备拔腿烙跑,可——才刚站起,他後面又接著说:坐下,先把碗里的稀饭喝完,等等我开车送你。

    …………

    我定住了!彷佛听见法官敲桌宣判我处以死刑般。

    他、他、他、他为什麽突然要送我……他、他、他、他从没送过我上学,更别说送出门了……他、他、他、他是不是知道了?????

    当我心里七上八下、胡乱猜测时,他又对saya说了句:别说了,扔了。说完又偏过头执起餐具继续享用他的早餐。

    於是saya拿著那两样我好後悔当时没放把火烧了的证物,又离开了餐厅。

    我食不知味地茫然的喝著稀饭,他也继续安静的用著早餐,看起来,好像没事发生过。

    我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结果,事到如今,走一步算一步看著办吧,只好随机应变了……

    隔了5分钟。

    吃饱了吗?他放下餐具用餐巾抹抹唇後问我。

    嗯。我点点头。吃饱?——是啊,我早就饱了呢~~!

    走吧!他率先走出餐厅,我只好跟上他。

    就这样,我默默地跟在他身後,一路上都没对话,各走各的,很快就来到车库,上了车。

    跟他说了地点後,他开动了那辆银色的benz—s350l。

    ………

    无声。

    两人间沉默的僵持一段时间。刚刚在餐厅,整个紧张得没心情好好欣赏他;现在,木已成舟,我亦不懂他的心思,也放弃再去研究了。难得这麽的贴近,令我不禁偷偷地打量起他。

    今天,他还是一如往常般的耀眼出色,上身是一件他惯穿的品牌——arani的灰色丝质衬衫,搭配一条同品牌的黑色丝质长裤,帅得夺人心魄,顿时,爱恋的喜悦布满我的心田。

    不意,正看得我心花怒放时,他偏过头,幽邃的瞳眸用著一种令人不解,但让人著迷炫惑的眼神直视我眼瞳深处。

    我忘了收回视线,就这麽俩人无语深深相望。

    他没驾方向盘而清閒著的右手突抚上我细滑微坦露的酥胸。

    这瞬间,世界彷佛停止了转动——

    禁忌的诱惑11。十六岁的生日,没你

    我沉醉在这美不可言的气氛里,屏住了呼吸,全身都酥麻了,心里的小鹿扑通乱撞,兴奋地眯起朦胧的眼期待著他接下来的动作——

    咦?——

    他的手大约停留了2秒便滑向我的右肩,肩带掉了。他的手指彷佛释放著一股邪佞的魔力,爱抚似地帮我把肩带调正。

    $#@%&

    可恶!我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噢,文雪儿,含蓄点吧,你羞不羞呀?!

    他拉正肩带後,从後座拿起一件白色的薄外套递给我,声音中多了种似乎克制著什麽的情绪。把外套穿上,以後出门不可以穿那麽暴露。一副不容置喙的口吻。

    ㄌㄩㄝ——好霸道的人喔,我偷偷做了个鬼脸。

    把外套丢给我後,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

    原来刚刚车子早已停在路边,我一心迷醉在暧昧的气氛里,还真没考虑过安全的问题,还好旁边还有一个相当冷静的人,难道始终都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发花痴?!文雪儿你真是可耻呀!

    披上他丢来的外套,我吸了口气,传来浓浓的男人味,心窝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这就是属於他的味道,真好闻,好喜欢呀。我决定不还他了,要好好保存。

    唉,文雪儿,你已经无可救药了,仅是一件小小的外套,就把你俘虏了。

    明天满16岁了,恭喜你!这个刚刚拨动了一湖春水,却一副不干卿事的男人用著一贯好似在告诉你今天天气很好那样淡而毫无情绪的说著。

    他…竟然记得我的生日,我感动的好想哭……是啊!明天是我满16岁的生日呢,妈咪准备帮我在家里的宴客厅开一场party,难得她那麽好的心情,该是她想替自己多找个玩乐的机会吧!还好,一切都是她负责帮我张罗,我仅需要邀请我的朋友参加,其它都毋须烦恼。爸妈除非必要的场合,不然很少同时现身在公共场合中,且历年来我的生日庆祝当中,他也从未出席过。我心里充满著期待与s动,不禁臆想,他会参加吗?

    鼓足勇气,想排除这个疑惑时。嘎吱——随著煞车声,看了一下窗外,韦诺家到了。

    这段路途,怎突然变得那麽短呀?!……

    他手臂贴靠著、有意无意的摩娑著我的胸脯,越过我拉开我身边的门把,低沉的声音简短的说著:早点回家。

    嗯。我忘形地热切的望著他,好希望他能奇迹似的说出挽留我的话,过了几秒钟,发现妹有情,郎无意,只好不舍的乖乖下车了。

    砰!我下车後,车门立刻被关上,汽车随即扬长而去。

    有点失落。但我还是举起脚步,迈向韦诺家的大楼。

    ◆  ◇  ◆

    16岁,我的生日。

    楼下不断传来热闹嘈杂的的音乐声及交谈声。

    我的心情也被这快乐的气氛感染。

    站在试衣间里,我照著镜子,试穿著这件价值不菲的短礼服。

    令人惋惜的是,不能照自己的意愿打扮,得穿这件妈咪为我准备的小礼服。

    还好,这件礼服样式不至於太古版,只是稍微保守了点,充分显露出妈咪对我穿著的坚持。

    整件礼服以数层做工细致的白色雪纺纱,覆盖在这件无袖且亮闪闪的银缎丝绸的腰下,隐隐约约的披散在缎面的裙身两旁,很飘逸又有立体感,不会膨得像很老土的蛋糕裙公主装,呈ㄩ字型的领口,不高不低。

    我化了一点淡妆,浓而有型的眉毛用了眉刷刷了一下,卷长的睫毛,被我刷得更卷俏且浓密又自然,显得我的双眼更为明亮立体。唇上涂了一层粉红色唇蜜,但今天,我刻意用亮唇油让它显得更为诱人欲滴。除此之外,脸上未施任何脂粉。

    勾唇一笑,整体的感觉,还算满意。

    整装完毕後,我带著一颗雀跃的心,打开房门,往楼下宴客厅走去。

    走入宴客厅,昏暗的灯光,杯觥交错,歌声舞影,好不热闹。

    很快的就有人发现了我。

    寿星终於下来罗~~

    寿星来了!

    恭喜呀!

    祝贺的声音此起彼落。

    梅子,曦琳,蓓莉以及她的亲亲男友韦诺,走了过来。

    恭喜呀!满16岁了呢。哈哈!4个人也都纷纷跟我道贺著。

    我对著这位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鼎鼎有名的韦老师——韦诺,微笑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们呀!自己随便玩玩哈。

    韦诺,确实长得很帅,高挑修长且斯文有礼,容貌更是英挺出色,难得的一个俊秀的好男人,但,在我的私心里,还是爹地最帅,无人可取代。

    不久,妈咪也看到我了,走到我身边,带著一股好心情的,生日快乐呀,丫头!好浓的酒味喔。才开始多久,她就满身酒气了,也只有快醉了,她才会对我这麽热情吧!

    哇!妍馨,这真是你女儿吗?这麽漂亮啊!一个大概30几岁,也略带酒意,看起来有点不正经长得还算帅的男人,站在妈咪身边直盯著我夸赞。

    废话!谁的女儿呀?妈咪一脸骄傲的挺起那覆著一身领口开得很低地火红晚礼服的胸脯,但也似乎有点恼怒地,以肘撞了一下那轻浮的男人。

    不过,当然还是本尊,妍妹妹最美最耐看了,呵呵!他闷声对著妈咪一脸陪笑著。

    讨厌的男人,一定是她众多的密友之一,自以为是的令人反感。

    这时有人推著蛋糕来了。

    我的视线下意识地搜寻著那个人的影子。很快的扫视过全场,没来………

    看到这个令人失望的结果,我已不太有心情接续度过我这不完美的生日了。

    寿星切蛋糕呀!大家都起哄著。

    我闷闷不乐的拿起准备好的刀子,做了个样子把蛋糕切开。

    啪啪啪啪啪!四面八方传来掌声。

    切好蛋糕後,一堆人也作鸟兽散各玩各的,搂著跳舞的跳舞,高声聊天的聊天。

    妈咪也跟著她那位讨人厌的护花使者随後离开,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在这片悠扬的乐声中,心里只想著一个人——文斯宇,那夺去了我的贞c,且唯一令我芳心悸动的男人,我的爹地。

    我的心闷痛著,谁来抚慰我这已迷失并陷入无尽深渊的灵魂?那个男人,我——爱他,好爱他——

    我快崩溃了,想也不想的拦下端著j尾酒的外烩侍者,取来一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