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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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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子像被电殛到突然怪叫了声:不行——并且猛摇著头,拒绝接受这样的说法。他们是我的耶,怎麽可以跟曦琳做那种事呢?

    曦琳以被打败了的表情看著梅子,你也帮帮忙,我都还没发表意见耶,而且比较委屈的是我好吧!谁喜欢他们那种书呆子啊,一板一眼的,而且,看都看腻了。还好我小哥还有点人样,不过花心的要死,脾气又差,帮我提书包,我都还要考虑喏。漂亮的凤眼夸张的翻了个白眼。

    陶哥护卫队发飙了,什麽书呆子啊,那是你没品味,那叫书卷气,斯文有内涵却被你说成一板一眼;小哥那是有个性、男人味,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懂不懂得欣赏?我看你搞不好真的是个异种勒,难怪一张蛋饼脸——听到偶像被糟蹋,梅子越讲越激动。

    我和蓓莉看傻了眼,有点快搞不清,到底那是谁的哥哥了。

    听到蛋饼那两字,很明显的,曦琳脸上微抖了几下,咬著牙从齿缝迸出:你这个男人婆,我还想问你是不是女人勒?!我偏要说书呆子、臭男人、王八蛋、et——

    连et都出笼了……

    於是,蛋饼脸vs男人婆,开战了。

    梅子突然伸出双手俯身越过我,掐上曦琳的脖子:你、你、你这个又油又腻又臭酸的蛋饼脸,我要代替月亮惩罚你……咿咿……那样子看似很卖力的要歼灭敌人,还自己做出了音效。

    我跟蓓莉一点都不紧张;不是我们没人性,而是,这种事常常发生,但,都是闹著玩而已,从没真的翻脸过。

    不过,这也让我们明白,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抨击人家的偶像。

    曦琳被梅子掐著脖子,状似痛苦的摇著她的小手帕想招来援军,sos!男人婆杀人了,ayday!ayday!连无线电求救讯号都使出。陶家最後一个处女,就快阵亡了……

    我跟蓓莉不约而同的笑了出声。呵呵……

    你妈不用算,你家只有你一个女儿,当然也是最後一个处女。白痴!蓓莉好笑又好气的说著。而且,救你有啥好处呀?我要个处女做啥呀?我又不搞gay,而且,也没棒子好捅……

    哇!有经验的人说话果然不一样。

    希罕唷!人家雪儿才不会像你这样不讲义气,蛋饼已变身为马p精。长得美,最难得的是脾气好,又有同情心。雪儿,你说对吗?

    被掐著脖子还能不浪费时间,吐出那麽多阿谀奉承的话,可敬!

    你惦惦!梅子口气凶恶的威吓著。

    好啦,别闹了,我拉开身边的梅子,阳光好像快没那麽炽热了,等下我们就来游泳。

    你看!我就知道雪儿最疼我了。曦琳戏剧性的抱著我,偎在我怀里撒娇。

    梅子对曦琳吐著舌做鬼脸。马p精!

    真没趣,这麽快就结束了,我还准备想敲她一顿勒。蓓莉无奈的摊摊双手。

    曦琳听了马上坐起身指著蓓莉,臭蓓莉,你没爱心就算了,还想趁火打劫唷,你是不是你妈生的呀?

    蓓莉听了一头雾水。关我妈什麽事呀?

    我还以为你是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勒,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曦琳义愤填膺似的说著老人家常说的厘语。

    喂!我还唐三藏勒,再吵,我就要念紧箍咒了喔!蓓莉耍宝的双手合十作势。

    俩个阿达。梅子右手食指跟中指交叉,点著太阳x。

    我不禁莞尔一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看著我最要好的三个好友,很享受著这种温馨又欢乐的画面,这是我在家里无法体会到的。

    雪儿,你在笑啥?思春唷?!蓓莉语带暧昧的喊了我一声,似乎又想到什麽的。对了,剩你还没说哦。

    ……话到你嘴里,真的是……我又没对象,思啥春呀?臭蓓莉,把我说得好像个花痴。要说什麽?不懂她的意思。

    你家那个路人甲爹地呀~~蓓莉回道。

    路人甲都被你想到了,没那麽糟啦。至少他还贡献出他的j子,把我生下,也养育了我,我们还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呀。不知怎地,不由自主的想帮爹地说话。

    梅子看不惯的出声,雪儿爹地那麽帅,被你说成个跑龙套的。

    雪儿,我想听、我想听,对呀,光看杂志就觉得你爸好帅喔,见到本人我看我会晕倒。曦琳一副帅哥就在眼前似的,抚著颊陶醉著,桃花女起驾了。

    嗯嗯!好棒的,是我老爸就好罗。要不是我已经有韦诺了,我就——蓓莉难得会说出好话夸人。

    曦琳啧啧作声,你就怎样?你好贪心耶,没看到这边还有两位美女吗?

    蓓莉右手横靠著额,做俯瞰状,美女?在哪?没看到欸,我只看到两个没人要的女人。

    姐妹们,扁她。梅子假装卷起隐形的袖子与曦琳同仇敌忾的准备要找蓓莉雪耻。

    禁忌的诱惑05。心不再单纯(限)

    这时,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我家菲佣saya。

    看到有人靠近,三人也停止了嬉闹,好奇的打量著saya。

    saya走到我面前,c著一口怪腔怪调的国语:雪儿小姐!

    saya是个30几岁的菲籍老小姐,瘦瘦小小的,皮肤黝黑,常习惯在脑後绑个马尾,没结过婚。曾好奇问过她,她说以前被男人骗过很多钱,还是自己辛苦工作存下的积蓄,後来人突然消失,对男人就死心了。她在我家工作将近8年了,人很好相处,也很安分守己,不会随便带菲籍朋友来这;虽然有时佣人难免会一起嚼嚼舌根,不过,还算很忠实可靠的。

    她不知有什麽事要对我说。

    怎罗?我问。

    刚刚太太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不回来了,要你别等她开饭了。她朝梅子、曦琳、蓓莉微笑点个头後,对著我说。

    嗯…反正是家常便饭了,好,你等等跟彩姨说今晚早点开饭,我同学要在这用餐。

    saya点点头。好的,那还有事吗?

    喔,麻烦你顺便再帮我拿几杯柳橙汁跟冰块。果汁都是负责三餐的彩姨买的新鲜柳橙亲手榨的,很受这些过动儿的欢迎,很快的就销售一空。

    好,马上来。saya说完便转过身,离开泳池旁去忙她的事。

    梅子看了看saya离去的背影,等看不见人影後,说了:你妈真不像一般妈妈,常常不回家喔?

    她再怎不好,也是生我的母亲,不想背後批评她。

    那是她跟我爸之间的事。这样也好,我反而自在些。这样想,总会让我好过许多,一般家庭,我这年纪的孩子也很少有人能像我这般不受管束吧!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老爸太花心,你妈太伤心了,就自己找乐子了。蓓莉一针见血的点出重点。

    他们的事我也管不著。喂!别说这个了。我实在不想想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希望我的好心情被破坏。

    曦琳兴趣又来了,好呀,快!快,就等你说啊,刚刚讲个半天,你还没说出你的看法呀?对没头没尾的话又补充:禁忌恋。

    我喔?——三双眼睛同时猛盯著我瞧,奇怪,怎都那麽兴致盎然的……

    我从没想过会跟自己的爸爸有那种亲密的关系;是,凭良心讲,如果是一般男人,有可能我会疯狂爱上吧!虽然我没见过非常多的男人,但是,爹地是我见过最帅的一个。

    浓浓的眉上有一双深邃迷人的淡褐色瞳眸,也是一对像似会说话的电眼,连著一排浓长的睫毛;我曾仔细看过,微带点卷翘呢~~真的很少看过一个男生的睫毛是卷翘的,竟然可以这样子迷人。高高挺直的鼻梁下的是一张下唇略厚、极性感的唇,那张唇,像似吻过无数女人,随时保有一股极富侵略意味的自信。一头浓密乌黑的发,未曾染过其他色彩,常常桀骜不驯的像他主人一般,不肯妥协似的垂落几丝。有时他会打上发腊,那时的他,又是另一种风貌了,彷佛是既绅士又带点邪气的英俊魔鬼,就像是一个发光体,耀眼夺目,令人为之屏息凝气,俊帅中充满著浓浓的强势男人味。

    朦胧中,这出色的男人,伸来一只厚掌,滑过我白皙高耸的r胸,稍嫌粗犡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搓著我已稍凸硬起的茹头,性感的唇靠过来贴上我期待已久而微嘟起的红菱;我轻启蜜唇,放他那不耐的直想一捣黄龙的舌入关,他灵活有力的舌,勾著我的丁香舌与他缱绻,口沫相濡,引发我不断娇啼地嘤嘤作声。同时,一只大手,缓缓地从我大腿滑进我的三角密林,拨开我浓郁的芳草,探入我的秘密花园,轻触我的蒂芯。霎时,我迷蒙的媚眼与他那双邪噬且已让情欲薰染的俊目对上,相互深深的凝视,我娇喘了一声,宇,他邪恶的长指沾染著我的爱y,不断上下滑动的摩弄我的小蕊,我娇喘吁吁的又轻唤了声,宇,我要……闻声,他停下动作,拉开我的双腿——

    雪儿!

    突然传来蓓莉的叫唤声。这声呼唤,著实惊醒了我,打断我脑海里编织的遐想,下t顿感一片湿润……

    我…我是怎麽了……竟然莫名奇妙的y想,且那个男主角是我爹地……甚至还说:我要——要什麽?到现在我连男生的那根进来要放到哪里都不知道……还要?

    天呀,我怎麽变得那麽y荡,满脑子色情,我根本不了解自己。

    就在我自我剖析时,突然再度传来蓓莉的叫唤声:雪儿,雪儿!回魂啊!

    我有点慌乱,怎、怎麽了?唉~~真笨,连掩饰都不会。

    哇靠!自己偷偷幻想起来喔?这次对了吧,一定在思春了啦。蓓莉笃定的说,我就知道勒,你老爸那麽帅,跟你又不像一般父女一样,你怎可能会不乱想呀,嘻嘻!边说还边窃笑著。

    打死我也不能承认。

    我、我…我哪有啊……我支支吾吾的辩解。

    相信我应该脸红了,因为颊上微微传来些温热感。的确,我像个初次犯案的笨贼,被当场抓包;无可救药的连自我辩护,都很没说服力的结巴宣告此地无银三百两。

    嘿嘿!一定是,卖沟给啊(台语)。要是我老爸像你爸那样,我一定会每天做妖精打架的春梦,然後我是女主角,他是男主角的暗爽。曦琳眼神暧昧的指控我。

    梅子听了後,想也不想的马上奚落曦琳。你那样是欲求不满,发花痴吧!还妖精打架勒,你a片看太多了。

    还好我有韦诺,不会像你们这些发情狼女。欲求不满的女人真是面目可憎,好可怕喔!我以後真的要好好保护我的韦诺,免得哪天被你们这些饥渴的欲女蚕食鲸吞。蓓莉煞有介事般的损著我们这些没女也是狼女,又是欲女……话里听起来,我们这几个尚未接触过性a的女生,怪可怜也怪吓人的,尤其最後那句让人敏感的欲女,使我惭愧得想挖个地d跳进去。

    你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们是爱惜羽毛耶,而且谁叫她老爸要那麽帅啊,我们也是很无奈呀,你懂什麽?你以为世上只有韦诺一个男——曦琳不爽的呱呱叫了起来。

    梅子也张牙舞爪的要炮轰蓓莉。

    就这样在那片吵吵闹闹、七嘴八舌的嘈杂声中,让我初次发觉强烈受到了父亲的吸引…也勾起了对父亲不该有的性幻想……

    ◆  ◇  ◆

    自从那天起,每当看到爹地时,总有种想逃避的感觉,不敢面对他。

    但想想,有什麽好不敢面对呢?反正他也不知道;只是……怕自己会不小心的让爱慕之情从眼神中泄了密。

    偶而隐忍不住,偷偷亏瞄他的俊容,都会带给我一种似触上电流的感觉,心窝的涟漪一圈更甚一圈的剧烈波动。

    怎麽办?我病了,我喜欢上自己的爸爸了……

    都是他们三个害的!好好的,讲什麽不伦禁忌恋啊!

    这下好了,根本已经无法再有欣赏别的男生的心情了。每天,脑子里只想放学赶快回家,期待睡觉前能够看到——那个坏蛋。

    呜呜……我真的不想呀,根本不会有结果的暗恋,也不可能开始的爱情。

    小说里很多;没发生过,也没想过会发生的暗恋,终於也让我嚐上这不伦的暗恋苦果。

    禁忌的诱惑06。爹地喝醉了

    学校放假了,真令人无比兴奋,不用再早睡早起,可以睡到自然醒了。

    我从床上坐起,看看床柜上的闹钟,11点多了,哇!没想到解放後,我变成一只赖床的小猪,也完全没人会来叫醒我,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妈咪昨天很晚才回来,可能到现在还窝在床上吧!不过,就算她起床了,也是忙她的,搞不好已经出门了。

    我呆了呆,想到爹地,他昨晚又没回来。两天没看到他了,好想他……

    甩甩头,别想了,现在才大白天呢,别做白日梦了,赶紧起床盥洗准备一下。今天是暑假第一天,跟梅子她们约好中午12点要去逛街看电影,我快迟到了。

    整装完毕,叫了我家司机文叔送我到达约定地点时,看到她们三个早已等在那,跺脚的跺脚,看表的看表,我……要被臭骂了。

    喂!大小姐,都不懂准时的喔?

    你搞啥呀?真大牌欸!

    是啊,都12点半了,打手机你也不接,肚子饿死了呢,等等还要赶著看电影耶!抱怨的声音此起彼落。

    呃……我睡到11点多才起床,你们也知道嘛,我放假佣人不会叫我的。手机——忘了带,昨天要睡觉时也顺便关机了。我双手合十,为自己的迟到,忙跟大家道歉。对不起嘛……别生气了,等等吃饭我请客,原谅我好不好?一脸无辜状,希望能博取同情。

    小姐,你知道有种东西叫闹钟吗?曦琳无奈的说著,声音听来气消多了。

    我…忘了设定……我小小声的回答,唯恐又引发众怒。

    还好,蓓莉令人感动地跳出来帮我说话。好了啦,算了,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大家这才终於决定放我一马。

    嗯,快,去哪吃饭?梅子看样子是等到饥肠辘辘了。

    蓓莉提议,去吃麦当劳好了,要吗?

    全数无条件通过,就举步前往麦当劳。

    在用餐时,我们投票决定去看暮光之城,一部有关吸血鬼和人类之间的爱情电影。

    这电影是由史蒂芬妮梅尔的小说改编的,看了情绪有点激昂,相当罗曼蒂克,好美的爱情,毫无畏惧的爱,是部很适合情侣观看的电影。

    这是我们的遗憾。左右观望,都是同类…没半个异性……

    看完电影後,女人最爱做的活动到了——逛街。

    每次都是这样,挑三捡四的,逛到天昏地暗,却觉得时间永远不够用,商店永远逛不透。

    傍晚,每个人都提著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各自解散回家。

    ◆  ◇  ◆

    刚进家门。

    小姐,回来啦!saya看到我,赶忙走过来帮我提过今天血拼後的战果。小姐,今天太太说不回来吃饭了。你现在要开饭吗?

    嗯,我面无表情的轻哼,又来了,她总是有忙不完的节目。看看手表,快9点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喔!那我把东西提到小姐房间去了。saya说完提著大小袋往2楼走去。

    嗯,谢谢你。我礼貌的谢过。

    脚好酸喔,逛了一天,有点累了,先去洗个澡吧。

    泡个澡後舒服多了。

    心血来潮地,我又换上了前几天穿过的那件蓓莉送的粉色蕾丝透明情趣睡衣。

    想到那晚的激动且兴奋的情绪,羞红了脸,心虚得怕人看见,赶紧走去锁上房门。

    还没睡意,早上太晚起床罗,现在根本睡不著,而且一年才一次的暑假,谁会那麽早睡呢。

    想到了,梅子昨天借我的二本琳达霍华的小说,我从书包翻出,趴卧在床上看著。非常喜欢这位小说家,她的书我百看不厌,大多数的男主角都是条子,最主要是故事对白都很风趣幽默,内容又带点悬疑,并且是言情小说,常常让我看到入迷,忘了身在何处,也忘了时间。

    看到剧情正进入高c时,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似乎有人在说话,但听不到回答。

    奇怪,妈咪今天不是不回来了吗?我两眼一亮,爹地!

    两天不见的爹地回来了。

    我兴奋地赶紧放下小说,下床跑到门边用耳朵贴著。

    先生,走好啊,小心!别撞到墙,快到了,忍耐点。是文叔的声音。

    奇怪,怎麽了?我再仔细听听,听到了另外一个直发出呻吟的声音。

    我确定,那是爹地的声音!他怎麽了呢?突然脑里有种不好的感觉闪过,我紧张了起来,爹地是不是受伤了呀?这样的臆测让我心急如焚,可反覆又想,如果受伤的话,文叔应该会送他去医院才对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拉开了锁,把门开了一小缝偷看。

    看到了,文叔搀扶著一个走得摇晃瘫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