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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你们找王昊，是为了啥？”听到黄金不是被王昊扎伤的，肖蕾松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们找他了解一些情况，顺便也要和学校沟通一下，希望学校加强对学生的教育，不要让学生动不动就结伙打架，那样不好，很容易酿成事端。”胖警察微笑着回答。
说话间上课的预备铃响起，肖蕾一惊，赶忙向众人告辞，“你们谈吧，我第一节有课。”回头吩咐王昊，“有啥说啥，态度老实些。”
王昊答应一声，垂下了脑袋。
两个警察站起来，微笑着和肖蕾道别。胖警察说，“别担心，那个黄金伤的不重，住几天就会好的。”
瘦警察说，“现在的孩子难管，你们当教师的也真是不容易啊。”
听了这些话，肖蕾心中暖烘烘的。
卷二 情迷 154 一惊一乍
由于惦记着王昊的事情，肖蕾课也没有上好，心神不定，总是说错话。好不容易把课上完，赶紧又去了政教处。
这时候王昊已经不在政教处，警察也不在，政教处李只有李主任一个人在埋头写东西。
“主任，”肖蕾说，“他们……走了？”
“谁呀？”主任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你说哪两个警察，是吧？”
“是啊。”
“他们已经走了。”
“那，王昊呢？”
“被他们带走了。”
“啊？不是……不是说黄金的受伤和他无关吗？怎么还……”肖蕾大急，紧张地看着李主任。
“好像还有别的事情。警察说在这儿问不清楚，所以把他带走了。”主任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
“他……他还有啥事儿啊？”肖蕾一颗心悬了起来，咚咚乱跳。
“我也不大清楚。他们说话的时候，正好外面有人找我，我出去了一下，不知道他们问了些什么。”
“啊？这样啊……”肖蕾不安地看着主任，像是自言自语，然后就埋怨，“你，他们走的时候，你为啥不问个清楚啊？”
“人家警察办案，咱多什么嘴！不是不想问，是觉得不合适。”
“你……”肖蕾郁闷之极，冲口道，“王昊是咱们的学生，学生出了事，咱们问一下，咋不合适？你这人，真是！”
“咦？”主任古怪地看着肖蕾，“王昊被警察带走，和你啥关系？你干吗这么紧张？”
“我……我曾经教过他，是他老师。”肖蕾看主任的眼神有些复杂，有些心虚，却做出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
“是吗？”主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中有些复杂的东西。
“就是嘛。咋啦？有啥不对？”肖蕾不安又紧张，突然满面通红，“作为老师，难道不该关心学生？”
“呵呵，应该。”主任笑嘻嘻地说。
肖蕾看着他，知道他口不由心，已经对自己王昊的关系产生了怀疑。心中紧张，思维电转，突然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对了，我忘了告诉您，”肖蕾说，“王昊现在，是我的弟弟。”
“哦？他……是你弟弟？”李主任好奇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是啊。”肖蕾松口气，如释重负的感觉。
“什么弟弟？你教过他，怎么原来没有听你说起过？”
“原来不是。是后来才认的干弟弟。”
“哦，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你刚才那么紧张他，我就觉得奇怪呢，觉得不是一般的师生关系。你现在一说，嘿嘿，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呵呵，怪不得。”
“那是。他是我弟弟，我能不紧张他吗？”
“那倒也是。应该的，姐姐关心弟弟嘛，不奇怪。”话锋一转，“你这个弟弟，啥时候认的？咋不对大家说一声，咱们也好给他一些照顾。”
“是他爸妈出事之后认的。那时候他没人照顾，我看到了，心里可怜他，带他去我家吃了几次饭。那时候我爸妈问起了他的事情，我照实说了。我妈看他可怜，又喜欢他，所以就认他当了干儿子。”为不让主任瞎想，肖蕾没把时间说那么具体，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爸妈一直希望有个儿子，却没有如愿，所以……”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她的意思是：认王昊作弟弟这件事，完全是爸意思，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主任耐心地听她叙述，听完，突然笑了。
“你……你又笑啥？”肖蕾不安起来，以为主任想歪了，想到了自己和王昊的那些事情上。
“王昊没有被警察带走，他已经入班了。刚才，呵呵，骗你玩的，别在意啊”主任笑嘻嘻地说。
“啊……你？真的假的？”肖蕾被主任说的晕头转向，不敢相信他。
“当然真的了。骗你干啥？”
“你刚才……不是说，他……他被警察带走了吗？”肖蕾一头雾水，傻乎乎地看着主任。
“刚才逗你玩呢！这句话却是真的。”
“你……”
“呵呵，别生气啊。王昊真的已经入班了。”
“你，你是领导，咋这么坏！”
“呵呵，这算什么呀？这就是坏吗？哈哈”
“就是。你们当领导的，不该这么骗人！”
“不骗你，你能对我说出你认王昊当弟弟的事情？呵呵。”
“不是我想认，是我爸妈想认的。他们想要儿子，我有啥办法？”
“哦，对了。是你爸妈想认的，和你没关系。”主任笑呵呵地解释。
肖蕾听着主任的解释，心中怪怪的，觉得很别扭，禁不住面红耳赤。
主任笑咪咪地看着她，饶有兴致。
肖蕾感觉到了，心说晕死，咋这样看人家？心中别扭，转身欲走。
“肖蕾啊，”主任突然说道，“这件事，你看咋办呢？按照我原先的意见，本来是要给他一个处分的。可是他是你弟弟，这件事……”顿一下，进一步解释，“他马上就要毕业了，背个处分，对他将来很不利的。”
“处分啥呀？咱们教育一下就行了，给什么处分！”
“这样行吗？”
“行。咋不行？”
“不过这样的话，你得请客。你偷偷摸摸地认了他做弟弟，早就该请客了。”
“行，请客就请客，来了这么久，正想请领导吃顿饭呢。”
“呵呵，这还差不多。不过事先说清楚啊，请客要上档次，不能去一些低级的饭店。这一次请客好的话，就拉倒。如果请得不好，就罚你再请一次。”
肖蕾心中轻松，赶忙答应下来。
卷二 情迷 155 筹措
从主任那里出来，正好到了课间。肖蕾把王昊喊出教室，想了解一些打架的情况。但刚把王昊喊出教室，主管教育的副校长却把她喊到一边，说起了要她作公开课的事情。说了一会儿，上课的铃声响起来。王昊想走，却不敢走。眼巴巴地看着肖蕾。肖蕾没理他，继续听校长说事儿。校长看到王昊的样子，知道他有话要对肖蕾说，于是简明扼要，叮嘱了几句，转身走了。
“你过来，我有话问你。”校长一走，肖蕾就对王昊下达了命令。
王昊走过来，肖蕾却转身走。王昊愣一下，跟了过去。
肖蕾领着王昊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进屋，却发现里面有人。这是间集体备课室，往常人不多，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儿，里面却有人。
肖蕾退出来，又去其他办公室，都有人。
王昊跟在肖蕾的p股后面，随着她转悠。
肖蕾领着他朝走廊的尽头走，那里临近厕所，好像挺安静。
还没到，却看到打扫卫生的那个李大嫂从厕所里面走了出来。
肖蕾叹口气，停住脚步，对王昊说，“中午别回去了，去我家吃饭吧。我有话问你。现在说话不方便，中午吃饭的时候咱们再说。”
王昊忐忑不安地看着她，点头答应。
“现在，你先进班学习吧。”肖蕾忧虑地看着他，眼神中既有关切，又有责备。
王昊答应一声，转身欲走。
“记住；让你临近的同学到你家说一声，别让乃乃担心。”肖蕾最后交待。
王昊点头，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肖蕾摆手，说没了，你入班去吧。
……
中午，肖蕾家。
王昊没有隐瞒，把和黄金结怨的经过详细叙述了一遍。
肖蕾听罢，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呆呆地看着王昊，自言自语，“这个黄金，咋这么不知好歹？我没有得罪他呀？他干吗与我过不去？”
“我看这小子就是欠揍！”王昊愤愤不平地回答。
肖蕾妈说，“丫头阿，这世上有些人啊，就是那种喂不熟的狗，无论你怎么待他好都没用。”
肖蕾爸说，“那不是狗，是狼，中山狼，专门恩将仇报的。对付这种人，不能待他好。”
王昊说就是，等他以后出院，我继续教训他，把他打老实了，他就不敢和你作对了。
肖蕾听王昊这样说，吓一跳，伸手按着他的脑袋，瞪着他，“王昊你别再给我惹事，我老实告诉你，不许乱来！”
妈妈也慌了，赶忙帮腔，“王昊啊，你姐姐的事情，你别帮倒忙。打架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和为贵，咱们不能学他。”
王昊不服，嘟囔，“我就是看不惯那小子，贼眉鼠眼的，看着就不是个好东西！”
看王昊一心要替女儿出气，爸爸又高兴又不安，担心他出事，也劝，“王昊啊，你是个好孩子，千万不能学他。他这个样子，早晚都是监狱里的人，和他闹气，划不来。”
妈妈赶忙附和，“就是，咱啥人，他啥人？咱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王昊不说话，心中还有气。
肖蕾看着他，赌气道，“王昊你要是不听话，以后我就不理你。”
王昊看一眼肖蕾，终于低下头，不再说话。
妈妈看一眼王昊，又看女儿，心中好笑，没说话。
爸爸说，“出了这种事情，恐怕那帮流氓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找王昊的麻烦。”
妈妈猛然间也想到了这一层，于是担心起来，“是啊，这可咋办？”
肖蕾也担心起来，“要不，以后放学后我晚些回来，和王昊一起走。”
“可是，这也不是长法啊。”妈妈皱起了眉头，“再说，你也是个女孩子，真要是遇到那帮流氓，你能咋办？”
“不怕，没关系的。”王昊抬头，自豪起来，多天没打架了，听说打架就手痒，“抽空我到商店买把刀带在身上，遇到那帮流氓，就捅了他们。那帮人也就是野蛮一些，其实根本不可怕。，他来一个，我捅他一个，来两个，我捅他一双。没啥了不起，我见识过他们的鸟本事。”
爸妈听王昊这样说，惊得目瞪口呆。
“王昊，你胡说些什么！”肖蕾又惊又怕，赶忙阻止他。
“我没胡说，真的是这样。”王昊辩解，“对他们这种人，不能示弱。”
“我不许你这样乱来，知道吗？”
“咱们不乱来，咱们只是预防万一。他们不找事也就算了，井水不犯河水。他们要是找事，咱们也不能当软柿子，任由他们乱捏。”
“你这种做法不行，总之不能这样。”肖蕾一把拉住王昊的胳膊，仿佛怕王昊马上就会跑走打架。
“那，你说，不这样，还能咋样？”王昊郁闷之极，苦着脸看肖蕾。
“咱们……”肖蕾思索着说，“咱们应该事先预防，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怎么预防？”
“黄金是我的学生，他现在住院了，我……我应该到医院看他。”肖蕾看着王昊，边说边思索着，思路突然畅通起来，“对，我应该去看看他。那些流氓是他找来的，他们彼此熟悉。解铃还须系铃人，应该由他出面，和那帮人说清楚，让那帮流氓不再找咱们的麻烦。”
“这样……行吗？”王昊有些不信。
“我看行。”爸爸说，“不管怎么说，黄金都是丫头的学生，他一个孩子，估计还没有那么坏。”
“这样也好，总比王昊那种打打杀杀的好。”妈说，“你见到黄金，多和他说些好话，安慰一下他，学习上的事情呢，他爱学学，不爱学拉到。现在咱不管他学习咋样，只要他不再找事，咱们就算烧高香了。”
卷二 情迷 156 家访
第二天下午大课间，肖蕾找到王昊，对他说放学后自己要去黄金家里家访，要他早些回去，多找几个伴一起走，千万不要一个人。王昊说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去不安全。肖蕾说没关系，大白天的，街上人那么多，不会有事的。倒是你回去的时候，不要随便在街上乱逛，以免遇到那帮流氓，惹出不必要的麻烦。王昊点头答应，肖蕾才安心离开。
因为不知道黄金在哪所医院，肖蕾准备先去他家。放学后，肖蕾买了些水果，约了白玲一起去。她的想法是，最好黄金家中有人，那时候问一下情况，先沟通一番，然后再去医院看黄金。
路上遇到一个学生的家长，缠着肖蕾说了很长时间的话。白玲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家长却浑然不觉，一直说。肖蕾面皮嫩，不好意思拒绝家长的热情，只好任她说。正说的时候，白玲的呼机响起来，白玲掏出来看了一下，对肖蕾说，“朋友呼我有急事，我先走了，你们聊，一会儿你自己去他家吧，我就不去了。”
肖蕾心中不舍，却又没法挽留，只好和白玲道别，说你先走吧，一会儿我自己过去。
家长这才明白过来，赶忙也和肖蕾道别，“对不起，不知道您有事。既然您有事，您就先忙吧，改天我请客，咱们再聊。”
家长走后，肖蕾一个人去黄金家，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好在路灯很亮，倒也不觉得害怕。
到了黄金家门口，敲门，没反应。等一会儿再敲，还是没反应。肖蕾想，“可能是家中没人，他们都去医院了吧。”没办法，只好在门口等，等了一会儿，还是见不到人，叹口气，准备走。这时候却发现两个年轻男人和黄山一起晃晃悠悠地回来了。
肖蕾迎上去，“您可回来了，我正要走呢。”
“哦，你是……肖老师。”黄山脚步踉跄，醉眼朦胧地看着肖蕾，愣了一下，终于想了起来。
“啊，老师啊。老师好，老黄今天喝醉了，我们送他回来。”两个男人中的一个高个子殷勤地说。
“黄金不是……怎么……还喝酒？”肖蕾惊讶地问。
“黄金没事，昨天就出院了。”低个子也很殷勤，带着讨好的笑，向肖蕾介绍。
“没事啦？好啊，没事就好。”肖蕾松口气，“那，他现在哪里？好像没在家。”
“去……去他乃乃家了，我这里忙，没……没人照顾他。”黄山口吃不清地解释。
肖蕾“哦”一声，跟着他们一起进了黄山的家中。
一进屋，两个陌生男人就被肖蕾的美貌吸引，眼光死死地盯住肖蕾，只想透过衣服看到她的身体里面去。
肖蕾发现了这两个男人的目光，感觉很不舒服，有心想走，又觉得目的还没有达到，不能这么简单地走了。心中生气，不再搭理两个陌生人。
两个男人看到肖蕾这样的态度，有些无趣，相互尴尬地看一眼，随后就向黄山告辞。黄山摇晃着身体送他们到门口，低个子说，“老黄，你们慢慢聊，好好聊啊。”说完，暧昧地看一眼肖蕾，又看着黄山嘻嘻笑。高个子则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黄山的肩膀，没说话。神情不爽，极为嫉妒的样子。
肖蕾起身相送，却只是站在沙发旁。她看到了这一幕，却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现。
黄山晃悠着身体将两个朋友送走，回屋就给肖蕾拿出了一盘苹果，将苹果放到肖蕾面前的茶几上，随后又拿来一把水果刀，要给肖蕾削苹果。肖蕾说不吃，不用忙活了，黄山却坚持要削。肖蕾没办法，只好把刀子要过来，说自己削，不劳黄山动手了。
黄山说肖老师，谢谢你关心黄金。这孩子不成器，让你c心了。
肖蕾说应该的。没什么。如此说的时候，感觉黄山心情不错，于是就期期艾艾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大哥，”肖蕾讨好地看着黄山，“黄金约来打架的那帮人，您认识吗？”
“认识，一帮小混混，整天没事干，净他妈惹是生非。”
“黄金……黄金和这帮人混在一起，恐怕……对他将来不大好。”
“年轻人嘛，多个朋友多条路，没啥不好。呵呵。”
肖蕾心说晕，这人咋这样！被他当面辩驳，心中不高兴，红了脸不说话。
黄山醉眼朦胧地看着她，觉得她真是美丽可爱，心中叹气，心想我老婆年轻时也没有这么好看。如此想的时候，心中就有些不平衡。
“肖老师不知道，原来……原来我们是做生意的。做生意不管那么多，有奶便是他……娘！三教九流，黑道白道，都得认识人。我们……我们和你们的看法不一样。”
肖蕾听他说话粗俗，心中又是害羞又是别扭，脸色更红。看一眼他，赶忙又垂下头，没说话。
心中别扭，想走，考虑到目的没达到，还是不能走。不安地坐着，如坐针毡。
黄山看着她，突然就有些胡思乱想，想到了刚才两个酒友的暗示，心中突然痒起来。心说要是把这可爱的人儿抱在怀中亲两口，然后把她骑在胯下，该有多爽！这小妮，脸蛋白里透红，脖子白嫩光滑，由此看来，她的身体一定很白很嫩，一掐一股水，大白桃一般新鲜爽口。，她咋这样好看啊？简直是狐狸精转世！日他妈，她可比原来我搞过的其他女人强多了。只是……她是她是黄金的老师，这事情有些不大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