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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迷情-第18部分

    我弟去找,有消息通知你们,‘雪松庵’善后工作为大。”正说话间,莲女进,命人端来茶水,挨柳叶枫坐下,问起:“叶儿,你们有事前来,对吗?”钟萍见他们有话要言,便悄悄离开,打发几尼姑准备斋饭去了。柳叶枫说话:“姨妈,本不想说,却被你言中。最近家中出了许多事,我婶和谢茜都相继离开人世,两堂弟也招厄运,一病逝一吸毒,吸毒的如今下落不明。这些日子真够恶毒的,不是洪灾就是地震,今日之来所为烧香之事。看家运如此不顺,便想粘粘佛法,于是想起姨妈也信佛,又加多年未见,便唐突来了,不晓路上遇庵门遭劫、、、、、、只叹世事无常令佛亦心酸啊。”莲女一声“阿弥陀佛”,提手擦泪,起身带二人进千佛殿堂,示意其二兄弟烧香跪拜,自己于木鱼旁,梵语不断。柳叶林觉得奇怪,自己所点之香,竟然久点不着,便寻思自己是否仍有大难临头?心中忐忑,一时沉默不语,和柳叶枫拜毕,稍息片刻,只听钟萍唤用斋。餐桌上莲女问及雪儿,柳叶枫只答一切都好,佛门中人偶有牵挂,不知可否?只说雪儿真佛人――不见娘来不见爹。柳叶枫二兄弟素食一番,便匆匆离开,留下些香火钱。只道天色已晚,实乃佛门之地,非二人想呆之处,只叹佛有云:茫茫浊世间,哪有三分净土能逃世 ;滚滚红尘里,岂无一寸真心可远尘。

    柳叶林将车开到一交叉路口处,忽而发现路口有许多黑泥土、数片茶叶和一丝蓝布片掉落于地,黄土路口又有大卡车碾过的痕迹。二人停下车,柳叶枫捡起一叶片,闻了闻,隐约可闻出此叶片芬香怡人,如上午所喝‘伊美人’茶香,断言道:“叶林,看来这些劫匪是把‘伊美人’劫往深山去了。”柳叶林回话:“要不我们开车前去看看。”柳叶枫说:“好吧。不过要小心点。”二人上了车,车子往山路开去。天下着毛毛细雨,深林湿气加重,一路泥泞,车子进程缓慢,转眼入夜。两兄弟于一山坳处见一夜店,里面泛着微弱的灯光,想是有人在家。叶林停下车,二人进店,唤了许久,未见人出,正欲离开。门“吱呀”一声,一老者,黄蜡脸色,眼眶深陷,轮椅而出,柳叶枫观其貌,似曾相识,可一时想不起来。老者见是来住店者,无话,指二楼一卧室,让柳叶枫二人住,便进楼下里屋,头也不回,叶林正欲问话,早已不见人影。二人进的卧室,看了看房间,有点潮湿,杂物满地都是,一张旧床上都布满灰尘,一未叠的棉被散发着霉味。哪里是人住的地方,二人正想离开,可天正下着大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进退维艰:刚才路上泥泞,早折腾苦,且已行路远,退之无趣;往前见路窄水涨,如遇山顶滑坡,挂壁泥路,犹如螳臂挡车、飞蛾扑火。柳叶枫、柳叶林横下心来留宿,整理完床位后,略略打量了一番此屋:木梁竹架,篾条织墙,中空透风,依坳而建;时有篾墙涂泥,因久失修,略有脱落,时见瘦鼠穿梭而动;屋有三层,上接耸林,暗无天日,下卧一溪水,潺潺而流,竹木于旁摇曳,执手可夺其叶。

    柳叶枫唤老板,问可有饭菜?未听老人回音。不一时,来一老妪,脸如枯树皮,身长三尺许,送来饭菜,亦未一言。二兄弟不管,陷于饥饿,一阵饱饮,继而酣睡。不巧半夜闻来哭声,两兄弟挤挤一床,都觉寒栗。徐而传来哭声,幽幽冥冥,哼哼唧唧,呜呜咽咽,凄凄切切,时如妇人之啼,偶现女婴之婉吟。又传听老者咳嗽声,凉风寒夜,听之凄幽;深林处传来树枝“嘎吱”倒声,雀鸦惊飞,声声鹤唳。忽而雨停,一切静了下来,兄弟俩只听见屋外檐水的滴木声与自己害怕而至的急促呼吸声。正欲睡去,略觉屋内有人起床,楼下现一明光。凉风吹来,一阵恶臭袭鼻而来,令人作呕,柳叶枫憋不住,起床呕吐。柳叶林在床,蒙头捂鼻而睡,谁知道柳叶枫脸色煞白,急急上床,推醒叶林,低声:“你看!外面、、、、、、”两兄弟于墙缝中看屋外,且见:送饭那一老妪于前提灯笼,缓缓走出木屋,后面跟着一排人,乱发盖面,可都耷拉着脑袋,亦步亦趋,紧紧挨着前者走出;那一组人,不下三十名,僵直而行,散衣而装,飘飘絮絮,突然一人在轿车前停下,转不过弯去,一时集成一丛;突然传来“嗬”的一声,那一丛人方有序散开;众人走后,现一提灯笼者,细看,正是那一老者,却未见轮椅,直立而行,然这次是白须冉冉,满面红光,走出门来,又回头望望,跟随而去、、、、、、柳叶枫这时才反映过来:“那老者我们见过,在茶展上,叶林,你记得吗?”柳叶林想不起来:“不记得,老人天下多的是,何况上次那老人是富翁,这次,你看、、、相差也太大了吧?半夜做‘赶尸人’!”柳叶枫大吃一惊:“什么‘赶尸人’?什么意思!”柳叶林回话:“‘赶尸人’你没听过?南方夜间运尸体的人。你知道吗?我们俩今夜是住进‘尸窝’了。刚才你呕吐什么,不就是尸臭吗?”柳叶枫听的茫然:“那你刚才为什么也怕?”柳叶林说话:“咳,知道更怕呀。现在没臭了,睡觉吧。”柳叶枫依然坚持自己意见:“睡不着。明明就是他,他那胡须我认识。”柳叶林搭话:“这老头的胡须是假的,天下胡须假的都一样、、、假的?莫非上次那老东西的胡须也是假的?”柳叶林一时因为自己所言思考了起来,“不好,哥!我们看看去!要不就马上离开这。”柳叶枫答应,两人夜出,刚一走出门口,突然听的一声:“站住!”

    断门山水

    俩人惊得停住脚步,感觉一女人声音从楼上传来,回头一望,见三楼有几女子正立于楼台前,盯着自己看。说话女子带着几女子火速下楼,截住柳叶枫、柳叶林去路,领头女子吃惊说话:“柳大哥,是你们?你们怎么也住在这里?”柳叶枫细看,这不是阮娇凤吗?转而一笑:“雪儿派你们来的吧,我就知道,这事她会管的,没想到会这么快。怎么,我们离开都不行?”阮娇凤对手下女子喝令一声:“退下!”转而对柳叶枫笑:“柳大哥,误会了,我还以为是其他人。刚才那两老鬼想是带着他手下30余人见伊美人去了,怕你们一时惊动了他们,就喊话了。”柳叶林急着说话:“什么?明明是尸体!怎么是人?你们没闻到人的尸臭?”阮娇凤笑:“你们都被那两老鬼骗了!哪有夏天赶尸的,尸体臭了如何能行走,这些都是人装扮的,特意弄来吓我们的,以避我们眼线。我们来住店时都听的有人于房内吵吵闹闹,喝酒划拳,可进来时什么声音都没有。那老鬼将我们几人安排在楼上,就是以防我们看出端倪。”柳叶枫插话:“那尸臭如何解释?”阮凤娇不说话,带着众人,推开一楼内一大厢房门,里面漆黑一片,遂叫人打开手电。房内中间置五方桌,旁配长条?,可容纳四五十人吃饭;桌上是未吃完的鱼肉饭菜和酒杯碗筷,地上留有许多酒瓶、肉骨、鱼刺等,可能他们觉察到了什么?一切都来不及收拾。厢房内发现一小门,敞开着,通里屋小房,灯光照处:脂粉、假发丝、白色布片、染色液体等化妆物,一一俱全、略有错乱的摆放在柜台上。随着手电灯光移动,众人们视觉异常集中,最后所有人把目光定位在两大瓷缸上:缸呈漆黑色,分别釉黄|色“福”、“寿”二字;缸盖巨大,高1点5米上下,不知所盛何物?柳叶林、柳叶枫跑上前,急于打开二缸,便一人一口地掀开缸盖,然二人齐“啊”的一声跑开,脸色惨白、瘫软一旁;一股恶臭袭鼻而来,柳叶枫又开始呕吐、、、、、、众女子一看,惊愕万分:两缸里面满是腐水,一片油污,现几具人的裸尸,发丝连头皮出于水面;露脸面者,惊恐死状,一僵手出于水面、、、、、、阮娇凤忙捂着鼻子喊:“盖上!快!快!”几女子正合力盖上之时,感觉头发被什么东西拽住,仔细一看,一毛绒绒的枯蒿腿正踩在自己头上,几人 “啊”的一声,晕倒在地。阮娇凤正欲骂时,见一巨型蜘蛛,婉如锅盖大,拖着屁股正从她们身上爬过,迅速腾楼而去、、、、、柳叶枫、柳叶林赶紧跑回看,又听“噼啪”一声,两只巨大的章鱼横空而落,分别重重的摔落在缸盖上,伸伸腿,僵直了、、、、、、柳叶枫细看脚下时,发现一黑线断在眼前,所有人仿佛一切都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早有察觉、、、咳,好狡猾的老鬼。

    阮娇凤吓出一声冷汗,急急唤人离开,柳叶枫、柳叶林跟着出、、、、、、阮娇凤跑出门,朝天 “砰”的一声开了一枪,树林里突然出现许多灯光,远处还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原来阮娇凤早已把这里包围,她带人进屋只不过是刺探虚实,未想被人识破,反让人逃脱。转瞬车辆与人员集结过来,不下千人,一路排着清一色的女子兵;她急急上车,命人追击,冒雨行进、、、、、、柳叶林欲开车跟进,可未想,一车轮胎没气,干瘪的陷在泥中,横气粗声地骂道:“操他娘!真活见鬼!”柳叶枫于旁边苦笑:“真可谓滴水不漏!原来他们逗留车前是有原因的、、、、、、呵呵,这戏演的精彩。”

    二人一时无法,只能跟着步行女子们,行于后。刚走几步,却被一荷枪女子阻拦:“凤姐有交待,前面危险,你们不可前去。”柳叶枫笑:“我们是男人,更有力气!”那女子显然不高兴:“男人怎么了?没枪不照样是焉的!”柳叶林在一旁笑,捂着胯下:“小妹,谁说我们没有枪!”女子一看脸红,可仍很严肃回话:“凤姐说不行就不行!我最恨你们男人这样,小心我一枪嘣了你!”柳叶林被吓住,一想起枪伤,心有余悸。柳二兄弟便无说话,也不敢跟去,待她们走远,开始起步。由于路滑,夜黑,他们来到一水流处便停止前行,于一大树下抽烟等待。不久远处便传来激烈的枪声,想是她们打起来了、、、、、、柳叶枫心里很紧张,他不希望暴力,却又求助于暴力,这是何等的矛盾啊?

    天亮,他俩赶到事发之地,树林处留下数十具尸首,一片血水,染一地湿土;“立地而行”的僵尸,如今躺着;不远处见有血迹,疑有人受伤逃跑。唯独尸首中不见二老鬼,阮娇凤带领的人马也神秘消失,因为前面是一片水域,左右都是一环形石崖,高不可攀,已无路可走。人都难走,何况她们都还有车?莫非这里通“百花岛”,有船来接他们?不,不可能,这里离“百花岛”相距甚远。“伊美人”都还没找到,她们就回去了?这更不可能。正当两人正在诧异寻思之时,发现右一巨大石碑,上面篆刻“断门山水”几大字,颜体书法,苍劲雄浑;又附“断门山下断门水,绿水湖上绿水人”两行草行小字,隽秀飘逸,灵气生辉。

    画隐国患

    柳叶枫看了看此地路面,全是恶石铺路,接水处方见水泥堤坝,堤坝与水域成悬崖状,高约3米,车如何能下?除非渡船有两层,上层载车。柳叶枫一想,也许吧。柳叶枫回头又来到那石壁处,琢磨其上字体来,上面笔迹,心生爱惜,他用手指触摸一番,叹道:“真世外高人呀!不知是谁的手笔?羡煞我也。”柳叶林对着大湖,正看其浪涛汹涌态,有点茫然,听其哥如此,笑言:“哥,几个字就把你喜成这样,没见过书法吧?篆刻的有什么,毛笔写成的‘烧瓷体’才叫经典:神韵有加,万古不化,笔锋犹毕露,立形见动影,兼软硬之特长,堪之为书法绝品。”柳叶枫听柳叶林如此之说,颇为惊讶:“你也懂书法?”柳叶林笑:“刮目相看了吧。呵呵,不懂,听一书法家给我介绍的,那时鼓动我收藏书法作品,耳根一软,花了20万买了一幅,后鉴定是假的,让妈给拿去当瓷板盖水缸用了。”柳叶枫仍然在触摸着石碑,欲找出落款人,悠悠吐言:“哦,我怎么不知道?可真糟蹋钱。”两兄弟莫名的聊起书法来,莫非忘了阮娇凤等人神秘失踪之事?

    突然听柳叶枫大喊起来:“叶林,你看,这是什么?”柳叶林赶紧起步,凑过脸去,只见石碑上神奇的出现一浅白图案:一大树下,聚集着许多村人,都痴痴的望着天,等待着什么、、、、、、老人含着泪,妇人裹着头巾,孩子睁大着眼睛,年轻人被捆绑着,未见唇开,无奈的望着高高的山崖,一铺开的云儿,不,是浪花,漩顶而下,一太阳没于浪峰、、、、、、柳叶林说话:“哥,这不是山水画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名胜景区里到处都是,你看这画有的看不清,渐渐黯淡,有的看不见了。”柳叶枫也觉奇怪,刚才都清晰的很,莫非跟自己触摸石壁有关,画的呈现难道需要热量?便猜测到:“你也用手再触摸下看看,图像是不是又会清晰出现。”柳叶林也赶紧在这块大石碑上用手掌磋磨开来,一会,图像果然又恢清晰,叹到:“真的,图像又出现了。这设计的真巧,就不知有何用心?”柳叶枫低声:“什么用心?揭秘罪恶的。你看这太阳浴水,可能与‘水太阳’组织有关,莫非他们在这杀戮,水淹断门山人、、、、、、这是提笔人内藏画于此,以示国人的?”柳叶枫一番说词,云里雾里,柳叶林不明白其哥说什么:“什么太不太阳的,有这个组织还不一定呢?老疑神疑鬼。写字的人为何又要将话藏起来?”柳叶枫心里有点沉闷,言道:“提笔人不得已,怕被发现,招来杀身之祸。”柳叶林觉得有理,可不想看画,便与一旁的石头上坐下来。过了许久,见柳叶枫还在那琢磨,有点不耐烦:“哥,这里没路了,我们回去吧,你也搞不出什么东西来。我还要叫人来修车呢?真倒霉,车子一出门就坏了两次,真不吉利,人害鬼也害。”柳叶枫没理他,过了一会,柳叶林又絮叨:“‘伊美人’本来就是一冤孽,我们找的到吗?找到了我们又能怎样,人家都是枪犯,阮小姐带这么多人都搞不定,我们这不是以卵击石吗?说不定人家早已成事,回家睡大觉了,我们还在这瞎折腾。”柳叶枫听其弟开始唠叨起来,突然很生气:“吵吵吵,我们折腾什么了?是天地在折腾我们!不是洪灾就是地震,还有暗藏的侵华恶势力,国家要面临危难,你没看出来?包括我们家,不是这个病的,就是那个死的,到处都有饿狼的踪迹,外国黑势力正渗透进来、落井下石,有人正助纣为虐,你还蒙在鼓里?你不愿意找当初就别答应姨妈。现在倒好,事没做成就这样。要回去你回去!”柳叶林见其哥牛脾气上来了,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动不动国家国家的,有意思吗?他不想红脸,便不做声,跟着其哥,又看了看周围,寻了寻旁边的草丛,终没看到什么人车的踪迹。

    柳叶枫见找不出结果来,冷冷的说:“回去吧。真他妈奇怪,人还真有蒸发的!”回路时,见路旁一巨大石头,格外碍眼,就狠狠地往石上踹了一脚,这一踹不要紧,石头竟然移动开来,“断门山水”几字对面,一石崖底处“轰隆”一声巨响,开出一石门来,高三米许,宽有五米,一条黑色的隧道豁然而现,。柳叶林于一旁惊呆:“哥,这是怎么回事?”柳叶林倒是异常惊喜,笑道:“一机关,隐藏着隧道,以前我遇到过,都给我忘记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阮娇凤她们可能就从此进了。”柳叶枫看了看那石头:立着约有一米,紧靠灌木丛,如一残形体,着地宽霸,外看没入土中深厚,与一原生态石头无异;青黑着脸,长满着青苔,略有水溢,顺看水域方向很难发现,回看便暴露无遗,下连一轱辘状石齿轮。谁会注意它是一机关?5分钟后,门 “轰隆”一声自动关上了。柳叶林急问:“哥,你关上它干嘛?”柳叶枫答:“哪是我关的,它自动的。那更好,走,先回去,等车子修好再来。再说还要吃点饭,里面有很长的路,进去恐怕要饿死、、、阮凤娇她们、、、就不知道‘伊美人’在里面不?”柳叶林笑:“没想到我们俩成探险队员了。”

    二人回到车子处,见夜店依然透着股邪气,电话唤修车师傅,不肯前来,无法,幸好带有备用轮胎,苦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