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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迷情-第1部分

    《柳叶迷情》

    天漫香云

    (lwen2.com)    天吐着血云,龙脉山正滚着身子醒来,蓝黑色的大海浪涛起伏向岸。

    陈清乐展开眼,发觉身边的女人还甜美地睡着。他看着天花板,幸福的笑了。野花真***香。又看了看书桌,一包香烟正安静的躺着,便取出一支点燃了,烟圈旋着紫色的艳梦。女人的手欲将他包围,头温柔地躺在他的怀里,散着的黑发如琴弦,绵羊般的温驯。“想什么呢,乐乐?”她呢喃道。“我想把你养起来,你太美了,水花花。”他抚着她的长发,微笑道。女人用深情的眼眸望着他,“别想了,我属于你永远。”男人翻转身,朝女人吻去。二人翻云吐雾,呻吟声不绝于耳,真一番巫山**,吵醒了窗外的云雀。

    陈清乐事毕,开着车子上班去。他把车开到县委书记的家,只见肖正堂在路上等着,手里提着礼品,远远的朝陈清乐打招呼。“清乐兄,早呀,我的心意,望笑纳。麻烦你帮我孝敬胡书记。拜托你的事还望你在书记面前费心。”陈清乐会意,“你等好消息。”笑了笑便开车离开。

    陈清乐知道,自己开车沾了不少胡书记的光。烟酒是表面的东西,里头藏真金。肖厂长是私营老板,开手挺大方,钱都以万记。这些年,不,应是这年代,连我帮领导开车都肥,改革好呀。

    陈清乐他知道,胡书记晨跑去了,当官的更爱自己的身体。白天为了革命,晚上为了蜜蜜。有几次还共同探讨壮阳术,说要全党开个研讨会,西洋参等都蒙人,准备开展打假行动。

    胡书记跑着步子回来,肚子朝前晃动,像孕妇追着肉球上路。“胡书记早!原来你的身体好是这样练出来的。”陈清乐上去问候,轻微的说道,“你的礼物我给嫂嫂了,是肖老板的一点敬意。”“知道了,他要的文件我会批的,叫他放心。今天我有客人,不出去了,要车我呼你。”“是,胡书记。”他高兴开了,开车驶向家的方向。

    打开礼物,一张20万元的支票。一高兴,便调转车,向大路驾去。他正想着将水花花安脚的问题,总不能天天泡宾馆。钱不是事,但不安全,也不踏实。如有耳目传到家,母老虎会咬人的,因为有黑道给她撑着。小舅子是李发,人称发哥,黑社会老大,是发了毒的狠,背上还留着他叫人砍的伤疤。逼着我娶他的妹妹——一吸过毒的女人。后来强制戒了,当初她说爱我,我都怕,说要把终身托付给我。我那时没想结婚,居然莫名的有了家。

    陈清乐想起来了,自己老家有一要好朋友,叫蛤蟆仔,比自己大几岁,小时侯全靠他护着自己。现在在家务农,倒娶了一个年轻的媳妇。可未曾生育,近年来抱养了一女儿,生活苦着。小时侯,时常受到其他孩子的欺负,他俩都是无父母的孩子,孤单又忧伤的童年,陈清乐想到此,眼睛有点发潮。蛤蟆仔大点,力气大一点,便成了他的保护神,大哥一般。蛤蟆仔有一母,可父亲死后便抛下他远嫁他乡,在那边生儿育女,从而顾不上他,与无母无异。

    陈清乐十多岁,便在街上混,习武拜师,倒是学了一身杂功夫。蛤蟆仔老实、敦厚,额头有一大肉包,其形丑陋,然无碍他的善良、诚实。陈清乐美滋的很,让水花花到他家里来,一则避人耳目,二则略显兄弟情深,有情与义。

    自己的家乡变化也大,新修的公路、桥梁、建筑不计其数,好是一番农村新貌。转眼间许多毛孩都不认识,大学生有,可小混混也曾出不穷。上次他从宾馆出来,正一人喝的醉熏熏的,谁知道狭道杀出几个毛孩来。拍了拍肩膀,说是借个火。他想没什么,就随手把手上的烟递去,那几人一看是名烟,接着说借点钱花花。虎视耽耽的样子,有点想把陈清乐吃掉的样子。“小兔崽子,你爷在街上混时你还没穿裤裆。”清乐似醉非醉地骂道。“妈的,嘴还这么臭,上。”未等话完,便动起手来。他一拳过去中间那家伙躲闪不及,顿时鼻血直出,眼冒金星;转身一双环腿,只听“哎哟”两声倒地。中间出血者见状,捂着鼻子逃窜。他理了理衣服,清醒了许多。“他娘的,敢向老子讨钱花。”事后一打听,原来是和自己同村的,毛孩们还登门道歉。此事在村传开了,顿时名声大振。

    他买了些水果和其他礼品,带上车,等到蛤蟆仔家门口停下。一时引来许多看客,正嘀咕着:什么时候蛤蟆家有这么一贵人,轿车族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当即传开:是他,他回来了,正风光呢。他提着礼物,发福的脸上嵌着一斗鸡眼,看到一女人出门,嘴里叫着嫂子嫂子的。蛤蟆家女人笑嘻嘻的迎着这忽如其来的贵人,心想是不是误会。男人不在家,女人不停的叫坐,又叫小女雪儿唤父亲去,说是有客人来着,赶快回家。?c=860010-03190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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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桃初开

    (lwen2.com)    蛤蟆仔回来了,笑嘻嘻的看着陈清乐。还是那副敦厚样,只是老了许多。女人高兴的忙这忙那,难得有贵人来访,陈清乐要离开,有公务在身,苦留不住,只能站在门口看着那冒黑烟的的壳壳消失在视线外。“人家还记得你,真是好人!”女人感慨。

    陈清乐从此时而去看他的哥嫂,经常带一些礼品,日渐日往,与蛤蟆家亲密无间。一天,他终于开口,向老实的蛤蟆仔夫妇提出了自己的事,说是让一女子隔三差五的来此借宿。明白人一听就知道什么回事,无非是将家里腾出一房间来,供他二人住。挨与这些日子的感情,这事不在话下。

    陈清乐一日提着许多特产,新鲜水产,北京板鸭之类。随手给了女人伍拾元,说买点蔬菜,带了声女人要来。家里呆不住的陈清乐,等的不耐烦,打起了手机,只听对方说还在来路的车上。

    那女的来了,三十开外,苗条身段,不是很漂亮。但有几分姿色,亦具美丽女人的眼神,高耸的**足以勾起男人的**。蛤蟆家便虚掩其门,对此女人笑笑,算是问候。陈清乐二人进了房间,行其好事。约莫几小时过去,午饭方好,女人便命雪儿去唤,叫其只在外面唤叫,不可推门,女儿领其意,略知其中缘故,便去了。

    陈清乐二人和蛤蟆家一起共餐,有说有笑。蛤蟆家女人好热情,不停地给水花花夹菜。问其姓名,作害羞妆,陈清乐便告之。

    从此,一星期一次、两次不等,菜钱有多蛤蟆家女人心高兴着,如同一家人。

    蛤蟆家来客人了,一年方二十岁的姑娘,长长的瀑布黑发,亭亭玉立站在蛤蟆家门口。女人在马路上卖西瓜,还有一个从娘家来的男孩。远处有人叫,“莲女,你家来客人了,有急事,要不怎么还给我两元跑路费呢。”只见一老婆笑吟吟的说,然转身又离去。妇人一听说,便匆匆离开。摊子由那男孩看着,雪儿于一旁玩耍。此男孩是雪儿的姨妈家的大儿子,叫柳叶枫。长的眉目清秀,纤弱书生样。平时寡言,多忧郁状,然深得其姨妈的疼爱。姨妈回来了,原来是她的侄女,出走三年至今被人用车送回到其伯父家。女人很是生气,“有钱给人,却几年未给我雪儿买过点心。”“姨妈,人家是急着找你才这样吗?”柳叶枫插话道,“她走了、、、、、、”“她会走,会走就不会来了。”说完女人便忙着把东西收起来,“走,天太热了,咱们回去。”

    前方正修路,一路的车都在候着。火辣辣的太阳悬着光芒,车头里横卧的躯体,如硬塞的树枝,挂着几只臭袜,犹如圣诞节的到来。

    到家了,一美丽的女人映入眼帘,一双晶莹透彻的眼,会说的嘴儿夹带着性感。她就是姨夫的侄女呀,好美的人儿!

    在姨妈的介绍下,此女子叫廖桃桃。曾经脑袋不清醒,离家出走,其祖母即蛤蟆仔母亲,多次出来寻找孙女,每次都在蛤蟆家住。那时,其祖母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汁的,好生痛苦。女子生的漂亮,如清水出芙蓉,在饭店做坐台小姐,被有钱官爷相中,美美地住进了别墅。后来不知如何,脑袋好起来了,嘴却更甜了,特讨官爷欢心,成一地道的情人。然好景不长,官爷被反贪局立案,走向了刑台。廖桃桃被遣送回家,结果就进了蛤蟆家。抑或,大伯会给她点关爱。

    柳叶枫和廖桃桃很谈的来,话一下子多了起来。“我有一弟弟,和你一样大,可更高些。”桃桃言。“是吗,他在读书吗?”柳叶枫笑道。“没有,我也没见他几年了,早不读书。你还在?”桃桃言。“是,高中刚毕业,恐怕上不了大学。在家待业喽。”柳叶枫略有疼楚,只听雪儿唤吃饭。?c=860010-03190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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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花地雨

    (lwen2.com)    廖桃桃吃完饭,没说要走,也未说要去哪,只见往街道走去。她来到一照相馆,忽而不见了,原来她进了照相馆。“阿星,你在干什么,又在忙着洗照片呀?”她甜甜地同一位蹲在暗处的小伙子打招呼。“谁呀?”那人放下手中的活儿,走了出来。此人后头留着乌黑的长发,高挑的身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拖着一抹灰影。“哦,桃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没风就不能来了。几年不见,我的摄影大师又出了什么新作。”她边说边朝桌上的照片走去,一瞧,“哇”的一声大叫,“阿星,天天*美女,还是那样色。”原来是一叠人体艺术照,少了维纳斯的残缺和梦娜丽莎的微笑。阿星递过一杯咖啡,“这是艺术,你不懂。”“是吗?是不是女人的*都孕育着艺术,比如说我,有吗?”廖接过咖啡。“你,有,抑或没有?”阿星大吃一惊。“什么呀,我不懂,但你必须告诉我,这几年你都在干吗?”廖桃香似乎很严肃。“这个吗,这是我的**,我可不说。你呢?”阿星反问道。“看的出,你还是单身贵族。”桃桃有意探问。“怎么,不好吗,你嫁人了,没准还想我呢。”“去你的,我才不结婚呢。”阿星坐在桃子身旁,巨大的身子映出小女子的小来,桃桃一米六几的个头,也只能叫玲珑女了。“不过,我想要个女帮手,最近太忙了。”“哦,我可以吗?”女人自荐道。“你,不过要工作,不是撒嘴皮子。否则,算义务劳动。”他朝桃桃故作姿态的说,却早已笑开。“你答应了,过几天我来上班。”说完就想离开。阿星将其拉住,“去哪呀,我可想看你是否能通过初检。”阿星将其推入卧室。桃桃也半依半就躺在西梦思床上。桃桃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他心里喜欢这艺术家的野性。现在他已是小市区小有名气的摄影师,其作品常见报端。鱼水之欢过后,桃桃拿了5000元的预定金,满意的离开。

    廖桃桃朝蛤蟆仔家走去,嘴正咀嚼着瓜子。见柳叶枫站在门口,正笑着同她打招呼。她把余下的瓜子带递给柳叶枫,就纤纤作步走入大堂,迈入卧室,睡起觉来。柳叶枫甜甜地品尝这女人余下来的口味。姨夫姨妈都出外忙活去了,雪儿去玩了。柳叶枫傻傻的看着蓝天,莫名的孤独袭上身来。他转回大厅,只见卧室门开着,床上躺着桃桃那纤细的娇体,心忽然绷紧着。他喜欢那美丽的姑娘,自从第一眼,心就随影动,然久久地望着,旋即又离开。

    第二天,陈清乐来窜门,碰见了廖桃桃,眼一下傻了,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廖桃桃看的男人多,见陈清乐这身打打扮,不是官爷也是财神,微笑朝他挤了挤眼。廖桃桃几年来性情多变,唯钱眼开,人品也日趋腐朽。二人正是嫖客有心,娼女有意。你一言,我一语,眉开眼笑,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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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叶枫和其姨夫去林场了,家里只有雪儿和她娘在家,大多是早出晚归。陈清乐在嫂子家出入自便,很是一家人。一日见廖桃桃正熟睡于床。薄薄的衣衫下透着女人的躯体,白色的裙子外裸着两条修长的**,黑黑的长发缠绕着白皙的脖子,这一景,正入陈清乐眼底,狼性惯过的他一步步向床逼进、、、、、、然事有蹊跷,雪儿回来拿东西,见二人正翻江倒海的在床上纠缠,小女孩尖叫了一声。陈清乐募地将雪儿提起,“该死的,”便把雪儿掷于床上,“不要动。”女孩被吓得缩成一团,呜咽着、、、、、、廖桃桃正欲痴欲醉,发生的都不想理会。两人**依旧,可陈清乐迟迟不解瘾。陈清乐把罪恶的黑手伸向了雪儿,边抚着身下的女人,边用套水花花的绳子将桃桃套住。床上女人正美着,不料听见雪儿撕叫,睁开眼才发现,陈清乐玩着自己的同时,正撕着雪儿的衣服。雪儿颤抖着,“叔、、、叔、、、”“你要干什么,陈清乐、、、你、、、”桃桃未说完,嘴被陈清乐用袜子塞住。陈清乐滛笑:“干什么?你们俩我都干。”便抱起小女孩、、、、、、一声凄厉的惨叫回旋于房间。鲜血映红了狼人的眼睛,女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张一万元的支票扔于廖桃桃,陈清乐批着狼皮离开、、、、、

    廖桃桃写了张纸条:“伯父、伯母,我带雪儿回我家玩去!勿挂心。”随即,整理一番,拉着发痴的雪儿离开。

    风渐冷,吹着寒意,霜将来临。?c=860010-03190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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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间蝶梦

    (lwen2.com)    柳叶枫去了林场,有如古语云:鸟语花香,小桥寄茅舍,明日挂长空。森林青翠盖墨,溪水潺潺低吟,小湖卧映高山浮云。

    守林者多年长者。时不时有人来拉木料,几声汽笛声叫着山间水洞天,一个个忙碌的身影穿行于操场。姨夫也不例外,几百斤的木头,在黝黑的脊梁轮过,扭缩的肌肉绽出树根样的青筋。柳叶枫跑去帮忙,被姨夫狠狠的斥退。

    柳叶枫闲极,信步于山水之间。时有蜂蝶相伴,小鸟相望,鲜花相赠。于叠叠石阶处,青苔发着紫黑色的脸,接受来者的重压。草木皆春,斜阳挂树,好一仙境,一猫惊叫,打消了他往上登攀的愿望。于茫茫林海间,他多有几分怅落,竹简上的水正缓缓流动,原始的接水方式更添了几分幽静,坦荡的竹子开着心胸承载着生命之源。在跳跃的音符里,他想了想自己:一个高考失利的孩子,却没有竹子的胸怀,更没有其生命的乐章。由是惭愧,然笑着看了看脚下。

    一日,森林带着岚雾,飘渺着朦胧的画意。看守林子的老者,怕有人盗木,要上山巡视。柳叶枫也跟着上山:清晨的山峰如黛,峰秀挺拔,云蒸霞蔚,处处苍翠欲滴。路上时不时的遇到采山姜子的山人,背着大大的背篓,穿行于山间。多是熟人,相互微笑。

    柳叶枫很是新奇,紧跟在老人们的后面。柳叶枫气喘吁吁,然老者气宇轩昂,置之泰然,真乃山地多能人。林子很大,溪水于枯叶中吹着气,调皮的钻入石洞,几经迂回,又来到你的脚下,狡猾的笑了。挺拔的银杉,苍劲的松枝,阿娜多姿的毛竹,一路画意盎然。老人们诉说着森林神秘的传说,柳叶枫沉醉闲逸的梦里,若置九玄,望峰息心,窥谷忘还。

    姨夫有事回去,留柳叶枫于林场,正中柳意,可四处走动。蛤蟆仔至家中,雪儿不在家,其女人身体不好,干咳的声音里更显家的冷清。蛤蟆仔看着女人:“雪儿那去了?”“去桃仔家去了,在家的时骂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