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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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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在聊甚麽,聊得这麽起劲?刚从秋燕门办完公事的燕秋雨,笑嘻嘻的走到大厅里来,绕到秦暮雪身边,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上,并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才午时而已。秦暮雪望望天色,他今天似乎回来得有点早,以往都要弄到太阳快下山才回来。

    今天没有甚麽事,就早点回来陪娘子啊!再说少风和飞雪也该从学堂放学回来了。燕秋雨是个标准的好丈夫和好父亲,常常帮著她去接孩子们下课。

    你若是成天陪著我,我反倒不习惯了呢!她朝他挠挠嘴,事情忙得时候,他老扔她一个人独守空闺。

    你是在埋怨我陪你的时间太少吗?那好,明天我就和柳兄商量,辞去门主一职,也省得我一天到晚劳心劳力的。燕秋雨笑著在她身旁坐下,他早就想辞职不干了。

    别,到时候你一定会整天缠著我,我才不要。她才不上他的当呢!要是他整天待在家里,她不被他烦死才怪。

    呵呵,三师姐真是幸福,难怪二师姐总是跟我说,她很羡慕三师姐呢!青儿看著也眼红起来了。

    她现在还用得著羡慕我吗?我看她很快就跟我一样,找到如意郎君了。秦暮雪最近眼皮跳个不停,想必一定有好事将要发生。

    你说谁是你的如意郎君啊?燕秋雨握著她的手,笑嘻嘻的问。

    你不是心知肚明吗?秦暮雪笑了一下,他就是爱跟她开玩笑。

    *    *     *

    你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将坟恢复原状?一大早就跟他来这荒山野岭的沈若瑶,一手c著腰看著他慢条斯理的铲土,午时的太阳高挂在空中,她热得汗如雨下,不耐烦的问道。

    不知道。楚楠朝她耸耸肩,他故意放慢动作,他一想到有一位美女陪著他在这做苦工,就非常兴奋,为了想让她多陪一会儿,他只好放慢动作。

    有没有人说你动作很慢。沈若瑶不是个没有耐性的人,实在是太阳太大,热得人头昏眼花,而且她也不是没事干,整天陪他耗在这里,要不是怕他又对她阳奉y违,她才不想在这里监督他呢!

    那你来帮我啊!楚楠放下铲子,朝她招招手。若非忌惮武功高强的她,而且也想趁机偷窥她花容月貌的楚楠,才懒得在这种大热天,做这种粗活呢!他盗墓也有五、六年的历史了,还不曾把墓恢复原状更让他痛心的事,还得把偷来的东西全都放回去,天底下有人这样干盗墓贼的吗?他觉得他大概是天下第一人了吧。

    坟是你挖的,当然得由你来填好。沈若瑶摇摇头,她将拿箫的手交叉在胸前,李如虹的墓是她亲手造的,她当然知道这有多辛苦,打死她都不干。

    那就别再抱怨啦!楚楠也很不高兴的回嘴,他拿起铲子继续铲土。

    就在这时一条身上满是鲜豔花纹的蛇,无声无息的来到楚楠的身後,正当它想趁他不注意时,在他腿上咬一口时,被沈若瑶逮个正著。

    她熟练的捉住蛇的头,然後把整只蛇拿起来端详,浅浅的笑了一下。

    哇!这条蛇甚麽时候跑来的?楚楠看到吓了一跳,手中的铲子掉落在地,看得他心有馀悸。

    你该感谢我救了你一命,这种蛇叫做千年花灵,含有剧毒,要是被咬上一口,若没解药必死无疑。沈若瑶解释道。

    那你还不赶快把它打死,还抓著它干嘛?楚楠光是看著,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她居然还拿到眼前近看,只见那条蛇攀上她的手臂,但她一点也不怕,她抓著它的头,一边抚摸著它鲜豔的皮肤。

    我想多看一眼,这种蛇非常罕见,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沈若瑶跟那条蛇看起来十分亲腻的模样,让楚楠不由得浑身打个冷颤,这个女人究竟是怎麽回事,难不成想把它带回去当宠物吗?

    半晌之後,沈若瑶才把蛇放到地上,那蛇也没回头过来咬它,迳自往另一头走了。

    你会说蛇语吗?楚楠狐疑的问,她似乎方才跟那条蛇说了甚麽。

    算是懂一些吧。沈若瑶难得的微微笑了一下,以前在巫门帮著巫豔养蛇,如果不懂得与它们相处,早就被咬死了,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楚楠露出了一个恐惧的表情,二话不说开始铲土,他当下对她改观,认定她是个惹不得的女人,否则下场必定凄惨无比。

    两人一直待到下午,突然风云急卷,厚厚的乌云遮住了太阳,天上闷雷阵阵,没多久就下起倾盆大雨来。

    完全没防备的两人,赶忙用手遮著头,找了个山d避雨。等他们到了山d之後,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沈若瑶还打了个喷嚏。

    你赶快把湿衣服脱下来吧,否则会感冒的。楚楠好心的建议著,却被沈若瑶警戒性的瞪了一眼,他们孤男寡女的,他居然还要她脱衣服,究竟是何居心?

    用不著你多事。沈若瑶找了个角落坐下来,身子冷得不住打颤。

    楚楠见她不领情,必是心有顾忌,也不多说便在山d捡了些乾柴来生火,还好他随身都有携带火折子,也没被雨淋湿,於是很快的就在她面前生起一堆火。

    想不到你还挺有两下子的嘛!围在火堆旁感到温暖的沈若瑶,将手放在火堆上烤著。

    那当然,干我们这一行的,不会生火怎麽行?楚楠得意的说道,在她面前坐下烤火。到山上盗墓,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倾盆大雨,也有可能会遇到毒蛇猛兽,会生火既可驱寒又可驱逐野兽,妙处多多。

    你这个也叫做行业吗?沈若瑶怀疑的问,她怎麽没听说过有盗墓贼这一行?

    当然算啦!死人要这麽多财宝做甚麽,他们在地府又用不著,我只不过向他们借一点而已。楚楠笑嘻嘻的说,觉得当盗墓贼并没有甚麽不妥。

    强词夺理。沈若瑶没看过当贼,还能当得理直气壮的。

    你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啦!你也没比我好多少。楚楠朝她扮了个鬼脸,她以前的职业也没多光明正大。

    我怎麽五十步笑百步了?沈若瑶不服气的问。

    我打听过了,你以前是干杀手的,我说的对不对?楚楠抓到他的把柄,得意的说。

    既然你知道还敢跟我在一起。沈若瑶并不否认,她的确是杀手出身。

    越是危险的女人,就越有魅力。他并非活得不耐烦,而是被她的危险气息给深深吸引。

    沈若瑶正要回话之时,打了个喷嚏,想必她是受凉了。

    你还是快些把衣服脱下来吧,受凉可就不好了,要是你顾忌的话,大不了我把眼睛闭上,不看就是了。楚楠知道她在顾忌甚麽,就配合的闭上眼睛。

    转过去。不怎麽相信他的沈若瑶,要他转过身背对著她。

    楚楠不太情愿的转过了身,在确定他不会偷看之後,沈若瑶才把湿衣服脱下来烘烤。

    他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才克制自己想转过来偷看的欲望,想到她那美若天仙的容颜,就忍不住想要轻薄她,要不是忌惮杀手出身的她,会恼羞成怒一掌毙了他,他还真想一饱眼福呢!

    沈若瑶一烤就是大半天,等她好不容易终於将衣服烤乾并且穿上了之後,他才转过身来,此时的他已是饥肠辘辘。

    看来我们得在这里过夜了。楚楠看著d外的雨越下越大,一点都没有要停的意思,认命的说。

    沈若瑶点点头,她没有答话,脸上有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看不出来她是喜是怒。她学巫豔冷冰冰的一面,倒是十分相像。

    你不怕吗?在这荒山野岭的。楚楠很惊讶她居然不动声色,要是换成其他女人,一定会感到害怕无助,毕竟这里是山上,任何毒蛇猛兽都有可能会出现。

    不怕。沈若瑶摇摇头,她一点都不认为有何可怕的,比起巫豔毒沼潭里养的鳄鱼,这只能算是小儿科。

    那你不怕我吗?楚楠又不死心的继续问,他不相信这个女人没死x。

    那更加不用怕了。她轻蔑的笑著,她怎麽会怕一个武功轻功都不如她的男人。

    是麽?那这样呢?一心想要吓吓他她的楚楠欺身向前,趁她不备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当他吻完时将她放开,不过这次沈若瑶并没赏他两记耳光。

    为甚麽吻我?她睁著水眸问道,为甚麽男人都想趁机吃女人豆腐?难过巫豔总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因为我喜欢你。楚楠大方的承认,自从第一眼见到她的芳容起,他的心里面就全是她的倩影,连作梦都梦到她,好不容易终於有机会可以与她独处,当万能轻易放过罗!

    你会因此後悔。她并不是要恐吓他,而他要是知道每一个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下场是如何之後,他一定会後悔说这句话。

    你为甚麽总是要扳著一张脸吓人?其实我觉得你也没那麽恐怖嘛!他听过不少关於她的传闻,但觉得她并不像传言中那样杀人不眨眼,否则他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沈若瑶没有答腔,从地上检了根树枝,拨弄著快要熄灭的火堆,她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自从她进巫门起,就忘了多久没有尽情欢笑了。巫门不是一个适合孩子成长的地方,巫豔喜怒无常,生起气来,若能打你一顿那倒还好,她有时会著她们吃毒药,或故意让毒蛇、毒蝎咬她们一口。

    她非常能够体会,为何秦暮雪总是要装疯卖傻,因为不那样根本活不长久。有好几个徒弟,都被巫豔折磨至死,而自小生长在这样环境之下的沈若瑶,更是养成了面无表情的个性。

    不说话,生气啦?楚楠见她半晌不语,以为是他说错甚麽话惹她生气,後来瞥见她眼角泛著泪光,才知道她是想起自己的身世。

    他好心的将烘乾的一条手巾,递至她的面前,要给她拭泪。

    不用。她摇摇头,一副拒人千里的表情。

    不要逞强,想哭就哭嘛,这里又没有外人。他看得出来,她一直都在压抑自己,从前的她一定不是这个样子,向她这般年纪的女子,应该是笑口常开的才对。

    一听他这话的沈若瑶,不知怎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断的流了下来,楚楠看她哭得这麽伤心,索性坐到她身旁,将她搂在怀中,并不时轻拍她的肩头,轻声安慰著她。

    没想到平时看似粗心大意的楚楠,竟也有这麽温柔体贴的一面,沈若瑶将脸埋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尽情的哭泣。

    那一刻,她从没想过他的胸膛可以这麽温暖,她几乎听得见在他胸膛里噗通噗通跳著的那颗心,这颗心到底是虚情还是假意?

    她不是没听过男人的花言巧语,他们想要哄骗女人上床,甚麽话都说得出来,一旦到手之後,又立刻翻脸不认人。他是不是也和那些男人们一样,还是他……有所不同。

    虽然我不知你曾经历过甚麽事,但我想你会变成这副冷冰冰的模样,一定是曾经经历过很悲惨的事吧!如果你想找个人吐吐苦水的话,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楚楠轻抚她柔软的秀发,嗅著她发上传来的诱人香气。

    沈若瑶一听这话,止住了哭泣,她没想到他不急著占有她,反而还想听她吐露心事?他真的很与众不同。

    她抬起双眸凝视著他,脸上还挂著泪痕,他为何要对她如此关心?明明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

    当然啦,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你。他见她半晌不答腔,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甚麽话了,连忙改口道。

    你说你喜欢我,是真心的吗?害怕受伤的沈若瑶,不敢抱著太大的期望,小声问道。她这一生从来没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从没任何男人爱上她,曾与她发生过关系的,都活不过第二天,这是巫门的规矩,她也一样遵令奉行。

    撇去杀手这个身份,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她也希望在她难过的时候有人关心她,在她高兴的时候,有个人能在她身边分享她的喜悦。而这个愿望在巫门,是不被允许的,现在她的师父死了,她算是自由了,可是她还不是不敢去追求属於她的幸福。

    秦暮雪曾对她说,有一天她也可以遇到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在遇到楚楠之前,她几乎以为这是个比登天还难的梦想,但现在她突然觉得,也许这个梦能有实现的一天。

    当然,我虽然是个盗墓贼,可是在心爱女人面前,是不说假话的。他拍拍胸脯向她保证。

    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她抬起眼眸满怀希望的瞧著他。

    你说,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会去做。楚楠点点头。

    试著爱我。她说完,抱著他吻上他的唇,这一吻充满了期待,也充满了心酸。

    楚楠张开双臂紧紧的搂著她,他能听到到她怦怦的心跳声,以及急促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庞。他也热烈的回应她的亲吻,虽然他并不清楚她的过去,他也不想追问,但他依然看得出来,她一直都在压抑自己,压抑那个深藏在内心真正的自己。

    自从离开巫门之後,沈若瑶便发誓不再碰男人,也不再让男人碰了。因为以前的经验并不愉快,每次欢爱都充满血腥,到了最後她都只能看著那个,前一刻还与她共赴巫山,下一刻却又倒在床上,身首异处的男人。

    她怕,她此刻若与楚楠发生关系,她会情不自禁的杀了他。

    只是楚楠并不知道她天人交战的内心,完全沈醉在情欲里的他,吻著她的脖子,一手正要解开她胸前的钮扣,想要更进一步拥有她。就在这时,沈若瑶却将他一把推开,楚楠只是愣愣的望著她,因为她的眼神又变得冰冷,令人无法捉摸,先前那个温柔的女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根本不知自己做错了甚麽?是她先吻他的不是吗?他虽然不是甚麽正人君子,但是绝对不会去做强暴或是qg女人的恶行,如果不是两相情愿,他是根本不会得寸进尺的。这个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些甚麽?

    为了你好,还是离我远点。沈若瑶说完,独自一人瑟缩在角落,听著外头滴滴答答的雨声,那阵雨彷佛是她心中无声的眼泪,一滴、一滴,令她柔肠寸断。

    (0。28鲜币)巫山云雨〈65〉

    一大清早的,燕秋雨夫妇就被十万火急的敲门声给吵醒,燕秋雨揉著惺忪的睡眼,十分不情愿的缓缓下床前去开门。

    秦暮雪则是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想起身,这几日她身子格外的不舒服,没吃甚麽东西就老是想吐,也常常感到头晕。昨日燕秋雨找来大夫替她诊治,原来是她又怀孕了,喜出望外的燕秋雨,连忙吩咐她要好好在家养胎。

    谁呀?燕秋雨走到大门口,拉开门闩,见到来人是青儿之後,不悦地道:你师姐正在睡觉,有甚麽事晚点再说好吗?他刚说完就想闭门谢客,他还想回床上再补一下眠。

    三姊夫,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三师姐,拜托你了。青儿看起来忧心如焚。

    甚麽天大的事情也等到辰时再说好吗?暮雪刚有身孕,我不想她因为睡眠不足,而对胎儿造成甚麽不良的影响。燕秋雨说出闭门谢客的原因,不是他不近人情,而是他不想打扰她的睡眠。

    三师姐又怀孕了,真是恭喜了,不过我这件事真的也很重要,二师姐从昨天晚上就没回来,我很担心她会不会出了甚麽意外?青儿听到秦暮雪怀孕自然很高兴,不过她也很担心整夜未回的沈若瑶。

    你放心啦!你二师姐这麽大的一个人,懂得照顾自己的啦!燕秋雨拍拍她的肩头,朝她呶呶嘴,谁要是敢加害沈若瑶,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

    可是……青儿死命抵著快要关上的门板,她觉得这事不寻常,想要告诉秦暮雪知情。

    是青儿吗?秋哥哥,请她进来坐吧。秦暮雪走到前院,深怕他们两人的说话声会吵到熟睡中的孩子们,於是便出来瞧瞧。

    暮雪,你怎麽出来了?也不披件衣裳。初春的早晨仍带著寒意,燕秋雨赶忙走到她身边,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取下给她披上,既然惊动了她,只好将青儿请入屋内。

    我没事,我只是怀孕,又不是生病。秦暮雪朝著大惊小怪的他笑笑,每回她怀孕,他总是这样紧张兮兮,好像她不会照顾自己似的。

    可是你这次害喜害得最厉害啊!燕秋雨辩道,她这几天不停的吐,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