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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哽咽着说:“我也不是石头缝里迸出来的,我也有老娘。”

    阿莱笑出声来,说:“老家伙,看不出,你也有正经的时候。”

    看着美人笑黡带泪,如一朵被露水滋润的牡丹花,感觉分外美丽。

    温惠头也不回的离去,让我心里觉得空落落的。此刻面对着阿莱,心想娶谁不是娶,这个女孩一定会对我好的。于是拉起阿莱的双手,真诚的说:“嫁给我吧。我们俩做一对夫妻。”

    “别傻了,你很多朋友都知道我是做什么的?”阿莱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好吗?”我恳求道。

    阿莱直接提出了最残忍的事实,这个在欢场里打过滚的女孩总是那么理智,她说:“如果你的朋友曾经睡过我,你也不管。”

    “不管,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坚决的说。

    “老家伙,为什么老天不在我清清白白的时候让我认识你?你点都没关系的,真的,那时我可以有自信跟你在一起,终老此生。”这个倔强、泼辣、多情的女孩紧紧搂住我,就像要把身子挤进我的身体里,“我的心里已有了污点,现在已经没有自信,在我人老珠黄的时候,你还在乎我。”

    “别说了,好吗?”我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心里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让我们面对事实吧,老家伙。我们在一起,只要快乐就好,不一定要有婚姻的约束。”女人在这个时候大多来得比男人坦然。

    “我们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说那?”我心里尚还有一丝挣扎。

    阿莱语气决绝,说:“我现在没办法相信你,甚至都不能相信自己,能够长想厮守。不谈这些了,你心里知道我们不适合的。来,让我检验检验这段时间有没有背着我偷嘴。”

    说着,阿来咬住了我的肩膀,牙齿深深地印在r里,疼得我吸了一口凉气。我回头一看,肩膀已经被这个小蹄子咬出血来了,几个深深的牙印留在上面。

    “哇噻,你咬的够狠的,都咬破了。”

    “老家伙,我就是要咬破了,那样你就会留下疤痕,以后你还会记得经历过我这样的一个女人。”

    我心有不甘的说:“那你让我回咬一下,也给你留个纪念。”

    “好啊,你咬吧。”阿莱就把头偏过去,露出的脖子让我咬。

    我张口就咬上去,但只是轻轻的使劲,阿莱被刺激的在我身下扭来扭去,我越发舍不得咬下去,变成了温柔的亲亲。

    “怎么不咬哪?”

    “你这么光滑细嫩的脖子我怎么咬得下去。哦,想起来了,我有更好的纪念品。”我想起了买的那条项链,放在口袋里快一个月了。

    我拿出项链,给阿莱戴上,翠绿的观音垂落在深深的里,别有一番风情。

    “你看我给你买的项链如何?”

    阿莱着身子,走到梳妆镜前端量着,观音的庄严,衬着阿莱的妖艳,房间里充满着亵渎的意味,让我更加焚身。

    半天,阿莱回到床前,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很漂亮,不是昨天见我都哭了,今天买来哄我的吧?”

    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用鼻子在她耳后曾来蹭去,说“冤枉啊,还好盒子里有发票,你看看是什么时间买的?”

    “买了都快一个月了,你都不早点送给我。”阿莱看了发票,语调已经带着喜悦,埋怨说。

    “你知道我心里有你了吧?只是忙得确实没时间。”

    阿莱搂起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说:“老家伙,我都有点爱上你了。”

    我深深地吻了下去,只在乎曾经拥有,又何必天长地久。

    二十一、游戏

    有人说这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我不确定我是否是爱上了阿莱,因为我觉得还没有到那种死去活来的地步。现在的我只是想跟她在一起,明天会怎样,有谁知道。

    此刻,我们相拥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间距离,但我心里却真的感到从来没有的遥远,我们拥有了现在,却失去了未来。心里的孤独如同身处寒冷的冬夜,不得不依靠着对方的体温来取暖。

    缤纷的世界本来就是一场游戏,权力拥有者肆意的改变着游戏的规则,让我们对这纷繁复杂的社会无所适从。一皇二后也好,二皇一后也好,都是游戏,既然是游戏有必要认真吗?人本来是一种群居的动物,由母系社会发展到父系社会,由群居发展到偶居,社会究竟是进步还是退后了,有谁能说得清哪?可能原来人类是一妻多夫的,发展到后来是一夫多妻,现在是一夫一妻,说不清究竟哪种是正确的。

    有多少个男人愿意固守对妻子的忠贞?这是一个问题。

    有多少个女人想红杏出墙?这也是一个问题。

    可阿莱对未来的打算是要厮守一生的,这一点首先就把我排除在外了。

    在这五光十色的都市,我们不用刻意去寻求,金钱、美女、权力,形形色色的诱惑随时都存在着,有什么信念能够坚定我们的意志,让我们不受引诱哪?

    没有,只有几千年的道德,会束缚胆小者的脚步。但仅仅是束缚而已,真正有美人横陈、金钱辉煌耀眼摆在眼前,谁能保证他不动心哪?你吗?

    有人说我就不动心,而且说得很大声。

    我想,其实道理很简单,说明这个人还没有受诱惑的资本。不然面对美女,既使阳萎者也不会心如止水,毕竟他只是器官性的问题,而不是大脑有问题。

    我没办法保证我会不受这社会丰富的物欲诱惑,我只是滚滚红尘中的一个凡夫俗子,没有那么坚强的意志。但即使我敢保证,阿莱就会相信吗?

    一个在风月场所打过滚的女人,如果相信一个常在风月场所出没的男人,那她不是太天真,就是顶级的傻瓜。杜十娘那样的悲剧在现代很难被重演,因为杜十娘们和李甲们,都已经被现实教育的理智而聪明,不再相信那些美好的童话了。

    但我还是要找个老婆的,我的女儿,还被我六十多岁的老娘照顾着。我家庭的复杂情况确实也不适合阿莱这样的女人。倒是有一个适合的女人,温惠,这个被我的急躁搞哭的女人,其实送她回家时我就后悔了,要不要找她再道一次歉哪?那个翩翩离去的背影,着实让我这两天心里充满了失落和沮丧。

    怎样挽回这段即将远离我的感情,这也是一个问题。

    老娘已近七十,身体也不好,来电话说自己的腰在潮湿的雨天,都不能动弹。她已经为儿女们c劳了大半生,该享享晚福,被我们照顾照顾了。我预定的房子已经收了两套,一套已经装修好了,满可以将老娘接过来。但老娘说:“我去那么远干什么,在家里有熟悉的邻居,熟悉的环境,你又没老婆,我过去了还要照顾你,不去。”

    语气一如以往那么坚决,不容置疑。

    二十二、送上门的

    黄琳风姿绰约的坐在办公室的沙发里等我,可能是包养她的台湾老板回台湾了,让这个女人精力无处发泄,早早的就来了。

    我坐到我的老板台后,远远的打量着她,心想这个女人也算是一流的美女了,怎么就会被台湾佬给包养了哪?虽然我不太想理她,但终究还是商场的衣食父母,不得不敷衍她一下:“黄老板今天怎么这么赏光,又来看我来了。”

    “看样子袁总不欢迎我啦?”

    “哪里哪里,有如此养眼的美女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那。”我恶习发作,见到美女少不得恭维一番。

    “袁总脸都黑黑的,还说是高兴。”黄琳看出我的不高兴,小嘴嘟了起来,有点埋怨的说。

    眼前又飘过岳蕾的影子,岳蕾就是这个样子,不高兴,嘴巴就嘟嘟着。这个女人跟岳蕾怎么这么像。

    “那是事情太多烦的,不好意思,最近太累了。不是对你。”我不得不掩饰一下,“有什么事吗?”

    “还是我昨天找你的那件事,我找了几张珠宝的照片,袁总帮我看一下,那张能用。”说着黄琳拿着几张照片,直接就走到我对面,弯腰递给我看。

    “你说哪一张好?”黄琳将照片铺在我的老板台上,身子越发弯得厉害,景色丰盛。

    “哦,哦,哪一张好哪?”我不得不强制自己收回目光,看着照片,心说他nn的,台湾佬还真有艳福。

    照片上闪耀着珠宝的光辉,却也不如眼前这道风景诱人,我无心看什么照片,就说:“我也不是专业人士,黄老板,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人家一个人,没什么主张,都说袁总眼光很好,最懂得欣赏女人,当然对女人最喜爱的珠宝也会欣赏了。”黄琳又拿出了上次撒娇的味道,越发露出小女人的媚态。

    我想说:我最会在床上欣赏女人,你要不要给我欣赏一下。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她模样太像岳蕾了,行事又完全是另外一个风格,我还是躲得远远的好了。

    我随意地指了几张,说:“一张的感觉不行,你应该把这几张集合到一张画面上,给人一个琳琅满目,华贵的感觉。”

    老天爷真是会考验人,你的意志越不坚定,他越诱惑你。黄琳见我指了几张,竟然直接绕过桌子,来到我身旁,说:“你说哪几张?”

    一股馥郁浓浊的名牌香水香气,马上充斥着我的鼻孔。黄琳装作看照片,似乎是想要跟我站在一个角度,身子几乎探入我的怀中。一个软玉温香的美女伸手可及,我的身体马上有了反应,再傻的傻瓜也知道她是送上门来诱惑我的。不知道我哪方面给了她什么暗示,让她这么l的来勾引我。

    我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老天爷你不要这样考验我好吗。送到嘴边的肥r,我从来都是不拒绝的,心说也算为大陆同胞向台湾佬小小的收复失地一下。

    有毒的花也是花,往往越是毒性大的开得越鲜艳,香气越浓郁,何况眼前这朵花还没有显现出它的毒性。

    我的手已经伸出来,准备把这朵花搂到怀里,好好嗅一嗅它的香味。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黄琳向后一缩,正好碰到我伸出的手,我的脸难得的红了一下,黄琳走回沙发坐下,富有意味的笑了笑。

    “进来。”我难免有点恼火,一场好事就这样被搅散了。

    两位穿着服装的法官走了进来。一个胖子,啤酒肚腆着,双着下巴,一幅脑满肠肥的样子;另一位略显瘦小,个子却高,让我有些仰视的感觉。见这两人一脸严肃,我难免有些惊讶,想我在海门还是比较守法的,什么事惊动了法院哪?

    我站起来握握手,问道:“两位找谁?”

    “你是野田公司的负责人吧?”

    “我是野田公司的副总,”我看是野田公司的事,就把照片分好递给黄琳,先打发她走,“这几张就可以,我这有事,你先去忙吧。”

    黄琳接过照片,暧昧的笑着看了我一眼,别有含义的说:“好吧,以后再说。”说完身材婀娜的走了。书包网 。 想看书来书包网

    二十三、懵懂

    “说吧,什么事?”我转向两位法官,问道。

    “我们是敏思区法院的法官,现在向你公司送达诉讼传票。”说着,法官打开皮包,拿出传票和诉状,递给我,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看了看,是山水建材公司诉野田公司欠钢材款的事情,山水建材公司的欠款是在我任前形成的,在我任内我能拖就拖,由于再没有业务往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付款了,不过本来就剩了十几万,也没多少了。

    看完后我递还给法官,心里有了底,便推托说:“不好意思,这不在我的分管范围,是不是给我们老总。”

    “你们老总在哪?”胖胖的法官说,看来他是两人中职务较高的。

    我可不能告诉他,有什么麻烦杨远又会算在我头上,于是装作不知的说:“他办公室没有吗?”

    “没有,我们去过他的办公室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老总也不会跟我报备。”

    “你们办公室的人说,你是在家的职务最高的领导,只是收收文件,你签个字就好了,回来你转给老总。”胖法官想糊弄我签字了事。

    我才没那么傻,我跟法院打过多少交道,不然也不会认识方副院长和杨辉他们,而且混得那么熟,对里面的弯弯绕一清二楚,就干脆的拒绝说:“不好意思,这不是我权限范围,我没办法签字。”

    “那我们可留置送达了?”胖法官有些不耐烦,威胁说。

    这两位小庙的菩萨我再打发不走,那我在野田公司真的不要混了,就软中带硬的说:“两位别叫我为难,贵院的陈东是我的好哥们儿,给点面子,还是送给老总吧。”

    法官听我直呼陈东的名字,觉得我跟陈东并非是仅仅认识,也就不敢太过强硬,只好走了。

    其实放在以前,我接了也就接了,但我现在地位岌岌可危,风雨飘摇中可不想惹这个麻烦。我赶紧打电话给杨远,把山水建材起诉的事情汇报了,杨远没有说什么,只是说知道了。

    放下电话我的心绪就变坏了,杨远对我越来越冷淡,搞得我好像赖在这个公司一样,一时却也没有好的去处。

    人有千百种,我奇怪为什么黄琳与岳蕾长得那么相似,性格竟然截然不同。黄琳的出现,再次让我想起了岳蕾,唤醒了我不愿回忆的过去。想当初我刚认识岳蕾,她十九岁,还扎着小辫子,清纯如水,性格却张扬而叛逆。我比她大六岁,是已经踏上社会后,又重返校园的,比校园里那些青头小子自然多了一份成熟的魅力,当然也多了一份成年人的狡猾。

    我一眼就瞄上了号称校花的岳蕾,是三天两头的找机会接近她,终于让我把她约到学校旁边的一间废弃的小屋。那时的人们无法从公众场合获取性知识,所以青年人大多性知识匮乏。我已经踏足过社会,听工友隐约含糊的讲过,算是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点,却也没亲身体验过,岳蕾更不用说了,她可能连知道都不知道。越是被蒙蔽,越是让我和岳蕾渴望揭开性的这层神秘的面纱。

    我们都带着憧憬,在懵懂中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其实真是没有什么喜悦的,印象深刻的是当时是冬天,小屋里奇寒彻骨,我们都穿着厚厚的衣服,岳蕾在全部过程中,只是被动的配合着我。这个女人当时被我不同于学生的成熟所吸引,加上性格中反叛社会的因子,轻易的就把自己身子交给了我。

    整件事情实际上对大脑的兴奋刺激远大于对身体器官的刺激,印在我脑海里的只有寒冷和岳蕾叫痛的声音。

    懵懂的我们根本未采取任何措施。几个月后,后果出来了,岳蕾的肚子越来越大,又几个月后,女儿就来到这个人世间。

    为了纪念那天的寒冷,我给她起名为袁冬。书包网 。。

    二十四、家

    黄琳临走时暧昧的微笑,露出了看透了男人的意味。我有点讨厌她的这种自信,好像她已经掌握了和我之间的主动。男人大都喜欢小鸟依人型的女孩,而不喜欢张扬着自己强势的女人。

    我不否认我有身体意志战胜头脑意志的时候,但只要诱惑不摆在面前,我的理智还是能够战胜r体的。黄琳与岳蕾的不同在于,岳蕾虽然性格中带有反叛的因子,对我从来都是百依百顺的。即使是后来我们离婚,她也没有在她和我的朋友面前讲过我一个不是。对她来说,我是占有了她的身体和心灵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不完美,带给她的激情,却是没有另外一个男人可以比拟的。黄琳全身上下都充斥着物欲,她给人的感觉就是要享受这个社会,她的欲望就是占有,占有她喜欢的的一切,不论是物,还是人。

    我决定还是离黄琳远一点较好,这朵花我总觉得有毒,却又不知毒性在哪?虽然我很,可也不想被毒死在石榴裙下。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女人,总之我有很强的第六感,总是能在危险到来之前感受到。这一点几经验证,还是很灵的。

    已经过去了三天,我没有给温惠电话,温惠还是保持着沉默,也没有跟小婶说要与我分手,难道她想让这段感情无疾而终?

    我犹豫着是否打电话给她,心里对温惠其实有些割舍不下。几次拿起电话,却又放下,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一个杀伐决断果敢的大男人,为了这么一点小事犹豫不决,确实令人发笑。

    考虑了再三,我还是鼓不起勇气打这个电话。倒不是为了保持男人的尊严,我不会为了没有一点实际价值的面子,虚伪的放弃。如果我放下架子去求她,她就会回到我的身边,我怎么都可以。说实在的,在温惠离去的这几日,我才知道,我心里其实是有点喜欢她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对爱情我没有明确的定义。

    我只知道在她头也不回离去的时候,心里有些恋恋不舍,而且我未来组成的家庭需要这样一个清清白白的能够持家的女人。

    曾经读过一个西方的小故事,说的是在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一位到海边度假的富翁遇到了一位正在睡觉的渔夫。

    富翁说:“今天天气好,正好可捕鱼,你怎么在这里睡大觉?”

    渔夫说:“我给自己定的目标是每天捕10公斤鱼,平时要撒网5次。今天天气好,我只撒网2次,任务就全部完成,所以没事睡大觉。”

    富翁说:“那你为什么不借机多撒几次网,捕更多的鱼呢?”

    “那又有什么用呢?”渔夫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