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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既然做了,就不如一箭双雕,把她的老对手皇后也捎带上。纵然含香没被定罪,被皇后记恨上,以后还能有舒坦日子过?

    只是,令妃没有想到的是,皇后在这件事情上,倒跟她心有灵犀。换了别的也就罢了,偏偏招数跟时间都如此雷同,皇后第一时间就断定,这香美人儿肯定是被冤枉的。

    没有了含香做挡箭牌,那拉氏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这后宫里既要置含香于死地,又记恨着她的,会是哪一个?

    临来的时候,皇后悄悄通知巴郎,撤了今晚安排的戏码。也就是说,她皇后现在仍是光明磊落、身上干干净净,令妃的爪子却已经伸出来的。伸出来容易,想要缩回去,哪能那么简单?!!

    皇后也没傻到哪里去,她也懂的趁这个机会,把这爪子给剁了!

    “皇上,臣妾以为,这么多大内侍卫追捕一个刺客,又是在深宫内院中,竟然还让人给跑了,这本身就很匪夷所思。况且,大内侍卫是进来搜人的,怎么会留意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娃娃?第一个进来的是哪个侍卫?首先发现这娃娃的又是谁?还有御花园那个人影,看清楚了没有,可不要最后才发现,根本是自己疑神疑鬼!”

    皇后越说就越觉得此招太不谨慎,漏d良多,暗自庆幸自己及时撤了回来,剩下的,就是看令妃的好戏了。

    正所谓望风而动,没人吭声的时候,人人都打算做缩头乌龟。现如今皇后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倒有人的心思也活烦了起来。

    “启禀老佛爷,”出声的却是桂嬷嬷,“这个缝制娃娃的白色锦缎,奴婢看着很是熟悉,好像,就是上次老佛爷派奴婢去各位娘娘宫里分发的雪缎。”

    太后道:“桂嬷嬷,你可看得仔细?”

    “回老佛爷,这雪缎珍贵的很,奴婢亲手给宫里各位娘娘奉上,眼神错不了。若老佛爷不放心,可请容嫔娘娘把她分得的雪缎拿出来比照。奴婢记得很清楚,宫里的诸位娘娘中,妃位以下的,只有容嫔娘娘一人得了。”

    桂嬷嬷此时出声当然不是为了给含香下绊子,平日里宫里这些娘娘们就含香出手最大方,给她封的红包也最厚,更何况那是万岁爷心尖儿上的人物。

    桂嬷嬷在宫中摸爬滚打几十年,今晚的事儿她一眼就能猜得出其中猫腻。若因为这容嫔娘娘的处置问题上,老佛爷跟万岁爷起了争执徒生不快,她们这些当奴才的未必不会被拿来撒气。况且她若能从中摘出容嫔娘娘,不但万岁爷会念她的好,这容嫔娘娘素来品行也是端正的,备不住日后就有能帮上忙的地方,那可是万岁爷最爱听的枕头风。

    而老佛爷呢?她最忌讳的是别人害她儿子,若换了是皇后娘娘,那可就差了一截。

    所以,桂嬷嬷接着道:“启禀老佛爷,奴婢还想到,这雪缎各位娘娘分得多少,敬事房都有记录。而娘娘们是拿着自己用了,还是又赏了下边人,自己宫里自然也是有数的。只要拿出来一对比,就知道是不是少了一个娃娃的数。”

    桂嬷嬷这句话已经不仅仅是在帮含香了,连皇后、令妃加容嬷嬷的脸上都变了颜色。

    含香跪地叩首,抬头望着太后,“请老佛爷明察!”

    第十六章 以退为进

    慈宁宫

    “这事儿你确定?”太后接过桂嬷嬷端来的参茶,却横了她一眼,“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侄子在奉宸院办差,跟魏清泰之间有些龌龊。哼,若让哀家知道你是狭私报复……”

    “老佛爷,”桂嬷嬷立马跪了下去,“奴婢跟了老佛爷几十年,为人如何,老佛爷还不清楚吗?今晚上的事儿,奴婢看的真真儿的。且不说奴婢一提及雪缎,令妃娘娘脸上的神色变化,单说今晚上领着众侍卫捉拿刺客的,就是那福尔康。刚才,奴婢私下问过当值的小太监,从容嫔娘娘房里搜出那布娃娃的,也是他。奴婢只是据实回报,内情如何,老佛爷明断。”

    说起福尔康,太后心里也是一肚子火。

    不说晴儿跟她有多亲,就是看在自幼长在她身边的份上,当日俩人一起“看雪看星星”的乱七八糟搞得宫里沸沸扬扬,老太太也都忍了,好歹指了婚把那丫头嫁出去就算堵了别人的嘴。这福尔康如今却又扒上了颇得圣宠的紫薇,把晴儿这么个黄花闺女就此搁下了,这不是明摆着打老太太的脸面,让宫里人都嘲笑她教养不出个知书守礼的格格吗?

    一想到这福家跟令妃那不省心的狐媚子之间的关系,老太太更是堵得慌。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这群混账东西!”

    太后把桌子一拍,桂嬷嬷紧忙上前佯装熄火,“老佛爷,既然万岁爷都说今晚的事情不追究了,您又何必再因此而动怒,图惹生气。”

    “咒魇皇后,陷害皇妃,天大的事,怎么能说不追究就不追究了?”看样子,火却越烧越旺。

    “那,”桂嬷嬷一脸为难,“哪又能如何呢?皇上一言九鼎,若老佛爷继续追查,岂不是要伤了万岁爷的脸面?”

    “哼!是谁做的,哀家心中有数。就算今晚的事情不再追究,哀家也能从其他地方,将它找补回来!”

    太后凤口一开,眼角闪过一丝狠历。

    桂嬷嬷的心底,却透着一股子得意。魏清泰?不过是个内务府的内领管,就算有个当了贵妃的女儿又能嚣张到几时?这后宫里,终究不是令妃最大!

    坤宁宫

    “娘娘,实在太危险了,这事儿可不能再做了。”容嬷嬷吓得手仍在抖。

    “你也是,坤宁宫里什么布料没有,偏偏要去用那雪缎!”那拉氏是又气又怕,可容嬷嬷跟了她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她也不愿再多责怪她。

    “娘娘,那现在,咱们那个娃娃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那拉氏急的直跳脚,“快烧掉,赶紧烧掉……不行,回头若敬事房真查起来,岂不是正好少了一个娃娃的数量?把它剪开,随便做个什么香囊挂件儿的……这也不行,上面都是针孔,怎么再缝制物件?……”

    “娘娘,娘娘,”容嬷嬷见皇后如此,反而先镇定下来,“皇上今日当面宣布不追究了,那是金口玉言,绝无悔改的。娘娘您别紧张,不要自乱了阵脚。至于宫里剩下的那些雪缎,我明儿就让她们裁了去,绣花也好,缝荷包也好。桂嬷嬷不过就是那么一说,这布料裁的如此零碎,总也会有些扔了的下脚料,哪能真的一五一十对上数?”

    那拉氏经她安慰也冷静下来,却又不放心,“别,容嬷嬷,别等明天,你现在就去办,现在就去办!”

    “是是,奴婢现在就去。”容嬷嬷领了旨意,转身就往外走。

    “等等,”皇后忽然又开了口,“容嬷嬷,你说,皇上为何又不追究了?”

    若像一开始,矛头直指含香,乾隆下令不再追究,那拉氏还能够理解。

    可这雪缎的事情一提,含香将自己那份取了出来,可是原封未动。她那番“老佛爷赏赐的,含香没舍得用”的言论,可是把太后说的都点头欣慰。

    眼见形势一片大好,皇上为何不肯再追究?难道,他也猜到了幕后的人是令妃?难道,万岁爷心目中,终究还是偏袒令妃多一些吗?

    “娘娘,圣心难测,奴婢不敢妄加揣度,”容嬷嬷道:“只是,这紫禁城几百年的历史,东西十二宫,哪个里面又能是完全干净的?说句诛心的话,恐怕慈宁宫也……”

    “你别说了,”那拉氏急忙制止,左右看顾一番。明知已提前遣走了其他人,心底仍未免不踏实。

    容嬷嬷心底叹气,自家娘娘什么都好,就是这胆气跟心计,实在差延禧宫那位不只十万八千里,便是跟宝月楼那位主儿相比,也是不及的。

    “娘娘,皇上不查,恐怕是为了两个心。”

    “什么心?”

    “查的过程,烦心;查的结果,揪心。”

    =我是烦心又揪心的分割线=

    要不怎么说人老成精,这容嬷嬷在宫里混了一辈子,别的事情不敢说,揣度主子的心思、尤其是事关后宫的,总也能八九不离十。

    乾隆爷下令不再追究的原因,也差不多就在于此。

    自秦汉以来,“巫蛊事件”便从未断过。历朝历代,无论谁摊上这事儿,都是满朝皆惊,牵连甚广。最为轰动的便是汉武帝时的“巫蛊之祸”,死了几万人。

    乾隆爷不是不想查,是不敢查。一个小娃娃,不知道会抖出多少秘密?牵连多少人?整个后宫天翻地覆不说,便是到时候,也未必能保得住他想保住的人。

    这些话,他自然不会当着众人面明说。因为他不说,太后等人也明白,他不说,那幕后之人也该有所警觉,有所收敛。

    况且,不查,他就不知道那人是谁了吗?

    只是,这些话,他怎么跟他的小妃子说呢?

    望着她忙忙碌碌的服侍他梳洗,为他宽衣,脸上似是并无异色。

    只是,不哭,却也没笑。

    “含香……”

    他专门留下来安慰他的小妃子,可又不知道这安慰的话,应该如何出口。

    “你,生朕的气了吗?”

    因为朕没有查出那陷害她之人,因为朕没有当面惩处那幕后黑手,因为朕妄图将今晚一切揭过,令她白白跪了一个时辰,令她白白被众人指摘,令她白白受尽了委屈。

    “皇上……”

    含香声音刚出,眼圈便红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睁大眼不肯让它掉下来。

    “含香不会生皇上的气,含香只是害怕。”

    乾隆见她强忍泪意,心中怜爱更盛,拦腰将她搂在怀里。

    “不要害怕。有朕在,朕绝不会让他们伤你一根毫毛。朕已经传旨傅恒,这宝月楼里的太监、宫女全套换过,要他亲自从内务府挑人。若再有差池,朕唯他是问。”

    “皇上,我不是害怕这个,”含香搂着乾隆爷的脖子,眼泪就簌簌掉了下来,“我怕,我怕你不要含香了!”

    “傻丫头,说得什么胡话,朕怎么舍得不要你?”

    “皇上,含香最近一直在努力学习规矩礼仪,还有我大清朝的历史跟法典,含香知道宗人府是个什么地方。含香害怕的是,今生再也见不到皇上了……”

    “小东西,”乾隆抬手去擦拭美人儿的泪痕,揉着她细滑的小脸,“朕知道,今晚的事情把你吓着了,可你放心,朕绝不会让你进宗人府的。你落一滴泪,朕都会心疼,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去那里受审问?”

    含香依旧不住的摇头,“皇上,含香不是不懂事,含香也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今晚,缝制那个布娃娃用的不是雪缎,含香还能清白昭雪,皇上还能下令不再追究吗?含香怕再也见不到皇上,可含香也害怕,叫皇上为难……”

    乾隆沉默了。

    大清律法,祖宗规矩,若今晚没有当场证明她是清白的,他还真拿不准,自己是不是有办法帮她洗脱罪名。那个宗人府,他尽可以下令不让她去,可若因此拂了太后的意,终究非他所愿。

    说到底,给他带来这些烦恼的,都是那个罪魁祸首!

    “皇上,你知道我要送皇上的寿礼,是什么吗?”怀里的小人儿仰着头,轻声问。

    “什么?”他都快忘了今天是他大寿了,那该死的“刺客”。

    “是我,含香要送给皇帝的礼物,就是我!”

    乾隆爷会错了意,大手往r峰上捏去,调笑道:“你不早就是朕的了吗?”

    “不是的,”含香羞着躲他,娇嗔道:“我爹送给皇上的是回疆的公主,含香送给皇上的,只是我。”

    乾隆停了手,“有什么不同?”

    含香却没回答,只凝神望了他一会儿,复又道:“皇上,你闻到这房间里的特殊味道了吗?”

    乾隆闻言细嗅,确实跟往日发自她身上的幽香不完全相同,笑道:“光一个你就已经够香了,还要其他的熏香?”

    含香柔柔的盯着他,眼睛晶亮,“是麝香。”

    乾隆大惊。

    他虽不擅岐黄之术,可宫中之人,谁会不清楚“麝香”的作用是什么?

    “是谁放进来的?!!”乾隆爷怒吼,眼睛里隐含着杀人的厉色。

    “是我!”含香坦然道。

    乾隆失语:“你……”

    “我说了,要把我自己送给皇上,只是我。除了我之外,什么都没有!”

    没有回疆诸部的支持,没有肩负和平的重任,甚至,都没有子嗣……

    “皇上,”含香眼含泪水,痴痴的凝望眼前的男人,“这样,我是不是就能永远都不用离开你了?”

    乾隆震撼了。

    后宫里的女人争得是什么?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皇帝的宠爱?真的,只是为了一个男人的喜好?!!

    皇上的宠爱固然重要,可她们真正看重的,却是自己在后宫的地位。

    什么能够稳固她们地位?三千宠爱在一身,六宫粉黛无颜色?

    不,是子嗣,唯有子嗣!

    皇帝的宠爱、显赫的家世、傲人的才貌,什么都不过是过眼云烟,什么都可能一朝覆灭,唯有子嗣。

    可他的含香,为了能够跟他在一起,却连这些都不要了。

    一个没有子嗣的妃子,再如何受宠,都不会成为后宫里永远的眼中钉的。

    乾隆嚯的一下站起身,抱着他的爱妃就往外走。

    “皇,皇上,”含香惊诧道:“你这是要去哪?”

    “偏房!”

    乾隆一脚踹开了隔壁房间的门,没有了那该死的麝香味,他觉得舒爽极了。

    把他的小妃子往床上一放,乾隆爷一抖被子就将两人卷到了一起。

    “朕要你给朕生个孩子,”他的眼神温柔又坚定,“咱们俩的孩子!”

    第十七章 备战

    麝香能致不孕?

    含香哼笑一声,简直是无稽之谈。

    宫里的这些女人啊,摔了跤要怪地不平;心急失了宠,要怪娘家不给力;而生不出孩子呢,就更是有一堆的借口。

    麝香有个作用是活血通经,看清宫剧那会儿她还特别查过。若说长时间接触大量麝香,确实容易令孕妇滑胎,但说它能够导致不孕,却是没有半点科学依据的。

    不过,无所谓。只要宫里的人都认为它是导致后妃不孕的药物就行了,尤其是,皇上……

    含香轻抚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她这个月的月信,还没有来。

    后宫女子,不说三千也差不多。单那有名位的便不下三十个,一个月怎么可能个个都轮得到?若赶上某个宠冠六宫、霸着皇上夜夜不放的,其他人也就只能自怨自艾、望梅止渴。

    女人一个月才排一颗卵子,若那日没能赶上皇帝宠幸,想怀孕?除非她是雌雄共体!

    不过,她就不同了。

    自那日的巫蛊事件后,皇上命人撤了屋里那麝香,并夜夜留宿宝月楼,整整两个月,太后竟然也没有再提出意见。或许,她对含香也有补偿之意;又或许……

    含香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或许,延禧宫那位戏唱的不够精彩,连太后的逆鳞也触到,着老人家给她个教训了。

    只是可惜,令妃的好运依然没有用完。

    乾隆二十五年十月初六日,十五阿哥降生于延禧宫。

    “公主,那位韩太医又来了,”维娜进来禀报。

    含香冷哼一声,“说我去坤宁宫了,不在。哦对了,他若有兴趣,就一齐跟着来吧。”

    韩太医得了这话,吓得腿肚子一哆嗦。他虽是太医可也是男人,没有奉旨哪敢随意进出后宫,就算是这宝月楼,若非另外那位娘娘……

    “公主,这样瞒下去能瞒得住吗?”吉娜有些担心。

    含香笑了笑,“皇后正为了令妃诞下阿哥一事着急上火呢,刚去了一个,又来了一个。这会儿功夫,她哪有心情翻看敬事房的记录。倒是令妃,出了月子就不得安生。”

    韩太医是令妃的人,据说这位主儿怀着十四阿哥的时候,就专用他一人。想来那可怜的孩子就此夭折,他也花了不少的力气。这会儿子上赶着过来请脉,自是因令妃已看了敬事房关于月事的记录了。

    不过是晚了三五天,着的什么急?她自己还没确定呢!

    “拖得一时是一时,怎么说这后宫的掌权也没回到她手里。纵然她身为贵妃,能以关心我身体为由,派个太医来诊脉,可她还不是皇后,我不看,她也没法我。”

    “那她会不会就此禀报皇后、太后,甚至皇上?”吉娜的担心还是有道理的。

    “禀报皇上、太后做什么?”含香挑眉,“自她坐褥期满,皇上去过她房里几次?除了探望十五阿哥,皇上又留宿延禧宫几次?难得她又生了皇子,拉回点皇上、太后的目光,这时候若上赶着禀报,是嫌我荣宠还不够,想要给我平添些筹码吗?”

    若非宝月楼内外都换了人,令妃的手c不进来,她也不会派个太医来探虚实。否则这会儿,红花、斑蝥什么的早就端上来了。

    “至于皇后……”含香顿了顿,冲守在门口的维娜道:“把绿柔叫过来,让她陪我去趟坤宁宫,咱们给皇后去去火。”

    顺便,也要投投诚……

    乾隆着傅恒亲自为宝月楼挑的人,这就相当于把含香的安全交到了傅恒手中,也相当于,把他最喜爱的女人再次跟富察家栓到了一起。而富察家,自打折了一后一妃(孝贤纯皇后、哲悯皇贵妃)之后,终于又跟后宫扯上了半点关系。

    对于富察家这样重军功、真正的权臣望族来说,凭借裙带关系往上爬是为其所不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