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红妆心头一沉，只觉得一座大山压在了心上。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不是你们的责任。”温子然声音沙哑干涸，带着暗哑的刺痛，“你们已经尽力了。”
他明白为了这件事，红妆他们已经想尽了一切方法，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他都不会抱怨。
只不过……他一定会让青魔血债血偿！
另一边，百里言澈的神色看起来要略好几分，可了解他的人都能看出他的状态有多糟糕。
他喜欢灵儿，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只不过这么久以来，他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还一直都没有捅破。
之所以一直不着急，是因为他觉得大家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共度，总会到水到渠成的一天。
可是，他没想过会面临这样的选择……
他早已经习惯了灵儿的冷漠，习惯了她的高傲以及她时而惊慌失措的表情，他无法想象一旦灵儿永远的消失，那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他不愿意去想想，甚至想要欺骗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
“我也一样。”百里言澈缓缓出声，唇角扯出一抹苍白至极的惨笑。
帝北宸双手搭在百里红妆的肩上，目光如温暖的潮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这的确是一个很严峻的选择，但将这所有的责任都落在红妆的身上，那是不公平的。
百里红妆抬眸，看着那双眸子中流露出的担心与关怀，她微微点了点头。
半晌，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我认为这是幽冥草和火尾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