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烦，屁大点事儿翻来覆去的，要找茬也弄点有新意的。
“命不好？”蒋贵妃笑了，真是聪明人话，不自己恨，也不自己委屈，只自己命不好？
只是，这是在宫中，命不好这话是能随便得的？
她正要开口，就听太后高声道：“谁你命不好？你的命好得很！遇难成祥，逢凶化吉，你这十几年，不就是这样过来的？”
慕云晗笑了，诚心诚意地道：“太后娘娘得是。”
忽听一旁有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慕姑娘，皇祖母你命好，你的命就一定很好。若不好，太常寺卿大人也不会几次三番被你救了。”
慕云晗从睫毛下方看过去，只见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宫装少女站在太后身旁，亭亭玉立，娇俏得很。
女官笑道：“这是怀昌公主殿下。”
慕云晗欠身行礼：“公主殿下。”
闻名不如见面，她听到这位公主的大名很久，有关的事也是发生了好几遭。
然而，之前是真的没有看清楚人，今能看到，并能有所接触，真是让人兴奋——回去后她可以和蒙老夫人描述。
怀昌公主凑在太后耳边轻声了几句话，太后就笑：“皮猴儿，你去罢。”
怀昌公主就走到慕云晗身边，侧头笑看着她：“我学着神官大人和太常寺卿大人的样子，为姑娘观运卜一卦。”
蒋贵妃皱眉道：“怀昌不得无礼！神官和太常寺卿观运卜卦之术乃是国术，岂容你如此笑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