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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

绳索放开,继续捕捉舷下聚集的鳄鱼。铁笼的形状,已经大变样,如被人踩了一脚的易拉罐。沧鬼的背部,即使再往后缩,小腹还是像胖女人顶在栏杆上的肚子,鼓出更多r。

    河中的群鳄,被这个j肋大餐刺激的近乎疯狂,几只甚至互咬起来,就像挤着上公交上火车的人,太过意y这种争抢的喜悦,反而拳脚相加,厮打起来。

    沧鬼的肚皮,应该被鳄齿刮破不少,铁笼四周的水面,血染的范围变得浓重。直到池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獭r,为我送到甲板上,我才感到体力有些透支,肠胃饥饿难耐。“吃饭吧,啊……”随着池春的一声尖叫,我扭过乌血的脸看她。“吓死我了,你的身上怎么,呃!这么多鳄鱼,死相好惨烈。”

    池春一直在舱里忙碌,并不知道我在甲板捕杀鳄鱼,她只顾热情洋溢的端来食物,却被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吓到,也是意料之中。捕杀的十多只鳄鱼,每条个头儿都不算小,只是大部分的脑袋,砸的破碎如浆,涂甩了满地肝脑。

    沧鬼的惨叫,从鳄鱼窜咬住铁笼第一下开始,到现在都没停止过。恐怖的吗啡针剂,是有药效期和副作用的,从他在船下传来的嗯哼呻吟,不难听到将死之人的悲鸣,那种如泣如诉的呜咽,仿佛是在签署死亡契约前的讨价还价。

    池春做的獭r,格外的鲜美,女孩一旦成了妇人,自身的魅力会再度延伸。食物的色香,与女人的美貌,偶尔产生共鸣,会使任何男人的心,得到满足与升华。

    我以行军用餐的速度,猛嚼狠吞的吃光獭r,喝掉池春端碗时,浸入拇指的汤汁,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注入了强大热能。抹一把脸上的血渍,又开始捕杀那些蠢笨贪婪的鳄鱼,它们始终不愿放弃,这种看得见,闻得到,却吃不进嘴里的利诱。

    土著鳄并不知道,这个外形奇特的铁笼,融入了圈套的计谋。这些浑身还沾着泥巴的家伙,怀着一口吃成胖子的泡沫迷梦,挣扎在铁笼释放出的血腥味道中。

    有几只宽吻鳄,为牙尖上刮到沧鬼的零星r丝,而得意洋洋,炫耀不已的固守住自己的位置,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同类,被r钩一只接一只的提走,那些钩上的r食分量,足可以塞爆它们整个口腔。

    围在诱惑的铁笼四周,扑打水花,翻扭争抢,消耗掉的体力和时间,若是用来捕捉龙鱼和小獭,反而安全和实惠。但欲望和假象,总可以引诱着易冲动想美事的动物,天真的送命。

    广袤的森林,蒸腾的白气,已被偏斜的太阳烘干,再过一会儿,又会有新的水分,补充到植物和空气中,如此循环。河水的流速,减慢的格外明显,这也使得沉淀加速,站在大船上,水深的可见度,明显增高。早上逃出窝巢的各类鸟儿,都吃鼓了肚子,陆续叫着飞了回来。

    唯一没发生变化的,便是大船的位置,首尾的大抓力锚,不知攥到了什么东西,一连两天,在颠簸的河面上,纹丝不动。

    芦雅和伊凉,先从两百米的距离,开始s杀两岸森林里的小鸟兽,估计这会儿,因为寻找目标,s程已延伸到六百米的地方。

    我用匕首,剥削了五条鳄鱼的皮r,将它们一坨一坨的丢满在池春和几个女人搬来的大盆里。这些食物,晚上在大厅开个上流宴会,绝对没有问题。

    “你们都s杀了哪些目标,伊凉你先报告。”一边低着头,抓紧时间宰割鳄鱼,一边顾及着两个女孩的狙击训练。伊凉停止了s击,左手揉按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滴着满脸汗水说:“多是猴子,体积和狐猴差不多,但有些体积太小,一次没有击中,再想s击二次时,它们就跑不知道去向。”

    第一百一十章:黄月枝头的猛禽

    “吧唧”一块儿肥r准确的丢尽大盆。我喘了口气,想着伊凉的话,思考片刻后对她说:“拿猴子练习,应该容易命中,尽量s击它们的头部,心脏位置其次。假如哪天,你们面对的也是狙击手,即使先命中对方的心脏,他若意志力惊人,仍可利用死前的8…9秒,捕捉到你的镜像,将你s杀。爆头是最安全的s击位置,对狙击杀手而言。”

    傍晚的太阳,格外的红,余晖里卷带的风,好似破旧的空调器,吹在l露的皮肤上,一股儿凉一股儿热,挑逗人的心绪。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在和死亡赛跑的搏命线上,任何不必要的歇休或不合理的行为,都会被噬魂的时间挤压上,丢失整船人的生命。

    甲板上的光线,由暗红转为黑红,芦雅和伊凉停止了s击,脸上带着充实和解放的欢愉,背起狙击步枪,和我一起将死鳄拖拽进舱内大厅。

    鳄鱼在屠宰时,散发的气味儿,格外浓烈,估计方圆一公里范围,多数食r动物都嗅觉得到。幸好大船是在河流中央,若是在森林附近的陆地,险可就冒大了。

    抓着最后一只三米长的大鳄,往舱门拽时,能看到对岸的树林里,大范围的异常晃动。这些夜间活动的大型猎杀动物,鼻息出奇灵敏,远在犬类之上。

    即使会爬树和游泳的丛林豹,这会儿也只能远远站着,挺耸着鼻子冲大船望梅止渴。一只拍打着翅膀的飞禽,落上了船尾,虽无法看清具体是什么,但那团漆黑的影子,犹如一棵低矮灌木,着实不小。

    鳄鱼的烂脑袋,一滑过门槛,我就急速关闭了舱门。我想那只会飞的黑漆漆的一坨,应该是想在我宰割鳄鱼的位置,捡些细小的r屑,假如它长了凿子嘴,还可以刮食凝固在甲板上的兽血。

    倒不是吝啬这些,只是很多动物一但吃满意,就会在附近逗留守候,更可怕的是,大部分兽群如同蚂蚁,有侦查兵,会传递信息。

    希望那些血r斑迹,夜间能被啃啄添餐干净,免得引发后患。除了有制空权的禽类,水中带爪的猛兽,很难上到甲板。

    大船和水的连接处,仅两头粗犷的锚链,有引导上危险的可能,若是几只幼小爬虫,根本不构成威胁。

    池春把整艘大船的犄角旮旯翻遍,仅仅找到二十斤食盐。她告诉我,这船没有冷冻室,就连厨房也仅是一立方米的冷冻柜,大船抛锚后,为了节省电源,也断电两天了。

    这些情况,另池春很焦急,但也是我之前考虑过的,靠咸盐腌泡抑制鳄r变质是不可能的,冷冻更不可取,还得依靠过去在山d居住时,曝晒烘干的方式。

    只要我们食物储备充足,再解决好大船的动力,就可以朝家的方向前进,离开这座充满生命和死亡的原始林岛。

    晚上的时候,由于鳄r都是从活体上刚切割下,格外的新鲜和美味,我让池春又给大家增添了夜宵,补偿几日来,每个女人被亏欠的肠胃。

    诱饵笼子提上甲板后,沧鬼已经咽了气,他身体的边缘部分,已啃咬的露出骨白。脑袋顶上,给小鳄细长的嘴巴前端,扯去厚实的一块皮r,露出白骨的凹槽里,洼着一滩干凝的血水。双足的脚掌和后跟儿,也不知去了哪里,只剩肿胀的黑色血管和筋骨,如拉断的电缆,残l在外部,一颤颤的抖动。

    我一个人坐在大厅中间,宰割着剩余的几条鳄鱼,女人们像渔夫勤劳的妻子,吃饱后无怨无求,七手八脚跟着一起忙碌,他们把木盆里鳄r,翻扣到小圆桌上,和池春一起,拿着厨房的刀具,切起片片。

    池春知道这么多r,一定要靠明天太阳的烘烤,才可以保证大船远行前的补给,为了让我少c劳些,她又发挥出女人的领导天赋,带动空闲的双手一起劳动。为明天的工作,提前做好预备。

    芦雅和伊凉,两个练习一天s击的小丫头,也不肯闲着,一起参与到加工食物的行列。我想让她俩的双手,感受一下血y和碎r,对将来的实战,也是很帮助。

    到了后半夜,困乏的女人们都去睡了,几张圆桌上,堆满着切好的r片,只要明天的太阳,足够毒辣,把这些小圆桌抬上甲板,再找些干净的木板,松撒的摊开即可。

    我也有些困乏,想睡上一会儿,便找了个门板,垫在舱门处的楼梯口,抱着填满实弹的冲锋枪,挨到天亮之后。大船内部的每个角落,都由池春指挥,打扫抹洗的格外干净,消毒y的味道,还依稀萦绕在鼻尖。

    “噗噗噗噗,咕隆咚咚。”今晚的天气,应该月朗星稀,不会有雨点海风。这种不寻常的异响,急速刺激到我耳膜上。听起来像一只只大笨鸭,从树上跌落到甲板,因为扇动了几下翅膀,砸摔的力度倒不是很大。

    我急忙跑回睡舱,从池春睡着的小板床前,取了那片小镜。池春是个极其注重仪表的美丽女人,不管遭遇怎样的困境,她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格外娇媚动人,这片小镜子,便成了她每日醒来,观研面容的私家宝贝。

    回到舱门口处,像上次偷窥鬼猴那样,把木g夹住的小镜片,悄悄递送出去。双膝跪顶在楼梯沿,使劲儿弯腰弓背,歪着脖子和头,半只眼睛对焦小镜片的折s。

    这次倒不需要闪电的恩赐,灰青的夜空中,挂着一轮偏圆的黄月,好似怀孕八月的肚子,偶尔几抹y云,像流浪的帆船,从光亮处经过。

    凉飕飕的风,夹杂着虫鸣和草鱼翻甩尾巴的水声,从门缝下挤进来。小镜片中的世界,一点也找不到白天的样子,仿佛窥看到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神秘而充满敌意。

    “呼呼,噗噗。”又是两三只拍打着翅膀的黑影,从月光下模糊映s的小镜片上划过。依然看不到,那是什么鬼东西,但双臂的寒毛,都已立起大半,此情此景,远比对付人类刺激得多,而我最厌恶的,也正是这种刺激。

    小镜片来回摆动,捕捉可以看到目标的镜像。河对岸的树冠,仿佛一夜间窜高了很多,把那颗黄色的月亮,也挡在枝头,更像无数锐齿的小叉,捅进了一块奶油月饼。

    第一百一十一章:迷幻的小镜片

    就在我手腕弯成镰刀状的时,一小块儿斑影,折s到我扩大的视网膜上,惊得臂肘不由一抖,险些将举着的小镜片,碰响了甲板,招来那群扑打着翅膀,黑压压的大禽叼啄。

    对岸的大树上,仿佛二十多个披着蓑衣的老人,正蹲在枝头垂钓。夜里凉露,凝结在镜片表面,再加上两侧扇动着的黑影,根本看不清树上,到底是什么。黄亮的圆月,也被它们挡在身后,烘托着乌茫的恐怖轮廓。

    右侧的甲板,被凿得笃笃响,通过音色,能判断出它们的嘴巴,犹如坚硬的鉄凿。这群黑呼呼的东西,一定很饥饿。从前日暴雨到现在,最难找到食物的,就属食r飞禽。

    大船如横躺在河面的巨树,给一群啄木鸟这里敲敲,那里啄啄。那种医治虫病的声音,充满了温和,而此时的声响,却像在啄人血骨上的残r,一下一下的直钻心尖儿。

    有些东西,对人形成困扰时,不主动招惹,也许方式最好。悄悄抽回窥探的小镜,抱起逝去体温的冲锋枪,又合上了眼睛。希望明天早晨,那些漆黑的大禽,变得无影无踪。我也好养足精神,继续做早已盘算好的事情,争取着时间。

    船底仿佛生了根,抓压在无法预测深度的河床,使船稳固的如一幢水泥楼房,丝毫感觉不到晃动。疲倦侵占着男人坚强的体魄,很快使我入睡。

    第二次冻醒之后,我没再睡去,只闭合着眼睛,让意识在头脑中翻滚。再过半个时辰,太阳会和昨天早晨一样,从天际边缘露出,一张娇红而没温度的脸。

    “咻咻”河两岸的树林,又溢出醒鸟的叫。虽然舱门里面,看不到初升的朝阳,但从鸟类动人的鸣婉,可以推测甲板上的大禽,已经飞走。

    小镜片从门缝底下,窥看左右,空长潮湿的甲板,蒸发着水气,延伸至船的两头。手腕再次扭弯成镰刀状,捕捉回的镜像,已和昨夜大不同,墨蓝色的晨曦天际,几棵大树冠上,黑影早已不见,只剩空缺。

    提起舱门,走了出来。凉凉的空气,像清早围堵在超市门前,抢购限量低售的商品,门一打开,原来的沉稳和平静,便毫无秩序的钻挤。急速的降温,使大脑清醒很快,摆脱了残存的倦意。

    宰割过鳄鱼的那片甲板,变得面目全非,如给调皮的学生,用过多年的课桌,上面坑坑道道,又不失行为意识。我蹲下身子,手指触摸这些斑痕,判断叼啄者的爪子和嘴巴,有些坑洼,将近半公分。甲板由红木制成,质地虽不比钢铁,但也坚硬的很。

    惊忧像手指的疼,顺着神经一下传输进心脏。这些尚未确定的大禽,绝非一般,若是换作血r长成的人类,被抓一下啄一下,不比给鬼猴挠中好到哪去。

    爬上淌满冰凉露水的炮台,用望远镜巡视四周,几百米远的河流和森林,立刻突兀到眼前,细小的草和磨亮的石块儿,依然自顾的无忧无虑。那些大禽,贪婪卷食掉碎r乌血,直到凿起的木屑,不含有血腥味道,才转移了阵地。现在,方圆八百米内,看不到一丝和它们有关的踪迹。

    太多的危险,分着轻重缓急,有序的排列在我心中。天气应该是理想的,这会儿湿气太重,过早抬出圆桌,容易使r质腐烂。等太阳攀升到六十度后,是曝晒的最佳开端。

    回到睡舱,叫醒池春给大家做饭。芦雅和伊凉,在我提满清凉河水的小桶里,洗了洗没睡醒的俏脸,眨着有些发红的眼睛,强打精神看我。

    两个小丫头的倦意,像赖在脸上似的,给冷水冰的萎缩,却迟迟不见消退。“你俩再睡一会儿,等池春做好早餐,我再来唤醒你们。”

    听完我的话,两人默不作声,重新回到板床。昨天的s击练习,是超负荷的特训,她俩又跟着筛r,忙到大半夜,这会儿大概五六点的样子,确实有些赶早。

    让她们再睡一会儿,很有必要。一是怕累病两个娇弱的丫头,二是担心睡眠不足,影响了s击质量。

    弹药库的门,一直锁着,钥匙始终由我保管。昨夜清扫消毒的时候,并未打扫里面。剩下的五只小橡皮筏,都是全新的。我又拿了一只,放在大厅鼓足了气。

    池春做的鳄r早餐,非常可口,大家现在吃得饱,住的暖,醒来后的脸色,都带着绯红,先前空d惊恐的眼神,这几天也变得温润。身心健康的女人,本身就是种美丽。

    补充的半小时睡眠,对芦雅和伊凉很起作用,再喝些热汤,便有了往日的活灵活现。

    “今天还练习s击吗?”芦雅边嚼着鳄r,边眨动一下大眼问。她现在的变化很大,只要涉及到狙击训练,再也看不到她过去的孩子气。

    “不,今天实战。”回答着她和伊凉,将亲手调试和检查过的两把实弹狙击步枪,交给了两个小丫头。

    池春带着吃饱的女人们,也跟着走上了甲板,我看了她们一眼,便语气低沉的布置起任务。

    大船上的所有绳子,被我抱上炮台,长短相接后,只三条达到四百米的长度。我把每条的一端,固定在炮台架子上,余下部分,放在鼓足气体的橡皮筏。

    此时的太阳,马上就要到达可以晾晒鳄r的高度。出发前,我刻意的装备了一下自己,背上是冲锋枪,p股口袋里塞着两把手枪,左右军靴分c两把匕首,朴刀斜挎在腰间,空余的右手,拎着那柄寒光人的板斧。

    “池春,再过半个小时,你组织女人们,一起把大厅圆桌上的鳄r,抬上甲板晾晒。切记找些搬抬轻便的木板,不要直接铺散在甲板。”

    晒r是池春早已料知的,在她的脑子里,也许想和女人一起,像蹲在沙滩捡贝壳那样,将r片整齐摆满在干燥清洁的甲板上,现在听了我的提醒,才令她粉娇的眉头一皱,察觉到男人幽深的心里,一种无法言表的沉重。

    第一百一十二章:远程的伐木守护

    攀着锚链,下到小皮筏,现在的河水,泛着青绿波纹,如将要烧溶的镜子。抄起双桨,可轻松的朝对岸划游。伊凉举起望远镜,站在高高的炮台,朝着我要靠近的林岸观望。

    那棵被冲倒后砸过我脊背的大树,早随着前日迅猛的河流,冲的不知去向。沿岸周围,再也看不到泡倒后,横躺着的直挺大树。

    我拎着的板斧,不是砍柴,而要有选择的伐倒那些适合做桅杆的栋梁。靠岸之后,将小皮筏托在浅岸一片浓密的水草上,牵引小筏的绳子,在最近的几棵大树绑牢。大船到小皮筏的位置,就有了三条间隔一米的索道。

    回望一眼大船,芦雅和伊凉,双双趴在炮台顶面,眼睛紧贴狙击镜,抬起托持枪膛的右手,齐竖大拇指示意。

    意思很明确,告诉我一切安全,可以继续深入。有了大船上的两把狙击步枪,实时对我保护,便可安下心来集中伐木。

    一棵笔直的大树,耸立云霄,对它们而言,猛窜猛长,抢夺阳光和水分才是安全,但此时树下的板斧,正寻找这样的植物,破坏土壤上端的主干,使大树天蓬的重力失衡,倒折下来。

    这片浓密繁郁的森林,由上亿棵这般巨大的树木组成。经过上次的险历,更使我意识到,这里所有的植物和动物,处在一个循环系统里,互联而不孤立。

    在棵歪斜的横木上,我蹲稳了重心,轻轻摆动一下握着的板斧,先找准了感觉和破坏的位置。斧刃非常锋利,只是稍稍撞击了一下青黑的树皮,就切进去很深。

    两个丫头,专心致志的晃动着狙击枪头,开始在我百米范围内的水陆空搜索。“箜,箜,箜……”随着板斧的抡起,布满凹线条的树皮,击削位置开始碎屑乱溅。头顶的水滴,如骤急的雨点般落下。

    我先将斧头斜向下剁,又将斧头斜向上砍,使之出现的v型创口,不断的扩大,直到大树的底端,残弱到承受不住冠顶压力,轰然崩倒。斧头砍敲大树的声音,沉闷而夯实,这种音效,就像刀片切过热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