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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回回头看看小米。她正笑。我没想到,这个看似粗鲁的汉子会这么迷上小米。

    我叹口气。

    我相信这是爱情的力量。

    想到爱情,我不由的想笑。但眼前的这个老板,却让我笑不起来。他这么迷小米,不是爱情又会是什么呢?

    为了让他痛快地走掉,我走过去,握着他的手,说:好的好的,明天你有空我就让小米再请你。

    老板抬头看看我,突然一笑,说:好。又放低了声音,说:小米,是个尤物呵,兄弟,你福气呵!

    他这话很不好听,我却乐意听。我也小声地说:大哥,什么我福气?她不是你的?

    想不到,老板不愿意了。他抬起头,瞪着我,说:你这兄弟,不够意思。太不够意思了。说过,就往车里钻,坐进了车里,就训那两个女歌手,嫌她们还没有上车。等那两人也上了车,老板把头伸出来,冲我喊了一声,说:你刚才那话,要不是看在小米的面子上,我不会理你!

    说着,就让司机把车开走了。

    他的话并没有让我羞恼。我知道,我说的话没有尊重小米,让他不高兴了。

    小米显然没有听到我对老板说的话。等他们的车开走了,小米过来问我他为什么生气了。我的脸一热。我没有回答小米,却只说:这家伙还挺义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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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岁的男人 (12)

    十二

    几场酒下来,我们的官司面临着好的转机,我对小米的印象也越来越深。

    我以为她是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当然,做为女人,她会让我有更多的收获。就这样想着,第二天上午一到办公室,我就往她家里打了电话。电话铃声响起我才记起她可能是在睡懒觉的。但是既然已经打了,惊她就惊她吧。我等着听她接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直到出现忙音。

    我又打了一遍。还是没有人接。这么一大早她会到哪里去了呢。我突然有了一种探知的欲求,我就毫不犹豫地打了她的手机。手机她接了。我问她:一大早你不在家?

    她的声音却听的出来有些不高兴,说:我在外面。

    我听出她的话音里有些不高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但是不敢再继续探究。我只好对她说:我得谢谢你这些天给我的帮助。

    她马上说:谢什么?我们都是朋友,用得着谢吗?

    我一直听出她的声音里有一些不高兴,就有意识地和她开玩笑,我问她:我们是朋友了吗?

    她好象是打了个哈欠,反问我:你以为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看样子打嘴仗是打不过她的,只好说:是是是。你都说是了我还敢说不是吗?

    她在那边就笑了。我松了一口气。我继续说:是朋友也得谢谢你。今天你有空吗?

    她好象是提高了警惕,马上问:你有事?

    我说:我谢你不能只停留在嘴上,还要落实到行动上。今天我请你。

    她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说:真不巧,我今天还真没空了。也都是朋友请我。我不去不行。

    我一下子愣了。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有了些酸意升起来。我下意识地问她都是谁请她,她不想回答,只说:都还没定,有你认识的,也有你不认识的。

    从她不愿意回答的语气里我知道我又问多了。我只好就此打住,可能我的语气也就生硬了一些,我说:那好吧,我先排着队,你什么时间有空我什么时间再请。

    我的不高兴她肯定也听出来了,就一笑,说:当哥哥的也小心眼呵,怎么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

    我只好说:谁不高兴了?我不高兴了吗?你不来我还省钱了呢我能不高兴?

    再说两句闲话我们就收了机。我的心里却有一股气排不出来的难受。我又打了梁伟的手机。他听出是我的声音,马上说:哥们又要请客?这些天你是不是请上了瘾了?还是被女人闹的吧?

    他一通话说起了我的火,我故意地问他: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我回到家就等着你往我家里打电话了呢。

    我的话终于使他不好意思起来。他嘿嘿地笑,说:哥们,人之常情。你也免不了。

    他这话我信。我就不再继续说他了。我想起我打他电话是想知道是不是他请了小米。我真的想知道。但是我又不可能直接问他,我就想了个点子,我说:哥们,我今天还真想请客,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梁伟说:不会吧?你请也不会请我是不是?

    我只好说:是。我想请你的女朋友,我要谢谢她,不叫你不行呵。

    梁伟嘿嘿一笑,他相信了我的谎言,很认真地对我说:好吧,我马上就给你叫。

    他这话吓我一跳。我忙说:你别慌,我这边还没有完全定下来,等我定下来我给她打电话,我再通知你。

    梁伟仍然很兴奋,说:好吧,我等你的电话呵。

    这家伙,只要有酒喝,就兴奋。

    放下他的电话,我叹了一口气。看来不会说谎的人还是不要说谎的好,说谎总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这下好了,我消息没得到,看来我今天请不请别人,梁伟这顿饭得我请了。

    一时没有事干,心里却烦烦的坐不住人。我走出办公室来到会计室。小张正埋头做账,听见门响抬起头来,看见是我,脸就红了。

    我本来并没有太强的那种欲望,但是她的脸红的表情一下子把它刺激起来了。我心中开始有鬼,就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门外,并顺手把门关上了。小张看见我把门关上了,显然知道我会干些什么,就继续红着脸直摆手。她越是这样我越来性致,快步走到她的跟前抱住了她,她这才不再拒绝。

    这一次我没有亲她。我不想亲她。说不清为什么,在小张面前我没有那种细致的情绪。在她面前我好象是另外一个人,喜欢粗鲁,喜欢直接。我抱住她就把手往她的衣服里伸。这种样子显然不是她喜欢的,看样子她也喜欢抒情一些。面对我粗鲁的手,她还要用手挡,不过,挡得了上面挡不住下面,过不了一会她就完全放弃了。我的手在她的身体里检查了一遍,当然重要的地方停留的时间更长一些。她有好几次想要我亲她,我都没亲。我把头伏下在她胸前,她乐意了,头也仰起来,胸就高高地挺着。我分别地亲了亲她们,她的两个茹头。我听到她轻声地哼起来。我知道她开始享受了。我那只在她下面的手也就感觉到了一些湿润。

    门外有人走过。这使我们有些紧张。小张一下子从迷醉中清醒过来,轻轻地说:算了,别让人进来看见。

    其实,这一次我真的没有太强的欲望。暂时的欲望也因此很容易平息。我也想终止了。我把两个手都腾出来,抱住她的头,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这一下亲很温柔,也使小张很感动。我从她依依不舍的样子看得出来。

    我等她整理好被我弄乱的衣服,这才开了门出去。

    这一会,我的脸发热,我知道它会是红的。这样子让别人看见是会有想法的。我加快步子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没有让人看见。

    在办公桌后坐下,我发热的脸慢慢地冷却下去。我很满足。心情也因此就好。我想起该给梁伟打电话的事。梁伟不会不让我请客的,虽然我要请的小米已经来不了了。但是我不想就和梁伟一个人吃饭。我还要找人。我想起小叶。我想请请小叶。反正得请,不如请一个该请的人。

    我打了小叶的手机,打通了,却没接。我想不出她这会该干什么,就又打了一遍,还是没接。我就奇怪了。我的电话号她都是知道的,她应该能看出来是我找她。我就又打了她的办公室,是另一个女孩接的,我问小叶在不在,她回答说她请假了不在。我问她请什么假,女孩说不知道。我没有办法了。

    收了小叶公司的电话,我把电话打到梁伟的手机上。他说他正等得不耐烦。又说他已经和小米联系过了,她说她今天没有时间。她还说你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

    我只好接着说:是的,我给她打电话她就说是有人请她了。

    梁伟没有听出什么破绽,他只关心我要在什么地方请他。他甚至建议就到青山寺去,说是那里新上了一些项目。我知道他说的新项目会是什么。他好这一口。但是我不想满足他。我说你等我的电话吧。他表示不满意,说我不够朋友,重色轻友的话又说了一遍,这次加了注释,说是请女人的时候就到好地方,花再多的钱也不心疼,请自己朋友却不舍得花钱。

    我一笑,并不想解释。再说,我们朋友多年,他说我的毛病多了,加上这一条也伤不到我什么。我放了电话。他再想说什么我也听不见了。

    四十岁的男人 (13)

    十三

    人逢喜事精神爽。晚上一定是要找几个朋友一起乐一乐了。

    不过,我这边实在是想不起叫谁好,我就把叫人的权力给了梁伟。

    他很高兴,当然,他也还没忘记问我给他多大的权力,他问我最多可以叫几个人。我说加上我们两个人,叫齐八个人吧。我相信他有这能力。

    梁伟迫不及待地放了电话。

    我也尊重了梁伟的要求,虽然没有把人拉到青山寺去,但我们选择了以“花酒”成名的东郊小吃一条街。

    梁伟很熟悉这里,他带着我们选了好几家,每进一家就和老板、小姐打情骂俏,很熟络的样子,想不留下来都难为情。可是当我们找了座位要坐下时,梁伟却又总是找了这样那样的借口退出来。

    就这样反复了几家下来,我发现了他的图谋。梁伟不外乎是要在我们朋友面前显摆显摆他是这里的客。他这人就是德性。可是我们不是给他来长脸的,我不能让他太得意。当他带着我们又走进一家的时候,没等他和老板说什么,我张罗着让那些朋友挑房间、点菜。梁伟有些愕然,我得意地笑,对他说:行了,就这家了,就定了。

    我又让另外一个朋友开始点菜。

    梁伟这才有所收敛,悄没声地跟了点菜那人进了厨房。

    这种地方我早有耳闻。却是第一次来。

    进来以后我就注意观察了一下,果然和别处不同。这些店里迎门一间房里坐着一些女孩子。不象是服务员。三、五个,或者再多一些,都浓妆艳抹的,看见客人来,有的慌忙站起来,脸上堆上笑,迎着;有的却依然不规不距地或躺或依在那黑乎乎的沙发上,短裙撩起,露出里面那些虽然低级却仍然诱人的东西。两相比较,看得出用笑脸迎人的女孩的不成熟。

    在挑选房间的时候我认真了一下。在这样的地方你是真的不能太讲究。一连换了好几把椅子,那椅子软布面上的可疑斑迹仍然不能在我的视野里消除。最后,我只能软了软心肠,不再给老板过不去了。老板很感激我的样子,说:一看你这个老板就是有钱的,我给你叫两个好小姐来陪一陪好不好。我想说不要,但又一想,今天来的就是这地方,不要了小姐不如到别处去。至于叫了小姐会是什么情景发生,我不妨看着,听着,随他们去了。

    看我没有反对,梁伟向老板摆了摆手,说:你还真说对了,我今天就是专门拉我这哥们来换换口味的。要不,你就是干一辈子,也请不来我这有钱的哥。快去快去,把最好的小姐叫几个来,你们店里没有,就上别的店里找。去吧。

    老板兴奋着跑了。

    果然,不一会,菜还没上来,就有小姐陆续地进来。

    梁伟象验货一样仔细地审视着她们,就把其中一个模样还可的高个女孩拉到我的面前,并对她说:你可小心,这是我们花钱的老板,你要是不让他高兴了,他不光不给你们钱,还得让你们老板扣你们的工资。

    那女孩站在我的一侧,仔细地看了看我,突然笑了,接了梁伟的话对他说:我看这里面花钱的一定是你。这位先生不象。再说,这里的老板也管不了我们,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一边说着,一边就挤着靠着要在我的椅子上坐,我下意识地推了她一下,她马上抓住我的手,p股也就坐上了我的腿,我还要推她,却看见梁伟的手已经伸到另一个站在他身边的女孩的裙子里。我知道,这就是开始了。我不想在梁伟们面前太嫩,我就顺势用手揽了那女孩的腰。

    我说她是女孩也真的不为过。等她坐在了我的身上,我已经能够看清楚她的面孔。她的个头虽然不矮,但是她的脸却是挂着一脸的稚气。我忍不住问了她的年龄。她回回头,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小声地问我:你看我有多大了?

    我想起一条可怕的法律,就故意说:我看你有二十五了。

    她就笑了。抬起手在我身上拍了一下。还发嗲,说:你这人真坏,我有那么大吗?

    我不敢吱声了。我真的知道她大概有多大。那是个让我害怕也会不好意思的年龄。我不敢再让她说了。但是梁伟却多嘴。梁伟在那边一边忙活,一边把头向这边伸着,说:她才十六岁呢你别看她个子高。不过不是处女了是不是?梁伟是问这个叫红的女孩。

    叫红的女孩马上一支手抱着我,欠了身体向那边,骂梁伟是多嘴的驴。

    梁伟也不生气,得意地笑。

    女孩回过头来,趴在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别信他的话,我昨天刚过的十八岁的生日。

    女孩这话让我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我把她抱的更紧。我下面的那东西马上就有了反应。坐在我身上的女孩有了感觉,她看看我,把脸贴到我的脸上,小声地说:你这个哥哥真有意思。

    我刚要说你不能喊我哥哥,突然想到她说的哥哥也许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没敢再说什么,只手上用了用力,在她的大腿根部抓了一下,想不到她夸张地大叫了一声,其他几个朋友就都停了手里的活看我们。我十分尴尬,女孩却狂乐起来。外面老板亲自送菜进来,几位小姐马上离开我们,从老板手里接过白酒啤酒,利索地一瓶一瓶全打开了。我明白她们这是在帮老板宰客,刚想阻止,又怕没有身份。我看看梁伟。梁伟知道我不高兴了,就装模作样地骂她们。在梁伟的骂声里,这些女孩都嘻嘻哈哈却没有一个住手的,不一会,老板刚才拎进来的酒就已经全部开了瓶。

    刚才坐在我腿上的那个叫红的女孩一手拿白酒,一手拿啤酒,站在我身边,笑嘻嘻地说:怕什么,你们喝不了我们帮着喝。

    梁伟已经顾不得和她们理论了,并且帮了她们往朋友们的杯子里倒酒。这个好色的叛徒。

    我再看看那些打开的酒瓶,是不少,但要真喝,我们也能喝的完。再说,梁伟帮我请的这几位,喝酒是高手,喝花酒更是行家里手,我要是按我的性子来,他们也放不开也高兴不起来。这样想着,我也懒得再计较什么。更何况我也知道,在这里,我讲不起什么身份。

    那女孩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这一会她已经不急着要坐到我的身上了。我看见她们人人手里都拿了酒。很壮观。

    我们八个,加上她们六个,一人面前一个啤酒杯子。我们要的四瓶白酒竟然没能倒够一轮。梁伟看看我的脸。我还没有表态,跟梁伟坐在一起的小姐就自己就冲着外面喊了:老板,再上两瓶白酒。

    我真要生气了。

    但是我的气却无法发泄。

    看看这些粗俗的小姐们,我能冲她们生气发火吗?

    我马上又泄了气。听任她们又把刚拿进来的两瓶酒打开,把所有人面前的杯子都倒满了酒。我端起了酒杯,一股坏气在肚子里回旋,冲口而出。

    我说:今天我说话算话,你们都听着,一口一杯,人人都不能例外。

    我说着,我希望能马上听到她们害怕求饶的声音。但是我错了,她们不只是没有求饶的,反而个个都很兴奋,纷纷叫好不止。我知道我自己钻了她们的套子里了。我只好硬着头皮硬撑,先自己一口把那足足三两酒一口干了。小姐们仍然没有害怕的意思,她们嘻嘻哈哈。倒是梁伟他们有些犹豫,但是看看我已经干了,也只好硬着头皮干了。

    男人们都干了。小姐们有的干了,有的就不喝,放了酒杯和我们打酒官司,讲条件。我想不同意都不行了,梁伟们已经和她们讲开了条件。呵呵我是彻底地没有办法了。

    下面的酒就是这样无序地喝了。

    三杯酒下肚我已经开始头晕,我先是看到梁伟手里高举着一根什么地方的毛发让我看,他的后面那个女孩害羞的样子用手打他。再后来,我看到另一个朋友掀着他身边女孩的上衣,用嘴去含她的茹头,他显然是咬了她一下,让她尖叫了一声,引起一片哄声。

    再往后,我们都干了一些什么我就记不得了。

    我只知道,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睡在梁伟的家里。床头旁还放着一个面盆。我清楚那是干什么用的。

    我头痛欲裂。梁伟看我醒来,对我说:妈的,昨天喝的怕是假酒。

    我头痛难忍。我不想理梁伟。我的难受我全记在了他的账上。我开始记忆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转了转头,看清楚梁伟的老婆孩子没有在家,我骂了他一句,说:你这个家伙,成天就光往那样的地方钻?你不怕害病?

    梁伟得意地笑着,说:高兴就行,害病怕什么?又夸我说:你个家伙,平时正人君子,昨天不也是花样百出?

    我马上警觉起来,问他我都干了些什么。他就只是笑,不再说话。笑了一会,对我说:昨天小米打电话找你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