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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歌呢!”

    “不要紧的,等一下吃饭的时候唱好了,大家都能听到。”萧坏心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南紫露很开心地应了一声。

    于是在吃饭时,听到南紫露的嗓音和走调,加上南紫露说刚才萧坏听到蟋蟀在叫——结果她自己没听到,于是花淡荆抢先笑岔了气。她人贴在桌面上,整个桌面颤栗得厉害,盘子都几乎跳起舞来。

    南紫露一脸诧异:“我的歌声这么可爱吗?让荆姐姐这么喜欢?”

    于是,司徒调调顿时被噎住。

    萧坏用筷子敲了花淡荆的头:“笑就笑,笑起来像猪在烤就不对了。你看,你的汗毛都起来了。”

    花淡荆连忙站起来,对萧坏怒目以视,随后看了一下自己那细微的手毛:“哪有!对了,你还用筷子敲我,知不知道这样会敲傻的?”

    “这么聪颖的女孩,怎么可能被敲傻!”萧坏笑笑。

    “这倒是。”花淡荆得意洋洋地说。

    第三集露露的生日第十二章

    吃完饭,南紫露甜甜地在萧坏耳边说:“萧哥哥,我的武功提高很多了呢,今天可以清楚地看到五米外的蚊子身上的纹路呢!”

    “这说明露露有拚命修炼呀!”

    南紫露很开心地“嗯”了一声,而旁边的水娴雪也一脸微笑,要知道她昨天被萧坏洗髓后,已可以看清楚十米之外的细微了。忽然间,她觉得很奇怪——难道萧坏为南紫露和自己的洗髓方式是不一样的吗?正在她疑虑的时候,萧坏忽然从窗户看到公寓外,发现司徒调调正被一个穿着古怪衣衫的蒙面人欺负,那蒙面人一掌将司徒调调打飞在地上!

    萧坏见状大怒,他虽已看出那蒙面人的修为极其之高,可是见到调调被欺负,也忘了自己武功没恢复,人从窗户飞了出去,落地时勉强站立,然后跃到司徒调调身前,沉声对那蒙面人说:“阁下什么人?”

    “冲动是魔鬼,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居然强行出头,难道活得不耐烦了?”

    萧坏淡淡地说:“调调是我的朋友,我绝不允许他受到一点伤害,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尽量冲着我来好了。”

    那蒙面人冷笑着说:“好一个肝胆相照,那我就成全你!”

    掌风凌厉,在空中圈了一个神秘的弧线,然后向萧坏呼啸而至,整个空中忽然飞砂走石,而且在午后阳光的照s下,更有晶莹的色彩流动。

    萧坏若是功力全部恢复,此刻恐怕见到这般掌风,也力有未逮,不能应付,现下更是心下一凉,一个侧身飞掠,滑步后退。

    “哼,明知不敌还上来,结果还不乖乖后退!”那蒙面人随手一掌向司徒调调扑去。

    那一掌忽然带起一片紫青色的光环,就在那瞬间,似乎整个时空都为之滞留了一下,空中的明日也失去了色彩。而那光环则带着熊熊的火光,浩荡地扑向司徒调调。

    站在旁边的萧坏一时站立不稳,感觉身上气息紊乱,甚至全身虚浮,一时头脑里一片空白。天——对方竟有这般功力!

    要知道萧坏和师父学艺多年,而且加上自己突破,已到了第四阶的地步,可是眼前这人,竟有凌驾在第五阶的地步,比起他师父的修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坏心下一黯,在这般绝代高手面前,他根本无力抵抗。可是眼看司徒调调就要被击中,萧坏再也忍不住,深吸真气,飞一般扑去。

    此刻的他,宁可自己被击中,也不会让司徒调调受到一丝伤害!

    对于他来说,一o一公寓真的是一家人,而他绝对有保护他们的义务!

    而在窗户旁边的花淡荆一时看得惊心动魄,看到这瞬间,她的心抽搐了一下,整个脸变得苍白——萧坏,你千万不能死!你若死了,我怎么办?她莫名其妙升起这样的念头。

    而南紫露早巳扑出窗户,在空中勉强飞行了一下,踉跄落在地上,可是眼睁睁看着萧坏就要被击中,却无能为力,于是她只能发出凄惨而悠长的一个叫声:“萧哥哥!”声音硬到了极点,完全带着绝望。

    温曼曼只一眼就知道那蒙面人的武功和萧坏有天差地别,此刻她的心被揪紧了,像被扔到无尽的太空一般,完全空虚,她讷讷着说不出话来,而泪水已模糊了双眼。

    水娴雪却静静看着,她的眼神是那般的柔和——萧坏的那最后一个举动,永远印在她的心上。那是一种神圣的艺术,值得用生命牺牲。对于她来说,这一瞬间活着的意义,比已往那么多年加起来的还多!

    而司徒调调忽然发现身前被萧坏一挡,顿时,他整个人呆住了——萧哥哥向来对他那么好,为他洗髓,每天教他武功,可是自己一直帮不上忙,反而害的萧哥哥为自己而……

    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着:“萧哥哥不要!”

    向来文静的他,变得如此歇斯底里,他拚命站起来,要去拉开萧坏,可是已来不及了,那一掌彻底地击中了萧坏的身体。

    萧坏闷哼一声,身体被重重击飞出去,随后撞上十米外的墙壁,吐出几口血。他勉强清醒着,要站立起来,可是身体挣扎了一下,却始终无法动弹。

    但是却有一种毅力让他奋力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盯着眼前的蒙面人,一面嘶声说:“调调,走到我后面来。”

    此刻的萧坏,真的感觉全身骨头都酸软了,似乎要散架一般,可是他必须站着。

    谁知那蒙面人却立在原地,口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么弱呀!”接着忽然沉声说:“萧坏,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怎么功力才剩余一成?”

    萧坏听到那声音,又见那蒙面人拉下面巾,赫然是他的师父,心神一松,说:“师父是你……”于是人再也支持不住,便瘫软在地上,晕迷过去。

    这时众人也听到了萧坏的声音,当下明白这是一次师父对萧坏的试探。

    此刻萧坏师父已飞一般掠到萧坏旁边,探着萧坏的脉搏,一面环视了一下周围围过来的女孩,然后凝声说:“萧坏居然施展了灌顶大法,怪不得功力只剩下一成。”

    听到这句话,水娴雪的面色变得异常的苍白。她全身颤抖着,想不到萧坏昨晚为她治疗,居然损耗了那么多功力,而他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直和自己聊天逛街。

    水娴雪忽然觉得内心在泣血。——自己怎么能受的起这样的温情?若非萧坏这样,他刚才怎么会被师父打伤?而且他用的是这种很耗费真元的法子,想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在最短时间获得最高的武功,所以她的修为这才比修炼了很久的南紫露还高。

    水娴雪的眼泪几乎要流了出来,她抽泣着说:“是我……他替我施展……”下面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看着梨雨泪花的这个女孩,萧坏师父脸上升起一丝不忍,当下说:“没事的,萧坏施展大法后,只要好好休息,调养上七八天,功力就会恢复一半的。而且我妙手施展,包他三四天内全部恢复。”

    水娴雪这才安下心,然而此刻她看着萧坏的眼神却已完全不一样了。她怜惜地轻轻抓住萧坏的手,凝视着他的脸颊。

    那是一张完美的脸,毫无瑕疵,那张脸是那般纯洁。他在司徒调调被伤害前,不顾自己受损的功力,义无反顾地出去,挡在调调的面前——那种精神,一时让水娴雪恍惚了。

    而花淡荆也呆住了——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萧坏是个超脱的人,无论什么他都可以做到——如今他竟也受伤了,他也是凡人——更因为这样,她这才觉得萧坏更贴近她的生活,那才是活生生的萧坏。

    许多年前,我的心早就给了那个为我身死的男孩了——可是如今,却另外有一个身影清晰地印在我心口。萧坏不是说,今年我会遇到生命的另一半吗?按他的推测,我会遇到以前的那个男孩,可是萧坏他自己呢?

    水娴雪痴痴想着,在病床旁凝视着萧坏,他睡觉时是那么安详,嘴角带着微笑的弧线,似乎什么都不用说,那么自在。

    平时在一起,他其实一直在为我们分忧解难,他心里应该会有一丝疲惫吧?

    水娴雪轻轻摸着萧坏的额头:“好好睡吧,这些日子来,你每天晚上教露露和调调武功,一天都没睡上三四个小时,偏偏你还老说自己不累,其实大家都很心疼你,不是吗?”

    拿着萧坏被换下来的衣服,水娴雪含笑地走进洗浴室,却是身后赶过来南紫露:“娴雪姐姐,萧哥哥的衣服给我洗吧!萧哥哥对我那么好,我一直没为他作过什么事呢!”

    水娴雪笑笑,说:“萧坏这次可是因为我才受伤的,当然要我来洗了。”

    南紫露可怜巴巴地说:“娴雪姐姐,要不,我们猜拳怎么样?”

    水娴雪忍不住刮了一下南紫露的鼻子:“可是你猜赢了也没用呀,我还是要为他洗的。”

    “那个……要不让我一起洗好吗?”南紫露抓着水娴雪的衣角。

    “好的。”水娴雪含笑答应了,然后把萧坏的衬衣递给南紫露,她手上则剩下萧坏的外裤和内k。

    昨天萧坏师父为萧坏治疗,一定要把萧坏脱的赤条条地,放进大水缸,在里面放入许多药粉。而这脱光工作,当然由司徒调调执行。

    这样泡了一天一夜,差不多也去了萧坏身上的戾气。在泡完后,则由司徒调调用大浴袍把萧坏裹起来放回床上。

    此刻水娴雪忽然觉得脸红起来——自己怎么好意思在南紫露面前洗衣服呀?那可是萧坏的内k……

    她偷偷抬眼,却发现南紫露把衬衣放在洗衣机里搅拌,人还很卖力地用手摇着。

    “露露,那样洗是不对的,你放进去洗衣机里,让它自己旋转吧!”

    “可是我想洗的快一些。”南紫露搔了搔头,走到水娴雪身边:“姐姐你这两件也让我来吧!”南紫露一点也没意识到洗男孩子内k有什么不妥。

    “不用了。”水娴雪连忙用手护住,谁知南紫露已顺手过来,将那内k抓住:“这个我来。”

    “不要玩了。”水娴雪连忙去争夺。

    “你们在干嘛呢?”门口赫然站立着花淡荆,正惊疑地发现她们在争夺一样东西。

    顿时,水娴雪和南紫露都怔住了。而花淡荆瞪大眼睛——发现那竟是萧坏的内k。天——她们在争夺这种东西!

    花淡荆真是不知道自己脸上该有什么表情好,她古怪地看了她们一眼,一个转身走掉了,然后她看到温曼曼的门开了,便迳自走进去:“曼曼,居然有人洗萧坏的内k哦!”

    温曼曼脸顿时一红——她难道说的是反语?总不会萧坏梦里无意识说出来的吧?她只好轻轻地说:“荆姐,你怎么知道?”

    “刚刚才知道的,你脸红什么?”

    温曼曼觉得花淡荆的笑容里充满了一种意味,于是连忙说:“我就帮他洗过这么一次而已啦……”

    花淡荆顿时怔住了——这回她更不知道该使用什么表情了,良久她才说:“噢——天——啊——你居然也帮他洗过内k?”

    “你刚才说的不是我?”温曼曼此刻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下来。

    “我是说,刚才娴雪和紫露在争夺着抢洗萧坏的内k……天,你什么时候为他洗的?”

    “就是那次你说谁把内k放在外裤的里面……”

    花淡荆脸上露出戏谑的表情:“真想不到那时曼曼就有先见之明呀,所以今天就不用和她们争抢了……”

    “你都说什么呀!”温曼曼背身过去,不知为什么,她感觉心头一片清明。

    第三集露露的生日第十三章

    就在南紫露和水娴雪争夺内k的时候,南紫露一个转身,扬着萧坏的内k,然后就要跑出门口,谁知迎面撞上了一个人,那人似乎身体还虚弱,被这样一撞还退了两三步。

    南紫露瞧得眼尖:“萧哥哥,你怎么起来了?”

    “人有三急呀!”萧坏随口答道,此刻他看着南紫露手里的内k:“那是我的,露露你要干嘛?”

    南紫露连忙把内k放下来,双手攥着:“我只是很想帮哥哥洗,谁知娴雪姐姐不肯,我就只好抢过来了。”

    “这样呀?”萧坏格外的宽宏大量:“这次你让娴雪姐姐洗好了,下次我给你洗好不好?”

    南紫露也没觉得什么不妥,一想到可以帮哥哥的忙,连忙说:“嗯。”然后把内k连忙递给水娴雪。

    水娴雪一时怔住——这怎么好意思去接!萧坏真是的,还说什么下次让南紫露洗……真是坏……

    萧坏又看了看她们,说:“我还是到楼下解决好了……”

    水娴雪连忙说:“就这里吧!”一下子走到门口,替萧坏轻轻关上门。

    萧坏正开始施展身体大业,谁知不一会,门一下被撞开了。

    花淡荆一脸诧异地探人头,看到萧坏,不由憋住笑:“哦,我还以为里面在干嘛?非要让娴雪和露露把在门口……”

    萧坏一时无语。

    当晚,萧坏吃过晚饭便向学校走去。他昨天答应了宋玉去舞会的请求,今天自然不能失约。而他师父也已离开,却已是满怀欣慰:他想不到萧坏居然能为他人而牺牲自己,这对老人本身就是一个触动。

    萧坏依旧没来得及问师父的姓名,原因是其他几个女孩都围在身边。而老人显然对几个女孩颇为喜欢,各送了一个玉佩,玉佩带着温气,有驱邪去寒的效果。

    走到舞厅门口,萧坏远远看到宋玉含笑走过来:“多谢萧兄捧场了,请。”

    萧坏被请进舞厅,发现里面灯光五颜六色照耀,煞是美艳。而场中已有不少人在那里翩翩起舞。

    萧坏跟着宋玉到了一个偏角,却是那边正坐着四个女孩子,见到萧坏,不约而同都站起身来,对宋玉说:“这位就是萧坏吗?”

    末玉含笑点头,然后对萧坏偷偷说:“她们可是很佩服你的才华。”

    萧坏一怔,说:“怎么会是女孩子?”

    “要是男孩子知道你这么有文采,一过来肯定有什么文人相轻,或者来个什么怒目以视,或者什么嫉妒呀,多没意思。”宋玉含笑说:“这样也好让我见见,你是怎么样凭魅力折服这几个向来很孤傲的女孩子的。”

    萧坏施然坐了下来,朗声说:“宋玉兄先前没有提到是几位女孩子,我没有心理准备,万一哪里说错了话,请多多见谅。”

    男女约会时,男孩子声音绝对不能太过小声,无论是太过腼腆还是什么,那会让别人觉得这个男孩子性格太“y气”。

    “不要紧。”左首一个蓝衣服的美女眼波流转,她可是文学社的社长徐琴手。

    宋玉是文学社的金牌会员,刚入社就以他的文采成为副社长,而其他几个女孩子都是文学社的才女。除了徐琴手外,其他女孩子是才貌不扬才去搞文学,然后在网络上大搞“美女”效应。取名为什么“雪儿”,自然比所谓的什么“美爱”、“牡丹”、“春秀”呀好上许多倍。

    据说还有一个笑话,是一个女孩和一个男生在聊天,那个男生说自己寝室经常叫他帅帅,因为他长得很帅,女孩子接口说:“寝室都叫我状状,因为我每次都拿第一名,都是状元……”

    结果她第二句还没说,那个男孩便关电脑撒腿就跑。女孩还郁闷了好一会儿,为什么忽然间那男孩的头像不见了呢?自己又没把他拖进黑名单里?

    天知道她向寝室说的时候,寝室都笑翻了:“状状,说不定那个男孩以为你外号的意思是你很壮呢!”

    徐琴手向萧坏展眸一笑,她没想到萧坏居然这般儒雅,当下轻声说:“谁裁歌唱玉唇,梦里长廊伊人可怜望。撕衣争情,争得两手空。断肠情、愁影暗生,万绪杜鹃瑶池泪。又忍把、涟漪灯冶,寂寞寞寞寞三更。这首是你随手所作,居然这般有灵性。”

    萧坏想不到对方居然将这首背诵下来,心下倒对这个女孩升起好感,说:“妙手偶得之而已,登不上什么大雅之堂。”

    却是徐琴手伸出手来:“你好,我叫徐琴手。”

    “禽兽?”萧坏一怔,然后耸耸肩头:“很别致的名字。”

    几个女孩顿时笑出声来,然后一起笑着说:“琴手,让你改名你就是不肯。”

    “名字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

    “猪的名字对于它来说,也是一个符号。”另一个女孩浅笑着说。

    徐琴手捏了一下那女孩的大腿:“什么时候把你大腿买断了,专门给我捏。”

    那个女孩穿着短裙,此刻连忙用双手抚住:“琴手,今天有帅哥在呀,你还这般动手动脚,不怕坏了第一印象吗?”她说着,心下反而嘀咕着:要是有人出价买断我的大腿,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价格呢?

    “我看你是芳心暗许了呀,所以我就不和你抢。”徐琴手含笑对萧坏说:“她们这般小妮子都没大没小的,你别和她们一般见识。对了,刚才她们几个非要扯一个题目考你。”

    萧坏不以为忤:“请说吧!”

    徐琴手微微一笑,爽朗地说:“她们要求你即时为我做一首诗歌,要求把我名字的三字打散用在诗歌里。”

    萧坏仔细凝视着她,此刻的徐琴手在灯光下更是显得婀娜多姿。她的嘴唇带笑,春黛眉宇尤其有女子韵味,给人的第一观感如同清风徐来一般。

    萧坏微微一笑,说:“你给的印象,就像蓦然回头,忽然感觉新月轻柔,小楼为你销魂。美则美矣,又带着飒爽之气。我便为你做一首《销魂》吧!”

    “呀!好r麻呀!”其他几个女孩起哄说。

    萧坏笑笑,略一沉吟,便说:“徐徐清风箫来,琴间粉黛泪,手掬春月,江上双鸿情脉脉。妒紫嫣红曲径月,回眸情怀小楼销魂中。”

    “好诗!”宋玉拍案叫绝,想不到把名字做在诗歌里面,对萧坏来说一点难度也没有。

    他向几个女孩得意地说:“怎么样?我所言不虚吧?萧坏的文采如何?”

    几个女孩莞尔一笑,徐琴手笑笑,对萧坏说:“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