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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6 部分

亲自动手吗?”

    “你敢杀他?”血泪盯着鬼泣。

    表泣道:“有碍妖天下一统江湖的人都应该死,相信主人会明白的,不像有些人,另有所图。”

    血泪道:“是吗,那你就杀了他好了,不过,不知道你的手下有没有这个能力。”

    表泣喝道:“纱纱,还不动手?杀了他,有什么事情有我杠着,不用怕,我们做事一向正大光明,无愧于妖天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杀了他,明月堂主的位置就是你的。”

    明月堂主本是她的爱徒,想让她拉拢绝尘,打探蜀山虚实,不想她竟然会爱上绝尘,反助他人,鬼泣怒其不争,一掌击毙了她,从此明月堂堂主的位置一直空着,多少人想争,可鬼泣念爱徒心切,宁可空着,也不愿让他人占了,今受血泪激怒,要显示一个自己手下的实力,才拿明月堂堂主来作为赏赐。

    见护法说出明月堂,多少人都后悔了,早知如此,就先动手杀了他,不过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何况,事实上要想杀何从远非那么容易。

    纱纱本无主意,见鬼泣这么一说,狠下心来,道:“对不起了。”

    对战中发现,何从惊奇地发现她不但会使陈家堡的剑法,居然还会慕容世家的剑术,还使出了一招慕容清扬的绝技醉生梦死,她竟尽得慕容清扬的真传,看来两人关系不一般,本来这一招何从接不住,如果不是在水慕容山庄的水牢里关了几天,不停地和慕容清扬对手有了经验的话,恐怕已败在这一招之下,不过现在已经知道如何拆解了。

    纱纱本想凭借这一招杀了何从,不想竟被化解,不由一惊,看着何从,脸上全是不解的神色。

    这种惊愕,当何从的剑冰冷着她的脖子时,表现地最为夸张,所有人也都安静下来,几日不见,何从的剑术又一步极大地提高,这其中的经历,自然是他们所不知道的。

    纱纱看着何从,不知道他会不会下手,这一点,何从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答案是确定的话,应该不会是停下,而且直接斩杀,可他没有,或许,这已经注定了再了不能下手。

    何从问道:“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抢人家的剑谱本就不该,就算他有错,对你有所不轨,你也不应该杀那么多人。”

    “你杀了我吧。”纱纱偏过头去,等死。

    “我——”深吸一口气,狠下心来,“你杀了那么多人,那么多无辜的人,我不得不杀你,不要怪我。”

    “不要!”这一声喊竟是陈家堡少堡主陈岂真发出的,他竟还没有死透。

    剑划破了她的肌肤,可还是停了下来,渗出一丝红红的血。

    “不要,”他爬过来,“请你放了她。”

    “为什么?”何从看着他,万分不解。

    “她——因为她——有了我的骨r。”

    这个——全场愕然。

    纱纱却笑了,“你真可爱,我不过跟你上过一次床而已,就说我有了你的骨r,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这冷笑,在陈岂真的脸上化成冰冷,不过仍有着无限的愧意:“那天晚上我去找你,无意中撞到你的沐浴,我本想立即离开的,可是——是我在你的杯子里下了葯,然后我——对不起,不过纱纱,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真的要娶你,可没想到你既然——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你不起,何从,放了她吧,我想让她活下去。”

    “你——”何从皱起眉头,“也许是你的错,可她杀了你陈家堡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命,你岂能——你身为一堡之主,怎么能够——”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猪狗不如,我自失身份,我不愧当这个堡主,我——”他说着竟哭起来,“可你知道吗?我也有我的痛苦,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嫁给别人,嫁给自己的亲兄,你能明白这种痛苦吗?”

    “这个——你是说小蝶?”何从更惊讶了。

    “没错,我从小就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我当了堡主,不得不和她保持着距离,等着时机娶她过门,可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弟弟跟我说她要娶她,我问她,她说她愿意,当时我——我能明白我的心情吗,我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从那以后,我几乎不再见人,可我弟弟还是经常来看我,跟我说他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听着这些,心里有多痛苦,你感受到过吗?”

    众人看着他,听着这临终的心事吐露,不由感到震惊,想不到威震武林的陈家堡堡主竟有这番心事。

    “我大病了一场,差点死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不敢跟任何人说,婚期越来越近,我越来越害怕,可那天还是到了,所有人都去庆贺了,我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告诉他们我正在闭关练功,其实我一直在喝酒,我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小蝶,看到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她还说过她长大了要嫁给我,可是现在——”

    陈岂真说着,渐渐泣不成声:“我正在喝酒,有人撞开门进来,他一身的血,告诉我出事了,有人抢走了小蝶。当时,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我本想暗自找回小蝶,然后带他远走高飞,连陈家堡也不回了,直接交给弟弟,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是,当我见到弟弟一直喝酒痛不欲生的样子时,我又狠不下心来。还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别人,其实那天决战,我可以救下小蝶,如果我出手的话,可我没有,我不能看着她跟着蝶公子走,也不能看着她嫁给弟弟,所以,我没有出手,是我害死了她,我——我是个罪人。”

    “我作好了后事,打算把陈家堡交给弟弟,就在这个时候,你,闯进了我生活,”他说着,看向纱纱,“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见到你,就有种——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为了你,我改换主意了,我想把你留下来,一起生活,也许你就是那个命中注定的,上天派来弥补一直小蝶占着现在空虚的位置,我喜欢你,喜欢地要命,可又害怕,害怕你会离开,直到那天你病倒了,丈夫说你需要好好休息,我的心才略略安定下来,每天都去看望你,见不到你,感到食而无味,不错,我怀疑过你,知道你一定有来历,可还是控制不住地爱上你,而且,不可救葯,直到那一天晚上,我——我像禽兽一样地占有了你。”

    他说磁着低下头去,羞愧地抬不起头来。

    “你错了,”纱纱一语惊人,“其实那杯酒我根本就没有喝,我早就看穿了你的y谋。”

    陈岂真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纱纱,“可是你还是——那为什么?你——是心甘情愿和我——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就算是心甘情愿的吧,如果不让你达到目的,你又怎么会对我那么放心,怎么可以允许我随意出入陈家堡的禁地,我又怎么能偷到真正的剑谱。”

    “那你——”陈岂真看着纱纱,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是要问我怎么会那么随意就把身体给了你吗?”纱纱道,“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是利用的工具罢了,和我上过床的男人你以为只有你一个吗?多得我都数不清了,我从小就是这么被训练长大的,有时候,陪一个男人睡觉,比拿剑在他的脖子上更容易达到目的,你不就是一个这样很好的例子吗?蝶公子那么用尽办法,结果得到了也只是假的剑谱,而我只跟你睡了一夜,你就对我再无戒心,轻易地偷到了剑谱,岂不是很划算?”

    “你——哈哈,哈哈哈。”陈岂真忽然笑起来,“想不到我的痴情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

    “你才知道吗?还要不要多知道一些?”纱纱道:“知道我刚才的那一招醉生梦死是怎么学来的吗?他这个人骄傲得狠,目中无人,如果让他教我,哪怕跪下来求,他也不会答应的,所以就只好陪他上床了,他贪恋我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给了他一次,他就告诉我了,详细的情形你还要听吗?”

    “不要,我不要听。”陈岂真几乎是疯了,双手捂着耳朵,痛苦地生不如死,在地上打滚,忽然爬起来,直冲过去,跳下了禁地边的万丈悬崖。

    见他如此,陈岂真很平静:“你们男人,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想要我的身体,我就给你好了,我想要的,也给我,很公平啊,什么痛苦,全都是装出来的,我才不相信什么真正的爱情。”

    “住口。”何从喝了一声,“够了,你不相信,不代表没有,我本不想杀你,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不死,还会有更多的人因你而失去心智,对不起。”

    手腕微微一抖,剑横过去。

    当!

    剑猛地一震,虎口剧痛,剑摔在地上,一个人影飘过来。

    不是鬼泣,不是血泪,而且——

    “我最恨被人骗了,尤其是女人,让我亲自动手。”他说着拔出剑来,剑快地让人无法看清,直刺向纱纱。

    这一招是醉生梦死。

    风雨之声飘然而至,然后——剑尖离她的咽喉只有一寸远,但再也无法近前了,一袭白衣,风扬着他的衣衫,何其的飘逸,一个小小的红点在后心格外显眼,渐渐扩大,渗出鲜红的血来,终于身子一晃,倒下去。

    “慕容兄?”何从喊了声,相出手救她,已经来不及,何况她银针之毒,无人能解。

    纱纱愣了一下,退回去,他出现地太突然,同样,死的也是那么突然,生命,本来就是在一线之间,一闪即逝。

    “和妖天下作对者,唯有死路一条。”鬼泣喝了一声,转眼看向重伤的绝尘,抬步走过去,何从下意识地挥剑拦住。

    表泣看着何从,冷笑道:“你有这个能力拦住我吗?”

    “或许没有,”何从道,“但他是我的,他杀了我至亲至爱的人,他的命是我的。”

    “好,”鬼泣道,“那你就杀了他,今天的事,可以过往不究。”

    何从道:“杀人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不劳您费心。”说着转身走向倒在地上的绝尘。

    绝尘笑着,一点也不害怕。

    剑,垂在他的咽喉上,风依然不止。

    “死在你手里,总好过死在妖天下的手里。”绝尘笑着,看向青雅,目光里流露出无限的失望,更多的,也许应该是自卑。

    “掌门,我先走一步。”绝尘说着环视着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是自己长大的地方,那么舍不得,更依恋的,是眼前人。

    青雅也不哭,很平静,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去。

    “救出青雅,带她远走高飞。”绝尘忽然看向何从,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会答应你的,因为——”

    “身为本派大弟子,怎么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随着一个宏亮的声音飘来,万千剑气相随而至,只是剑气伴着一股y煞之气。

    瞬间的混乱,一地尸体,妖天下被迫退出丈余,面带惊恐之色,场中,一个白须老人跪下去,向青雅行礼,他背上赫然背着一把巨剑——黑气缠绕,正是那把和他一起消失了的魔剑。

    “师傅!”绝尘喊了一声,声色俱泪,一直以为师傅死了,结果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鬼泣和血泪都面露惊讶之色。

    “师傅。”随着一声喊,自鬼泣后面跑出来一个人,直跃然在地上,抬起头时,才看清竟是二师弟常定。

    “逆徒,师傅小心。”绝尘赶紧喊了一声。

    “不必惊慌,我都已经知道,”凛玉道,“好在他能悬崖勒马,浪子回头,若不是他,我仍被妖天下困在冰室,但过就是过,功过不可相抵,能否重回本派,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掌门!”常定跪着上前,叩下伏身。

    青雅看了看凛玉,道:“我准你重回仙剑派。”

    “谢掌门。”常定说着至腰间拔出匕首,直刺进心脏,青雅及众人都不由一惊。

    绝尘闭上眼睛,虽恨他,可毕竟几十年的兄弟之情。

    “好,浪子回头,算你有一个好徒弟。”鬼泣冷笑了一声,“可今天,我誓要灭蜀山,你以一人之力,能阻挡得了吗?”

    “那只有一试才知道了。”凛玉说着祭出魔剑,顿时天地变色,狂风起,浮云聚,似周围的一切都被魔剑所控,汲取着强大的灵力,空气里泛浮着死亡的冰冷。

    这一战,惊天动地。

    第七十一章 雨之精华

    雨,一阵凄厉的雨把我淋醒,全身一颤,睁开眼睛,视线里夜夜阑珊,橘红色的灯映着透明的雨滴,在灯光下渐渐迷漫成一层薄薄的水雾,如梦似幻,如果不是感到周身的冷寂,或许这是番很值得欣赏的美景,只是——

    我抬起头来,看见随缘在看着我,目光有些散乱,不再那么精神,全身上下和我一样被雨淋湿,脸上苍白的美。

    随缘身子一倾,差点倒下去,还好我及时抱住,她就将就着倚在我怀里,身子已经虚弱的不行,我捧起她的脸,她看着我,微微笑了一下,这笑,都是如此勉强,她应该是太过损耗元神了吧,才会失去法力,连雨也无法再屏僻。

    她的身子和我一样的冰冷。

    “我们回去吧。”我说着抱起她,随缘也不推辞或是挣扎,她本没有那么男女有的别观念,即使有,估计也无力气再振脱,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任我抱起来,然后想起她的冰淇淋来,回头看时,盒子里已经积满了水,透着粉色的草莓颜色,冰淇淋早已化了,不觉有些心痛。

    我说:“不要紧,明天我再买给你好了。”

    随缘摇了摇头,说:“不用,已经不想吃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休息一会就会好多了,”随缘说着看着我,脸上浮现出抱歉的神情,“对不起,真的支持不下去了,卦印太可怕了。”

    听她这么说,不由心里一阵感动,叹了口气,说:“没关系,什么都不重要,看到你这样,才让我心痛。”

    “是吗?心痛是什么感觉?”随缘看着我,目光里是有情,是无情,是像是完全是一种研究的目光,仅仅只是不懂而问。

    只是,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把目光投入雨夜里,紧紧抱着她,想给她一点温暖。

    “我们回去吧。”我说着要走,随缘说:“不要。我现在不能动,在这里休息一会就好了。”

    “这里?”我看了下,“可我们在淋雨。”

    “淋雨好啊,”随缘说,“这是大自然的声音,她会给我带来力量,让我恢复体力的,其实——告诉你吧,其实我是一棵——算了,还是不告诉你了,那样就没有神秘感了,不是吗?”

    “那就不说,让我永远都猜不到你到底是什么,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我随着她笑。

    “你不喜欢雨?”随缘问我。

    “我——喜欢。”我感到身体在颤抖,冷得快要不行。

    随缘摇了摇头,说:“可你的表情分明就是不喜欢,为什么偏偏要说谎话呢?因为我才这样子的吗?”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感到这雨不停地击打下来,每一个雨点都那么冰冷。

    随缘叹了口气,说:“那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了,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会,好吸收天地灵气,雨的灵气是很好的东西,就像——就像是草莓冰淇淋一样好吃。”

    好说的我自然不明白,不过我是不会走的,虽然很想回到家里,有温暖的床铺,可要是把随缘给丢在这里,或者用抛弃这个词更妥切些,她刚才大耗元神,现在身子很虚弱,我必须守着她,且不说会不会撞到坏人,这是我必须的,身为男人的义容辞的义务。

    我咬紧牙关,摇了摇头,说:“我不会离开你的,会在这里陪着你,直接到完全恢复,再一起回去。”

    “可是——”随缘说了一半又止住,好像在想什么。

    “可是什么?”我等了一会,不见她继续说下去,只好开口询问。

    “这里会有人来吗?”她没有回答我问题,而问了我一个问题。

    “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了,而且还下着这么大的雨。”我四下看着,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随缘说:“那你回去吧,我已经好了很多了。”

    “不行。”我一口拒绝,“要回一起回,我身为男人,怎么可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何况又一个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子。”

    “你不放心我?”随缘看着我,看是要看穿我的心事,“可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这样,如果我们产生了感情怎么办?”

    呃——这个?我只是随口一说,她未免想太多了吧?

    “感情是什么东西?爱情呢?你和晓棋之间是爱情吗?”随缘进一步问起来。

    她这一问,倒是让我放松了不少,但问题还是很难回答。

    “这个——一时也说不清,以后有机会再谈吧,现在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不。”随缘说,“放我下来吧,你自己回去好了。”她说着偏过头去,忽然发现她似乎有点儿脾气了,有点女孩子的任性。

    我把她放在长椅上,她坐了,我也坐下。

    “你在这里,我会很不方便的。”随缘仍不看我。

    “不方便?”我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随缘说:“因为——我要脱光了衣服,吸收雨的精华,你要看吗?”

    呃——这个?

    “我是无所谓啦,你要想看就看了。”随缘说着就解开胸部的扣子,我赶紧叫停,心里立即紧张起来,不知道是由于兴奋还是别的什么,四下看了下,总感觉那么不可思议。

    “你要等我就等了,不过可能需要很久。”随缘看着我,我看着她,雨淋湿着她的衣衫,胸部高高地挺着,朦胧的灯光下,肌肤越发冰雪一般,不由诱发人的欲望。

    “这里——”我站起来,四下看着,本能地在想会不会不太安全,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岂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