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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1 部分

是…我坐不住,站起来,看向窗外。500万,这一栋房子至多只值100w,加上现金,银行里所有的钱,一共最多也就200w,我一不挪用公款,二不偷税漏税,只拿自己本份内的钱,哪有那么多钱,雨绯的店,至多也就是50万,她值500w,我——

    雨绯很无助地看着我,脸上全是害怕的神色,但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你公司有500w吗,要不先挪用一下?”

    “公司?”我笑,“公司已经不存在了,为了对抗金融危机,收回总公司了。”

    “凭什么?那不是你自己的公司吗,凭什么要收回去,是——是她的意思吗?”她语气的转变,让我感到很不安。

    “这个不是你c心的事情——”

    “为什么不是心的事情?”我说还没说完,雨绯就c进话来,她有些过于激动,“我才是你妻子?公司是你的,她凭什么说收回去就收回去,公司再不怎么景气,哪怕破产,拍卖,至少也值500万吧?现在公司收回去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什么?这个家,这栋破房子,还有我那个破婚纱店,一起卖了也不够。”

    “你能不能安静下来,听我把话说完?”见她火,我也不由火气上涌,“再说了,公司本来就是她的,她有权力这么做,何况已经经过我的允许了,这件事情,你没有资格过于干涉,我更不希望听到什么指责她的话。”

    “你什么意思?”不想我这话一说,不但没能让她安静下来,反而更火了,站起来看着我,“什么叫干涉,你们俩的事情,我什么时候认真过了?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公司在的时候还好,现在公司也没有了,我们靠什么生活,你要去给她当助理吗?当个吃软饭的,被人说成小白脸?”

    “小白脸?吃软饭?”我疑惑地看着谢雨绯,忽然发现她好陌生,“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看我的?”

    雨绯道:“不只是我,人家也是这么说的,难道不是吗?她要是真心对你,为什么不把公司让给你,让你当总经理,为什么你要辞职,只作一个幕后的董事,别告诉我说什么是你心甘情愿的,我不信,是她的意思对不对?她分明就是在摆弄你,你看不出来吗?她不会把公司交给你的,你随时都会下岗。”

    “你说够了吗?”我强忍着的怒气,“事实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她不是那样的人,事实会证明一切的。”

    “好,那你就去证明给我看,”雨绯道,“现在正是时候,我拿不出钱来救我妈妈,你去找她借钱,她要是答应了,我对给她认错,离婚让你娶她都可以,你去啊,现在就去。”

    “为什么要错钱?500万哪,现在又是经济危机,实在不行,报警!”我说过转过身去,感到空气中弥漫了火葯味,就要爆炸。

    “报警!?”谢雨绯转过我面前,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说要报警?他们会杀了她的,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她,可她毕竟是我妈,是我亲妈,是她把我拉扯大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事实上是——事情总要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一人做事一人当?”雨绯几乎笑起来,“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现在我终于明…

    白沐娇为什么要离开你了,原来你就是这种人,我们为你付出我多少,到头来,你就一句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现在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肯跟你回来了。”

    “沐娇?她——她跟你说过些什么?”提起她,感到有些窒息,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提到的。

    “没说什么,只是说在你身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要和几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简值就是一种莫大的侮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消失,连一句留言也没有,电话也打不通,就像是从这个地球上人间蒸发了,她说的没错,你根本就不属于我们,你是大众情人,只能玩玩而已,不能当真,现在她梦醒了,我也快要受不了你了,现在连工作也没有,简值就是一个流浪汉。”

    我——像是一场冷雨淋下来,原来在她,不,在她们的心目中,我竟是这样一个人。

    闭上眼睛,任她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像是一把小刀,每一句话都是刻骨铭心的一刀,把所有美好的记忆都抹去。

    最后,终于安静了下来,我被她说得体无完肤,成了一个负心薄性的千古罪人,叹了口气,“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明天我去找陆晓棋,先把你妈妈救回来再说,其实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说完打开柜子,抱了床被子去客厅睡,六月的天气,感到全身上下一阵冰冷,裹着被子,如沐千年寒冰。

    千年寒冰?这种感觉…怎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我曾经——我曾经,闭上眼睛,有无数的记忆碎片在飞,只是飞得太快,什么看不清,只依稀是古代,雪山,无数的雪片,剑,血,还有——青雅?她转过身,然后——

    头痛得要死,睁开眼睛,才发现竟是一场恶梦,本来梦境就很模糊,醒来后就更模糊了,只隐约记得青雅转过身,像是电影里的一个特写,一个转动作,其实我没有看清她的脸,只是感觉她就是青雅,这种感觉很奇怪,很难说得清。

    怎么会梦到青雅,我们之间这份穿跃午年的爱恋——算了,眼前的凡尘之事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沐娇走了,雨绯现在又这样——不管如何,得先救出她妈妈才行,可是这么多钱,我真不知道如何向陆晓棋开口,虽然钱财是身外之物,可那毕竟不是我的钱,而且又那么多,而且又正值经济危机,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很奇怪,想进去看看谢雨绯,似乎忘了刚才的争吵,想她已经睡着了吧,轻轻推开门,她蜷缩在床上,正面对着我,睁着眼睛,见我进去,立即侧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退了出去,忽然很想抽烟,家里没有烟,因为有佳佳在,而且也早已戒了,本来身上是有一包的,被茗儿给没收了,想到茗儿,忽然感觉有些奇怪,这么久了,她居然一直没有打电话给我,按常理来说,刚有过性关系的女孩子是非常粘着男方的,她怎么——掏出手机,见到她发来的一条彩信,不由从心里感到安慰,没有一个字,只有一条小狈在欢快地跑。

    茗儿,对不起——忽然又想到雨绯说的那些话,没错,或许我真的就是一个负心薄性的男人,才上了茗儿,就这样把她给抛下,我——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很想修行,可有时候,又无法摆脱凡尘的眷恋,甚至连生理的欲望也不能控制,注定了,我只是尘世的一泣沙,天生就没有那对翅膀,而青雅——只是一场不可能的梦,她带着前世的记忆,而我只能注定活在今世,再一次辜负一个女人。

    电话响起…

    来,午夜的电话突然想起来,思绪嘎然而止,空气突然被凝结了。

    我犹豫着,想会是谁的电话,为什么会在午夜打来,这时见到雨绯醒了,站在门口看着我,她的害怕都写在脸上。

    “不用怕,有我在。”说着爬起来,去接电话。

    “很不好意思,打搅你做a了吧,我也正在玩女人,真舒服。”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同时传来的,还有女人很假的呻吟声。

    我不说话,继续听。

    “好了,没别的什么事情,就是怕你忘了,尽兴啊,哈哈哈。”说着挂了电话,我也放下电话,看向谢雨绯。

    “他就是那个要协的人。”雨绯告诉我。

    我不说话,只是在想——他的声音,怎么有些熟悉。

    “不用怕,一切都会解决的。”我走过去,忘了刚才还争吵过,直接把雨绯拥在怀里,吻她,然后就感到她的泪水,我吻着她的泪水,抚爱着她,然后——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道理尽在于此,她一直哭着,而身体迎合着我,我们努力地坚持着,灵魂在拥抱着,紧紧拥抱在一起,不肯放开,她的身体——那么美妙,我们吻着,爱着,不停下来

    第六十二章 蓝雪的是非

    一夜风雨。

    醒来时,天气很晴朗,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温柔地洒下来,又是新鲜的一天,周而复始,像是不灭的生命而延延不熄,只是我不喜欢阳光,再如何炫丽,也仅仅是一种幻像的存在,一种空虚,华丽而唯美的空虚,亦如同生命。

    跳下床,把窗帘扯上,雨绯不在身边,是去店里了吧,虽然已经到了几乎没有生意的程度,她依然保持着她不变的生活轨迹,看着自己赤l的身体,感到肮脏,堕落,那是一种邪恶的象征,不过——总之是一种极为矛盾的混合体,打坐,深呼吸,把腰板挺直,让每一个细胞都醒过来,像僧人一样坐着,只可惜,我不能像僧人一样生活,修行,是否包含着情爱,包含着性的需要,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命题,就像会想到这个命题一样的不可思议。

    今天要做些什么?睁开眼,就想到这个问题,一个巨大的压力沉在那里,我真的要去找陆晓棋吗,向她开口说我需要钱,而且是500万,并且不可以告诉她拿这些钱去做什么。

    我可以静坐,但还没有达到可以绝食的境地,肚子饿起来,证明我还活着,有些庆幸。

    佳佳早就去学校上课了,今天雨绯没有喊我让我去送她,是要把更重要的事情留给我,一想到这个,早餐也吃不下去了,只略喝了杯豆浆,心乱如麻。

    收拾早餐,洗碟子,当手被冷水冲洗的时候,感到一阵沁凉的快意,不由多冲了会,一边冲洗一边想问题,只是什么也想不出来,而且心更乱了。

    外面,阳光好的不得了,而我很讨厌阳光,现在就要去找陆晓棋吗,直接告诉她事情?第一次发现,原来一直可以很随意地去找她,从来不需要找一个理由,而现在,我竟一直在为寻找一个理由而感到心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金钱,有时会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无限远,就像是一个放大镜。

    心烦,意乱,安静的大厅让人看着心慌,一点声音都没有,像是一场死亡的寂静,空气都有些让人窒息。

    忽然想起那架琴,那架古琴,上楼,才发现阁楼已经很久没有打扫了,灰尘落了一地,本来一直是谢雨绯清理的,看来这段日子她几乎快疯了,连打扫也没有,琴上也没有盖着布,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和无尽的古意。

    打扫,清洗,然后——也许我应该先找随缘,听一曲她弹的曲子,让我的心真正地静下来,在她家里等她,一起吃晚餐,然后再找个适当的时候说出来,其实,我想我是想太多了。

    开车,穿梭在川流不息的尘世里,有种被淹没的感觉,像是驾着一尾很小的独木舟漂泊在大西洋里。

    陆晓棋不在,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随缘也不在,走进熟悉的房间,这丫居然今天被子也没有折好,帮着收拾了一下,然后躺地床上,忽然有种躺在森林里的感觉,闭上眼睛,似乎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还有虫鸣,有小动物经过,能听到碰到叶子时发出的沙沙声。

    爬起来,过去打开音响,她喜欢在音乐声里睡去,感觉像是一个孩子,不过这也难怪,大部分都是一个人安睡,用她的话说,已经习惯了孤独,爱上了寂寞,她说这话时是微笑着的,只是让我听着抬不起头来,不敢正视着她的眼睛。

    包多的是钢琴曲,还有——我翻弄着,然后看到蓝雪最新的单曲专辑,想不到这丫已经发展到可以出单曲专辑的程度了,真是可喜可贺,放进去,共四个版本,一个是视听版,或者称为正式版,一个是舞曲版,一个是混音版,最后一个,是轻唱版,我…

    还是喜欢她的轻唱,或者是更喜欢她的音质吧,除了她的声音,再也没有别的声音,没有音乐,没有和声,那样,感觉距离很近,无限地拉近,外面下起了雨,雨滴静静地击打在廊下,是一栋古旧的房子,早已无人居住,有些破落,只是感到那么熟悉,熟悉而且亲切,像是——听着这样的歌,不由想到幼时住的房子,泥坏草房,出门时全是烂泥,而想起时又那么让人怀念。

    质感的声音静静地流淌着,好像蓝雪就坐在身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床边放着一本静儿的书,看程度已经是翻过几遍了,还有一本画报,我拿起来,无意地翻看着,一个巨幅标题闯进了我的视线:蓝雪偷锐漏税案件始末。这个——我睁大眼睛,从头看下去,几乎整个版面全是她的负面消息,什么耍大牌,借与某位大牌男明星之间的绯闻炒作等等,看得我头大,甚至还有小道消息说真姐的死和她有着不可告人的牵连,说是真姐这些年来身为蓝雪的经济人,一直帮着蓝雪偷税漏税,同时瞒着蓝雪,一部分进了自己的口袋,后来蓝雪发现了,两个人就开始闹不和,蓝雪打算辞了真姐,而真姐以拥有大量蓝雪偷税漏税的证据作为威胁,曾扬言如果撕破脸,就把这些证据交给法院,让蓝雪身败名劣,蓝雪为了自己的事业,只得忍气吞声,同时在暗暗想着对付她的办法,而真姐一计得逞,更变本加励,终于蓝雪忍无可忍,最终选择雇凶杀人,画报上还刊登了几张偷税漏税的单子,看起来煞有介事。

    怎么会是这样?蓝雪她——我闭上眼睛,不可能,蓝雪她不会这样做的,一定是有人从中动了手脚,是那个男人,那个我上次见过的什么一个男人,有点摸不清他的后台,居然可以调动军队,蓝雪对他似乎也忌惮三分。

    今天,是公开审理的日子,现在是——我赶紧冲出去,向法院驶去。

    旁听的,还有陆晓棋,她见了我,感到有些震惊,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随缘也在,蓝雪见到我,低下头。

    没有见到那个男人,这让我多少有点感觉奇怪,他对蓝雪的喜欢几乎到了狂热的程度,是什么事情可以让他放不下而不来陪着蓝雪的审理?或许,幕后的黑手是最不喜欢露面的。

    蓝雪的律师对起诉的内容…进行回驳,但要么没有证据证明蓝雪的无辜,即使有,也是那么地苍白无力。

    尤其蓝雪的特殊身份,不得不出动大理的法警来维持秩序,饶是如此,仍有狂热分子前来捣乱,当厅大声叫骂,对蓝雪进行人身攻击,说他一直喜欢她,支持说,从她出道时就买第一张她出的专辑,每一张都是正版,每天晚上都想不通着她入睡,在梦里干她,可现在才发现他上当了,原来她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对不起歌迷,以死谢罪吧。

    这是中场休息时发生的一个小小的c曲,虽然很快就被前来的法警给押出去了,但这些话还是声声入耳,我真想跟出去,好好地教训他一顿,告诉他从没人要你崇拜,你只活在别人的y影里,早已失去了自我,连狗都不如。

    但,我已过了那样冲动的年龄。

    蓝雪是和我们隔绝的,她退场时看向我,脸上泛出淡淡的笑,感谢我的到来,可我只感到一阵心痛。

    我问晓棋是怎么回事,她也说不清楚,自己私下见过她,不过她好像什么都不愿意说,她的默人让人觉得更像是一个谜,有着一个很强大的y影在笼罩着她,她走不出去,而又无法吕止自己所爱的事业,就只好听命。

    中场休息只有半小时,再次开庭的时候,…

    没有见到蓝雪,只有她的律师在,而且几乎没有什么发言,代表蓝雪默默接受了法院几乎是宣判的辞词。

    离开法院时,随缘说她要去酒吧,我有些奇怪,不过也不想多问,还有正经事要和晓棋说。

    在回去的路上,晓棋问我怎么来了。

    我直接道:“因为钱。”

    “钱?”晓棋惊讶地看着我,“不是吧?是抢劫还是勒索?”

    我摇了摇头,“说正经事,我需要一笔钱,救人用。”

    见我认真起来,晓棋也认真起来,“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是雨绯的事情,具体,我不方便告诉你,不过,我想告诉你,这笔钱,可能我还不了。”

    “那就不借了,分明就是要了,还说是借。”晓棋说着打开包,从里面把钱夹递给我,“这些够吗?”

    呃——“当是打发乞丐的吗?不给的话,我就把我们的床上照,不对,好像我有你的照,给发到网上去,勒索你。”

    “你敢!”晓棋道,“我去法院告你,你可是知道的,法院的人我几乎都认识呢,判你一辈子都出不来。”

    “那你不想我?”

    “不想啊,这样也好,想看你的时候就去看看你,就像养猫养狗一样,而且每次去的时候你都会在,不像现在,现在在一起,一会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我摇了摇头,苦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你和法院的人不是有些关系吗,那蓝雪的事情是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内幕?”

    “干嘛这么关心?”晓棋从后视镜里看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车停在公司门口,晓棋告诉我说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让我陪她一起上去,在办公室等她。

    见到何琳琳时,不知道怎么,感觉她神色间有些闪烁。

    办公室还是那个办公室,几乎一尘不变,简洁明亮,我正翻看着一些资料,不想陆晓棋怒气冲冲地回来,我问她,说会议中止了,再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愿意说。

    “何琳琳真的可靠吗?”过了很久,晓棋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公司的账目出了问题,”晓棋说,“我怀疑有人动了手脚,你们的公司居然是亏损的,这样总公司不但不能集资,还要拿出一部分钱来解决以前的旧账,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在收回公司之前,我找人专门查对过账目,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怎么现在会——你确定何琳琳不会在账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