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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吃饭的时候和茗儿把事情说明了下,问她是跟我一起…

    回去,还是留在这里陪着姐姐。

    “你希望呢?”她看着我,问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留下来,沐娇她——”一提到她心里就堵得慌,可又不能放下。

    “我明白了。”茗儿低头吃菜,“我留下来就是了,才不要回去给你碍眼。”

    我——这丫脾气上来了,刚才没有让她满意。

    午后是最热的,不亦出门,茗儿躺在廊下的竹榻上休息,听着随身带来的p3,因热,又有意无意地把裙子撩起来,性感地身体再一次把我的欲望给勾引起来,何况,我也很想再和她做一次,好好地爱一次,让她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最大的满足,送我的时候才不至于一脸怨女的情绪。

    “干嘛?”我才走过去坐下,茗儿立即把裙子顺下,遮住了嫩白的大腿,同时把腿并起来,进入戒备状态,用试探的目光盯着我。

    我——我有那么可怕吗?

    第五十八章 梦想

    “不干嘛,只是想和你聊聊。”我说着走近,见我要坐下,茗儿向旁边移了下,让了位置,同时盘膝坐起来,坐起来的同时再一次顺了下裙子,看得我挺别扭的,有点欲近不能。

    “聊什么?”茗儿问道。

    “聊聊人生,畅想未来。”我叹了口气,仰头望着天空,有些想发笑。

    “人生?”茗儿信不过地看着我,“那你是人生是什么?梦想呢?”

    “曾经有两个梦想,”我说,“一个梦想是可以有番作为,有自己的事业,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冲动了,或许是老了吧,或许是——”

    “那说明你老了,”茗儿打断我,“只有人老的时候才会总是回忆,一点事业心都没有。”

    我笑,多少有些感慨,才30岁的人,说老未免有点过早了,可真的是一点事业心都没有了,或许真的老了,心老了,想这个,难免有引起沧桑。

    “随着年龄越来越在,越来越不知道什么是事业,可能是因为一个人吧,突然不明白了什么叫事业。”我继续着我的话。

    “因为一个人?”茗儿敏感起来,“男的女的?一定是个女的吧,而且很漂亮,对不对?而且和你——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关系,不会也是——像我们这样的关系吧?”

    我看了看茗儿,她眼睛里明显溢着醋意,对那个还尚不知名的人带着敌对情绪。

    “知道伤心酒吧吗?”我问。

    “知道呀,去过的,只是老板不是——个男的吗?”茗儿疑惑地看着我。

    “在很久很久以前不是。”我说。

    茗儿问:“很久很久以前是多久?”

    “是——”我想了想,日子真的有些久了,“那时我和晓棋还没有结婚,她是晓棋的好朋友,那家酒吧的老板娘,她叫静儿,别想太多,她和我没什么关系的,当时她——”我犹豫起来,决定把她的那些风流事隐过去,毕竟是不好的事情。

    “其实当时酒吧经营地很好,不过后来她还是把酒吧给卖了,后来到处旅行,去了西藏等很多地方,开始写书,我在韩国开书吧时也卖过她的书,记得书中有一段话,我记得很清楚,说什么是事业,男人总是说要干一番事业,其实那不过是一种冲动,一种野心,就像喜欢一个女子,而积心处虑,甚至不择手段地要得到她,更像是一席华丽的晚礼服,钻石灿烂的光泽下掩饰的是赤的身体以及那颗空虚毫无着落的心,这就是所谓的事业。”

    茗儿略思考了下,说了这么一句话:“什么什么什么的,不是太懂。”

    “你自然不懂,你还小,”我说,“那么告诉我,你的梦想是什么?”

    “是——以前是开家宠物医院,不过现在好像了没有那么强烈的想法了,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啦,哪有那么多梦想,梦想又不可以当饭吃。”

    “你错了,”我说,“梦想是可以当饭吃的,其实——”还想说什么,再深入下去,可很多事情自己也说不清,只是有种很朦胧的感觉,像是对人生,对事业,不再是那么坚信,亦没有找到正确的理解,这种感觉像是站在弥天大雾里,看不清方向,亦找不到自己。

    “我得回去了,”我说,“一会就要离开,家里出了点事。”

    茗儿回僻着我的视线,显然不是太情愿听到这样的话,可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可是这里——”提到沐娇,胸口就会疯狂地郁闷起来,像是塞进了一床被子堵在那里,让人喘不过气来,可又无法忘记。

    “我知道了,”茗儿说,“我留下来就是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的,不过,你要记着给我打电话。”…

    我点头,心里感到一阵温馨,下意识地将茗儿拥在怀里,她也就这么倚着,并无反抗。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姐姐要是不能回来,那要怎么办?”茗儿问了这么一个可怕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想过很多次,只是每一次都没有答案,后来——我说:“看过《神雕侠侣》吗?”

    茗儿说:“当然看过了,你是说电视剧还是书?不过我不喜欢小龙女,虽然有很多人喜欢她,可太不实际了,不是吗?完全就是作者虚构的。”

    “你知道作者是谁吗?”我随口问了这么一个很弱智的问题。

    茗儿说:“不知道,我只看电视剧不看作者名字的,是古龙吗?”

    呃——我几乎爆笑,然后是一声叹息。

    “怎么了吗?能记得作者的名字很了不起吗?《小李飞刀》呢,这本书是古龙的吧?还是金庸的?”茗儿的脸上扬起不屑的表情。

    “这都不重要,”我说,心想她好歹还知道金庸这个人,也算是有点常识了,不过——就算不知道又怎么样?在中国,不知道四大名著的有很多,记得以前就遇到过一个分不清公主和郡主身份的人女孩子,当然了,人家是在国外长大,有不知道的权利,所谓常识,不过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仅是如此。

    “记得蒙古大军要进攻襄阳的时候郭靖和黄蓉的对白吗,有人问郭靖襄阳能不能守得住,郭靖说他就这件事也和黄蓉商量了无数次,最后的结论也只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八个字,现在,你问我沐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答案,只是突然想起这个故事,又有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也只能尽力了,一切,结果,看天意。”说着仰头看天,感到一阵悲凉的气息飘过。

    茗儿也叹了口气,看向别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我问,本来是想和她亲热一番的,结果谈着这样沉重的话题,越发没有欲望了,只是这么静静地拥抱着,并没有丝毫的兽欲。

    “在想一个问题,”茗儿有些神往,“你说郭靖的梦想是什么?应该是守住襄阳城吧,可最后还是破了,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一个失败的人物?”

    这个——这个问题很新鲜,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也许吧,”我说,“一个成功的人,也许不是靠实现梦想,不是靠能成就一番事业,而是一种信仰,信仰在,就算失败了,梦想破碎了,仍然是成功的人生。”

    谈的有些远了,茗儿渐渐闭上眼睛,想睡一会,我也有些困顿,午后的时光就是这样,那么,就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吧,让睡眠带走一切。

    “沐娇!”我远远地看到她,抑止不住自己的激动情绪,喊了声跑过去。

    她停下脚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我。

    “我——一起吃饭好吗?”我有点语言混乱,很紧张。

    “不用了,有人请我吃饭,”沐娇说,“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们已经分手了,以后不要再见面了,见到了,也就当不认识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说完离开,我看着她,想喊,可又喊不出来,看着她的背影,她走路的步伐依然那么优美,和第一次见到时一样,只是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为什么要分开?

    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是个梦,眼角里居然含着泪水,还好,茗儿睡着了,并没有看到,赶紧抹了,梦虽然醒了,可那种伤感依然不能散去,最近大多梦到类似的情景,旧时的学校环境,分开时的那种痛苦,这样的梦,是否在意味着什么?这让我感到不安。

    茗儿睡得很甜…

    ,午后的阳光已经在睡梦之中不知不觉地缓缓移了过来,沐浴着她的身体,可能有点晒,她侧了个身,继续享受着这美丽的阳光,长发拂过脸际,一种妖艳的美。

    或许,她本就是个妖精,可我不是那个痴情的书生,有些不公平,爱情,本来就不公平,永远都有一个受害者,不可避免,是天意。

    我得走了,或许在茗儿醒来之前离开会更好,悄悄地下床,洗了把脸,静悄悄地离开,打开大门,才跨出一只脚的时候,不由呆在原地,门外,站着沐娇,或许,她只是路过,只是我们就那么巧地相遇了。

    像是一抹奇迹。

    第五十九章 红叶公司的际遇

    “我——只是路过,想看最后一眼这旧房子,所以——”沐娇有些吞吐,目光闪烁着。

    我应了声,不知道要说什么。

    见我穿戴整齐,沐娇问:“你要出去?”

    我点了点头,“我要回去了,谢雨绯出了点事。”

    “什么事情?”沐娇多少有些紧张起来,毕竟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有些时候,爱情不可以永恒,而友谊是可以一辈子的。

    “我还不是太清楚。”我说完看着沐娇,再一次想问她愿意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可又开不了口,答案是明明知道的。

    “哦,那你——就赶紧回去吧。”沐娇说着看向别处,这句话,算是一种道别吧。

    我应该走了,可是这样看着她,不知道要怎样迈步,就这样,我看着她,她向看向别处,时间在流逝着。

    最后,我叹了口气,说:“茗儿在时面,她会留下来陪着你,希望到时候——你们可以一起回来,我会等你们的。”

    沐娇点了点头,不说话。

    “那么,我走了。”狠下心来,做出决定。

    “路上保重。”

    离开,大步离开,不敢回头,空气还是有些炙热的,只是心里一片冰凉,像是天山的雪。

    窗外的景致在缓缓后退着,细纱的帘子在微微晃动着,证明着火车已经开始行驶了,喘着粗重的气息,努力地拼命地拉动着这几十节沉重甚至不堪负荷的车厢,来不及好好休息,再一次踏上宿命的征程。

    西天有红霞,明天将是一个y雨天,不过已经和我无关了,y雨天是好天气,喜欢听雨的那种感觉,静静的,每一滴雨都像是在扣击着心弦,一种安静,一种惬意,一种生命在流动的自然感,如果再抚一曲琴,当然,那抚琴的不会是我,我顶多只适合听琴罢了,那会是——应该是——青雅,穿着优雅的羽衣,身边案傍置着不知名的香,香烟袅袅,琴声渺渺,幻化着人间仙境。

    天气很好,要下雨了。

    这是她的经典语录。

    火车在运行着,思维有些混乱,然后渐渐趋于平静,再一次归纳于回忆,人生,总是有太多的回忆,是否回忆就是对现实的不满,一种反叛的潜意识?想到反叛,不由好笑,一个一二十岁的人反叛,别人会说你有个性,有激情,一个三十岁的人珠光宝气以叛,不是恐怖分子就是异教徒,或者就是疯子,那么,我会属于哪一种呢?问题有些致命。

    火车上人很少,很多空位置,这个季节是不会有什么人的,里出的都出去打工了,外面的不会进来,整个世界都处在一种工作的状态,或者说,整个世界都在为生活而拼命着,像是疯狂工作着的工蚁,哪一天被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拇指碾死,生命就此结束,那么工作的意义是什么?

    这又是一个可怕的命题。

    大概有两种人吧,一种人在火车上喜欢睡觉,一觉醒来,洗洗脸,略欣赏一个风景,醒个神,就可以下车了,自然,我不属于这种人,另外一种人是火车开始运行时,思维就再也停不下来,像是靠地球吸力而下坠的自由落体,当然,还有另外一种人,那是一种极少的而且可怕的人,上火车前买上一只烤j,一瓶二锅头,上了火车后就大吃大喝,然后倒头睡下。

    火车在拐弯,一个很大的弯子,努力在挣扎着脱离这片山区,像是用尽全部力气来甩脱这片贫穷,远山在迫远,隐去,慢慢模糊在夜色里,傍晚来了,不知不觉。

    餐车轮子的声音很响,尽避人很少,她还是依然在叫卖,声音干燥地像是机器的尖叫声,我是从不在火车上吃东西的,在火车上,你永远…

    不会感觉到饿,因为回忆已经把自己给塞满了,充实地,像是第一次出门的孩子。

    第一次离开这里是在十九岁,和很多人一样,带着“前程似锦”的梦想和改天换地的豪情壮志,怀里揣着临走时老爸硬塞给我的2000块钱,餐车来了,发现一份学校门口只卖3块钱的盒子饭,在这里卖20块,一瓶1块钱的水在这里卖3块,其实有点饿,不过还是忍了,然后就看着几个大款模样的嚷着去餐厅吃饭,又叫酒又叫菜,心里感到无比的寒酸,心想我一定要赚钱,要荣归故里,回来的时候也要在火车上大吃大喝,结果——我再交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年了,而且已没有那样的冲动。

    到了大城市,才发现当时所见的大款,那些穿西装打领带的人不过是跑业务的,烈日当空,顶着中暑的危险去跑客户,汗流浃背,领带也不会松,衬衣领口不会解开,永远记得客户的生日,送上礼物,脸上永远保持着甜甜的微笑,早上会去公司报到,然后一起像杀猪似的喊口号,听那个什么什么人渣的讲课,唱《感恩的心》等一些恶心的歌曲,下雨叫下财——

    那样的日子,我也曾经历过,所以记得,而且刻骨铭心,那是一个台湾的老板,老是说“是不是很棒呀”/“一极棒”等一些很日本似的话,是个卖幼儿教育的,按他的教育理念,孩子从受精那一刻起就应该受到教育,他现现的场合是一次巨大的见面会,各个地方的小鲍司的人全都到齐,足有一万多人,盛况空前,就像是当年天地会聚会一样,当然,不会有人喊杀天地会的反贼了,所喊的,只是口号,像是战士上战场前所做的宣誓。

    他是剑桥的博士,我没有读过博士,现在也没有,或许,这就在是我失去事业心的原因吧,我笑,看着那边几个穿着西装才从学校里走出来的学生,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悲哀,社会不需要他们,而他们需要生活,西装,本就是一种束缚,像是个隐形的套子,看起来精神,而事实是上外强中干。

    那时的工作是在放学的时候聚在学校门口,去纠缠那些家长,让他们接受我们的教育,去我们的一级棒培训班上课和购买教材,去敲响每一辆停下来的车窗,因为他们是有钱人,越豪华的车越要敲,新人是没有胆量的,需要老人带,而我,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我笑不起来,只感到无尽的尴尬,感觉自己是在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不是像我们的导师所说的是一件光荣而伟大的事业。

    快一个月过去了,看着别人签单,而我一张都没有卖出去,没有一张单,连底薪都拿不到,这是这月末的最后一天,直睡到午后才起床,我发誓今天一定要鼓起勇气来,去敲响每一个停下来的车门,无论如何也要卖出去一单。

    生意是竞争的,那是一所豪华的贵族学校,每个家长都是有钱人,每有车停下来,就有人追上去,狠命地拍着车窗,那镜头像极了抢劫,如果不是一脸的笑容的话。

    见我愣在那里,只是东张西望地发呆,带我的老师忍不住了,给我抢了辆车,把我推过去,我想逃,可还是忍了,敲响车窗的同时还是努力地挤出了笑容。

    “有什么事吗?”男人摇开车窗,在声喝着,显得很恼怒。

    “您好,我是阶梯英语的顾问,请问您是来接孩子的吧,一看您就知道是一个非常关心孩子重视教育的家长,孩子能有像你这样的父亲真的很幸福,请问他是在这家学校上课的吗,几年级了,学习一定很棒吧——”我开始背台词,这台词我背了几十遍了,还是第一次发…

    挥,既然淋漓尽致。

    他签单了,他真的签单了,虽然只是第一步,可我还是几乎兴奋地一夜没有睡着,感觉自己迈上了事业成功的第一步。

    第二天,我就在公司的教育部等,签单的人会带着孩子到这里看教育模式演出,满意了才愿意掏钱接受教育,我一直等着,等着,然后——

    有人告诉我多少号来了,要我赶紧过去接应,我跑过去,见坐在那儿的居然会是沐娇,她比在学校时更漂亮了,更成熟,她戴着墨镜,我不能确定她是否看到了我,总之,我扭头就走了。

    鲍司我再也没有去过,听说他一次付了一年的教育费用,买了全套教材,当然,我的底薪也有了,还有一项30%的提成,加起来是——近3000块钱,我的第一笔收入,就是这样,很可笑。

    不会再遇到了,永远不会,我离开那个城市,去了另外一个城市,这是我人生第二次坐火车,很庆幸,有了这3000块钱,如果没有的话,也许我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