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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洗漱好,打扮一新,坐在旁边看着我,一身清爽,脸上带着清纯的笑容。

    这,是梦吗?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看。

    “怎么,不认识了吗?”茗儿嘟起嘴巴,摆出一副教训人的样子,“都已经几点了?太阳都晒到p股了,还不起床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人c心,害不害臊?”

    我——这真的是茗儿?此时的她又恢复了往日的脾气和性格,我只是感到不解,昨天的事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梦?为什么没有一点残痕,哪怕只是一点点?

    “怎么了?看你一副发呆的样子,还没有睡醒吗?”茗儿道,“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好消息?有沐娇的消息了?”

    “差不多吧,总之你要快点起床,我们先去吃早餐,然后才能告诉你。”茗儿说着果在我p股上拍了下,我还没来和及抓住她,已经笑着跑远了。

    这情景?怎么这么熟悉,熟悉得像是发生过很多次?算了,不想了,有沐娇的消息了,赶紧起床。

    我洗漱的时候,茗儿赶紧把刚刚买回来的早餐摆上,今天她怎么这么勤快?不但起得早,不用再喊了,而且还去买了早餐?难道是在为昨天的事情面赔罪?

    “你——今天起的很早?”餐桌前,我有意无意地问道。

    “是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茗儿一边喝着粥一边不解地看着我。

    “我是想问,为什么?”我试探性地问道。

    “什么为什么?因为睡不着,所以就起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头还是有点疼,喉咙也有点痛,一会要去拿点药吃才行。”

    “你真的不知道头为什么会痛,喉咙为什么会痛?”

    “不知道啊,为什么?”

    “因为——你真的不知道吗?”我在想,这丫是真的忘了,还是在装?可她的眼神很清澈,又不像是在装,莫名是她的境界太高,我看不出来?

    “当然不知道了,为什么?”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好像——一直在睡觉,你是不是——乘我睡着的时候干坏事了?”

    我——我咳了下,心想我有那么性欲强吗,道:“当然不是了,是在睡觉前发生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茗儿说着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

    难道她真的忘了?

    听说受到强烈刺激的人,在潜意识的作用下会失去某一部分记忆,难道茗儿属于那种情形吗?因为太痛苦,所以就忘记了,完全不记得的,会是这样吗?

    茗儿还在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没什么,粥快凉了,赶紧吃吧。”我低下头,继续吃粥,想还是等以后再说吧,找人合适的时候,昨天发生的事情,今天就问起,也许时间止太近了,太突然了,还是等等再说吧。

    “莫名奇妙。”茗儿说着拿起勺子狠狠地c进粥里,嘀咕道:“粥本来就是凉的,烫的要怎么喝。”

    “对了,你说有个好消息,是什么?”我想起来,问道。

    “是——”茗儿说着又犹豫了起来,“今天早上出去买粥的时候,那个卖粥的大婶说见到姐姐了,她早上也去买过粥。”

    “真的?”我立即兴奋起来,“这说明她也在这里,在这个小镇上?

    可是为什么不回到这里来,她住在哪里,你问了吗?”

    茗儿继续有些吞吐,“我问了,不过大婶也不知道,她还很奇怪我为什么会那么问,说我们不是应该住在一起的吗,还说姐姐她——说她——”

    见茗儿如此犹豫,我感到一种不祥,甚至不敢再听她说下去,可是有些时候,还是得勇敢面对。

    “说她什么?”我发觉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没什么啦,对了,这粥好吃吗?大婶的粥也是镇上最有名的呢,我从小就喜欢喝。”说着喝起粥来,回避开的我眼神。

    茗儿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你不吃蕨菜吗?”见茗儿只吃粥,竟忘了吃菜,就从碟子里夹了一筷子泡制蕨菜放进她的碗里。

    我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了,我心里承受能力很强,你不说,只会让我胡思乱想,反倒更担心。”

    见我停下筷子,端正地看着她,等着她开口,茗儿将嘴里的粥吞下去,拿纸巾擦了下嘴巴,道:“真的没有什么,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告诉你,不过不许想太多,我也只是猜测的,好吗?”

    我点了点头,洗耳恭听。

    “大婶说——算了,还是不告诉你了,都说可能是我想太多了,说了你又心里难受,不说了。”茗儿说着转过身去,拒绝与我对视。

    “我——”

    “不要跟我讲道理!”我才一开口,茗儿就打断,“我们好好吃完早餐,一会去市场,也可能会去那里买菜,如果撞到的话,有什么话你直接问她好了。”

    “那——好吧。”我点了点头,继续吃粥,只是再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直到茗儿夹了一筷子海带丝放进我碗里,才意识到我发呆了半天,脑子一直在飞速地旋转着,可是在想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饭还没吃完,那边工地又开工了,机器的轰鸣声吵得要死,我和茗儿赶紧解决了早餐,出门,直奔市集。

    只所以有市集,是因为还没有卖蔬菜水果之类的大型超市,这里所谓的超市,如旁边那家比三家超市,这边的红福超市,以及多又好超市,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只是小卖部而已,以零食为主,兼卖着饮料酒水,这里,这个小镇,在当初看来如此繁华的城市,其实就是一个小镇,偏僻而且落后。

    市集全是用遮阳棚罩起来的,一个个摊位,放着各自的货,才一走近,就闻到死鱼的腥臭味,还有苍蝇在空中无视地飞来飞去,巨大的工用风扇在两头对吹着,略散去夏日的炎热。

    早市时间已经过了,人不是很多,我和茗儿一边走着,一边四下张望,茗儿挑着菜,问我这要不要买,那要不要买,说想吃番茄炒蛋,一问番茄,卖菜的老大仰居然开出天价:“七块钱,要几个?”说着就要给我们拿。

    “不要了,七块钱,怎么那么贵?看我是新来的吗?”茗儿直接拒绝了,瞪了他一眼,走开。

    又问j蛋,也是七块钱一斤(在这里,一斤是指一公斤,即两市斤,西部用语,上面同),茗儿嫌贵,不要,然后嘀咕道:“我记得小时候才一块钱一公斤,番茄才五毛钱。”

    “你小时候?”我笑,“我小时候两毛钱可以买一大堆番茄。对了,你有多久没有买过菜了?”

    “哪有多久?”茗儿道,“才不过半年而已,我记和很清楚,那时候番茄才四块一斤,j蛋是三块八而已。”

    价格没错,差不多,看来茗儿倒也并非我想像中的完全不知柴米油盐,倒是个居家的女人。

    我道:“价格差不多吧,最近物价疯涨,很多东西都翻是成倍的翻,像油什么的,我记得半

    年前不到四十块钱就可以买到一瓶大装的金龙鱼花生油,现在都卖到七八十了,上次和雨绯一起去超市,特价的还是六十八,翻了一半。”

    “为什么会物价上涨呢?”茗儿感叹道,“马上连饭都吃不起了,真是恐怖。”

    我道:“放心吧,有我一个馒头,就会有你的一半,饿不死你的。”忽然说出这么感人的话来,不由有些后悔。

    “才不要,”不想茗儿竟一口拒绝,“没有菜我可吃不下去馒头,而且,我还喜欢吃r,对了,今天我们吃回锅r好不好?湘味的回锅r?”

    “你会做吗?”我有些怀疑。

    “那当然了,世上还没有什么菜我茗儿不会做的呢,需要五花r,太精了不行,没有味了,太肥了会很腻的,半肥半精的五花r最好,另外还要买蒜台,对了,考你一下,你知道什么样的蒜是新鲜的吗?”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要知道,我可也是穷苦出生,生活在社会的最下层,有什么事情不知道的?买蒜台时都要用指甲c一下,如果直接就断了,连丝都没有,就是新鲜的,要不就老了,就没有嚼头了。”

    “呵呵,想不到你还真的懂哦,厉害,厉害。”

    “过奖,过奖。”

    说着过去买五花r,茗儿故意要显摆自己能干,拚足了劲地还价,不过人家也不是路边货,一口价咬死不松口,最后在称完后,加了一小块r算是了事,茗儿冲我吐了吐舌头,表示很遗憾。

    见了红枣,茗儿想买,可又怕我说什么,不好开口,我看出她的意思,道:“想买就买吧,一会再买点花生,可以做八宝粥。”

    听我这么说,茗儿才买了,直接拿着路上吃,也不嫌脏。

    从这头到那头,不觉间买了很多菜,还有很多佐料,想都不知道还能住上几天,买这么多岂不都是浪费,不过见茗儿这么兴奋,有心要大展厨艺,我也不便拂她之意,况也不需要多少钱,不在乎那些。

    “你又来买菜啦。”

    “是啊,大婶,给我拿两根葱,要东北大葱。”

    这声音——我回过头去,人群中,那个正在买菜的女人不正是沐娇吗?换了大波浪的花型,略挑染了一层酒红色,看起来那么陌生,陌生而又可以一眼认出。

    沐娇付了钱,转过身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想转过身去,可还是停了下来。

    “姐姐!”茗儿喊我几声,不见我回答,回身时,见了沐娇,喊了声,走过去。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沐娇收回视线,和妹妹说话。

    “好几天了,我们一直在找你,尤其是何从哥哥,都快要疯了,到处找你,实在没办法,就着我带到到这里来了,说找不到你,就不回出去了,在这里等你一辈子。”茗儿说着冲我吐了下舌头,扮了个鬼相。

    感觉,闹哄哄的市场里,突然间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彼此望着,却不知道如此走近,保持着这不远不近的距离,微笑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时间,都在凝结。

    第四十七章 古筝女子

    眼见就要倒闭几乎已被时光遗忘的茶室。

    当清茶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的时候,我们同时望向穿外,那透明一尘不染的玻璃墙似不存在,外面的行人看得那么清晰,可又分明隔着声音,划分为两个世界,此时的我们,如此近距离地坐着,中间亦像是隔着那层玻璃墙,感觉距离遥远到寒冷。

    音乐轻轻,像是回忆的旋律。

    “想不到,你——还是来了。”沉默了很久,沐娇先开口。

    “失去的东西,就要找回来,这是我一惯的原则。”

    “可是有些东西——可能失去了,就永远都不会再回来,找不回来了。”这句话,瞬间冰冷的我的心。

    “也许是这样,但不管如何,都要努力去寻找。”我说着这样的话,像是在咬着字,心在疯狂地跳动着,又尽力保持着镇定。

    “你去过乃乃的坟墓是吗?”

    我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我想谁会那么好心,帮我拔那些野草,原来是你。”

    拔野草?我没有呀,是——一定是茗儿做的,我行应着吧,回去后再和茗儿说就是了。

    我不说话,表示默认。

    “谢谢你能原谅乃乃,其实当初——算了,不提以前的事了,我——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你家,老房子,再过几天可能就要拆了,你不回去看看吗?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是吗?我有回去过。”

    “你回去过,什么时候?”我心里不由一寒,心想不是在我和茗儿干事的时候吧,那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声音,还是见到了我们在——她应该有钥匙的。

    沐娇道:“回来的时候,有七八天了吧。”

    七八天,那么——我和茗儿才四天,她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你——雨绯都告诉你了吗?”沐娇比我要勇敢,直接切入正题,眼睛看着我,似在捕捉着我的心思。

    我点了点头,依旧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或许我的到来,已经可以说明一些问题,只是不想用语言去表述。

    “可你还是来了,你——”沐娇说着端起茶,下半句也就淹没在茶水里。

    “你现在生活得还好吗?有段时间不见了,你——更漂亮了。”说这句话时,自己都控制不住认真的表情而笑起来,沐娇叹了口气,道:“我很好,你呢?”

    “我一直在找你。”这句话之后,该轮到沐娇的表白了,只是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来。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说着起身,走向窗边。

    她如此的地客气,把我们之间本就有着的距离拉得更加遥远,我那些要说出来的感人的话一下子被压下去,我喝着茶水,像块木头似的坐在那,看着她接电话,那种感觉,一种很奇怪的错觉在不知不觉中升起:像是在看着或者是欣赏着别人的女人一样,多了一分陌生的美,少些一分亲切的熟悉。

    “我得走了。”沐娇没有坐下来,直接拿起她的包包,只是在等着我的起身。

    “哪里,我可以去吗?”我起身。

    沐娇摇动摇头,道:“对了,照顾好我妹妹,她还小,你——我真的得走了,再见。”说完转身,华丽地转身,或者,我可以伸手去拉住她,只是我只站在那儿,什么动作也没有,甚至还点了点头。

    看着她,直到消失在视线里,然后坐下来喝着茶水,从一走进这茶吧到现在,如同一直沉浸在梦里,隐隐约约,模模糊糊。

    窗外艳阳高照,为何不是大雨,也许那样更适合些,感到身心的空虚,像是失去了灵魂的空壳,没有直白的拒绝,可是她的客气,她的行为,已经在说明

    着冰冷的拒绝。

    或许,我只是诚意不够?想到这里,我疯狂地冲出去,同时跟着我冲出去的还是老板,因为我没有付钱。

    出了茶吧,顿感人世的喧哗,再也没有那种安静,而空气也瞬间炎热地袭过来,紧裹着我,这才是现实吗?那么刚才——宁可只是一个梦。

    茫茫人海,再也找不到沐娇的身影,这种突然的冲动就像当初一样,结果也是一样的无助。

    站在大街上,烈日当空。

    回去的时候,茗儿不在家,这丫不知道又跑哪玩去了,连个想说话的人都没有,在竹榻上坐了会,无趣,又出门,可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拐进一家酒吧,直喝到天地昏暗才回去。

    茗儿依旧没有回来,我独自躺在竹榻上,望着满天星辰,突然很想发脾气,有种暴力的冲动,然后冲上楼,把一些留下来的破家具砸得稀巴烂,直到拳头破血,全身无力才罢,用冷水冲着身体。

    一天过去了,茗儿没有回来,明知道她一定很安全,可还是有些忙乱,打她的手机,她也不接。

    夜来了,出门,沿着古旧而熟悉的道路走过去,这条路,当初曾走过无数次,当然,是和沐娇,那时的恋爱,只牵着手,看着彼此就满足,一天不见都会想念,那时还没有手机,无法联系,只好提前约定,如果到点了还不见到对方,都会提心吊胆地着急,想她会不会出什么事,是不是来不了了,不停地看着时间,张望着路口,而当她终于同现,就像是一个发光体,再多再情感的美女也视而不见,被她比下去,全世界,她最独特,最好看(土的掉渣的一个词,可又带着多么强烈的回忆,就像我“喜欢你”,而不是“我爱你”一样。),也许本想保持冷默,只是笑容依控制不住地浮现在脸上,低头,踢着碎石子,等着她的一步一步走近,或者,欣赏着她的步代,独特,款款走来,没有那么性感,妖娆多姿,像是欣赏着风景,而这风景是私人的,独属于我。

    “有什么好看的!”沐娇总是被我看得不高兴,嗔道:“再看我都不会走路了。”

    我要牵手,或者拥抱,她就推开我,道:“现在不行,好多熟人。”

    于是只好忍着,故意保持着距离,装作陌生人,偷眼看她,想告诉世上所有的人,她是我的女人,娇,我的女人。

    当她遇到熟人,和别人打着招呼,会不自然地延伸出嫉妒,尤其是和男孩子打招呼,我总是会多看几眼那个男生,在想他会不会暗恋着我的娇,会不会是我的情敌,那个时候,会刻意地走近,贴近,想向人证明着我们是一对,她们我的女人,你,别靠近,沐娇向我介绍这些人时,我小心地听着,仔细地记在心里,分析着哪些会对我们不利,尤其是那些曾经追求过她的男孩子,甚至还有一个曾经为了她差点自杀的人,我得时时保持着警惕,高度重视。

    那个男孩子,追求她三年了,沐娇一直不答应,最后,在一天放学后,他在班级门口住沐娇,告诉她如果再不答应他,作他的女朋友,他就自杀。

    “那你就去自杀吧。”沐娇一口拒绝了她,她的冷默让我心寒,同时又感到天意,如果不能当初的决绝,也许就不会有我们的今天。

    本以为只是一句玩笑,第二天才知道,他回家后真的割腕自杀了,被发现的时候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