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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7 部分

豫,看样子很舍不得,或者还有什么话要说,同时,我也很想问问飞絮的事情,对她——现在好像有一种很说不清的感觉,总之还不想她就这样死去。

    我追出去,飘雪果然回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脉脉含情,然后又低下去,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觉有些伤感。

    “飞絮她——还好吗?”我问。

    “很不好,她——”她说了一半不愿意再说下去。

    现在,情形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我不能医治,而露露的决定是基本上不会改变的。

    “你晚上有空吗?”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我有很多话想和你单独说。”

    “我——”我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被她打断,“就算你不是何从,也希望你可以听到这些话,可以吗?”

    我看了看书吧里在看着我的娜可,又看了看她,感觉有些为难,何况我晚上还要和娜可一起回去。

    “我会在海边等你,那人灯塔那里,晚上八点半,如果你不来,我会一直在那里等。”飘雪说着上了车,离去。

    一直等?这丫是不是威胁人养成习惯了?我偏不去,看你能等到什么时候。

    第二百九十二章 花瓶的记忆

    “为什么没有人?瞧瞧这什么鬼地方,书店不像书店,酒吧不像酒吧。”我进来的时候,一个女人站在柜台前这么嚣张地说着。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赶紧上前询问,不知道此时娜可跑哪去了,还有几个人正等着收账,赶紧道歉结账。

    “这里有没有——”她瞟了我一眼,眼睛猛地一亮,道:“你把头抬起来。”

    “您好,请稍等一下。”我说着转过身去,喊娜可。

    “娜可?是娜可露露吗?”她紧盯着我的眼睛。

    嗯?听她这么一问,我不由抬起头来,在这里,还没有人知道她俩以前的名字,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不过她戴着一幅巨大的眼镜,几乎遮住了她的一张脸,让我看不清,总之,没有一点熟悉的印象。

    “请问您是——”我一边打量着她,一边大脑速度地运转着,不过没有搜索到任何要关的信息。

    “我就是一个星期前打过电话的要找娜可的那个人,想不到她真的在这里,你也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听她的问话,好像我们认识似的。

    “对不起,”我笑道,“我好像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您了,可以提醒一下吗?”

    “什么?”她说着摘下眼镜,一副漂亮的脸蛋呈现在我的面前,可我还是没有认出来。

    “现在认出来了吗?”她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她皱起眉头,道:“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吗?”

    “记忆?”又是一个关于记忆的问话,我听着有点烦。

    “对不起,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尽量委婉地问道。

    “不可能。”她的语气非常地坚定,四下环视了一下,道:“娜可露露呢?我有问要问她。”这个女人——是娜可认识的一个朋友?这丫头什么时候交了个子么霸气十足的女人,语气里处处透露着嚣张气息。

    娜可露露?我推开门,她果然在里面,在床上躺着。

    我问道:“不用起来工作吗?还是没有睡好?”

    “花瓶!”我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没有礼貌地跟着我,并且闯进来,看着娜可,这么喊了一声。

    花瓶?我脑海里像是什么闪了一下,想抓住,可又没了,这句话,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娜可坐起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这个女人,然后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你们认识吗?”我问娜可。

    “当然。”这个女人抢先回答,直视着娜可。

    虽然气氛似乎不太好,看样子还是认识的,只是从来没听娜可说过认识过一个什么嚣张的女人,看她的穿着,就知道是一个有钱女,这年头,有钱女都个个嚣张,倒也见怪不怪了,飘雪也是,只是表现的不那么明显罢了,骨子里还是可以感受得到。

    我出去招呼客人,留她们在里面聊。

    十分钟后,这个女人甩门出来,门在门框上撞得一声响,把我吓了一跳,看向她,质问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这个女人几乎是在冲我吼。

    “他根本就不认识你。”娜可走出来。

    “是吗?”她转身看着娜可,道:“我会再回来的,带最好的医生来,我会让她恢复记忆的。”说着风风火火地离开,外面,停着一辆紫色的兰博基尼。

    “怎么回事?”我看向娜可。

    “没什么,我想他一定是认错人了。”娜可说着见有客人请身付账,赶紧过去收钱了。

    这年头是怎么了,会有这么多人认错人吗?真是奇怪了。

    不过,另外一件不能算是心事的心事了了,当初接到那个电话,还紧张了好几天,原来是这

    个可恶的女人,早知道就不用担心了。

    晚上打烊的时候,那个嚣张的女人又来了,同时还带来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道:“就是他,失忆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什么?我瞟了一眼她,心想这个女人还真够过份。

    “你好,我是李医生,请问你是何从先生吗?”医生笑着向我走来,伸手过来,要和我握手。

    “走开。”我直接推开他,走到这个女人面前,道:“立即走开,把你的人也带走,不然我要报警了?”

    “为什么,我在给你治病,你失忆了。”她见我近,一点也不害怕。

    我道:“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所以,才说你失去记忆了。”她道,“你应该接受治疗。”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可以走了,书吧打烊了,这里不欢迎你。”我说着走过去,打开门,做出“请”的意思。

    “那个——您别激动,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好不好?”李医生凑过来对我说,带着一脸邪恶的笑容。

    “谢了。”我看了不看他一眼,这让他很为难,看向带他来的女人,感觉失了颜面。

    “你需要治疗。”她看着我,再一次坚定地说。

    “你需要回去了,小姐。”我也坚定着自己的眼神。

    “那可露露,你跟他说什么了?”她看向娜可。

    娜可道:“什么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我也不认识你,希望你不后都不要再来找我。”

    “什么?”她惊讶地看着娜可露露,道:“你刚才是在说不认识我吗?”

    “对,我不认识你,从来就不认识你。”娜可坚定地回道。

    “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们要打烊了?”我加上一句。

    她不理我,只看着娜可,迟疑了会,道:“花瓶,你会后悔的。”言罢转身离开,从我身边经过时,停下来看着我,忽然想起什么,道:“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偏过头去,拒绝和她对视,更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她想立即离开,可还是忍了一下,道:“我叫金正妍,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金——“没印象,金正期我就知道。”我随口说道。

    “金正期?他是我哥哥,你认得他?”她眼睛里放出光芒。

    “什么,我——我刚才说金正期了吗?”被她这么一问,我不觉有些混乱。

    “当然,你刚才说了,不记得了吗?”

    “我有说吗?”转过身去,问娜可。

    娜可道:“好像——我没有听清楚——应该没有。”

    “你一定是听错了,我怎么会认识你哥哥。”我回道。

    “当然认识,因为喜欢你的女人他也喜欢,后来你的女人还差点嫁给他了,所以你当然认识他,而且记忆很深,所以刚才才会说出他的名字,不是这样吗?”金正妍说着看了一眼李医生,道:“我说的没有错吧,他还是会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或者人的名字的,这就是失忆的证明。”

    “这个——”李医生动了动眼镜,似乎感觉戴的不舒服,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有这种可能性存在。不过,是否可以问一下,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我回道。

    (同时)“——”金正妍道。

    “什么?”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向娜可看去,她也是一脸的惊讶。于是我又问了一句。

    “没什么。”金正妍脸上微微一红,不愿再重复,于是那句话始终模糊着,似乎有“孩子”两个字,可又没有听清楚。

    “总之,相信我,你失忆了,不过,我会请人医好你的,明天我还会再来。”她说着赶紧离开书吧,逃也似地回到车上,把李医生丢在那里,自己开车离去。

    金正妍?金正期?我刚才真的说金正期三个字了吗?不会吧?我又不认识这个女人,可是——看她的样子,倒也不像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还有,她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可惜是同时说出来的,要不就可以听清楚了。

    刚才她脸上猛地一红,难道我和她——曾经有过一夜情?

    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可惜是一起说出口的,真的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她说明天还会过来,再时再和她好好谈谈。

    当想起和飘雪的约会时,已经走到一半了,而且就算折回去,也已经过了时间,何况我根本就没有答应过她什么,是她自己说什么不见不散的。

    第二百九十三章 娜可的心事

    娜可倚着车窗,向外张望着,似有似无地看着风景,这是她平日的表现,不过今天有些不同,时而仰起脸来,看向很高的天空,像是有所思,有所忆,并且伴随着轻微的叹息声,似有什么心事,莫不是青春期的燥动症吧?

    “怎么,有心事?”我问道。

    “什么?”娜可看了我一眼,显然,她的心事并不在这里。

    “有心事?”我又重复了一遍。

    以为她会摇头,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因为她没有摇头,而是轻轻点了点头,道:“对呀,就是有心事。”

    “是吗,可以说来听听吗?

    娜可想了会,道:“不知道要怎么说,也不应该是不是应该跟你说。”说着又看向窗外,缩了下身子,此时正是上冻的时间,空气都似要凝结起来。

    “冷吗?后面有我的外套,拿过来披下。”

    “不用,这样就很好。”娜可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道,“这样就很温暖。”

    想想也是,天气虽然很冷,但和在雪原的气候比起来,已经是很暖和了。

    “对了,今天的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很嚣张的女人,你们真的认识?”忽然想起这件事,问起来。

    “你说呢?”娜可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想也不会吧?世界是怎么会有这么嚣张的女人,说明天还要来,可真够麻烦,你说明天她真的还会来吗?”

    “应该会吧。”娜可道,“那——要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提起她,又想到那半没有听清的话,似乎在说“我有了他的孩子”,可是又好像不是,总之没有听清。

    “娜可,你听清她说什么了吗?说我们是什么关系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没有。”

    “那么,我真的说了金正期这个名字吗?”

    “不记得了。”

    “还有——”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没有问出话来,娜可就这样抢答了,显然对我的问话感到烦感,或者觉得无聊,我自己想想也是,不过不知道是哪来的一个陌生女人,随口说了一句话,就搅得我心乱,又是何必。

    “怎么不问了?”当沉默了会后,娜可又很奇怪地问了这么一句话,这期限间,她就一相盯着我的脸,在思索着我在想什么,具体又是什么样的想法。

    “问什么?”我回问她。

    “没什么。”她转过身去,再一次看向窗外,又表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来,让我想起一直被打断的对话。

    “对了,你说有心事,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吗?”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目光是犹豫的,想说,可又不知道会不会说出来。

    在斗争了一段时间后,娜可转地脸来,看着我,道:“你真的对她没有一点儿印象吗?”

    “没有。”我直接回答道。

    “真的一点儿也没有吗?一点儿?”娜可似不太相信,看着我的眼睛,想找到更确切更接近灵魂的答案。

    本来仍是想直接回答“没有”的,不过她这么一问及,让我本能而然地犹豫起来,心想难道不是这样子的吗?努力在记忆里搜索,她的脸——记忆那么少,我只记得露露的脸,娜可的脸,如果还有的话,那就是飘雪的脸,还有飞絮的脸,这么说其实也不完全对,因为更确切地是记得她们的眼睛,露露的眼睛浅清澈不染尘,娜可的眼睛清纯活泼,飘雪的温柔多情,飞絮则是深情,似乎还有一丝的孤傲。

    至于金正妍的脸,或者说是眼睛——我想了一会,在记忆库里没有相吻合的影像,最后,在娜可的注视的目光里摇了摇头,道:“没有印象。”

    娜可“哦”了一下,目

    光就从我的脸上移开,脸上浮出出有些复杂的表情,既有淡淡的失望,又有希望如此的感觉。

    “怎么了,难道我们以前认识吗?”我问娜可。

    “不记得了。”她是这样回答的,这样的回答有些奇特,而且语言里暗含了一种曾经认识的可能性,我不由再一次找那个影子,不过仍是一无所获,在要结束的时候,忽然脑海里一闪——

    “对了,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好像有点印象。”

    “什么?”娜可表现地有些紧张,转过头来,看着我。

    “花瓶。”我尽力模仿着她的语气,不过感觉还是没有她喊出这两个字时的霸气和傲慢无理,甚至还有一种洋洋得意的神情含在里面。

    “嗯?”娜可不解地看着我。

    “我是说这两个字,很奇怪,当她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好像曾经听到过似的。”

    娜可不说话,继续看着我,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不过,到此已经结束了,我笑道:“就是这些,只是对这两个字好像有点印象,对了,好奇怪,她为什么要喊你花瓶?”

    “因为虽然漂亮,可是没有大脑,她一向就是这么认为别人的,见了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子就这么喊,对我是这样,对飘雪茗儿都是这样,非常地可恶。”

    “是吗?”我笑着看着娜可,道:“漂亮好像没看出来,不过没大脑倒/很明显啊,花瓶,可真是一个不错的名字。”说着又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什么?”娜可瞪了我一眼,“我不漂亮吗?而且我也有大脑,何况花瓶本来就是因为觉得我很漂亮,所以才会用这个词的,你懂什么。”

    我笑,看来女孩子的爱美之心不仅仅人人皆有,而且还是需要人夸奖的,娜可孩子气地转过头去,做出不理我的样子,鼻子里甚至还哼了一声。

    经过农场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向那边张望,有灯光,飞絮应该在吧,那么飘雪呢?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一个性格很刚强的人,如果真的在海边继续等我的话,那要怎么办?不过应该不会吧,并且,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谁会在乎吗,本来对她感觉挺不错的,上次的武力事件让我滋生了对她的反感,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不叛逆,可以为达目的不顾一切的叛逆,在她身上看到了黑社会里沾上太妹的影子,这是让我最不能接受的,基于此,我甚至不敢想像她生活的另一面,也许她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温柔善解人意等只是好的一面,而另一面,则是邪恶。

    那么,就让她继续等吧,就当作是一种惩罚好了。

    不过,飞絮呢?

    终究不能完全摆脱这种担忧,不如找个机会问露露有关飞絮的病情吧。

    到达小镇的时候,天气早已全黑了,已经处于一种安静的状态,空气也更冰冷了,而且开始感到饥饿,几乎每当这个时候都是如此,家,就是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娜可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见我在看着她笑,立即转过头去,似乎还记得刚才的仇恨,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个人——无意中从后视镜里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从车边掠过去,似乎是——飞絮?可又没有看清。再欲看时,车已滑远,看不到了。

    想又怎么可能,这么冷的天,她才不会到这里来。

    “今天有人来过吗?”到家时,问露露。

    “没有,怎么了?”她奇怪地看着我。

    “没什么,好啦,开饭,饿坏了。”

    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些不安,感觉她好像就是飞絮,不过此时,就算我追出去,她也应该回到农场了吧,如果真的是她,那她在干什么。

    还有她为什么拒绝接受露露的医治,这个

    问题我不一不清楚,问过露露,可她不说,此时,这个问题再一次占据了我的头脑,我打算搞清楚,飞絮对我来说,有点谜一样的感觉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初恋的记忆

    “飞絮的病情怎么样了?”我在刚收拾好晚餐的第一时间里,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露露道,“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好像见到她了,她真的没有来过吗?”

    “没有,她有来过吗?”

    “也许是我看错了吧。”我道,“不过,她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一直很奇怪,怎么会突然拒绝医治?难道是医治的过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