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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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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紧张一直持续着,尤其在第二天的时候,也就是那个嚣张的女人说会到店里来的日子,娜可的紧张情绪表现地格外明显,总是时不时地盯着门外,而每当进来一个女人时,她都会显得很慎重,想着会不会就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如临大敌一般。

    其实,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只是表现地隐秘些而已,越是如临大敌,越是要稳定,这是心理战术。

    这种紧张从早上就开始持续着,直到打烊,那个女人并没有出现,而且也没有电话打过来,这样的结果让娜可有些崩溃,甚至跑出去转了一圈,回来问我道:“她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不仅这一天,一连三天过去的,依然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对此,娜可表示非常地失望,紧张的情绪也明显地缓和下去,日子再一次恢复了平静,不过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这天晚上,像往常一样,看时间差不多了,我问露露是不是应该过去给飞絮看病了,不料露露回答道:“不用去了。”

    “不用去了?”我讶道,同时有些欣喜。

    “已经好了吗?”我问。

    “没有,不过我不想去了。”露露回答地很简单,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道::“我们搬家吧。”

    这是一个可怕的问话,在半个月之后,她突然又旧话重提,让我感到不解和震惊,好不容易才劝她给飞絮医治,现在突然说要放弃?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我在她的对面坐下来,想和她好好地谈上一谈。

    此时,娜可立即起上回房了,我预感到她一定知道些什么,这样的决定她事先就知道了。

    “没什么。”露露拒绝回答,而且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对她,我太了解了,如果想把什么心事隐藏起来,那么绝对会藏得很深,任何人也不会看出来。

    明显知道是徒劳,但我还是想尽力劝解,不过露露很明显地表示拒绝接受,见我还在不厌其烦地劝她,立即起身,道:“不回去就算了。”说着进了地下室,去修练她的玄冰心法去了。

    我坐在那儿,喝着水,在想会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她发现上前几天飘雪曾在这里住过一夜?不太可能,如果发现的话,当时就应该发现了,当时也就会有异议,不可能直到几天后才做出这个决定,那么,会是因不别的什么吗?

    我决定去问飘雪,她的敏感无疑暴露了她是个知情者。

    现在,我坐在那儿,看着娜可,等着她开口,在坚持了很长的沉默之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昨天你不在的时候,飘雪到家里来了。”

    “到家里来?为什么?”我对飘雪的不请自来表示不解。

    “因为——”娜可欲说又止,迟疑了会,才说:“她有一些问题想问姐姐,所以就来了。”

    “什么问题?”我继续追问。

    “是——这个你直接问姐姐好了,不能跟你说的。”

    “那么,这么说你是知道的了?”我继续看着她,不过她更愿意选择沉默,低头盯着她最喜欢的那双靴子,似在欣赏着,同时又心不在嫣。

    “那么,也就是说,因为飘雪违背了条件,所以露露才要拒绝继续给飞絮医治,是这样吗?”我作出这个总结,向娜可求证。

    不想娜可摇了摇头,这个动作让我感到惊讶,同时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问道:“对了,我好像记得你曾说过你和飘雪是认识的,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娜可回道。

    “很久是多久?在我们到这里之前吗?还是之后?是在哪里?”

    “我——”娜可坚定了一下情绪,道:“当然是在搬到这里之后认识的了,因为她去书吧喝饮料,当时忘了带钱,说要下次给的,所以就记得的。”

    “不对,你和我说过,那个忘记带钱的是飞絮,不是飘雪。”对于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

    娜可道:“那——可能就是我记错了,那我就记不得是怎么认识的了,那么久的事了,我怎么会记得。”

    娜可的话让我有些怀疑,因为她把发生在飞絮身上的事情套用到了飘雪的身上,这种错误是不可能出现的,她认识的人实在有限,这时,我又想起那天晚上飘雪给我听的那一段录音。

    “除了上次,飘雪以前还来过这里吗?”在思考了一会之后,我开始问另外一个问题。

    “没有。”娜可立即回答道。

    “真的没有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因为她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当然没有,不过,就算来了我也不会知道的,因为我一直在上班,在跟你在一起,家里只有姐姐,你问她好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不过什么也看不出来,我不能肯定她说的是真是假。

    “那么晚上呢?在我和露露一起去农场的时候,她来过吗?”

    “没有。”

    “你确定?”

    “确定。”

    面对娜可的坚定,我有些无可奈何,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不过这并不是目前最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露露不愿意继续给飞絮医治的原因。

    很奇怪的是,飘雪并没有打电话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明显,她已经知道了这样的结果,但我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她。

    她的电话一直处在占线的过程当中,这让我感到愤怒,不知道这丫在干什么,或者是故意不接我的电话,所以才这么设置。

    我在房间里呆了一会,控制不住冲动,决定亲自去农场一趟。

    农场大叔开了门,喝道:“你今天来干什么?她们不在。”

    不在?我止住步,果然整个厅里都没有亮着灯。

    “她们去哪了?”我转身头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穿着礼服,看样子正准备出门,参加什么活动。

    “你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装出来的?”他盯着我,语气很不友好。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每次和我说话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我们之间有仇恨吗?上次的事情完全是你自己造成的,而且就那样就算了,难道对你还不够宽容,为什么还要这样跟我说话?”

    他笑起来,笑声很爽朗。

    “看来你是真的失去记忆了,飘雪跟我说过这件事情,不过我并不是很相信,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完全地失去记忆,只有一种可能,他故意想忘了,和飞絮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一定是很痛苦吧,痛苦的回忆,所以才想忘记的吗?”

    “和飞絮的一起的日子?”我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当年你们就住在这里,那也是个冬天,天气很冷,我们还一起喝过酒,你真的不记得的吗?”

    我不说话,继续听他说下去。

    “说实话,我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喜欢你,因为感觉你不可,不是那得住的男人,不过你们这样的小白脸就是天生就招女孩子喜欢,所以我也没有说什么,现在想想真是后悔,要是一开始就劝飞絮离开你的话,也许她后来就不会那么伤心,唉,一想到这些就感到后悔。”

    他说我不是一个可的男人,这让我很反感,说一个男人不可,就像说一个女孩子不漂亮一样的无礼,不过对他的无礼和这种挑衅的语言,我容忍了,想听他还会再说些什么,这件事,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出了点问题,他说的分明是何从,而我是明俊,车明俊,但当时听他那么说,感到那么愤怒,那感觉他分明就是在说我,而我也就是他话里那个不可的男人,这种感觉很奇怪,如果我真的坚定自己不是那个人的话,应该不会有那样直接地反应,但事实恰恰相反,意识到这一点时,让我感到更加混乱起来。

    我的容忍让他可以继续畅通无阻地说下去。

    “不过我从来没有见她那么开心过,真搞不懂,追她的男孩子那么多,可以说个个比你优秀,你有什么,我不怕告诉你,我还打听过你的背景,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穷小子,表面上在一家公司里工作,有个不错的位置,其实就是人家的小白脸,要不是那个女上司迷上了你,你能有什么,什么都不是,就是狗屎,不是吗?”

    他继续说着,用着各种脏话,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情绪,并一直在告诉着我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我是明俊,而故事的主角是何从,不是我,尽管在这一点上分得很清楚,不过仍会感到痛苦。

    “你这么讨厌他,为什么不赶他走?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吗?”我这样问他。

    “赶他走?”他笑起来,道:“我哪有那人资格,这是我的地盘,你别拿我取笑了,我只不过是这里的一个工人而已,替她们照理这个农场。”

    “你以前是个拳击手?”想起那天的打斗事件,我不由问道,但显然,这个话题有点扯远了,于是很快我就拉回来,不过那是在他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段他当年当拳击手时的英勇故事,问他我是否真的在这里住过,又是什么样的生活。

    我的问话勾引了他当的闪光的回忆,这些回忆他记忆犹新,而且一想起来就感到兴奋,脸上明显洋溢着激动,那应该是他人生的黄金期吧,不过现在他已经老了,不再当年。

    当他沉浸在往事之中无法自拨时,我的问话直接把他拉回到现实之中,这让他很不高兴,就像一个女孩子正在舞台上忘我表演,引起一阵阵喝彩之声时,这时突然停电了,音箱停止了工作,灯光也不在闪烁,直接把她丢在那个巨大的舞台上,那种心灵的空寂是难以形容的。

    农场大叔擦了擦靴子,把它擦地贼亮,说他要出去了,仿佛没有听到我的问话。

    我有些无趣地离开,尽管对正在谈论的话题热情未减,但很显然,我伤了他的心,他不愿意再说下去,更何况这时有电话打过来,他回道:“就来了,马上就出发了,你们不用等我,对我这么热情,我会不习惯的。”

    他这么说,很开心地笑着,显然,电话那边的人在等他,好像活动要等他到了才可以开始,他受了了格外地尊重,这让她感到高兴,这样的高兴同时在瞬间冲散了我刚刚对他造成的伤害。

    在他要挂电话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道:“对了,那个傻小子也在这里,要不要让一起去?”他说这话的时候在看着我,那“傻小子”分明是在指我,这种称呼让我感到不舒服,因为我已经步入而立之年,他应该尊重我才对,不过从他的说话里就可以看得出他并没有受过什么高等教育,并不懂得如何尊重别人,这样一想,刚才伤了他的心的内疚感也就慢慢消散去。

    他挂了电话,喊我:“你去吗?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去。”

    带我去?他的话很无理,我装作没有听到,继续刚停下来的脚不,走出院子。

    “是飘雪的生日,林李飘雪的生日,你不去参加吗?”他大声地喊着。

    飘雪的生日?我停下脚步,犹豫起来。

    第二百八十八章 至尊舞步

    今天是她的生日?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过也是当然了,我们本来就不是很熟,何况今天露露——或许拒绝继续给飞絮医治的决定昨天就通知她们了,就算本来是打算邀请的,现在也会放弃的,并且,我又算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道:“代我向她问好吧。”说着大步往回走。

    “她说她希望你能去参加,你真的不去吗?”他喊了一声,见不回头,嘀咕道:“不去也好,免得撞见了不想见的人,想躲都躲不开。”

    听了他这句话,我不由停下来,道:“他说想让我去吗?”

    “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一个大男人这么磨蹭。”农场大叔说着拿了搭在树枝上的大衣出了农场,将门关起来。

    回到家里的时候,两个人居然都不在,这让我感到很是奇怪,搜索了每个房间,一共也就两间卧室,一间厅,居然没有两个人的影子,这可真够奇怪的,会去哪了?两个人也没有手机,想联系都联系不到。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见茶几上一个杯子压着一张纸,拿起来,见上面写着:我们出去玩了,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也可能是早上,你自己睡好了。(你自己睡好了,这几个字后来又划去,盾样子应该是露露留的言)

    出去玩了?这么晚,我离开的时候都已经是近八点了,她们会去哪里?没听说镇上在搞什么活动,并且,此时整个镇上都很安静,在我回来的路上,甚至感到冷清。

    正不知怎么回事,手机响起来,是飘雪的。

    “你不来吗?”

    “今天是你的生日,是吗?”我问道。

    “对,你现在能来吗?娜可和露露都在这里。”

    “什么?”我感到万分惊讶,道:“她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们说你有事,可能来不了了,是真的吗?”

    有事?这两个小女人,这种事情压根就没有告诉我,自己偷偷地跑去玩,不过,她们怎么会和飘雪混在一起,尤其是露露,这几乎不可思议。

    “现在可以赶过来吗?”

    我犹豫了一下,道:“我尽量吧,在哪里?”

    “农场。”

    “农场?!”

    “对,怎么了?”

    “可我刚从农场才回来,那里什么都没有,黑漆漆的,连灯都没有开?”

    “那你现在打开窗子看一眼呢?”

    我上了楼,走进娜可的房间,走到窗前,撩开帘子,从这里是可以望到农场一角的。

    此时的农场,正在燃放烟花,整个天幕炫丽之极。

    “你不是拒绝参加吗?”当我赶到农场时农场大叔出来迎接我,一脸的笑容。

    “那你为什么不说是在这里?”我反问道。

    “你问过我吗?”他大笑起来,正说着,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望过去,见是飘雪从里面走出来,今天她打扮地格外漂亮,更显淑女,更加妩媚,我不禁感到一阵晕眩,好在娜可立即就冲过来,手里还拿着烟花筒。

    “谢谢你能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飘雪微笑着,笑容像烟花一样的美。

    “生日快乐。”我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礼物都没有,不觉有些尴尬,道:“今晚的夜色真美,作为我的礼物送给你。”

    “是这样的礼物呀,”飘雪道,“太昂贵了,都不敢收下。”说着有侍者端过酒来,飘雪随手端了一杯,示意我也拿一杯,我取了杯红酒。

    今晚的农场,与往日大不相同,富丽堂皇,我不知道这种结果是如何在一天之内实现的,比那家经营很久的小酒吧还要更有气氛,更具有夜的魅力。

    娜可在兴奋地燃放着烟火,露露站在廊下,一直仰着头看着,直到我走到她身边时才发现我,

    有些惊讶,可什么也没有说。

    “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我问道。

    “什么话?”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不可以吗?我都还没有参加过别人的生日。”

    “为什么不告诉我,并且说我有事情,来不了了?”

    “因为我不想让你来。”露露回答地很直率,“不过现在已经来了,我也没办法了。”

    “你说不再给飞絮医治是骗我的?”我问起这个敏感的问题。

    “是呀,骗你的,你看,真漂亮,为什么我们家都没有这个?”

    她指着正绽放的烟火问道。

    “是很美,”我道,“你知道像刚才那样的烟火多少钱一支吗?”

    “多少钱,很贵吗?”

    我要回答时,听厅里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进去吗?”我问露露。

    “才不要,我要在这里看烟火。”我仰头看了一眼天空,一直被烟火燃烧着,这姐妹俩被这烟火给着迷了,一个在不停地放,一个站在这儿一直仰着头看着,不易乐乎,也难怪,她们从未见过,不过——我应该也是从未见过的,为什么就不见被它着迷?

    厅里简值就是一个舞厅,有很多人在那儿跳舞,女孩子居多,两边摆了桌椅,一些坐下来,在聊着什么。

    我正在寻找着刚才喊我的人,这时见远处有人在向我招手,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不过很漂亮,在闪烁的灯光下,天在尽情在扭动着腰肢。

    “你好,好久不见了。”她和我打招呼。

    “我们认识吗?”我知道这么问很不礼貌,可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因为对她的那张脸真的很陌生。

    “不是吧?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我们可是上过床的呢?”她的眼神里立即荡出万分失望。

    呃——这个—我感觉到我的脸在发烫,心崩崩地跳起来,避开她的眼神,不知道要看向哪里,心里乱乱的。

    她见我这样又笑起来,道:“逗你玩呢,看你紧张的,我才不会和你上床呢,你又不行。”说着又笑起来。

    我也笑,只是感觉更慌乱。

    此时音乐变了,从刚才的劲暴到舒缓,我想离开的,不想她竟把手搭在我的脖子上,道:“我们跳舞吧。”说着拿起我的手拥扫在她的小蛮腰上,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瞬,我像触电一般,想立即松开,可又没有。

    我想说我不会跳舞的,想赶紧逃走,可偏偏又动不了,并且很奇怪,我只在刚开始时踩到她的脚趾头一次,以后竟再也没有,我惊讶地发现我竟可以完全跟得上节奏,完全配合着她的步伐,前进,后退,左移,转圈,换手姿,这些动作我从来没有学习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