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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4 部分

    第二百八十章 小酒吧

    走到一半的地方后,“停车,”露露叫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什么?”我吓了一跳,心想她可别又不愿意医治飞絮了。

    露露道:“算了,都答应你了,不过,我已经说过条件了,不见飘雪,如果她在的话,我会立即回来的。”

    我长舒了一口气,不过又想飘雪一直在这里,现在又不能见,这可是别人的地盘,总不能让她离开吧。

    车在农场门口停下的时候,露露拒绝下车,说不管如何都不愿意见到飘雪,要亲眼看到她离开才可以。

    “你这样让我很难做?”我抗意道,“这可是人家的地盘,而且这么晚了,你让她去哪里?”

    “我不管,总之你答应过我,现在要反悔了吗?那好,我们现在就回去。”露露威胁起来。

    我给飘雪打电话,很为难地解释了一下。

    飘雪道:“不要紧的,我记得小镇上有家小酒吧的,我可以去那儿呆一会。”

    她的通情达理,让我轻松了很多。

    她出来时,我下车,站在路边等她,露露在车上,拒绝下车,当然了,她是不愿意见飘雪的,至于原因,她不愿意说。

    “你来啦。”飘雪微笑着,给人的感觉很亲切。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无所谓啦,”飘雪道,“我本来也是要出去走一会的,心情有点儿闷呢,你们来的正好,那么,我先走啦。”说着向车内瞟了一眼,不过什么也看不到。

    飘雪离开,拐过弯去的时候,露露才愿意下车,和我一起进去,农场大步不在,门已开了。

    “你不能进去。”我要进去时,露露喝止我。

    “不用我帮忙吗?”

    露露道:“不用,你只会碍手碍脚,在这里等着我就好了。”

    等?那不知道要多久,“大概需要多久?”我问她。

    “两个小时吧,怎么?”她转过身来,看着我。

    “没什么,我知道了,赶紧去吧。”

    见露露进了房间,我才上车,呆了一会,感觉好无聊,想了会为什么,不过也想不明白,又想起飘雪来,看她一个人走开,感觉好孤单,要不我也去酒吧呆一会吧,看着时间再回来就是,总不能干在这里等着。

    这样想着,也往酒吧赶来。

    飘雪走得很慢,完全是一种散步的步伐,见我赶上来时,就站在那儿等着我。

    “你怎么来了?”她问道。

    “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我苦笑了一下。

    “那就不用解释好了。”飘雪道,“我已经明白了。”

    “明白什么?”

    她只是笑了笑,不回答,然后道:“对了,你的夫人一定很漂亮吧?”

    “她——”她的问题让我不知怎么回答。

    “也是,我问的好奇怪哟,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飘雪道,“对了,在你家里的时候,见到结婚照了,你夫人好漂亮。”

    “是吗?谢谢。”那幅员照片是被露露闹了好多天才拍到的,当时正在搞活动做特价。

    “她叫露露,是吗?”

    “对。”

    “真是好名字,你还有个妹妹,叫娜可,是吗?”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你们见过了?”

    飘雪不回答,只是脸上的笑容有些古怪。

    到了酒吧,我们坐下来,一共只要了一瓶啤酒,慢慢喝着。

    飘雪道:“可以告诉我你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吗?好想知道。”

    她既然想听,我不愿意说,于是一边喝一酒,一边把锈迹斑斑的记忆链子连起来,说着在雪原上故事,一些是记得的,而大部分都是露露告诉我的,我的记忆在一次受伤后,几乎全被遗忘了,当然,关于这一点,我没有告诉她。

    这是一家很小的酒吧,小到因为地处太偏僻没有客

    人而几乎面临倒闭的问题,因为在进来时,我见到了门上贴着的“转让”信息。

    此时,整个酒吧只有我和飘雪两个客人,而且一共只要一一瓶啤酒,老板显然有些不高兴,只顾着在电脑里聊天,手指不停地在键盘上飞舞着,几乎忘记了还在客人的存在。

    我喊了两次,想要一份果拼,她都没有听到,正要发火时,飘雪止了我,起身过去,一直走到老板面前时,她才反应过来。

    小酒吧并没有什么小菜,因为到这里来的并不都是有钱人,大部是小镇上的平民,也只是干喝啤酒,最多要碟花生米而已,不过飘雪第一次来,并不懂这些,一连说了十来个小菜的名字,听得老板一愣一愣的,然后摇头,道:“我这里只有水果拼盘。”

    飘雪要了份,另外又要了两杯平时几乎是用来壮门面的红酒,老板喜出望外,道:“有刚切好的脆萝卜,要一份吗?外送的。”说着先倒了酒,赶紧去准备小菜了。

    借着红酒,继续着过去的故事,飘雪的神情一直有点怪异。时间差不多时,我要回去了,要去接露露,去付钱时,才知道飘雪已经付过了,这让我感受有些不快,道:“我是男人,应该由我付才对的。”

    “对不起,那么下次你付好了。”飘雪继续坐在那儿,我先离开。

    才回去不到几分钟,露露就回来了,心道好险,我装作在车上睡着的样子,直至她把车窗敲得老响我才打开,作出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

    “怎么样?这么晚。”我问道。

    “放心好了,有我在,死不了的,不过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有恢复。”露露说着打了个呵欠,道:“困了,回去吧。”

    回去后,露露倒头就睡了,看样子很累,难道治病和练功一样耗神吗?

    悄悄出了卧室,给飘雪打电话,告诉她可以回去了。

    挂了电话后,又觉不放心,虽然不镇上治安一向很好,不过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看还是送她回去比较好,怎么说,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

    怕开车吵到露露,就跑起来。

    听到跑步声,飘雪回过头来,见是我,停在那儿等着我。

    “怎么了?”她问道。

    “很夜深了,我怕你一个人——会害怕,所以就过来送你,另外,告诉你一切都很好,飞絮她不会有事的,我夫人性格很乖张,不可理喻,不过她的医术是非常高明的。”

    “谢谢你。”飘雪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不怕黑的,不过,你能来送我,还是很感动,谢谢你。”

    她这么看着我,反倒让我有点不自然起来,想我们这么孤男寡女,又是深夜,真的有点——

    “她睡了?”飘雪问道,这个问题,我不便回答,只是笑了下,感觉好像是她睡了,我才敢出来似的。

    飘雪也笑,道:“对不起。”

    她这一“对不起”,正好应证了一个事实,让我更觉得有些丢人,好像是被一个女人管着似的,可以辩解,又无从下口。

    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将飘雪送到门口,见到房间里温暖的灯光,忽然有点不舍得离开,尤其是她的眼神,总给人一种很含情脉脉的错觉,这让我既喜爱又害怕。

    “不进来坐坐吗?”飘雪问道,她的声音很温柔。

    我想拒绝,可是又狠不下心来,结果这一犹豫,就再一次进了农场。飘雪去看飞絮,我因答应了露露,只站在大厅里,并没有进去。不过飞絮已经沉沉入睡了,飘雪很快出来,我们坐下略聊一会,飘雪也渐渐有了困意,我才狠心离开,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但愿露露还在沉睡,没有醒来。

    第二天,依旧如此,不过作为对露露的感谢,我给她买了套内

    衣,同时为了让娜可去上班,又狠心给她买下那双她羡慕已久的靴子,她高兴极了,穿上那双靴子后,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对客人服务地也更热情和周到,报怨也少了很多,我在书吧的工作顿时轻松了很多,同时,书吧的生意也渐渐好起来。

    晚上送露露去给飞絮治病,然后陪着飘雪在酒吧里聊天,两个小时后把露露送回去,待她睡下,再回来送飘雪,看来来有点儿乱,不过做起来倒并不感觉很烦,尤其是在和飘雪在一起时,听着她说话,她温柔的眼神,可以消去我一天的疲惫,让人轻松起来。

    日子一天一天这样地过去,这样的接送几乎成了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甚至从一大早起床时,就开始期待,期待赶紧天黑,我们可以回家,期待送露露去给飞絮治病,期待陪着飘雪在酒吧里聊天,不过,这些也并不总是一层不变的,僻如这一天,我送露露过去时,是农场大叔接待了我们,并告之飘雪今天回家了,不在这里。

    尽管他这么说了,我还是往酒吧里赶,不过,飘雪确实不在,我仍是坐在那个位置上,只是对面空着,这样看着,心里不由掠过一种很痛苦的感觉,要了瓶啤酒,慢慢地喝着。

    “怎么今天只有你一个人来?你女朋友呢?”我们一天几天都过来,老板都认识我们了,尤其是飘雪总喜欢要上一杯红酒足,那可是一杯价格不菲的红酒,所以老板的印象就更深了。

    看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不是很漂亮,但时尚,还算有几分性感,居说是独身带着一个读小学的女儿,也是迫于生活才开起这个小小的酒吧的,可生意十分的不景气。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解释道。

    “是吗?看你们挺般配的。”老板娘笑着给我倒了杯啤酒,并端过来一份免费的脆萝卜条。

    一个人喝酒,实在没味,很想给飘雪打电话,问问她为什么今天不在这里,可是又明知这不是什么借口,她有她的生活,也许是去见她的男朋友了吧,这样想,不由又有点伤感。

    第二百八十一章 出轨的心态

    是农场的电话,是飘雪。

    “你好,飘雪吗?”我问道。

    “什么?”露露道,“是我。为什么不在外面等我,现在在哪里?”

    呃——原来是露露。

    我问道:“现在已经结束了吗?今天怎么这么早?”

    “对,你在哪里?”

    “就到了。”我挂了电话,赶紧往回跑,见她站在灯下等着我,不是太高兴,待我到时,道:“去哪里了?为什么身上又是酒味,不会是又去喝酒了吧?”

    “哪有,有酒味吗?”我自己闻了下,虽然这几天一直在喝酒,不过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还以为她没有闻到,今天她这么一问,不由有些惊讶。

    “很明显,是镇头的那家酒吧吗?”露露道,“我也想去,现在去喝一杯吧。”

    我看着她,感觉好奇怪,道:“不是吧?好好的,喝什么酒,又不是什么节日。”

    “可是你都喝了呢,走吧,她那儿有米酒吧,很想喝那个,而且还不贵。”露露说着推着我推着我向外走。

    “她的病怎么样了,为什么今天这么早?”路上的时候,我问起露露。

    露露道:“这个么,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我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医治她的,其他的你就不用问了。”

    到酒吧的时候,老板娘正要打烊,见我又回来了,而且带了一个新鲜的女孩子,不由多看了两眼,那眼神好像飘雪才是正式的,而露露只是个临时的或者顶多只是个地下情人似的。

    两杯米酒,一碟花米生,露露喝一口米酒,吃一个花生,心情格外地好。

    “对了,你每天都在这里吗?”露露问道。

    我点了点头,露露继续问:“一个人吗?”

    这个问题—我装作没听到,拒绝回答,这时见老板娘看了我们一眼,好像我是在故意隐瞒什么。

    露露问:“那飘雪呢?她每天都去哪里,你知道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看着她,仍然拒绝回答,好在露露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睛。

    “只是在想,因为去给飞絮医治的时间都比较的晚,而她又不能在,不知道她可以去哪里。”

    “那么,为什么一定不可以让她在?”我问起这个明知她不会回答的问题。

    露露只是看了我一眼,果然并不回答。

    11点左右的时候,按平时,这个点是已经接露露回来了,我正在去酒吧送飘雪回去的路上,不过今天,她已经不在那里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不安,像是在生活的齿轮里少了一个环节似的,就那么地不连串起来,坐在那儿,或是看电视,或是看书,总感觉有些心乱,分明知道飘雪并不在酒吧里,可又总感觉她仍在那个酒吧里,等着我过去,等着我送她回去。

    她喝酒的姿势很美,很纯,很淑女,或者用一句话来形容:很养眼。

    现在,我呆在家里,心绪有些混乱,想她为什么今天没有来,而且也不打电话过来解释一下,会在做什么呢,是在陪男朋友吗?像她这样的年龄,应该是有男朋友的吧,而且说不定还是有性关系的那种,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更乱了,同时感到燥热。

    眼见已经12点了,她仍然没有打电话过来,这让我感到有些失望,娜可和露露都已经睡了,我非常不心甘情愿关掉手机,回了卧室。

    露露的身体依旧是冰冷,这让我有些难以忍受,拥抱着她时,明显感觉是在抱着一个冰雕的美人儿,再强烈的情欲也会被瞬间给熄灭,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星期了,我们也有近一个星期没有夫妻生活了,这让我有些难受,这种对进入她身体的渴望已经有些转移到了娜可的身上。

    娜可的穿着一向很随意,

    尤其是那条短的睡衣,刚刚盖住小p股,坐下来时,她又不会像淑女那样顺一下睡裙,长长是半躺半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震憾地诱惑着我,常常是可以见到内k的一抹,她的胸部,尤于穿睡衣时并不戴纹胸,那么傲然地挺着,若隐若现,在粉色的睡裙的衬映下,白皙的一抹雪脯更是凝脂一般,还时不时晃动两下,我坚强地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仍是忍不住看上两眼。

    露露冰冷的身体,让我有些无法忍受,而对她妹妹娜可的想入非非,更多时间地纠缠着我,真怕哪一天会出轨,上了她妹妹。

    不过与娜可不同,对飘雪倒并没有那样的幻想,这种感觉就像是酒和茶,娜可是酒,对她的幻想是在欲望的驱使下,身体的饥渴而产生的一种本能需要;飘雪是茶,更多的是茶香,是品其味,而是解决渴的欲望。

    日子仿佛突然变慢,因为开始有了等待,而这种等待,由于昨天飘雪的没有出现而变得更加漫长,更加渴望,我总是在不停地看着时间,希望可以赶快过去,赶紧到晚些,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直到我开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时候。

    这时,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地起了一点变化,我开始感到一些害怕,如果她今天仍然不在呢?那我的希望岂不是全部落空?不过,我尽力排斥着这种想法,因为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这种思想是一个可怕的存在,我反复地告诉自己:她在与不在,都和你无关。

    尽管这样告诉自己,希望她在的想法仍会时不时地占据着头脑,像是人的影子一样挥之不去,我不得不再一次提醒自己,甚至和她划清界限,但这样很理智的想法的存在只是暂时的,很快,希望她在的想法再一次占据着首要位置,最后,我不得不放弃针对这种想法而作的斗争,任思想曼延,于是我会想起她的脸,她浅浅的笑,很迷人,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美,甚至我可以记起她说的每一句话来,当时的语调,配合着她的表情,她唇动地优美,以及身段动作时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淑女气息,淡淡的,让人痴迷。

    这种思维持续曼延着,直到我陪着露露去医治飞絮,迫不急待地目送着她进了院子,然后想飞奔起来,但还是用坚强的意志控制着自己,但心跳的加速是无可奈何的,最终,还是跑了起来。

    撩开帘子,装作很随意经过的样子,眼睛却已经瞟向那个角落,同时,失望也立即写在脸上,飘雪,她不在。

    一杯啤酒,淡而无味,她不在,我坐在她的位置上,似乎还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气息,只是这种残留的虚无并不能掩盖我的失落,她的不在,忽然让我感到不知所措,感到无趣。

    这种感觉异常地强烈,并且恐怖,像是投进水里的一颗豆子,它在不断地吸着养份,膨胀,在不断地膨胀,现在,那颗豆子就种在我的胸腔里,它膨胀着,大到我几乎不能呼吸的地步,于是我离开这里,决定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在我撩开帘子,要走出去的时候,同样天伸手去撩帘子要进来的她非常笨拙地撞在我的胸口,欲道歉时,抬起头,见竟是我,两个人都不觉笑了起来。

    这意外地相遇,让我感到惊喜欢交加,看着她,仿佛感到这是幻觉,不可能是真的,是我太希望她在这里了,所以才会有了这种奇妙的感觉的吧。

    我揉了揉眼睛,她仍然在我的面前,笑意嫣然。

    “你要走了吗?”飘雪问我,见我一直在盯着她,微微低下头去,避开我的眼神。

    “我——是的。”在有些混乱的情况下,在潜意识的支配下,我用了诚实的回答,但诚实

    的回答让我感到后悔,甚至愤恨。

    飘雪进了酒吧,帘子在珠子碰撞下发出轻微的响声,我被隔在帘外,想进去,可已经说了要离开,这样站了一会,决定还是离开,因为在冷风的吹拂下,理智是占据着头脑的,我意识到这种希望她在这里,希望一直可以看到她的这种可怕的念头是有多么的可怕,并且决定,一会在回去的时候,也不可以再折回来送她回去,为避免自己到时会后悔,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我给她发了条短信,告诉她今天不能再回来送她,结果才发过去,就开始后悔。

    我知道了,谢谢。她这样回复,断了我的后路。

    回到车上,想听会音乐,只是太心浮气燥,于是下来,在雪地里跑了一会,直到跑累了才停下,在疲惫的状态下,心情渐渐安静下来。

    晚上,没有回来送飘雪,我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明月,心里有些痒,但感觉还好,甚至感到庆幸,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