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娇妻养成日记 > 第 171 部分

第 171 部分

气愤,甚至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尽管那张有着8000w的银行卡仍在自己身上,并没有给他。

    “因为感觉你很重要。”这话一直在耳边回荡着,露露的话,让我感到不安,非常的不安,尤其是昨天她出现在街上时,那样淋着雨,让我感到不发生了什么不测,夜里想问她的,只是她一直很安静,也许,她也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

    但显而亦见,她考虑的结果是不告诉我,一起吃晚餐,然后收拾其他的事情,直到我和娜可要离开,甚至在我有意地陪她一起刷碗筷的时候,她也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这些,让我感到更加不安起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什么?”她显然不明白我的意思,眼神没有任何回避,这让我有点不知如何说下去,看来只好直截了当了。

    “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跟我说说吧,我很担心。”为了缓解她的紧张,表示我只是担心而才这么问的,刻意把“我很担心”这四个字咬得很重,说得语重心肠。

    “昨天夜里——”露露顿了下,道“其实没有什么事情,只是遇到了一个很粗暴的男人而已。”

    什么?粗暴的男人?我的心立即狂跳了起来,尽管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显然,这是无用的,我预感到恐怖,并且害怕。

    我问道:“他——他对你做了什么?你没有使用武功吗?”

    “你不是告诉过我不可以随便使用武功的吗?”露露看着我,眼神里流露着无辜的表情。

    我——那种感觉真的难以形容,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怎么了?”露露见我很生气,无很奈,一脸的不解,道:“我做的不对吗?”

    “那个男人的长相你记得吗?”我问道。

    露露点了点头。

    “不走了吗?”娜可推门进来,见我把双手搭在露露的肩头,又退了回去。

    我道:“今天不去了,有重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嗯?什么事情?”露露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为什么?”娜可也要等着我的答案。

    “那,那么现在——”我努力地让自己安静下来,“我们先去警局一趟,好吗?”

    “警局?”两个人都惊奇地看着我,小说。。文字版首发“为什么?那里,不是抓坏人的地方吗?”

    我道:“不要紧张,听我说,我们去,只是说明一下情况而已,不会给你的名誉带来损伤的,一点也不会,只是去说明一下情况,你把那个侵犯你的男人长相告诉他们,就是这样。”

    我努力平静着自己,感到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它的焚烧着我的身体,还有我的灵魂,让我感到无尽的痛苦。

    最让男人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如此。

    “不明白你的意思?”露露道,“他虽然很粗暴,不过只是推了我一下而已,这样,也要抓他去警局吗?”

    “什么?”我讶然,“他只是推了你一下?”

    “嗯。”露露点了点头,不过又摇了下,道:“其实也不全是,他还很粗暴地把针从病人的身上拨出来,而且犹其让我生气的是他拿走了我们家的一条毯子,也不知道仍到哪里去了。”???现在,呈现在我脑海里的,全是问号。

    “等等,”我止住露露,道:“你从头开始,把事情的整个过程告诉我好吗?”

    “可以,不过,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吗?”

    我道:“不用,有些事情比上班更重要,如果不知道事情真相,我一天都会不安的。”

    “那好吧,其实——”

    十分钟后,听完了她的故事,我不禁哈哈大笑,这让两个人都非常地不解。

    “这个,很好笑吗?”两个人面面相觑,我也不回答,赶紧去车库取车,喊道:“娜可,走了。”

    娜可听了,立即不愿意起来,道:“不是说过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吗?”坐在那儿,不愿意起身。

    “如果他今天再来的话,那要怎么办?”露露的话提醒了我,我想了会,又看了下时间,道:“那好吧,今天就不用去上班了,我和你一起等那个家伙来,非得好好治治他不可。”

    “打他吗??”露露没明白“治”的意思,问道。

    “对,”我回道,“狠狠地打他,太猖狂了,不打他不知道我们的厉害,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吗?”

    听我这么说,忍了很久的露露和娜可都高兴起来,想好好显露一下身手。

    第二百六十七章 报仇

    飞絮漫天舞。

    当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脑海时,就再也不能放弃,它的诱惑无异于对他的思念,而此时,行走在这样的山路上,呼吸着的每一口空气,似乎都弥漫着他的味道。

    两个人追逐着,奔跑着,那时晨雾还没有化开,道路上满是积雪,踏上去发出咯咯的声音——

    回忆像影子一样在眼前浮现,甚至看到他的影子,突然站在那儿不动,然后像树枝一样倒下去,飞絮想走过去叫醒他,然后影子忽然消失了,而且也没有雪,春天的野草疯长着,处处泛着绿意。

    飞絮漫天舞。

    还没有到四月,垂柳已经生长出很长的柳丝,直垂下来,但还不到飞絮的季节,自己的生日快到了,可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爱,就这样结束了吗?

    飞絮漫开舞。

    当这个念头闪现在脑海里的时候,感到喉间都是干涩,也许是几天的等待落空的原因吧,总是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此时,飞絮已经恨不得飞身至那个地方,那个书吧,也许,今天就可以喝到那种饮料。

    已经失去了味觉,依旧那么向往。

    离开山,向下走去,越走越快,几乎是小跑着,然后开车回去,飘雪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这么疯狂起来,只是紧紧地跟着,守着,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书吧,没有开门。

    没有了飞絮漫天舞,这让她的心情跌到了低谷,像是失去了精神支柱的人,身子软下去,在座位里,不想动。

    回到医院里,接受程式式的检查,医生告诉她情况有转好的希望,飘雪也这么说,但她不信,现在,只是想喝到那一杯饮料。

    现在,天已经黑了,第三次来到书吧前,依旧没有开门,会不会,是不经营了?这是一个可怕的念头。

    回到农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农场大叔一整天没有见到她们,担心了一整天,此时见他们回来,赶紧上前询问,见飞絮一脸倦倦的神色,只好忍住了,找机会问飘雪,告之没有去,路上飞絮突然改变主意了,农场大叔只叹了口气,也不好说什么。

    守候了一整天,那个粗暴的人也没有来,娜可轻松了一天,高兴的无以复加,三个人一起做事,洗衣服,打扫房子,然后坐下来看电视,后来打牌,娜可和露露都赢了很多钱,都很开心。

    晚上的时候,露露渐渐有些不安起来,道:“现在她需要继续进行针灸了,她病得真的很重,如果就这样放弃的话,可能会死的。”

    她的话,让气氛沉重下来,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事实上是别人把她给赶了出来,而且是用很粗暴的行为(我甚至为此误解了一番),所以,就算她会死,也和我们无关。

    我们正在进行着聊天,直到被近似疯狂的敲门声吵醒,飘雪跑过去开门时,不由吓了一跳,露露也紧张起来,她的眼神告诉我,这个不速之客即是那个粗暴的男人。

    “请问——”他只顿在那儿,显然,并无恶意。

    “我家小姐的病又发作了,你麻烦你过去看看吗?”他望着露露,看样子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我们没时间。”娜可一口回绝,露露看了我一眼,并不说话。

    “来的正好,我们等你一整天了,现在就去警局。”我站起来,同时示意娜可动手。

    娜可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大汉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摔倒在地,双臂被反扭到后面,被娜可给制服了。

    “想不到这么简单。”娜可兴奋地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他怒吼着,拼命在往门框上撞去,娜可一脚踹过去,他滚下台阶,摔倒在院子里,小白熊直扑上去,把身体的重量把他按在地上。

    外面下着雨。

    “又要来打劫吗?”我起身,走到台阶上,喝道:“乘男人不在家,来恐吓我的女人?你他妈的是个男人吗?人家给你好心地治病,你乱砸东西,还顺手牵羊地拿走了一条毯子,这就是你的作为?”

    “我——”他立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起身,但被熊压着,熊掌按在他的胸膛,一感到他用力,就用双倍的力来克制着他,让他爬不起来。

    他嚷嚷着,甚至大声地叫骂起来,只是摆脱不了小白熊的熊掌,我嫌他骂人太难听,直接找了只臭袜子,塞进他嘴里,然后报警。

    警车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全身淋透,被小白熊折磨地有气无力,不过还在叫骂着,然后警察就着他的脑门就是一记闷g。

    简单地录了口供,对我们提出的事实他俱认不讳,直接收押,只是一直用愤愤的眼神看着我们。

    离开警局的时候,已经近凌晨了,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我们兴奋了一路,直到谈到他为什么自投罗网的时候。

    “他说谁快不行了?”娜可看向露露。

    露露不发表言论,她的冷漠是在意料之中的。

    “她真的会死吗?”我问露露。

    “可能吧。”她回答地很简单明了。

    “这么说,他是来找你,让你去救她的?”我继续问道。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露露说着收起了纸牌,娜可已经去放热水泡澡了,可以听到流水的哗哗声,她还在里面哼着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歌儿,持续着她的兴奋。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想放弃这个问题不提,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毕竟那是一条人命。

    “只是见过一次面而已,又不认识的。”露露道,“不过她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有钱人?”我讶道,“那应该直接去医院的。”

    “她说她一直在医院里,医生也都没有办法了,现在只好等死。”

    “真的那么严重吗?一定会死?”

    “如果我给治的话,应该不会。”露露很有信心地回道。

    我对有钱人没有什么好感,何况病情发作了,应该去医院才去,怎么会叫人来这里找露露看病——那么,现在她会不会还在等?或者已经——她的病情已经发作了,让这个粗暴的男人来找人救她,那么就是没有去医院了,那么现在——

    意识到这个问题时,我感到情况的严重性,我们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她现在会不会已经——

    我拉住露露的手,道:“不如去看看吧,也许她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

    露露看着我,一脸的不解。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道,“我陪你去吧。”说着过去拿她的那些针。

    “那好吧,你都这么说了。”露露尽管不是太情愿,但还是决定跟我一起去看看。

    “她住在哪里?”我问。

    “农场。”

    “农场?”我有些惊讶。

    “对,就是东面的那个农场。我们,要开车过去吗?”

    雨很大。

    院子虚掩着,我们喊了几声,无人回应。

    “就是这里吗?”我问露露。

    “是这里。”她很肯定。

    我们进了院子,又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但见里面亮着灯,我们上了台阶,来到廊下,推开玻璃门,进了大厅。

    第二百六十八章 众叛亲离

    尽管并不认识,但当看到这个女人即是每天都会去书吧的那个人,或者说就是飘雪让我去见的那个人时,还是感到惊讶,惊讶这个世界的巧合,竟把三者统一为一体,而我,起先还一直担心着这个生命波濒危的有钱女会不会是一个丑陋无比的人,而当她和飘雪一起出现时,那种错鄂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不仅仅是漂亮,或者说那种质感,而是一种似曾相识,那是一种难以言状的微妙的情感。

    而此时,当发现这个女人即是露露无意中救过的女子时,那种错鄂的感觉再一次袭击着大脑,像闪电划过黑夜一般。

    我来对了,我这么想,当然,这么想并不仅仅是因为可以救人,更重要的是救一个认识的人,而她偏偏又是那么一个女人。

    她躺在地上,看样子是从床上翻身时不小心摔下来的,睡得很安静,或者说根本就是一动不动。

    “是她!”我讶道。

    “你认识吗?”露露奇怪地看着我。

    “她去过书吧。”我说着把她抱起来,放回到床上,她仍旧昏迷不醒,在露露给她施针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很严重吗?”我的不安表现得很明显。

    露露不说话,只是认真地针灸着,看的神色很凝重,看来情况很糟糕,其实这并不是可以让我很不安的原因,我对她的医术很有信心,至于这种不安,自己也有点说不清。

    暖气让房间里的空气异常的沉闷,时间在慢慢流淌,我离开房间,在大厅里给飘雪打电话,她听了我的话,几乎吓坏了,我告诉她不必惊慌,我妻子会医好她的,她说她立即赶过来。

    半个小时后,露露打开门,看她微微一笑,我知道成功了。

    不过露露累坏了,额头上渗着细细的汗滴。

    “已经醒了。”露露道,“我好累,我们回去吧。”

    外面,雨依旧飘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打了电话,她妹妹一会就会过来的,我们等一会吧。”我说着扶她坐下。

    老实说,我很想进去看看的,但露露在这儿,里面那个又是一个女人,所以只好算了,而飘雪还没有到,露露又困又乏,倚在我的肩头睡了过去。

    我偷偷进去看她的时间,她已昏睡了过去,手在鼻息上试了一下,感到呼吸的均匀,这才放心。

    手机响起来,我赶紧离开,深恐会吵到飞絮。

    飘雪的电话,说道路太差劲,车子陷在泥里了,听她的声音几乎急的哭了起来,我赶紧安慰,告诉她飞絮已经度过了危险期,现在睡着了,她感谢万千,说必重谢,这话让我再次想起那8000w的银行卡,只是这个时候提,未免太功利了,还是待她自己感谢时再说吧。

    飘雪一时无法赶来,露露倒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听到汽车的声音,我赶紧过去看,果然是那辆红色法拉利,真难以想像她是如何摆脱困境的,以为会等到天亮才能到的。

    我打开门,飘雪直奔过来,和我略说了两句话,过去看飞絮。

    “我们回去吧。”露露已经醒过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我道。

    我点了点头,进去向飘雪辞行。

    “现在就回去吗?”飘雪小声地说着,轻步走出来,关上房门。

    “对,已经很晚了,我们——人呢?”露露不在大厅里,飘雪也惊讶地看着我。

    我轻轻喊了两声,并无人应,然后两道光束投进来,那是我的车,看样子,她已经上车了,我走进走廊里,雨意朦胧中,她果然在车里。

    “那我们先回去了。”我向飘雪作别时,忽然又想今天关于那个粗暴的男人的事情,简单地说明了一

    下情况,飘雪表示知道,她会处理好的,不会让他来找我们的麻烦。

    “你不是在大厅里吗,怎么突然在车里了?”我问露露。

    “没什么。”她目光很亮,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很困很累的样子。

    “你——认识她?”露露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她就是经常去书吧的那个人,娜可和你提到过的。”

    “不是,我是说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

    “认识,她是她妹妹,怎么了?”

    “你——”露露长时间地盯着我的眼睛,最后道:“没什么。”

    “对了,你不是会占卜吗?算一下何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想知道。”

    “什么?”如果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脸时,一定能会为她的惊讶表情而感到好奇,不过路面并不好,所以我只能全神贯注地开车。

    “何从。”我再一次重复了一次,“何去何从的何从,听说和这个女人有着很大的关系,关于这个,娜可还跟我说过一个爱情故事,你要不要听听?”

    “才不要。”露露直接拒绝。

    回到家的时候,娜可还没有回房,不过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过去推醒她,她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问道:“你们去哪儿了?手机也不带,让我一直担心。”

    “妹妹,你进来一下。”露露对她说了这句话,走进她的卧室。

    “发生什么事了?”娜可看了我一眼,希望有找到一些线索,不过我也一无所知,一路上她都怪怪的,忧心忡忡的。

    娜可犹豫着进了卧室,露露立即把门关上,我甚至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在这个家,这种声音从未听到过,让我感到不祥,忽然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我静静地坐在那儿,等着她们出来。

    “我们搬家吧。”娜可看了看露露,勉强地对我说道。

    “为什么?”这人话题很突然,“不是住的好好的吗?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搬家吧。”露露道,“这里太热了,小白熊不太适应,我们可以去更冷一些的地方。”

    “很热吗?我不觉得。”我疑惑地看着她们,“至于小白熊,给它剪毛就是了,不可能因为它就搬家吧,那要花很多钱的,而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