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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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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你喊下,会不会有人听到?”

    “你知道我们在哪吗?”

    “在哪?”

    “在半空里,喊的话鬼都听不到。”

    “什么鬼,不许说鬼。”

    咔咔,原来这丫怕鬼,我突然有种想捉弄她的冲动。

    “这电梯怎么会突然停了呢?”

    “不知道啊,怎么?”

    “这小区里最近有没死过人?”

    “没有啊。你问这个干嘛?”

    “我是说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电梯,所以——”

    我话还说完,林李飞絮就一声尖叫,td,真是超声波,差点把我耳朵震聋,我本想吓她的,不想被她吓了一大跳。

    当然,林李飞絮此时已经紧紧地抱着我,她的咪咪紧贴着我的胸膛,那种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讲鬼故事这一招,对女性来说百试百灵,林李飞絮也例外,但——老实说我也想出去了,可这怎么还没人来救呢。

    正这么想着,电梯内突然亮了起来,眼睛被耀得睁不开,电梯也开始启动了,继续上升。

    出了电梯,来到门口,此时的林李飞絮早已从醉酒里清醒,拿钥匙开门。

    一走进林李飞絮的房间,立即就感到一股富贵的人感觉,与我的狗窝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一想起我的狗窝,不由想起谢雨绯还在等我,那个傻女人,唉,想起上次回去晚了她居然为了等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林李飞絮在电梯里被吓之下早已醒酒,现在一身酒气要去洗澡,我直接告辞了。

    林李飞絮一直送我进电梯,然后她忽然探过身子在我耳边道:“其实你真的把我怎么样了我也不会怪你的。”

    这句话听得我莫名奇妙,直到出了电梯才明白过来,难道她是指在车上发生的事吗?依她这句话说来,我不禁有点后悔了,如果当时再态度强硬一点,现在估计正在鸳鸯戏水呢,不过又想林李飞絮说的很对,我本就是一个善良的人,我只是有色心没色胆,因为我对爱太过执着。

    点支烟,给谢雨绯打电话。

    “喂,睡了没?”

    “还没,在看电视。你在哪?”

    “在等车,一会就回去了。要困的话你就先睡吧。”

    “知道了。你也要早点回来,明白吗?”

    “知道了。”

    “在外面要乖哟,不然小心回来我打你pp。”

    这丫头,八成是疯了。

    “乱说什么?”我装作很凶狠的样子,“是不是pp又痒了?没大没小的,看我回去不打烂你pp才怪。”

    “不敢了。不敢了。”

    打完电话,心里感觉舒服多了,其实我自己都不太明白自己,明明不爱谢雨绯,可我知道,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已经快要离不开她了,想以前我都是很晚才回去的,现在只要没什么事就会早点回去,没什么事的时候也会偶尔想起来,因为我知道那里有一个人在等着我,虽然她没有一直打电话叫我回去,甚至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她每天都在等我回来,但我知道。

    有时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爱上谢雨绯了,还是因为几天的朝昔相处而差生的一种错觉,仅仅是一种生活上的依恋,或者是因为太寂寞而暂时的一种情感倾向,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就是在我刚才说打她pp的时候,我竟没有一点暧昧的感觉,以前一想到这句话都会有压不住的兴奋,而这次说出来的时候只感到很轻松,就像亲人一样。

    林李飞絮说的没错,我太善良了,而善良在有些时候是在害人的,我不忍拒绝谢雨绯,而又不能放下沐娇,敞开心扉去爱她,我甚至在她主动勾引我的时候我都会害怕,是的,没错,我害怕,其实我想我或许不是怕伤害谢雨绯,而是不敢面对自己,如果我接受了她的话,我也许永远都找不到自己了。

    坐在车里的时候,有种希望时光停止的感觉,我竟有点怕回去了,怕见到谢雨绯,我不想害她,但,沐娇的影子始终在我的发前晃来晃去,她身上的伤痕,一想到她身上的伤痕我的心就像针一样刺痛,千万根针刺在心里。

    夜色如此茫然,难道这一生就这样和她分开了吗,就像两条直线,我们交会过,然后分离,越走越远,这个世界很繁华,繁华得让我们迷失方向。

    “先生,到了。”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楼下,我正要打开车门的时候又犹豫了,我想我应该狠心一点。

    “司机大哥,麻烦送我去仁爱医院吧,我想去看一个朋友。”

    司机应了声就转方向盘,然后车子再次投入到茫茫夜色中。

    第四十七章 女洗手间里发生的事

    这话——我没想她会这么问,脸上一热,感觉离开办公室的陆晓棋和在工作中的她真的是可判若两人。

    她望着我举起杯子一口干了,然后莫名奇妙地道:“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我干咳两声,当作没听到,不想陆晓棋紧接着道:“没有例外,你也一样。”

    陆晓棋见我仍是不理,笑道:“是不是说到你心里了?我知道你这什么这么晚了也不急着回去,是不是那个喜欢你的女孩子还没离开?”

    我点了点头,她说的没错,我很怕见到她,但似乎又不是完全这样。

    陆晓棋继续道:“可你爱的人却不值得你爱?对吗?”

    这时调酒师又给陆晓棋满了一杯,我拿过杯子向陆晓棋示意,我们共同举杯喝了一口。

    “对了,你现在还有她有消息吗?她现在过得好吗?”

    这句话让我沉默了好久,最后我还是决定不说出来,换之的是再次举杯喝酒。

    陆晓棋道:“我失恋了。”

    我看着她不说话,她又喝了口酒,像以鼓起很大的勇气,半带笑意地道:“我被人给抛弃了,我是一个弃妇。”她眼角展出微笑,笑得很诡异,很凄凉。

    一个失恋的女人似乎有着再充分不过的喝酒理由,她一边喝一边讲她的林戏铭之间的故事,我本不想听,也从来没有认为那些所谓的传言是真的,不想今天全被证实了,在这一刻,我竟对陆晓棋有些恨意,这倒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我不知道晓棋的话里的故事是不是全是真的,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今天我又要送一个女人回家,而且是很晚。本来倒应该是很香艳的故事传奇,如果陆晓棋不说那些我不想知道的东西的时候我还略有那么一点兴奋,占女人便宜毕竟是男人的本能,但此时我只感到她很可怜,不,是可恶。

    故事里陆晓棋自然是一个严重的受伤者,她在美国读书的时候遇到林戏铭,那时他正在她的学校里作报告,她说他的谈吐风度,他的幽默,他的高大帅气和成功人士的那气派,让她第一眼就爱上了他,然后再一次名流聚会里他们再次相见,算是从那时开始步入爱河的吧,她告诉我他们很快就同居了,他的话也是很老一套的,说他会离婚娶他,结果后来就是以各种理由一托再托,最后在公司放弃与华中合作时两个人的关系长度断裂,故事俗的不能再俗,想不到这样书面教材般的故事竟真实地发生在陆晓棋的身上。

    想起林戏铭的模样,真的很难把他的名字和陆晓棋刚才所描述的形象连联系起来,分明就是一个绅士和一个整天咪着色咪咪的小眼睛盯着女人的土了巴j的包工头。当然,当着陆晓棋的面我是不能这么说的。

    陆晓棋起身要去洗手间,才站起来身子就猛的一晃,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她。

    “我送你过去吧。”

    陆晓棋醉眼迷离地看着我,道:“没事的。我酒量很好。”

    伸手想推开我,不想身子一软,我赶紧把她托住,入手处温暖而富有弹性,估计应该是她那丰满的pp,我赶紧松手,拉着她的胳膊,好在陆蓝棋现在是醉熏熏,也没见有什么不良反应。

    搀扶着她一直送到门口,道:“小心。”不知她听到没有,扶着墙壁走了进去,我正要转身离开,只听扑嗵一声,然后就是“啊”的一声痛苦的呻吟,我顾不得什么僻嫌,再说女洗手间都是一间一间的暗隔,也见不到什么不能见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当时没想那么多,我赶紧冲进去,果然陆晓棋已摔倒在地,正抓着水池的柱子想爬起来,双腿跪在地上,一副十分吃力的样子。

    这时正好一个女孩子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整理自己的裙子,猛然见到我大叫一声,骂了声“流氓”逃了出去。

    我心一寒,想我今天居然闯女厕所了,咔咔,这话要是传出去了,我何从以后还怎么混哪。当然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毕竟人命关天(人命?米那么严重吧?)。

    “怎么了,摔痛了没有?”我快走几步来到陆晓棋身边,连抱再拉把她弄起来,估计是摔重了,陆晓棋倒吸了口冷气,我扶起她后,见她手上鲜血正在渗出,手掌被地板砖蹭破了皮。

    赶紧把她抱出来,在水池边放她下来给她清洗伤口,陆晓棋一面吸着冷气一面道:“要是一摔死了那有多好啊。”

    “你傻b啊你。”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忽然说出这么粗鲁的话,好在陆晓棋醉酒,小脸早已红扑扑的了,要不一定会生出一片绯红来,不过她还是白了我一眼。

    我正要把陆晓棋抱出去,想问调酒师有没创可贴,又想起一件事来,道:“你还要不要——去洗手间?”

    这一问陆晓棋头一低,差点就埋在我怀里了,道:“我——我——刚才——”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是一点也听不到了。我还没搞明白,陆晓棋在我手腕上狠狠一拧,道:“你快帮我开个房间。我要洗澡换衣服。”

    难道是她那个来了?不对啊,那个不是有规律的吗?难倒是说那个打破了规律,忽然想起广告时经常提到的月经失调这个词,不会是她刚才一摔失控大量流血了吧?我这样想着不由地往她下面看。

    “你看什么?”陆晓棋低喝道,同时又在我手腕上狠狠拧了一下。

    那样的事,已经羞到了极点,是万不能再说或者再看。陆晓棋经这么一摔一羞,酒已醒了大半,但身子还是醉的,不得已我又只得把她抱起来。

    酒吧里吵得要死,瞟了一眼,原来是午夜场的色情表演已经开始了,三个衣服穿得少得不能再少的少女在舞池里摆出撩人的动作,那场面,咔咔,真是喷血。

    我扯着喉咙叫了好几声服务员,这时走过来一个女领班,我说话她直皱眉,摇手说听不到,我只好附在她耳边喊:“我要开房间。急用。”

    领班看我怀时抱着个美女,脸上一笑,作了个手势,意思是说跟我来吧。估计这样的事她见得多了,不过想起刚才说的“急用”那两个字,实在是欠考虑。

    不愧是这一带最火热的酒吧,隔音效果非常好,上了二楼,过了一道木门,几乎已经听不到外面的嘈杂声了。领班领我上了三楼,这儿在有一个大厅吧台,几个美女正在聊着什么,我看她们个个浓妆艳抹,穿着黑色羊皮短裙的职业装,看来是这儿的台姐,我交了押金,开了两个小时的钟点房。

    一个服务员给我开了房,我抱着陆晓棋进去,正要关门,服务员道:“两位要不要僻孕套?我们这儿还有催情粉,印度正宗货。”

    “不要。”我还没开口,陆晓棋眉头一皱,怒道。

    “你的三围是多少?”

    一进房间,陆晓棋直奔洗手间,很快就听到哗哗的水声,看来她正在努力地冲洗掉身上的脏东西,我忽然觉得做女人好辛苦,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长得丑吧没脸见人,长得漂亮吧虽然追的男人排成排,但哪一个男人是真爱你的,你r眼凡胎根本就看不清,男人想吃吃你豆腐,想上你,你怎么办,是拒绝还是接受,拒绝怕把男人弄跑了,接受吧,又怕吃亏,更糟糕的是独自一身,得时时外外防范色狼,这年头生活压力大,心里变态的越来越多,被强暴的感觉估计是一生难以忘记的。

    好在我生下来就是带柄的,没啥好顾虑的,居说现在也有女色狼的出现,那我倒真希望哪天能被强暴一次。那滋味,估计十分刺激兴奋。(别太恐龙就行,咔咔)

    我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推开窗子,点支烟,好驱驱掉身上的酒味,这时我听见手机响。

    这么晚了谁会给我打电话呢,难倒是谢雨绯,看看时间已经过一点了,她还没睡吗?打开翻盖,屏幕上竟显示着“晓棋”三个字,我心里怪怪的,那不是在洗澡吗,有事叫我一声就好,干嘛打电话?

    这女人神神秘秘的,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事不好当面说,难道是?我心里一惊,她不会是想和我嘿咻吧?

    我接了电话,陆晓棋嗔道:“怎么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哦,刚才没听到。有什么事?”

    “你——能帮我下去买下东西吗?”

    “啊?不是吧,我一个大男人可能不太方便。”想起上次帮谢谢雨绯买内k,已丢尽了脸,这次要是去买卫生巾的话,还让不让我活了,估计不出三天,整个超市的人都认识我了。再说,知道的我是帮别人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变态。

    “可是——我知道这件事很让你为难,但是——但是——我摔倒的时候没控制住,我n出来了——”

    “啊——”我听了不禁笑出来,想一个大女人居然n裤子了,真的笑死我,怎么当时我没闻出来味呢。

    “不许笑,你找死是不是?”那边陆晓棋发怒了,我好不容易控制住,拿手一摸,眼泪居然都出来了。

    “那——你要哪些东西?”我强忍住笑问道。

    “内k和保暖裤。”

    “好,那我现在就去。你等我。”

    td,真是倒霉,我还以为陆晓棋要和我那个呢,结果又是一个苦差,做男人真难啊,女人帮男人买衣服好像天经地义,怎么男人去买女人的衣服就那么不自在呢。

    走进超市,进了女性专卖场,才想起来还不知道陆晓棋是要什么尺寸的,只好打电话问她。

    电话响了半天才接,估计正泡在水里。

    “买来了吗?”

    “还没。”

    “那你快点啊。”

    “你的三围是多少?”

    我其实本想问臀围的,不过一张口就成了三围,反正也差不多啦。

    “啊?你想干什么?”陆晓棋言语严肃。

    我听了心里一气,心想是你求我还是我求你,我丢了多大的面子来给你买那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居然敢和我用这种语气说话。

    我y阳怪气地道:“那你准备光着p股吧。”

    说完挂了电话,心想不在这个时候治一治你,更待何时,看你一会怎么求我。

    我慢慢往其他地方逛去,可手机一直没响,又过了会,看看时间已经过去近三分钟了,心想这个女人怎么了,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我心里不禁紧张起来,我可只是想耍我一下,没有任何恶意的,不过——我这么做是不是确实有点过分?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而且又是一个成熟的女性——

    又过了一分钟她仍没打电话过来,我心里更紧张了,算了,顾不得面子,赶紧打过去吧,可千万别把她给火了。

    电话响了会,没人接。

    这女人在搞什么鬼,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又打几个,她仍不接电话,糟了,看来我的小命是保不住了。

    我赶紧再次进入女性用品卖场,叫来服务员和她说了陆晓棋的身高,让她帮我选条内k和何暖裤,又补充道:“她的pp很丰满。应该和你的差不多。”这句话说完,那个服务员小姐脸一下红了,我脸上也一热,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打量她的pp完全只是想比较一下尺寸,绝无非分之想,当然了,如果能摸一下,偶还是愿意滴。

    又选了保暖裤,买单后赶紧往回赶。路上又打了几个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走在走廊里,闻到空气有点不对,胸口有点憋得慌,打开门时,一股浓浓的煤气味扑来,我大叫不好,扔下衣服的包包就冲向洗手间,我大叫着陆晓棋的名字,里面一点反应也没有,只听见水声依旧哗哗。

    我扭了扭把手,已经反锁了,骂了句sb,难道老子会进去非礼你吗,猛砸了几下,想不到这t的磨沙玻璃门质量还不错,硬是没反应,我后退十几步,然后猛冲过去,只听咔嚓一声响,门破了,我倒在地上,摔个半死,头来撞到了浴池,嗡的一下,差点没晕过去。

    我揉了揉头,四下张望,陆晓棋还泡在浴池里,闭着眼睛,脸上显出青紫色,一丝表情也没有。

    水还在哗哗地响着。

    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关上煤气,同时也骂了句td,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破煤气,用太阳能不好吗,还没有污染。

    第二件事就是立即赶紧把陆晓棋从水里拉起来,当然她是光着身子的,但现在已经没办法回僻了,我扯过一块大毛巾往陆晓棋身上一裹,小跑着抱进卧室,把她平放让她四肢舒展面让上躺下。

    第三件事立即赶紧打开所有的通风管道,包括窗子、门和排气扇。

    我甚至把空调都打开了。

    然后我回到陆晓棋身边,她依然没有动,我心时一惊,心想不会挂了吧,也太快了吧?

    摸了摸她,身上还是热的,还有弹性,又试了下鼻息,好像还有气进出,但还是不放心,我想摸下她的心跳,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放在哪里好,男人的心跳好摸,可陆晓棋的那个地方正是挺拔的乃子,我手想按又没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