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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殿,殿下,”太医抖着,语不成调。

    颜甄强压下满腔的钝痛,沉声道:“说吧。”

    太医一边磕头,一边说:“殿下,素妃的龙胎,没,没了。”

    颜甄一下倒到椅子上,太医只知道不住的磕头,良久才听到颜甄的声音:“都退下吧。”等人都退了出去,颜甄才振作着精神进内殿去看素素。

    素素看颜甄疲惫的神态,心生不忍,掀开薄毯就要下来。颜甄快步走过来,把她抱起放到床上,细细密密的吻就落下来,似是如何都不够,辗转流连在眉上,眼角,鼻尖。这怜惜让素素心疼,她仰起脸,环上颜甄的脖子主动亲上去。凌云只能是过去式,颜甄却是她的现在时和将来时。暖风卷帷幔,碳火触人思,踩碎一地的合欢花,红了青砖,添了熏香。素素闭上眼,伸出小舌与他纠缠。

    颜甄吮着素素的唇瓣,灼热的吻一路燃烧到了白瓷般的脖子。素素挺身紧贴着颜甄,手指卷着他的长发。颜甄喊着素素的名字,细细啃咬着她的蝴蝶锁骨,一手潜进衣内,覆上那柔软,带着薄茧的大掌抚过红梅,酥麻席卷而来,素素轻哼一声,含住了颜甄的耳垂。

    颜甄另一手探进素素裤内,往那清泉之地摸去,只轻轻一带,触手却是一片温热粘稠。素素颤了一下,颜甄快快把手退出来,压下欲火,帮素素整理好衣裳,装出轻松的神态,刮了一下她鼻子道:“素素你个小妖精,葵水还没完呢,就想着来勾引夫君。”

    颜甄越是这样,素素就越是内疚,她再度环上颜甄的脖子,额头贴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狡黠一笑说:“夫君你等着,娘子定会好好伺候你。”

    颜甄只想她就当这次是葵水而至,不想她再伤心费神,遂笑答道:“好呀,夫君就等着。”

    十二:芙蓉帐暖

    皇上龙体抱恙,一日不如一日,朝堂大事都交给了太子与几位重臣商议。后宫之事不过皇后说了算,唐媛自是死不了,却不敢再肆意行事。

    素素安养这几天,颜甄的侧妃们天天都来请安。素素心里猜到了七八分,是上次颜甄对唐媛的心狠让她们吓破了胆吧。唐媛亦是天天来,天天一捧袭香白梅。所谓经一事张一智,素素淡笑着收下,在暖殿内拢着外袍随意聊开。

    周凤英和书白每天都会过来陪着素素,或是下棋,或是看书。素素哪会围棋,一也只会偶尔在网上玩玩五子棋,幸好围棋不容易学精,却是容易懂,姑且陪着他玩玩,想他一个八九岁孩儿,和她不过半斤八两。

    书白越玩越来劲,呵呵笑着吃掉素素的一大堆白子,“姐姐莫要让书白哦,呵呵。”

    素素看着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样子,真想狠狠地去捏他,把他的小脸捏出汁来。她瞪他一眼,“小样!”单手支着下颚,执着白子苦想下一步的落点。颜甄今日早回,解下披风后,温柔一笑接过素素的白子落棋。

    书白本想嚷嚷姐姐j诈,抬头一看是太子殿下,嘴边的话又硬吞下去,赶紧趴下身子要行礼,颜甄托着他的手肘把他抱了起来,坐到自己腿上,“姐夫帮姐姐下完这局,可行?”

    书白只知道点头。素素看着书白的样子又觉得好笑,俯身过去敲了他一记,才觉得解恨,“怎的,刚才是想说姐姐j诈吧?”

    书白扁着嘴,却是敢怒不敢言。颜甄看着素素的笑魇,视线滑过脖子上浅青色的血脉,落在那丰润的绵软上。那深深的沟壑,就像浸着香腻的牛奶,把他的视线吸进去,再吸进去,然后死死的胶着,再扯不出来。

    有了军师,素素的白子不到五步就掌握了大局,大获全胜。书白当然不甘,却只能在心里憋着气。素素原来的抑郁之气一扫而光,大笑着抱过书白,亲了他一下才说:“书白输给姐夫了,虽败尤荣,姐姐赏你香吻一个,哈哈,跟娘吃饭去吧。”素素放下放下他,还在他小p股上轻拍了一下,惹来书白怨恨不甘的眼神。

    等书白走了,颜甄才道:“书白才多大,你还跟着他怄气,就不会让让他么?”素素双手往胸前一抱,噘起嘴说:“我看不惯他刚才小人得志的样子,不就欺负我不会下吗。”颜甄扶着她双肩,啄了她一口道:“好了,小孩子气,在外可不能这样,定要吃亏。”

    “知道了。”素素叫了碧音去传膳,又听颜甄问:“下月你大哥大婚?”素素回来抱着颜甄,仰脸眨着清亮的眼睛看他,“嗯,下月初五。素素好久没见大哥了,这次能否回去一趟?”素素看颜甄没答应,在他怀里蹭了又蹭,“可不可以嘛?”颜甄用力抱紧素素,压着她乱动的身体,不让她撩拨自己高涨的欲望,“去吧,多带点人,自己小心点。”

    素素不知为何这次葵水一来就十几天,每日夜里也不见颜甄临幸别的妃子,只是躺在外面,温柔地抱着她的腰,偶尔会抚上她的胸前,她能感觉到股间那亢奋勃发的欲望,却仅仅只是这样,克制着,隐忍着,安静地抱着她。这样的怀抱让她觉得既甜又涩,她看着从窗花格子里残碎下来的冷月余辉,眼里雾蒙蒙的一片,她想起了郑凌锋,想起了郑凌云,一样温暖的怀抱,不一样的身体索求。

    等葵水褪尽,已是半月之后了。素素早早就沐浴过了,把内殿烘得极暖,身上只穿了条粉色的纱裙外套件外袍。满桌的酒菜,素素还特意吩咐御厨熬了海马汤。

    素素听着熟悉的脚步声,从火炉上拿下酒瓶,温得刚刚好。她微笑着走到门旁静静地等着颜甄。说过要好好服伺他的,素素想着,睨见自己薄如蝉翼的罗纱罩裙,低头一笑。

    门“吱呀”一声的推开,配着素素一声低婉的“夫君”暖暖的内殿飘旋着素素说不出的媚爱。素素伸手去给颜甄解披风,披风垂落在地,颜甄楞了一下,看着腻在他怀里笑魇如花的素素,闻着酒香,那沐浴后的独特的馨香飘袅于鼻端耳际,颜甄只觉得人已熏醉。

    素素牵着颜甄的手坐到桌前,垂眼端坐,脸色嫣红,朱唇欲滴,她浅笑着低唤了一声:“夫君……”

    颜甄片刻失神后才把素素揽到怀里,“素素?”

    素素嗔了他一眼,从颜甄怀里半倚着要起来,却只使了半分力,柔弱地斜靠着,“人家要伺候你喝汤呢。”

    颜甄一笑,“好,喝汤。”他单手抱着素素,单手就去取汤。

    素素按着他的手,说了句“让素素来。”就在颜甄怀里半站着前倾身子去取汤,那本就松垮的外袍顺势而下,露出里面的罗纱罩裙与圆润小巧的香肩,素素捧着汤罐坐下,袍子还一直往下滑,只遮住了那抹朱色。

    颜甄抓着素素的手,低低沉沉地叫了声:“素素……”就欲去亲她的唇瓣。

    素素不依地蹭过他胸膛,撒娇地说:“嗯!起码喝过汤!”

    颜甄让素素撩拨得心神散乱,脑里只有她隐在朦胧中的朱色,遂急急地寻那汤罐喝汤。

    素素更快他一步,低头把汤含在嘴里,朝他媚眼一转,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亲上他的唇瓣,把汤渡到他嘴里。那本已褪到手肘处的外袍,又延着素素的手势掀高,盖住一切的朦胧语羞,只留下那白瓷的脖子。

    颜甄把素素抱坐到自己腿上,吸住她的小舌不住舔吻,“穿成这样,是成心勾引为夫吗?”颜甄吮着素素锁骨,在那雕开一朵又一朵的清浅芙蓉。

    素素揉划着他的耳廓,“娘子要好好伺候夫君。”素素分开腿跪在颜甄的两旁,直起身去给他解发冠。随着颜甄的吻,酥麻慢慢袭来,素素觉得软软的跪不住,朝颜甄怀里倒去。

    颜甄一笑,抱着摊软下来的素素,朝床榻走去。

    素素伸手带落纱帐,芙蓉帐暖春色浓。

    待过尽春色撒清晖,素素抚着颜甄的侧脸,在他暖暖的怀抱里,突然生了个想法,她要给他怀个孩子,她和他的血脉。虽然知道刚过月经,不可能是排卵期,她还是拿了个丝枕垫在臀下。颜甄翻身下来躺下,仍是抱着她,不解地问:“怎么?”素素在他胸前亲了一口,“我想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她感觉到他收紧了手臂,把她压在他的胸前,声音有着微微的颤抖,“素素……我的素素……我的孩子……”

    以前也曾经给郑凌锋怀过孩子,当她满心欢喜地告诉他,她怀了他孩子的时候,他却是紧张地问她已经多久了,然后匆匆带她去做了人流。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他是爱我的,只是没到养孩子的时候。可是那句:他是爱我的,只是她美好的愿景,郑凌锋在她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只陪了他一个星期就离开了。

    暖流淌过素素心间最脆弱的地方,煽着她眼角颤巍的泪,她狠狠地咬了下唇,把那甜甜的泪吞回去,让心里的那个地方也尝尝什么是甜蜜的幸福。

    十三:当断不断

    素素把双手缩在袖子里捧着铜炉,静静地坐在院中,虽然在这住了不过几个月,再回来,虽有苍松、雪梅,却已是另外一番心情了。

    “姐姐,你在这啊。”书白气喘吁吁地朝素素跑来,近了,拉起素素手腕也不歇一下就又要跑,“娘她们在给大哥弄新房子,好好玩。”素素随书白跑到大哥的腾飞阁,虽是秦府的大小姐,这边还是第一次来。

    素素和书白刚踏进花园的拱门,秦延龙也恰巧走出来。他对素素温和一笑,跪下准备行礼,素素快快迎上去,把大哥扶起,“大哥,这没别的人,那些繁文俗礼的,能免则免吧,你就别折杀素素了。”秦延龙帮她拉好斗篷,笑着道:“终于肯回来看看大哥了?”

    素素嘴角一翘,扬脸道:“我是专门回来看未来嫂子的。”

    “我看你是专门回来看凌云的吧?”秦延龙让素素一激,话没细想就匆匆出口了,后悔也来不及。

    沉静。惟有凛冽寒风卷走鼻息的声音。素素突然觉得捂着的小铜炉一下烫了。她是为了回来再见凌云的吗?跟郑凌锋同一张脸真的那么重要吗?还是非要紧握着心中从来不属于她的东西?她是颜甄的妃子,而且是正室的妃子,过去种种已逝,再无力追随。素素尴尬着扯出一抹笑容,想说点什么把气氛缓解过去,就听到娘的声音:“呀,怎么都站外面,素素快进来,冷着了我可怎么向太子殿下交代。”三人连忙进了屋。

    素素看着红艳艳的新房,正当中的囍字,两旁的红台烛,与她当时的皇家婚宴也没大区别,就是不能用那独显尊贵的金色吧。一转眼看到满床的百合莲子,素素莞尔,是寓意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吧,可是当时自己床上并无这些东西,皇后定是不希望自己如现在这般受宠,更是不希望自己第一个产下皇长孙的。

    用过晚膳,书白又嚷着要素素和他下棋,说什么要把上次的屈辱给讨回来,还叮嘱了大哥只许观战不许偏帮。这回没了颜甄的指点,大哥也只是站在一旁隔岸观火战,好一个沉默是金,素素连瞪了几眼,都装作没看见,无奈,只好自己应战,连玩了五局,就输了五局,早早超过她默认的原则:事不过三。

    “不玩了,不玩了,姐姐给书白认输好吧?”素素玩得有点郁闷,连玩连输,对手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放下棋子让碧音伺候穿上斗篷就准备回房。

    书白拍着手跳下来,“好呀,好呀。姐姐肯认输么,当然最好了!”中间的“肯”字还特意加重音节附赠点头。

    素素瞪他一眼,敢情他是在笑她离开了颜甄就没招了?哼,人小鬼大的!“少得意忘形。”才要出门,又不甘心地折回去掐了下书白粉嫩嫩的脸颊,“别姐夫在就知道我是你姐姐,姐夫不在了就没大没小。”

    书白扯扯大哥的外袍,小声道:“大哥,姐姐不高兴了,你快去给我去探探风声。”

    秦延龙低笑,轻敲一下他头道:“你就是没大没小。”延龙跟着素素出去,“书白才多大,就不会让让他么?”

    素素一顿,与当日颜甄跟她说的一模一样,“大哥可是也怪素素?”

    秦延龙看着素素的眼神,似疑问,又似质问,眼里一刹那一闪而逝的东西太快,他没把握住,脱口道:“岂敢。”

    素素默言,快步回房。是了,岂敢。现在她是太子妃,从一品的宫眷,只在皇后之下,众妃嫔之上。她不再是秦素素了,只能是太子妃,颜甄最得宠的妃子。素素抚着窗棂的雕花,对凌云的记忆又一下全涌了回来,把她对颜甄才抬头的感情打压回最深处。尤清晰地记得,那天他对她说:“等我把你娶回家去好不好?”她轻轻应了声:“嗯。”第一次见凌云,就在这窗棂边上,他抱着她说娶她。

    碧音见素妃一直楞楞地站在窗边,无意就寝,她看了下从窗边透进的朦胧月色,猜想该是亥时与子时的交界了,只好上前福身道:“素妃,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嗯。”素素点头,步回床边。素妃,素妃,她现在是颜甄的素妃呀,已经不是凌云的素素了。

    第二日的婚宴喜庆而热闹,虽不及当时自己的隆重,素素却觉得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平静与安容。酒席太过喧闹,素素吃了两口就离席了,让碧音留下,自己一个逛逛。

    素素本很想绕去大哥房间瞧一瞧新娘子,听大哥和书白说,融雪可是她的换帕之交,但在新郎倌掀喜帕之前,也不能瞧见丝毫,遂只好作罢。月亮如新芽一般细嫩,明亮的月光让今夜的景色很好。没有带暖手的小铜炉,素素把两手缩在袖子里来回相互搓着取暖。

    “素素……”暗哑压抑的声音,令素素全身一僵,她缓缓转身,凌云就站在她身后十步左右的距离。“素素,真的是你,真的是。”凌云冲了过来,猛地把素素搂到怀里,带着浓烈的酒香,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臂湾之中。

    今夜的风不大,却是极冷,带着冰霜的味道。那迎面冲过来的冷风,如带刺的快刀,一瞬间的轻轻滑过,没有声音,没有疼痛,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刀痕,露出丁点血丝,渐渐,便感觉到那倒刺带来的痛楚,撕心裂肺。素素从开始忘乎所以的欢喜,到清明沉静下来的害怕,她去推凌云,“凌云,你放手,你快放手呀!”

    “不放!不放!我不放!”凌云满嘴酒气,像是喝了很多,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铿锵,简洁有力,看着素素的双眼里流露出闪闪的光,如月色般清亮的希冀的光。他收紧手臂,把素素往怀里又勒紧了几分,“你是我的素素……”

    素素抬眼对上凌云眼里清亮而真切的眸光,心里思潮汹涌,如果你是郑凌锋,我还是秦夙夙,我们还在那开明的年代,那,多好!但如今都不是!她压下眼里破巢而出的欣喜,努力地平静道:“你放手,我且不治你罪。”

    凌云眯了下眼睛,挡住伤痛,单手搂着素素的腰身,另一手一拍石柱,借力两个跳跃出了荷池庭院。这就是古代飞檐走壁的轻功吧,风割在脸上,生生地疼痛,素素只好埋首于凌云的胸前,寻找那曾经熟悉的温暖。凌云带着素素来到她房前,把门推开,把她带进去,转身c上门闩。素素想想总要面对,也不是自己当时一句“情逝义断,再无瓜葛”就真的可以断的,在这没人看见,总是安全些。

    素素刚转身,就看到凌云那如火如炬的眼神,直直地盯着自己,那眼神突然让她既害怕又渴求,刚开口叫了声:“凌云,”他就已经瞬间来到自己面前,带着美酒的醇香,把唇舌覆了上来。狂卷一切的惊涛骇浪,连呼吸也要让他夺了去,素素乱了方寸。微弱的挣扎,在凌云眼里是情人的厮磨,他越发兴奋地吮吻着素素的丁香小舌,双手解开素素的斗篷,又去脱她的外袍。素素瘫软着,连喘息都不能,隔着厚重的衣袍,她仍能感觉到凌云烫人的体温和灼烧的欲望。她推不开也躲不过,凌云的手已穿过棉袄,正欲翻开她中衣的襟口,她情急之下在凌云的舌上咬了口,细细的,本只想作个提醒,没想到凌云却是把心一横,干脆抱起她坐到案桌上,一边吸吮着她的唇瓣,一边扯开了她的中衣。

    房内只有火坑地暖,红箩碳已经烧尽熄灭,素素胸前只余下浅紫色的肚兜,她把身体缩了缩,想聚点热,却被凌云压住了双腿,双手让他单掌擒住固定在头顶。素素看着窗纸上泻下来的月光,竟是白涔涔的一地,既硬又冷,再没了那翻月笼美景的温柔。她的心里也泛起了寒意,就算是无情无义的郑凌锋,也没这般粗鲁过,也不曾对她的感受不管不顾过。凌云像是不能忍受拆解项绳的麻烦,一手扯开他的肚兜,四下阒然,惟有那丝帛裂开来,脆生生的声音在空气中跳跃,在凌云耳里或是美妙的音符,在素素耳里,却是凄婉的惆怅,他再不是那个惜她、怜她,顾及礼法的凌云了。他只是长着和郑凌锋同一张脸,曾经温柔待她,让她错有幻想罢了。素素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舌头,却有麻痛从舌尖传来,腥甜渐渐涌出,泛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伤的如何只会是单方?

    凌云顿住,离开让他吸得殷红的双唇,盯着素素的眼睛,直直的如钉子一般把素素定型。素素嘴动了动,却没半点声音。凌云慢慢低下头去亲她的脖子,一手却想穿过裤子。素素心里一阵紧缩,扭着身子挣扎,恐慌道:“凌云,别这样!放开我!”凌云却是依旧,往下吮着她的锁骨,手直接往亵裤里探去。

    素素想抬膝踢,却让他压住,想挥手打,却给他握牢,惟有嘴巴没有被封,她目光空d地望着房梁,哀戚道:“凌云,你清醒点,我已是太子妃!你这,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