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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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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是你在包养我,我以后可还靠着你养着呢。”

    “你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话音未落,车子嘎然而止,雷晓的额头撞在了车上,他顿时觉得眼前飞舞着好几个辛博琪,伸手去抱,却一个都没有了。

    辛博琪系了安全带,所以没什么事,她还在那里纳闷,明明踩得是油门,怎么奇迹般的变成了刹车呢?

    雷晓的头晕晕的,感觉有热乎乎的东西正在他脸上流淌,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摸,眼前鲜红一片,他再去摸,可又没有了,他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眼睛,以为是幻觉。

    “雷晓!你流血了!”辛博琪惊呼一声,迅速的用手捂住雷晓的额头,可那血仍然不止,她吓得发抖,想去抽面纸,却怎么也抓不到纸巾盒,“雷晓,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怎么了?”

    雷晓眯了眯眼睛,再次睁开,还是模糊的,他大约感觉到她的位置,咧开嘴笑了笑,“没事,送我去医院,真的没事。”他不太喜欢在车里放香水,可想到琪琪要坐他的车,还是放了,他喜欢吸烟,这样能缓解烟味。没想到,就是那么一瓶菱角分明的法国香水,让他见红。

    “雷晓。”她叫他已经带了哭腔,可被叫的那个人,直指的倒了下去,双目紧闭,一张俊脸,被血模糊,狰狞。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三十四章 他死了

    血y叫嚣着从破碎的伤口涌出,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痛,似乎只是为了自己的光辉登场。

    纸巾被血y染成殷红,刺目的,腥甜的,不管不顾的,肆意的。

    朦胧中他听到有人叫他,夹杂着悲悲戚戚的哭声,他想告诉她,我没死,别哭这么早,可是眼皮跟牙关,都好像被胶水粘合了一阵,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焦急,都没用,她依然在哭泣,而他依然在沉迷。最后的意识是在听到她哭声之后,消失殆尽。

    红灯一个个的闪过,不该拐弯的地方,她拐弯了,不该超车的地方,她超车了,不该走的路线她也走了,脑子里只想着快点去医院。

    交警们疯狂的在后面追着,可惜那车的速度不是他们可以比拟的,可也还得跟着,有人从摄像头里看清楚了那辆兰博基尼的车牌号码,立即打了电话,让所有交警都回来,别再追了,这车的主人,他们惹不起。

    “医生!这医院有没有医生了?出来一个活着的!医生!”辛博琪在走廊里狂奔,漫无目的的奔跑,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要找个人出来,救救她的雷晓。夜里的医院格外的安静,她哀戚的求救声就万分的刺耳。她寻着门就推开闯进去,显然是忘记了要去急诊喊人。她一路的奔跑着,用力的撞击着一扇扇门,可那些诊室的门都是锁着的,她根本在以卵击石。

    医院晚上只留下几个人值班,大多数护士,和一些实习的小医生。她的惊呼不是没有人听到,只是她跑得太快,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医院白日里治病救人,可是夜里总让人害怕,只闻叫声不见人,难免让人毛骨悚然。

    对于开研讨会两天一夜刚睡下的人,辛博琪这样的吵闹,无疑是十恶不赦,本来不想理会,因着今天有值班的医生,蒙上被子继续睡觉。

    “还有活着的吗?能不能出来个人?!”

    大门碰的一声被撞开,门撞在墙上,玻璃破碎一地,站在玻璃碎片之中的那个女人仓皇的看着床上的那个男人。

    “谁让你进来的!”骆白红着眼坐起来,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胸前。

    “你是医生?”

    “怎么是你?”骆白皱紧了眉头,去年不顺利也就罢了,今年怎么也不顺利,直觉告诉骆白,遇上这女人就没有好事儿!

    “你跟我来!”辛博琪对他也还有些印象,知道他是医生,几步走到床边,抓了骆白的手就拉他。

    骆白猝不及防,硬是被她拉出了被窝,身子悬着,p股也几乎要离开床,他一惊连忙挣扎她的手,迅速的盖上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体,怒道:“你发什么神经!你这女流氓!出去!”

    辛博琪急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这医院里难道就没有个医生吗?她复又上前,拉住骆白的手,“你是不是医生?”

    骆白下意识的就去甩她的手,不悦的皱眉,“不是医生我在医院干什么!”

    辛博琪暴怒一声,“是的话跟我去救人!”

    “救人?出什么事了?”骆白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给震慑住了,这女人到底怎么了?看样子很着急。

    “是车祸,车祸!”

    “车祸?”骆白噌的一声坐起身来,也不顾自己只穿了一条短裤,抓住衣服就开始往身上套。他是医生,这种职业道德还是有的,人命关天,纵使这女人有些过分,他也得去救人。可刚披上白大褂,他就顿了下来,貌似上一次,这女人也是带着个男人来这里求医,也是说的车祸,可结果是前列腺受伤,那么这一次会不会也是?

    “走啊!你愣着干什么?!”辛博琪回头瞪他。

    骆白狐疑的看着她,猛然脱下了白大褂,“你是不是应该去男科找医生?那玩意我不会治疗!”

    她只听到了那句,我不会治疗,愤怒的盯着他,好似要将这个男人看到骨子里去,她看着他的目光,竟然是恨。骆白可以看到这女人浑身颤抖,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不会治疗,你做什么医生!这医院还有没有个医生了?救救雷晓,他在流血,流血啊!”

    “真的发生了车祸?病人在哪里?”骆白看到了她手上的血,她那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

    值班的护士被惊醒,急救室的灯光亮起。急救的时间比预计的要短很多,可是对于等待的人来说,还是漫长的一段岁月。

    骆白从急救室里出来,脸上除了疲惫再无其他。

    辛博琪踉跄着走到他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他怎么样?怎么样了?”

    “小姐,麻烦你放手!”骆白皱紧了眉头,他两天一夜没睡,好不容易能睡觉了,竟然被人吵醒,还是那么激烈的吵醒,现在又被这个小女人揪着脖颈子,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对自己了。

    “他到底怎么了!是死是活你说清楚啊!”

    “你先给我放开!”

    “你这庸医!”

    “你这人讲不讲理了还!”

    “他到底怎么了,我只想知道结果!”

    “你自己去看!”骆白挣脱了她的手,愤愤的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白大褂脱下直接扔进垃圾桶里,去浴室洗澡。那男人是她的什么人?紧张成那个样子,起初是急得快要哭出来,后来甚至让人感觉到她很绝望,还有她眸子里始终没有散去的雾气,竟然也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去帮她,去心疼她。

    切!我想这个干什么,真是疯了!骆白站在了莲蓬下,用力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辛博琪听到骆白的那句话,第一直觉想到的就是雷晓死了,这个信息在她的脑海里爆炸,她把雷晓给害死了,是她开的车,是她踩错了油门,是她杀了雷晓。她杀人了,她的手上还有雷晓的血迹,尽管已经干涸,可她竟然觉得,那些血迹仍然鲜红,仍然温热。

    “雷晓。我对不起你,雷晓你不要死啊!”她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扑在雷晓身上,用力的摇晃着他,“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开车了,我以后不碰那东西了,你别死啊,你们家九代单传,不能就这么死了,雷晓,我求你了,别死,你不要死!雷晓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让你死,你死了我怎么跟你的家人交代,雷晓,你不能这样!我不是杀人犯,我没有杀人,你快点起来啊!雷晓,你死了我怎么办,怎么办啊!”

    “喂喂喂!小姐,你能不能别哭了,这大半夜的,隔壁还有好多病人呢!”护士听到她杀猪一样的哭声,怕有人来投诉,赶紧过来制止。

    辛博琪哪里听得进去,依然抱着雷晓的身体在哭,比之前刚才更加的凛冽,她扭头狠狠的瞪了护士一眼,“人都死了,我哭几声怎么了!我就是哭了,你们能把我怎样?你们这什么破医院,人死了还不让哭,当心我去卫生署告你们!”

    护士呆愣住,迟疑着道:“小姐,你貌似应该去检察院,或者法院状告医院,卫生署不管这个。”

    “我说的就是法院和检察院!人死了,家属哭都不行,还有没有人性!”

    护士被她声嘶力竭的质问给吓懵了,良久才道:“谁告诉你说他死了?”

    “他流了那么多血,能不死么!”

    “你就那么希望我死。”

    “雷晓?诈尸了?”辛博琪尖叫一声,一蹦三尺高,离雷晓远远的,跟真的见鬼了一样。

    护士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那么帅的一个男人,死了多可惜。

    “护士,护士,他到底怎么回事儿?”辛博琪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抓着护士的手就跟溺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他就是撞了一下额头,刚才骆医生已经给他包扎过了,已经没事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没死?”

    护士不悦,这女人怎么回事儿啊,她皱紧了眉头,“小姐,撞一下就死了,那中国得有多少个冤魂啊!拜托你小点声,不要吵到其他的病人!”

    辛博琪看着护士转身出去的背影,呆愣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雷晓眯着眼睛看她,咧开嘴笑了,“过来,让我看看。”

    “啊?!哦。”辛博琪慢吞吞的坐在他的病床边上。

    雷晓抬起手,拢了下她额前的碎发,她的长发本来是极其的柔顺,许是方才太急,这会儿凌乱不堪。

    “哭了?真是个傻瓜,以后不许这么哭了。”他心疼,更加欣慰,她哭是为了自己。他支撑起身子,吻干她脸上的泪痕,“琪琪,如果以后那我真的死了,别这么哭,我听到了肯定舍不得投胎转世了。你就把我忘记了最好,好好的过你自己的日子。”

    辛博琪的眼泪戛然而止,她自己胡乱的抹了一把,推开雷晓,“你好好休息。”

    “你去哪里?”

    “给你报仇!我找那个庸医去!”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三十五章 感觉很微妙

    “姓骆的!你给我出来!”

    简直是奇迹,她的那个臭记性,居然还记得骆白的办公室在哪里,同样是没经过允许,她就将门踹开。对于这个她是有经验的,如果门的折页在外面,那么就将门向里推到一定的程度,然后猛地一拉,大部分都会打开,如果门的折页在里面,那么就在门的正中央猛地踹一脚,那么大部分情况下也会打开。这是景阳以前教她的,说是入室的技巧。

    辛博琪当初是十分的鄙夷,将景阳打爆了一顿,她又不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学这个干什么,也不抢劫,简直是无稽之谈。

    没想到,就是这无稽之谈,现在给她用上了,这一脚下去,门还真的打开了。

    辛博琪自己都在震惊不已,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腿,乖乖,这是无影脚吧!修炼过?

    骆白还在浴室里洗澡,正洗的不亦乐乎,骤然听见辛博琪那杀猪一样的声音,急忙道:“你别进来!”

    辛博琪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听到他的这句话,她只是停顿了几秒钟,然后迅速的拉开浴室的门,“你以为我傻瓜啊!你不让我进来,我就不进来了?!你??????”

    “啊!”惊天地泣鬼神,死了爹妈都没这么凄惨。骆白一边尖叫,一边拉过毛巾披在自己的身上,奈何毛巾太小,体积庞大。

    “啊!”又是一声尖叫,骆白将毛巾拿下来,围在自己的腰上,因为愤怒,手指剧烈的颤抖着,指着辛博琪的鼻子开始骂,“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怎么能做出如此令我发指的事情来!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辛博琪鄙夷的看着他,“谁让你不穿衣服的。”

    骆白推搡着她出了浴室,披上一件外套,怒道,“废话!你看见谁洗澡的时候穿衣服了?!你洗澡的时候穿衣服吗?!”

    辛博琪也推搡了他,大有一副掐架的气势,可她没有掐架的那个本事,推了他几下都没动,可见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想做一个成功的掐架者,必须要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最起码也得像景阳那样的。

    “你别跟我打岔,我问你,你为什么告诉我雷晓死了?有你这样的庸医吗!护士说了,就是皮外伤,你居然说他死了,你安的什么心?”

    骆白猛然发现,这女人不但毫无廉耻之心,并且还有主观臆想症。他无奈,又带了一些火气,“我什么时候说他死了?!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他死了?你这女人蛮不讲理!”

    “狡辩!你就是在狡辩,你这庸医!我怎么这么倒霉,在哪里都能遇上你!你是流窜犯,还是怎么着,怎么医院里都有你的影子?”

    骆白瞪大了眼睛看她,厉声喝止,“这位小姐,你搞清楚一点,这是博爱医院,我是这里的医生,我在这里工作半年了,你说这里为什么有我?我倒是要问问你,那么多医院你不去,偏偏来这里,是来找茬的吗?!”

    辛博琪撇撇嘴,“我有那个闲心?懒得理你!真不知道这医院为什么聘请你这样的医生,你哪个卫校毕业的?”

    “你再给我说一遍?”骆白一步步的近她,“卫校?你知道什么叫卫校不?你以为我是护士吗?”

    辛博琪嗤笑,“难道你不是护士?病都不会治,就会给包扎,你不是护士是什么?”

    “你过来!”骆白被她气的头昏脑胀,用力的扯过了她的手,拖死狗一样的拖她。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放开我!”

    骆白一手钳制着她,一手去找他的毕业证书,自从上次被辛博琪说了庸医之后,他就一直将毕业证书带着,骆白总有那么一种不好的预感,还会遇见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果然今天给他遇上了。

    他将著名医科大学颁发的学位证书丢给她,“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是卫校毕业的吗?”

    “你烦不烦!”她也恼了,就不应该来算账,这男人跟正常人想的不一样,什么破证书,她随口说道:“几千块就能买一个的东西,你要来证明什么?证明你不是庸医吗?想证明这个,你怎么不去非洲支援?你怎么不去研制药品,把艾滋病给攻克了,非典的时候你怎么不去研制疫苗?在这里给我看证书有个p用!你给我放开!懒得理你!”

    “琪琪。”不大不小的声音,带着点点的宠爱与放纵,他在身后慵懒的叫着她的名字。虽然头上包扎了纱布,可丝毫没给雷晓的相貌减分,反而平添了几分沧桑的感觉。

    他走近她,将辛博琪的手从骆白的手里抽出来,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仔细的瞧着,“红了呢。疼吗?”

    “雷晓,你怎么来了?你还是病人呢。”辛博琪诧异的看着他,眼睛盯在他的额头上看,“你还疼吗?”

    “不疼了。”雷晓握住她的手,有意的划过自己的唇边,“我的女人为我出头,我怎么能躲起来。”

    他转而望向骆白,“你是医生?”

    骆白点点头,这男人看起来很危险,纵然他是在微笑着,却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不太喜欢和这样有心机的人打交道,相比之下,辛博琪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反而好一些。

    雷晓上下打量他,挑剔的目光,让人浑身不舒服。

    骆白也回望着他,气势丝毫不减。

    雷晓忽然笑了,拥着辛博琪,“我头晕,回去吧。”

    “哦。”她早就想走了,这个叫骆白的人,她看见就讨厌。

    雷晓的眼神若有似无的,飘过骆白狐疑的脸。

    这男人是谁?貌似上次这女人紧张的不是这一个,貌似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貌似这跟自己也没有关系。骆白无奈的笑了,瞎c心,盖上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

    “琪琪,这个人你以后不要理他。”

    “谁爱搭理他!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那我得感谢女王陛下抬爱了。”

    “你没死就行。”

    雷晓呵呵的笑了,连夜办了转院手续,去了军医大。他不是不相信这医院的医术,只是不相信骆白这个人,不招惹为妙。

    辛博琪自然不知道雷晓转院的消息,他让她一早就回去了,到底还是隔着个腾椿语,回去晚了,怕他们吵架。

    交通队那边辛博琪又去了一次,眼看三月,实习也该结束,她得回学校去,其实她这几个月在交通队也没做什么,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跟着隋翌瞎混,可队长还是给她写了一份洋洋洒洒的实习鉴定,套路化的文字,都是说这同志多么多么努力工作,任劳任怨之类的,队长写这个拿手,给辛博琪写的时候还稍微润色了一下。

    不是吹牛,就大队长的那个文笔,这报告绝对可以拿去做范文,简直是一流。

    格子间里,原本属于她的桌子,正在搬空,她也没什么好拿的,就是一些零食,过期的有一大半,还是年前买的。她的隔壁竟然也空着,隋翌真的就躲着她了,以后都不见面了吗?

    她正望着出神,忽然有人喊她,“小辛,你要走了?”

    她抬头,辨认了一下,这是隋翌的同事,开过他们几次玩笑,于是点点头,“回学校去,实习结束了。”

    那人叹了一声,有些舍不得,“哎~~~你也要走了,咱们队里越来越没意思了。”

    辛博琪诧异的看着他,“还有谁走了吗?”

    “隋翌啊!”

    “什么?他走了?去了哪里?”

    “怎么你不知道吗?他高升了,算是好事呢。我还以为他告诉你了,你们不是男女朋友么,奇怪,怎么你会不知道呢。”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们不是的,是你们一直误会。”她淡淡的笑了,没再过多的交谈,来的时候也什么都没拿,走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拿什么,只是多了一份鉴定。

    再次去学校已经是阳春了,奇怪的天气,前几天还冷得要命,只一眨眼,就热起来,真是比女人还多变,比男人还多情。

    他们班也好久没有人来,最近几天竟然陆续都来了,上课的人也多了起来,大多都是实习回来的,忙着毕业论文答辩,还有最后的毕业考试。他们这学校有些奇怪,跟考公务员有些类似,必须要经过笔试和面试,才可以毕业。

    他们笔试的试题,都是上头出的,时事政治,样样都有,教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