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十八岁猛汉 > 第 1 部分

第 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灰姑娘的婚事

    本来这个故事的主线是这样:我,一个壮实得像个牛犊子的十八岁汉子,怎样征服我三姨身边的那些鄙视男人的美女。那些美女见到男人像见到狗一般都不正眼看一眼,我作为男人,简直无法忍受她们对男人的鄙夷,我要爆发男人的力量和尊严,用豪情和智慧为男人而战,让她们知道,这世界y阳相合,山水相依才是最美妙的境界。

    但在这之前,又不得不涉及我和三姨之间的比和我母亲还亲的特殊关系,又不能不说起我三十四岁就香消玉殒的妈妈。想到我妈妈的悲惨,我必须去恨我的爸爸。恨起他来,我总要咬牙切齿地心里骂一句:乃乃的!算你够狠!

    当然,我更恨的还是那个女人——我二姨。

    我爸爸领着我二姨私奔已经八年没露面,就算我妈妈病重到死他们也没回来看一眼。要不是我三姨收留了我,我已经是个没人管的孤儿了。想起这个,我脑袋就充血,心里就燃烧着愤怒。我不忌讳用世间最恶毒的字眼儿诅咒我的爸爸,和我的亲二姨——那个叫柳红彩的娼妇。

    八屋镇,松辽平原腹地里一个很有名气的大镇。历史上就有很多典故发生在这里。努尔哈赤带领清兵入关的时候,就在镇上住过三天三夜,八屋县的县志里就有过这样的记载。往近代说,杨靖宇将军曾经带领一个连的抗联军,在八屋镇以西的原始密林里,和日军的一个团的兵力,足足激战了两天两夜。这次战役在东北的抗日历史上都是有名的。这些都不说,单说八屋镇的地理位置,古代就是三省交界的咽喉要道,到近代南北纵横的火车道线都要经过这里,八屋火车站在整个东北都是有名气的。八屋镇早先叫乌驼子镇,建国以后由于这里的重要性,八屋县政府把政府机关就设在这里,改名为八屋镇。由此,八屋镇就变成了一个人口多,外来人员流量大的相对比较发达的县城了。

    柳家是土生土长的八屋人,在这个镇子上也算是名门望族了。不说祖上怎么样风光,单说我外公吧,做过本镇中学的校长,还当过一段镇里的管农业的主任。

    外公外婆只生了三个女儿。大女儿就是我妈妈,名字叫柳红霞,二姨叫柳红彩,三姨叫柳红絮。二姨和三姨都生得花容月貌,走在街上就沾满男人的目光,抖也抖不掉。

    我妈妈没有二姨三姨那般漂亮,不美也不丑,是个平常而又平常的女人。但我妈妈有个让人羡慕的工作,在镇上很景气的那家服装厂做主管财经的会记。正因为妈妈不是一个漂亮的姑娘,择偶的标准就不能十全十美,但有两条标准是恒定的:第一,男子汉要稍微帅气点,或许因为妈妈不美,就想找个容貌好一点的男人做补充;第二,还要有一定的学历,她认为有文化的人都有素质,一般人品道德方面都是应该不错的。(但后来才发现这种推理是完全错误的);其他方面欠缺都可以,比如家庭困难,工作不好都可以将就。

    不符合这两点标准的,我妈妈连眼皮儿都不撩。据说那个叫冯永田的男人,足足追了我妈妈好几年,也没追到一根汗毛,倒是我妈妈嫁给我爸爸之后,也就是我七岁那年,他们才………先不说这个,有点丢脸……

    也就是我妈妈24岁那年,服装厂分配来一个英俊帅气的叫姚水新的大学生,那年也24岁,完全符合了妈妈的那两个择偶的标准,这个男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妈妈的梦里。只是这个大学生家庭不是一般的困难,是贫困农村考进大学的,家庭生活还是靠政府的救济活着呢。但妈妈那时想得很客观:这样的白马王子,要不是家庭困难,像自己这样的灰姑娘能沾上边儿吗?

    妈妈打定了主意,就开始暗暗抛洒橄榄球,那个大学生也对妈妈的好工作动了心,结果一拍即合——

    可这桩妈妈当时很满意的婚姻,却遭到我外公的强烈阻挠。

    我外公也不同意也不完全是因为姚水新家境异乎寻常的贫寒,主要是有着丰富阅历的我外公,从姚水新的身上看出了一丝端倪:觉得他不是很安分可靠的小伙子(后来的事实也印证了我外公的先见之明)。为了我妈妈的这桩婚姻,我外公家的五口人开始分歧不断。我外婆持中立态度:不支持也不反对;我三姨柳红絮那时只是一个十三岁的还在念书的女孩子,虽然小心眼儿里也不太喜欢那个姚水新,但根本不过问政事儿,大姐嫁谁不嫁谁根本不想参与。

    所有家庭成员当中,强烈支持我妈妈嫁给姚水新的,只有我二姨柳红彩。虽然那时我二姨柳红彩只有十七岁,可她抢尖卖快爱出风头的性体,铸就她在家里是个爱管闲事儿的女孩。她非常欣赏那个外表帅气又是大学生的姚水新。按她的话说:像我妈妈这样的自身条件,能嫁给像姚水新那样的男人,简直是沾了大便宜。

    由于我二姨柳红彩的积极支持,我外公的强烈反对显得那样无力。但我外公不点头,这桩婚事也很难成就。后来我二姨想出了一个先斩后奏的招法,极力怂恿我妈妈先和姚水新发生性关系,那样外公就无可奈何了,可我妈妈是个保守本分的女孩子,死活不同意那样做。

    每天夜里,三个女孩子在躺在她们自己的房间里睡觉的时候,我二姨都不厌其烦地劝说我妈妈。“大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咋还这样保守呢?你不是很爱姚水新吗?那还有啥顾虑的呢?你不是真心想嫁给他吗?那早晚还不是那么回事儿,你的贞c又不是给了别人!”

    “可是…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那样呢?那不是太下贱了吗?尤其像咱们这样的家庭……我是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情……。”我妈妈确实在心里上不能允许自己那样不检点。

    “可是你不这样的话,你们婚事能成吗?看咱爹的意思,是死活不能让你嫁给姚水新的!你要是和他已经生米粥熟饭了,咱爹也就不能在拦你了,我知道爹是很传统的,你贞洁给了谁就要嫁给谁!”我二姨好像比我妈妈还着急,好像嫁给那个男人是她一样。

    “嫁不成拉倒呗,那也没办法,还是缘分不到……。总之我不能那样下贱……。”我妈妈还是那样果断地摇着头。

    我二姨没有再劝,倒是躺在床上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宿,终于想出了一个无耻的办法来。

    有一天,我外公和我外婆都随镇上的干部外出旅游了,要十天半月才回来。年仅十七岁的我二姨便开始实施她的y损计划。

    晚饭以后,我二姨从外面买来三瓶汽水,姐三个每人一瓶。唯独我妈妈柳红霞喝完汽水以后有了特别的反应,不一会儿就觉得头晕眼皮发硬,就想睡觉。结果躺倒炕上就睡得一塌糊涂了。

    柳红彩便对我三姨柳红絮说:“小妹,今晚二姐带你去看电影,你不是一直张罗着要我陪你看一场电影吗?”

    正在写作业的我三姨柳红絮简直兴奋得跳起来。“二姐,你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走!”

    “嗯,你先穿衣服,我出去一趟,回来就走!”柳红霞说着就出了东厢房,快步来到老爷子的上房的客厅里,偷偷地给那个姚水新打了个电话。

    十四岁的三姨拉着十七岁的二姨,欢快地出了家门,去清河街的电影院去看电影。

    两个女孩子刚走,姚水新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柳家门前。他把自行车停好,走上台阶,只轻轻一推,那两扇院门就开了。

    熟饭计划

    柳家是一个四合的院子,虽然是解放前的老四合院了,但青砖青瓦的结构,还没有被岁月摧毁,还显示着很结实的框架,而且每年都在不断地修缮,整个房屋还很阔气。这是四四至的格局:上房四间,外公外婆住着,门房四间一般做仓库用的。左右厢房各四间,右边的还空闲着(后来就是我的家),左边就是柳家三姐妹的闺房。

    姚水新来过柳家,当然知道三个姑娘的住处。他蹑足潜踪地向左边的偏房走去。他心里狂跳着,那是兴奋而冲动狂跳,想到那样的好事儿就要实现了,全身的血管都在与心脏一起蹦着。而且胯间正膨胀着神奇的力量,拱的他臀部一缩一缩的。

    最近,他心里别提多灰暗郁闷了,和柳红霞的婚事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卡着,卡得他整天没心思做任何事情,满脑子都是柳红霞。虽然这个姑娘不是他理想中的佳偶,但自己这样的寒酸家境,能娶到这样的媳妇也算将就了,尤其是柳红霞的家境特别好,还有一个让多少人都羡慕不已的好工作。另外,柳家还有两个比柳红霞漂亮一百倍的女孩子……。可这两个女孩子与自己有啥关系呢?他感到有些好笑…。但他难免不去想那个十七岁就发育的成熟丰满,花容艳丽的柳红彩。那是一个很特别的让人过目不忘的女孩子,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子会那么热衷于撮合自己和柳红霞的婚事儿,简直热衷得都让他感动不已。今天就是柳红彩给他打的电话,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姐姐已经被她下了安眠药,正不省人事地睡着,家里已经没别人了,今晚你能不能如愿那就看你的啦!”

    放下电话,姚水新简直要惊喜得蹦起来。这时他便想起了一句话,“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还有一句,“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这个柳红彩为啥会这样做呢?姚水新怎么也想不清。但有一种贪婪的私念在心底泛滥:要是自己娶的是柳红彩而不是柳红霞就好了,那才是十全十美的结果。但他马上又想抽自己一个响亮嘴巴,别妄想了!

    能就这样得到柳红霞也不错,只要今晚把她给忙活上了,就算是有了保障,这个姑娘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可一想到自己的家境,心里立刻又沉下来:家里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往哪里安置新娘子?家里连吃饭都朝不保夕的,怎么会有钱置办结婚的用品呢?想到这里他几乎是停下了脚步,停在了东厢房的门口儿。如果今夜自己把这个姑娘给占据了,以后自己又娶不起可咋办呢?可身体里的冲动是真实的,血y里奔腾的欲念足以淹没任何理智的思维,他控制不住自己去奔赴那快慰神往……。管它呢,先干了再说,走一步看一步吧。于是他又想到了另两句很有慰藉的俗语: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有一句: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今晚自己的意外收获不就正印证了这样的真理吗?

    他轻轻地推开了东厢房虚掩着的门,迟疑了的脚步又被缩臀的力量坚实起来,他一步就迈到了屋子里。

    女孩们的闺房也是套间的格局,进门是两间宽敞的厅房,里面放着沙发茶几和一部黑白电视机。靠北墙还有一张双人软床。床边还有一个写字台。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椅子和板凳。厅堂左边是一间卧室,右边也是一间卧室。他来过两次,知道一般情况下,三个女孩子都睡在右边的卧室里。

    姚水新站在厅堂的空地上,不知为啥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厅堂的情形来。

    那是柳红霞第一次把他领到家里来,为的就是让家里人相看一下。但柳红霞却没有先把他带到上房去见父母,而是想着先让两个妹妹看看再说。

    那是一个周日的上午,暮春的阳光就从那两扇玻璃窗透进来,把屋子照s得明亮一片。他当时有些紧张局促地站在柳红霞的身后,打量着厅堂里两个像春光一般明媚喜人的女孩子。

    一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正在写作业。这是一个散发着青嫩的朦胧美韵的女孩子,虽然五官身段还没有成熟,却已经显露出一个非凡美女的难以言喻的神韵。

    在那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这个姑娘弯眉杏眼,挺鼻梁,嘴巴不大不小,一双红唇格外诱人,更让人过目不忘的还是她杏眼里水波一般流淌的目光,晶亮而花晕灼灼,投s着千般风情。这哪像一个少女的眼神,分明是个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的眼神。

    柳红霞指着写作业的小女孩,对姚水新介绍:“这是我的三妹,叫柳红絮!”

    柳红絮只看了他一眼,没太搭理他,继续写作业。

    柳红霞又指着沙发上已经站起身微笑着的大姑娘,说:“这是我的二妹柳红彩!”

    还没等姚新水反映什么,柳红彩倒是先伸过手来已经出其不意地握住了姚水新的一只手,显得极其兴奋地说:“嗯,你真是一个少有的帅哥啊,听说还是大学生?”

    姚水新也兴奋而急促地笑了笑,不知道说啥好。其实他是个能说会道的男人,那一刻他是被柳红彩十足的电力给电住了。

    那一刻的电流后来始终流淌在他的血y里,温习起来就让他在躁动不安中回味无穷。

    此刻姚水新就站在厅堂里,回想着他第一次来这里的那个瞬间的微妙感觉。这种感觉在柳红霞的身上从来没有感触过,尽管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地拉过手儿。

    姚水新在片刻的迟疑遐想间,已经听到里面的卧室里传出来一个女子很响的却是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柳红霞真的已经睡熟了,今晚美妙的好事儿就在眼前了,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个灰姑娘,今晚都要把他变成自己的女人。姚水新不觉裤裆里的正有什么顶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

    姚水新进到卧室里,感觉和外面的客厅就完全不一样了。屋子里弥漫着女孩子房间所特有的那股异样的香气,这样的气息扑进男人原本就躁动的感觉里,一种意醉神迷又加剧着那本能的冲动。姚水新像是在一个充满花香的美梦里。

    东北的卧室格局一般都有一铺火炕,这就是东北特殊寒冷气候的产物,不睡火炕人是受不了的。炕上铺着柔软的炕毡,炕毡上正睡着四肢舒展的柳红霞。

    柳红霞从面庞上看虽然不算漂亮,可青春的神韵也总能把女孩子点缀出与生俱来的妙意,花只要绽开了,总是美妙诱人。而且那个时候她睡得有些出汗,脸红扑扑的很喜人。柳红霞的身材说得上是姣好的身材,该凸的也凸,该凹的也凹,尤其是她稍微侧仰着,饱满的胸脯轮廓傲然。她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小紧身t恤,脖颈下的领口不高不低地显露着隐藏的微妙;下t是一条黑色的脚蹬体型裤儿,两条腿的丰满和弹性充分显现出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柳红霞的均匀呼吸声显得特别悦耳。棚顶一盏长管白炽灯投s着清亮的光。

    姚水新猫一般地溜到了炕沿边儿,望着睡态美妙的姑娘,心跳在加剧,呼吸很难再均匀,嘴里喷着灼热的气息,连眼睛里也喷着这样的热气。他稍微迟疑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慌乱和紧张,但很快,身下的冲动让他把所有的不安都淹没了,他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炕。

    据说,无论还是女人,那神秘的第一次都会有点惊慌失措,都有点无从下手,那应该是一种本能的紧张,陌生还带着一丝羞愧。但姚水新此刻面对一个从未沾过的黄花之身,举止和心态都显得异乎寻常的从容镇定,并不像第一次跋山涉水的样子。

    事实上,姚水新确实已经不是处男,而且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踏沟儿趟水的男人了。

    但姚水新的第一次,并不是你想象的样在浪漫的大学校园里,而是在他家乡密不透风的苞米地里。

    那是他本屯子一个和他青梅竹马的叫鲍丹丹的女孩,一起长大,一起念完小学和初中。鲍丹丹念完初中学业就止步了,而他却考上了重点高中。虽然朝夕相伴的日子结束了,可他们青春的萌动才刚刚开始。鲍丹丹似乎是认准了姚水新,一点也不嫌他家的贫困落魄。每当寒暑假,姚水新就回到村里,开始了他和鲍丹丹的情意绵绵,他们都海誓山盟地相约,今生不离不弃。但他们的关系也只是停留在拥抱亲吻的程度。可三年之后,姚水新接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一刻,他的想法改变了:他的终身伴侣不应该是乡下灰姑娘,而应该是城市里的白雪公主。

    那是一个燥热的夏天,就在姚水新就要大学开学的前一天,他准备向鲍丹丹摊牌,那将是他们最后的约会。

    一个炎热的下午,约会的地点还是老地方,屯子后面的小树林边儿。

    本来是一次告别的约会,可不成想却成了浪漫的爆发。那一刻,鲍丹丹美得像一朵绽放的野花,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那时姚水新十八岁,十八岁的身体正是青春的空前膨胀的阶段,对异性的渴望和敏感异常强烈,就像随处因藏着易燃易爆的物品,一个火花就可以爆发什么。

    姚水新眼睛痴迷地盯着她十七岁春晕十足的体态和如花般的面容,身体泛滥的情潮顷刻淹没了他理智的抉择。还不知道怎么样开口说分别,不听话的身体冲动就背离了心灵的初衷。他望着她美妙的嘴唇就忍不住亲吻了,然后一只手就伸进她衣襟里去,贪婪地揉着她挺拔的山包包。鲍丹丹羞涩而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任凭他怎样抚弄了。

    姚水新青春蓬勃已经彻底淹没了残酷的理智,他开始去解她的衣扣,裤带…

    鲍丹丹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她觉得那应该是幸福的感觉。但她看了看根本遮不住人的小树林,羞涩地说:“咱们去苞米地里吧!”说着,起身自己先进去了。

    等姚水新缓过神来进到苞米地里的时候,鲍丹丹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上衣的怀儿也敞开了…

    那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也是生命中的第一次,姚水新看到了她胯间滴落的殷红血迹,像绽放的杜鹃花儿……

    当他走出苞米地的时候,无边悔意就袭来,让他无限懊恼。那一次他没有忍心说分别的话,但心里的分别已经定格了:不管咋样美妙,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