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隗轩的合作如果顺利，林朗每个月应该能有几十万的收入。
那看似可以满足他的“野心”了，只是那样的合作没有太大保障。
林琅并没有放弃自己的计划。
他最看重的那个美妆主播回复他了。
凌舞：“你好。你说的合作，能说得具体些吗？”
林琅想了一下，回复说：“我经营一种西红柿，希望你能帮忙推销。产品质量方面，可以保证。我可以寄一些给你，也可以提供农药残留检测。”
很快，对方再次回复：“如果合作，我需要做些什么？”
“我的西红柿，口感比普通种类要好得多。可以烹饪，可以榨汁喝，也可以洗干净生吃，甚至可以成果酱做面膜。我看重的是，你是做美妆的。而我这种西红柿不管是直接吃，还是大做成面膜，对皮肤都有好处。所以我希望你能做一些推荐。如果你有粉丝有购买的意向，可以直接向你下单，我这边按照原价的85%发货。”
凌舞好一会才回复：“我需要先验证一下产品，看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好！”
“那当然没问题。你给我地址，我先给你送些过去。你先用着看看。”
凌舞这次马上给了他地址：“如果东西真有你说的好。我们可以合作。还有，如果有最近的农药残留检测报告，能不能一起寄过来让我看看。不过得能在网上查询的报告。”
“这个也没问题。”林琅想了一下，说。“我有一份几天之前的报告。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再去做一次检测。”
就在林琅跟凌舞谈合作时，丁家辉正跟朋友喝酒。
身边两个小吊带、超短裙的公主有陪笑，只是他心情依然不太美好，脸上阴沉沉的。
“丁少，出来玩，就玩得开心点嘛。来，干杯。”
能被丁家辉叫出来玩的人，当然不是需要他捧着的，而都是会捧着他的。
见他心情阴郁，自然有人上来讨好：“你们两个，陪丁少多喝两杯啊。丁少高兴了，你们两个就有福了？”
两个公主，就是靠哄客人赚钱。手段也许不算高段，但胜在年轻。
通常，她们用不知道真假的胸前六两磨磨蹭蹭，男人通常就能忘掉烦恼了。
可是今天丁家辉被蹭得只觉得烦：“滚！”
“还不快点滚远点！”同伴这话就很狗腿子。
两个公主手忙脚乱坐开了些。
狗腿子心里后悔自己多事，心想着别没讨好成反招了一身骚。
但既然自己沾上了，这会就算跪着也得添完。
“我说丁少，有什么烦心事也别捂着。我们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有啥事你说，大伙儿帮着想个办法。你们说是不是啊！”
这话够敞亮——将其他人假装没看到的人也拉了下水。
“是啊，是啊。丁少，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也好受些。”
丁家辉也不是傻子。这些人捧着他，一个是因为他愿意花钱，另外一个是因为他手里多少有些资源。
这些人都处于需要捧着他的层次，大事帮不上忙，跑跑腿的事他们正好。平时有自己看不上的资源，丢出来看这些人你抢我夺，还能给自己逗个乐。
他也需要这样的人帮自己做些事。可以说是相互利用而已。
这样的关系，自己烦心事，怎么能跟他们说。
他喝了一口酒，说：“也没什么，就是生意上有点不顺。”
他倒也没胡扯。
他的生意确实遇到了麻烦。
他公司是做信息服务的，但业务上没什么核心技术，只做熟人生意。比如一些机关机构和企业的网络服务。
那些都是靠着人脉做出来的。
问题在于，他丁家的人脉不算深厚。
他靠的，是亲戚。
比如靠着邱家，他在宁城不少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