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蓉这是和谁学的？刚才掐他的胳膊倒也无所谓，这回直接上嘴了。
不过以冯蓉的牙口，除了自己的胳膊，还真就找不到第二个够资格给她磨牙的东西了。
王凡有些无奈，冯蓉咬着自己的胳膊，痛呼声也小了许多，这大概就是作为主人的责任吧。
这次冯蓉完成进化的时间比第一次更久，到第二天早晨，她才终于完成了第二次的进化。
旱魃进化体也变成了2阶段，没有多出新的增幅属性，但是数值都提升到了之前的两倍。
王凡看着冯蓉的属性面板，心中忽然出现新的猜测。
第二次进化，魃族神通的精力值消耗已经-66%了，第三次进化完的话，该不会直接-99%，那也太恐怖了。
哪怕是王凡，魃族的两个神通也只会被他用来对付杂鱼，而对真正能够对他造成威胁的敌人，这两个神通几乎都起不到太好的效果，反而会浪费大量精力值。
而冯蓉也没有令王凡失望。
心有余悸地接纳了新的力量后，她再次目光灼灼地看着王凡：“主人，我还要。”
想到之前冯蓉承受的痛苦，王凡不由有些心疼，下意识地摸了摸胳膊。
“先等等吧，我们在楼顶待了好几天了，一直不管事务所的事情可不行。”
冯蓉敏锐地捕捉到王凡的小动作，脸上忽然一红：
“对不起，主人你没事吧？”
王凡压了摇头，和冯蓉一起飞下大楼。
之前被袭击彻底摧毁的是被改造成居住区的二层商铺。
这时候已经有许多工程车辆在忙活着清理废墟了，大楼另一侧的二层商铺是事务所，这时候却不时有人进出。
事务所的工作，似乎并没有因为王凡和冯蓉不在受到太大影响。
甚至连客人数量，也并没有比搬迁之前少多少。
刚进入事务所一楼的等待区，王凡就看见了一个熟人。
“安倍睛泰？”
安倍睛泰低头坐在等待区，和普通客人一样在排队。
但是他的睛明事务所实在太过有名，周围的人几乎都认识他，神色各异地打量着他，却没人靠近。
王凡看了一眼冯蓉示意她先自己去忙，随后向独自坐在等待区的安倍睛泰走去。
“你来干什么？”
安倍睛泰抬头看了一眼王凡，莫名其妙道：“帅哥你谁啊？”
“额。”王凡一怔，他忘了自己现在和当初去睛明事务所时样子差别很大。
“这家事务所是我开的。”
“你就是社长？”安倍睛泰有些错愕：“这不是白鬼的事务所吗？”
“白鬼退休了，他现在是给我打杂的。”
安倍睛泰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后点点头道：“既然你是社长，那我直接找你就行。”
“说吧，有什么事？”
安倍睛泰深吸了一口气，神情凝重道：“你知道这里的地下曾经封印着一只鬼王吗？”
王凡轻轻点头：“它死了。”
“死了？！”安倍睛泰一惊：“不是被封印起来吗？”
“嗯，我亲手做的。”
安倍睛泰闻言连连摇头：“不可能，连祖先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你怎么可能完成。”
“信不信随你，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既然你知道封印和鬼王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式神？”
“式神啊。”王凡若有所思，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我看见了十三个式神。”
“真的？”安倍睛泰神色大喜：“那它们现在呢？”
“和鵺王一样，也死了。”
见安倍睛泰脸色瞬间发白，王凡心中闪过一丝同情。
“我这可不算说谎，即使它们没有合一，也是被睛明抽出的大妖魂魄制作的，鵺王本来就是鬼，说它们死了绝对没毛病。”
这么一想，王凡面色更加坦然了。
安倍睛泰失魂落魄地坐回椅子上，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那可是玉藻前啊，她怎么可能死？”
“她和十二个式神的力量加起来也不足鵺王的一半，你为什么觉得她能从鵺王手里活下来？”王凡居高临下地反问道。
安倍睛泰如遭雷击，双手猛地揪住头发江头埋在膝盖里。
忽然，他抬头看向王凡：“不对，你既然在那里，一定是被你夺走了！”
王凡微微挑眉，这小子的直觉还真敏锐，某种意义上来说，玉藻前还真就在他这里，只不过是以小玉的一部分存在。
“你的式神呢，我要看看你的式神，一定是你夺走了她。”
“你真要看？”王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