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老师今天奖励了我一朵小红花哦。”
“是吗？那你真棒，不过，是因为什么原因，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因为我是最听话的孩子，上课认真听话。”
五岁的张惠雅叉着腰，满脸得意，一脸想要妈妈夸赞的模样。
“是吗？那要继续保持呀。”李红莲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
“嗯，嗯，今天老师说马上要放假了，我们班上要表演一个节目。”
“真的吗？你们要准备什么样的节目。”
“跳舞，我跟你说，我跳舞可厉害了。”
张惠雅说着，面无表情地举起手臂，撅着屁股扭着腰，那小模样，逗得李红莲哈哈大笑，所有的悲切这一刻仿佛都被遗忘在了脑后。
“到时候妈妈一定要来看我的表演哦。”
“当然，我一定会去看的。”
“还有爸爸，爸爸一定要来哦。”
“哦……”李红莲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
“妈妈……”
五岁的张惠雅还想说话，却被李红莲给打断了。
“小雅，妈妈也有个惊喜告诉你哦。”李红莲笑着说。
“惊喜？是什么呀？是不是爸爸回来了？”张惠雅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惊喜地问道。
“不是，你不是想去滑雪吗？妈妈带你去滑雪好不好？”李红莲道。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妈妈还骗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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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眼神，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
“才不是，你经常骗我，说爸爸马上就回来，可是我都等了好久，爸爸都没回来……哇……我要爸爸……我想爸爸了……”
张惠雅说着说着，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妈妈这次真的没骗你，你看，妈妈机票都买好了，我们随时可以去……”
“鸡票？大公鸡吗？”张惠雅哽咽着问道。
看着女儿天真的模样，李红莲既心疼又心酸。
“是飞机票，不是大公鸡。”李红莲指了指天空。
小家伙闻言，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满脸惊喜地问道：“是大飞机吗？我们坐大飞机去吗？”
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珠。
“对，坐飞机去，你想坐大飞机吗？”
“想。”
张惠雅因为哽咽，以至于这个想都变了音。
她当然想，哪个孩子没有一个飞天的梦，何况这将是她第一次坐飞机。
“好了，不哭了，我们回家了。”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张惠雅追问道。
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明天我们就去。”李红莲道。
“那我不上幼儿园了吗？”
“我帮你跟老师请假了。”
“哈哈，妈妈真好。”
看着女儿开心的小模样，李红莲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那爸爸跟我们一起去吗？他说要给我买滑雪鞋，跟我一起滑雪的。”
张惠雅拉着李红莲的手，仰着脖子看着她。
她清澈的眼神，不染一点尘埃，李红莲真的不想欺骗她，但是更不想她难过。
于是她笑着说：“你爸爸说让我们先去，如果他工作忙完了，就去找我们，跟我们会合。”
她说话的同时，把头抬了起来，因为她不敢看这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