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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赴京

    镇抚司自大乾开朝至今已经有几百年的李氏,女捕快以往不是没有,而是极少,幽州城中有这么一块编制全都是归如今镇抚司副统领南绮容所辖。

    难道是南二找我?

    法海眉心微微一麻,停步不语,只听那两名俏丽的女捕快冷声道:

    “法海大师好忙啊,成天成夜的躲在金山寺里头,这是准备成佛吗?”

    这女人话里有刺,可是法海却毫不生气,笑道:“和尚修行自然是要成佛的,可是贫僧却没有此等奢求。哦,不知两位施主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两女对视一眼,先前那个拿话来刺他的女子并未说话,只听另一个小声道:“三天前我家副统领忽然开始闭门不出,这都好几天了”

    法海一面伸手揉着眉心刹那殷红如血的白毫相,一面苦笑道:“两位施主,贫僧是个修佛的,驱鬼降妖或许还行,但是治病就力有不逮了,请恕我无能为力。”

    此话一出,两名原本脸色还算平静的女捕快勃然变色,不等她们将玉手按在刀柄之上,眼前的白衣法海身影瞬间变得透明起来,竟是在眼皮子底下就此消失了。

    “早听说这个和尚法力高强,不过没关系,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我们”

    “我看南大人也不一定是因为法海大师才闭门不出的吧?”

    “还能是什么?你那天不在值守所以不知道这其中密事,我悄悄告诉你”

    女捕快话音未落,身边的人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袖,只见法海无声无息的不知何时,犹如鬼魅般的站在了两人的身后。

    “大和尚,你你是什么时候”

    “贫僧仔细想了想,南大人法力高强,寻常普通的病痛应当是影响不了她的,这其中怕是有其他诡异的事情,恰好贫僧有些降魔手段,看看权当是上个保险。”

    法海的这番借口也算是合情合理,使得眉心的剧痛尚且还能再自己忍受的范围,不过这个范围他自己也不知道能顶多久,于是不等两人带路便直接合十一礼,留下一句先行一步后,身化电光直扑向南绮容所在的院落。

    院落之中的期盼大阵竟是比上次来的时候还要强了数倍都不止,法海一时间居然都破不进去,在外惊疑不定。

    “你来做什么?”

    不见南绮容本人,可她的声音却从大阵中偷了出来,想来是法海刚才破阵的动作惊动了她。

    “听说你病了,不日我就要去京都,临走前想来看看。”

    法海坦言之后眉心的剧痛瞬间放大了好多倍,他原本如常的脸色微白,浑身轻轻发抖,心智不小心说错了话,可是却无法挽回,只得在心中默念佛法真经。

    房中沉默许久,忽然有扇小窗打开,露出南绮容久居房门多日而不见阳光的俏脸,神色一如往昔般淡然娴静,好似那日风情不过是法海幻想中的一场春梦。

    这位在镇抚司俨然已经握住了半边权柄的漂亮女子,即便是面对法海时,眉宇间也有股不怒而威的神气,她看了法海片刻后问道:

    “你很怕过来吗?为什么还在发抖?”

    法海苦笑的摸了摸眉心剧透的白毫相:“知道孙悟空为什么能老老实实的取西经吗?我大概和他的情况差不多。”

    南绮容一副若有所思的瞩目法海眉心的那处红点,后者却好似能感觉出那目光中带有惊人温顿一般的匆匆别过身躯,南绮容毫不掩饰的嘲笑声就像一串风铃从窗内传入到法海的耳中:

    “就你还齐天大圣?”

    于是觉得被小视了的大老爷们愤愤的扛着眉心那几乎能叫常人昏聩过去的剧痛去瞪那个不叫人省心的女人,两人双目在空中对接的瞬间,南绮容又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当日温柔娴静的模样,眉眼笑颜浅浅,如妻子对远行的涨幅低声叮嘱:

    “早去,早回。”

    法海一句话也没说,好像被火烧身一般的退出了小院,他怕自己在这样的南绮容面前待得久了会痛晕过去,可是他的这番姿态落在旁人的眼中却好像是怕老婆的耙耳朵,引得那两名接他来此的女捕快掩嘴轻笑不已。

    “看来南大人是真的喜欢这个大和尚,才见了一面没说几句话而已,脸上的笑容就掉不下去了。”

    “你不懂。”

    在房中做了好几日都没有走出房门的南绮容忽然接口打断了两名女捕快的笑谈,不顾这两名属下不安行礼神色态度,她旁若无人的打开了房门站在院中,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脸上笑容灿烂依旧,却是没有半点责怪的一丝,倒叫那两名下属松了口气。

    甚至两女看在南绮容心情不错,还大着胆子稍稍八卦了一下:“属下驽钝自是不懂的,不知南大人可否稍稍解惑?”

    南绮容白了两女一样,双手背了过去一句话也没说,脸上竟是隐约带着点羞意。

    齐天大圣戴上了金箍后对清规戒律不敢逾越半分,可是法海却敢来看自己,嗯,下次见面就态度好一点吧。

    法海回到寺中,将渡真和尚从佛塔里请出,又当着全寺弟子的面将一根普通的教鞭交到渡真的手中,这样就算是完成了寺中权利的仪式交接。

    本来法海不想搞这么复杂的,都是因为寺中全都是和能忍差不多年级的小屁孩,哪里需要这么复杂的仪式?是渡真极力坚持,说是要从小竖立起弟子们的世界观,再麻烦的事情也得按着规矩做。

    不过叫人觉得有些过分的是,渡真大师在说完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后便打了一个酒嗝。

    能忍悄悄的凑到法海身边咬耳朵:“师傅,我刚才看到师祖在往屋子里搬了好几坛的酒水”

    法海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想多做理会,而后便直接在讲台上给弟子们简单的说了会儿大乘佛法的讲解,这些东西都是他与渡真提前安排好的流程,身为主持方丈,平日就是在忙也得抽空教导弟子,一来竖立权威威信,二来全寺上下论大乘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