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安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到凡儿怒冲冲的回来，秀眉轻蹙。
“怎么了？”
凡儿气呼呼道：“公子，海棠苑里压根没人。”
柳长安愣住：“没人？怎会？”
凡儿闷闷道：“公子，想必是上次公子跟她划清界限，那姓白的想清楚了，所以走了。”
“不然那屋内怎会如此干净，连她的私人衣物都不见了。”
凡儿不满嘟囔：“哼，走了也不说一声，亏咱们还收留了她这么多天。”
柳长安没想到白锦苏不在海棠苑，秀眉微皱，那她会去哪？
“哎呀，公子，那人走了也好。”
“本就萍水相逢，咱们将她带回来免去她被野兽啃食的命运，她也帮咱们打退了贼人，早就两不相欠了，走了也好。”
省得还来纠缠自家公子。
“可是……”
柳长安回头望着海棠苑的方向，神情犹豫不舍。
“公子，快走吧，马车在外等着呢。”
被凡儿拉着离开，柳长安目光留连在身后的海棠苑，乌黑清亮的杏眸暗淡，心中一阵失落。
她真的走了吗？
为什么连一句交代都没有？
明明……
明明昨夜那么……
想到昨夜那家伙无赖的行径，如今又不告而别，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委屈，粉唇微咬，瘪了瘪嘴。
混蛋！
柳长安一步三回头的被凡儿拉着出了别院，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柳长安正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有些失魂落魄。
“咦？”
“你是谁？”
凡儿看到坐在马车上的黑衣女子，吓了一跳，左看右看也没看到车夫，警惕的看着姜无。
“你是什么人？车夫呢？”
柳长安听到凡儿的话也回神，疑惑的望着这一幕。
姜无眼眸微垂，冷冰冰道：“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