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当然，假的清水圣女不算。
简单商谈完毕，胡姬告辞离开，当即返回清水宫去准备合并事宜了。
今天找她是为了什么事，胡姬识趣的没问，李长安也没具体说，只告诉她别到时候找不到人就行，需要她时自会通知。
目送胡姬离开，苦剑尊满脸揶揄之色。
“姐姐，计划可以开始了。”
“……”
“这事你一个人知道就行，胆敢说出去，把你屁股打烂。”
“放心吧姐姐，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小秘密。”
“……”
无视苦剑尊的打趣，她有句话倒是说得没错。
如今万事俱备，计划可以开始了。
当天晚上，李长安就将控魂丹交给了杨明，让他通过传送阵到西漠散步谣言去了。
杨明牢记李长安的叮嘱，也不急于求成，先控制一群实力不强的修行者作为工具人。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西漠渐渐有传言，说在靠近苦海的一座山谷中，发现了一枚很奇怪的灵果。
那灵魂两枚并生合在一起，一枚为黑，一枚为白，据说叫做无极果，具体有什么功效不清楚，可肯定不简单。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更何况，还是人世间在暗中推动。
没过三个月，谣言越传越广，就连相距最远的东海都听说了。
有大量好奇的人前往查看，可那里已经被一个自称号称是无极门的势力占领了，至尊大能二三十个守在山谷外，根本不允许外人进入其中。
突然冒出来的无极门实力很强，有不少意图阻挠的人都被无情诛杀。
用无极门的话说，这无极果和他们有缘，连名字都是一样的，注定了上天赐予，禁止任何人觊觎，哪怕是讨论都不行，否则将视为对无极门的不敬。
可人都有逆反心理，越是不让，讨论得反而越来激烈。
加之无极门似乎也就嘴上说说，并没有采取什么措施，使得流言越说越离谱，都快把那无极果吹成吃了就能立地升仙的仙丹了。
绝大部分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是不会相信世间有这种神药。
但有一点他们毫不怀疑，那山谷里，应该确实有一枚黑白色的灵果。
因为在无极门尚未封锁之前，就有很多人看到了，那些人都敢立誓。
“里面真的有无极果，我如果有一句假话，以后生儿子没钉钉。”
“我可以作证，当时我也在，那灵果非常神奇，看着像是两颗，屁股却长在一起，闻一口清香就感觉神清气爽，至少也是极品灵药无疑，同样，有一句假话，我特么明天就出门摔死。”
“无极门有些霸道了，就连人世间都不敢这么行事，他们哪来的勇气？”
“虽然行事过分，但不得不说，这无极门实力确实不错，顶尖圣地无疑，应该是个隐世的圣地。”
“……”
到处都在议论无极果的事，自当年人世间和西漠大战后，已经很少这般热闹了。
乱域，长安城中的一座酒楼中。
有一三重至尊境的大能站在窗边，遥望着西漠的方向，旁边桌案上还摆放着一张白玉棋盘。
“一帮无知的蠢货，两仪果都不知道，还无极果，呵呵。”
自言自语间，毫不掩饰的鄙夷。
很明显，这人就是一念成空了，这具躯体亦是他如今的宿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一念成空玩了一招灯下黑。
这一点便是李长安都没注意到，他这两年可是从长安城上空飞过不少次，都没料到，所想要找的人就在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的。
一念成空本身打算沉寂几年，等时间到了青莲尊接走就行。
可无极果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计划。
这东西，即便是仙域都不多，想找到全靠运气。
既然遇到了，那就势在必得！
一念成空认真分析过，这事多半是真的。
一者，李长安不清楚他需要两仪果，也就没了以此来设局的可能。
二者，西漠那边太远了，想布下局肯定得花费很多精力，可这几年，人世间一切正常，也就东海清水宫并入这事引起一点热浪。
可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以前就有南渊念湖的先例了，所以不足为奇。
再加之这些人都喊着无极果，连两仪果真名都不知道，更加可以确定，一切与人世间无关。
肯定自己想法，一念成空挥手收起白玉棋盘，直接动身前往西漠。
心心念念的两仪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时也！
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