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挂着笑容，装作读不懂猫灯眼神的看向小李。
老娘可不能暴露了自己有探宝能力。
这样准得被最近缺钱缺的厉害的璇宝和蔺宝抓去探宝。
即使是猫灯也不会知道别的猫灯的能力，除非那只猫有猫全书，或者雇佣了学者猫灯进行讲解。
……
“可恶，四千一，老板你看，我总得在朋友面前有点面子嘛？”
李莉安不愧是能够和杜灵璇交朋友的闸种，一下子就用上了所谓的【朋友遁】，指了指青春靓丽的江涵。
矮人店长魔女注视了江涵几秒，视线慢慢下移，最终猛地点点头：
“明白了，就四千一吧。”
江涵：
“？”
这是所谓的‘小情侣折扣价’么？
江涵看在这是李莉安出钱的份上没有多说半句话，反而很配合地露出一个害羞的表情。
……
这不是卖笑。
如果普通女孩笑一笑也能赚八千元的话，那恐怕成为哥谭市主角的最大对手。
……
“你打听到在哪里有废旧零件挖掘了吗？”
小李背上了比较复古的登山空间扩容背包，灰白条纹，格外有评委。背包后面还有着两个钥匙扣，可以扣住符文条，再用符文条尾端的尾环扣住猫灯尾巴，避免猫灯乱飘。
她一边给猫灯扣环，一边这样问道。
“当然。”
江涵自信满满的举起手机，给她瞥了眼：
“来自于‘顶级炼金术士魔女群’和‘2077再度mega的工程师群’的情报，花园管道e3，接近商业街出口的位置，有一片新产生的废旧零件厂，‘不过水龙之证的魔女请注意，因为星界病毒产生了强魔力机器人’……这是辱水龙证吧？”
李莉安乐不可支：
“火龙证的魔女打比赛为了什么？为了夺冠；尖峰魔女打比赛为了什么？为了宣传；水龙证的魔女打比赛为了什么？为了筛选保镖。”
笑话是笑话，段子是段子，水龙证的魔女好歹是普遍顶级魔女水平呢！
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善战的水龙证魔女！
比如说，比如说安洁莉特！
……
“噗呲。”
江涵擦了擦眼睛，连忙把猫灯扣好，同时用着经典绿茶口吻说道：
“你怎么可以拿水龙证的大师们开玩笑呢？”
话是这样说，但江涵用着明显‘搞快点’的语气说着。
不免让李莉安有点鄙视：
“你这家伙呀。”
她顿了顿：
“要开玩笑！就要自己去寻找笑点！要辱水龙证！就自己去辱哇！”
她声音大的，连旁边短暂停歇的水龙证的克图斯都面无表情地看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克图斯大师在，所以小李才这么大声啊。
如果是火龙魔女被这样侮辱，估计已经扔下了手套，要亲自教训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李。
但换了水龙魔女……
江涵捂着嘴，看着克图斯。
海怪魔女眼睛转了下，冷笑一声：
“李莉安，你论文必死，我说的！”
“……”
这比直接殴打还有效吗？
那当然！
李莉安差点就要跪在地上求克图斯不要‘因私废公’，千万不要‘头脑发热’。
江涵乐得看了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