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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迎军督大人,恭迎王爷……”

    刘策一行人在秦馥带领下,迈入了秦府大院,早已守候在府厅外的秦恒以及两位族兄弟带着府内上下对他和卫稷行了一礼。

    “秦刺史不必多礼……”刘策挥挥手说道,“本军督前来燕州的目的,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进去再说吧……”

    不等秦恒几人说话,刘策就径直步入了府厅之内,秦恒一行人也只能怯怯的跟了进去。

    一进秦府,刘策二话不说做到了主案左侧主位上,卫稷当即坐在主案右侧位置,韦巅和诸葛稚分别站在刘策和卫稷身后,雅若则是怯生生站在刘策身边。

    “随便坐吧……”

    刘策反客为主和秦恒几人随手招了招,让秦恒等人的脸上十分不自然,却也不敢发作,只好按族内辈分坐好。

    秦馥看到秦恒吃瘪,心情是相当愉悦,尔后坐到尾座方向,敲着二郎腿,一脸的神气。

    等秦府的下人送来茶水后,秦恒对其中一个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下人心领神会的退下了。

    刘策滑了几下茶碗盖子并没有喝下,放到边上茶几后,对秦恒说道:“本军督就不拐弯抹角,闲话省下,只想问一下秦刺史,

    你们对军督府税制新政和重新编练新军有何见解,不妨趁现在直说出来,免得日后产生不必要摩擦。”

    秦恒闻言,忙对刘策拱手说道:“启禀军督大人,既然是军督府新颁布的税制新政,下官自然是会谨记遵守,只不过下官怕新政会导致民怨沸腾,

    至于编练新军嘛,下官已经交出兵权,一切就请军督大人自己定夺即可,何必要问下官呢?”

    刘策嘴角一撇,手指轻点几下茶几,开口说道:“是么?可本军督却听闻这三省各地的将官,大部分都是跟你秦家有着密切联系,

    另外,本军督觉得这新税法完全是在减轻百姓负担,怎么到了秦刺史嘴里就变成会让民怨沸腾呢?”

    面对刘策的质问,秦恒眼珠子转了几圈,最后落到秦永身上,秦永授意忙开口说道:“军督大人,您是远东三军最高主帅,燕州、义州、流州的军士自然是跟其他四省一样无条件听从您的指挥了,

    只是这税的话,燕州目前的形式真的不易推广,不如请军督大人再缓个一两年,让下官们和百姓沟通后再给予回复,也免的到时局面不好控制……”

    “切……”秦馥闻言,却是发出一声极其不屑地冷笑,抖着二郎腿,一脸嘲讽的望着秦永。

    刘策瞳孔一缩,似笑非笑地问道:“那本军督想问问,局面到底是怎么个不好控制?”

    这时,秦府大院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其中还伴随着锣鼓声响,不由让刘策等人直皱眉头。

    秦融起身大声对府外恭候的家丁说道:“府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还不去看看?没见这里正在商议要事么?”

    不一会儿,一个家丁气喘吁吁的跑到府厅门口,对秦恒拱手说道:“大人,门外有好多农户,为咱秦府送匾额来了,说要感谢大人的仁政布施,让大家都能安居乐业……”

    刘策闻言和边上卫稷以及他身后的诸葛稚互望一眼,却见他们也是以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自己。

    “这真是乐死小爷我了……”而那秦馥则是玩味的嘀咕了一句,犹自抖着腿不停耸肩。

    秦恒挥了挥手,对家丁说道:“胡闹,让他们退去,不知道现在本官正在和军督大人商议要事么?”

    “且慢……”刘策抬手阻住道,“既然百姓肯在这种时候送来匾额,那我们又岂可驳了他们的兴致?就让他们进来吧,正好也让本军督体会下这里的民情……”

    秦恒忙道:“军督大人,这样不合适吧?”

    刘策说道:“有什么不合适的?百姓是立国之根本,我们这些当官的应该多聆听下他们的心声才是……”

    秦恒点点头:“既然这样,那下官照办就是了……”

    于是,他让家丁出门将百姓迎了进来。

    不一会儿功夫,只见十几名百姓在为首家丁的带领下,怯生生的步入了府厅之中。为首的一个老汉,不停嘱咐着身后两名扛着匾额的中年汉子要小心。

    等老汉一见到秦恒,当即跪在他跟前,激动地说道:“草民拜见大人,这种时候打扰大人休息,还请万望恕罪……”

    秦恒忙起身将老汉扶起,一脸关切的说道:“孙老汉,快快请起,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孙老汉起身后,热泪盈眶,激动地说道:“秦大人,您是一个好官,这些年来我们这些农户都受了你们不少恩惠,乡亲们这次都是自发的想来感谢您啊……”

    说着,孙老汉指着身后的匾额,继而作揖道:“请大人务必收下此匾……”

    只见匾额上上书“万民之福”四个大字,是荧光闪闪,格外亮眼,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