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能成为这远州城里的头牌啊……”

    “不~不~不~”

    洪应文大声哭喊着咆哮起来,姜泽的话几乎将他的内心给击溃。

    姜泽说完后,对梁温说道:“发信告诉守在茶楼外的官兵,去将违反新法的洪夫人以及他的一双儿女都逮捕吧……”

    梁温闻言,拱手作揖:“遵命,老爷……”

    话毕,梁温就要向雅间外走去。

    洪应文一见立马对姜泽求饶道:“总督大人,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妻子和孩子,他们无辜的,求求你了……”

    姜泽转身说道:“现在能不能救你妻子和孩子全在洪将军你一念之间,只要洪将军把汉陵军力部署图画出来,本督又怎么会为难你呢?”

    说着,姜泽又指了指桌上那份就任文册:“洪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本督已经释放善意了,你是愿意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还是前程似锦飞黄腾达?这还用选么?”

    洪应文闻言,陷入沉默之中,从他面色看出,他内心是在苦苦挣扎。

    姜泽见此,对梁温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去按本督吩咐做吧……”

    “等等……”面对姜泽的威胁,洪应文最终屈服了,红着眼跪在地上说道,“我把汉陵军营部署都告诉你,求你放过我的妻儿吧,不要伤害他们……”

    姜泽闻言大喜,连忙对梁温说道:“去,赶紧让茶楼外的官兵撤下来,不要惊扰了洪刺史家眷,要有差池,拿你是问!”

    “是,老爷~”

    梁温闻言,立刻恭敬的退出了雅间大门。

    姜泽则是热情的将洪应文从地上扶起,带他来到桌前:“让洪刺史受惊了,本督真是万分惭愧,快快请坐……”

    然后,又命人取来笔墨纸砚:“洪刺史,请你着笔将汉陵布防都写下来吧,越详细越好……”

    洪应文颤抖的接过姜泽递来的毛笔,望着雪白的纸张,犹豫片刻,痛苦万分的将汉陵各处布防的兵马以及路线全部写了下来。

    等洪应文落笔后,已经写了足足七张纸,姜泽立即接过看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不想洪刺史的字也写的如同文人雅士一般,好~”

    洪应文则是面色苍白地说道:“总督大人,末将何时去幽州上任?”

    姜泽闻言,笑着说道:“不急,本督都已经将就任文册交到你手中了,这幽州刺史定是属于你的,不过在此之前,你还要替本督办一件小小的事情……”

    “我都把汉陵布防详细写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洪应文哭丧着脸说道。

    姜泽说道:“洪刺史莫要紧张,本督只想你暂时再在汉陵待些时日,万一,本督是说有个万一的话,还请洪刺史做个内应……”

    “你……”

    洪应文怒不可遏,狠狠盯着姜泽,但仔细想想,还能怎么办呢,现在自己把柄已经完全被人家拽住,只能任人摆布了。

    “来人……”

    姜泽收起汉陵布防后,又喊了一声,很快一名侍卫捧着一个木盒放到桌上。

    姜泽打开盒盖后,只见里面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猫眼石。

    “洪刺史,这对猫眼是遥远西洲一个叫萨珊帝国的特产,权当是给您压惊,对了,底下夹层里还有一百两黄金,还请笑纳啊……”

    洪应文望着那对猫眼,此刻却是无心欣赏,只是面无表情的对姜泽拱手说道:“多谢总督大人,如此厚礼亏不敢收……”

    姜泽说道:“洪刺史,你就收下吧,就当是本督为之前属下粗鲁的举动,替他们向你赔罪了,不收就是看不起本督喽……”

    洪应文叹了口气,只能拱手说道:“那就多谢总督大人了,如无他事,在下想先离开了……”

    姜泽点头说道:“耽误了洪刺史不少时辰,洪刺史但请自便吧……”

    洪应文轻轻应了一声,将就任文册收入怀中,然后抱起装有宝物的盒子木然的向雅间之外走去。

    等他一出门,姜泽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了回去,望着手中详尽的汉陵军事布防,眼神变的愈发的阴冷。

    洪应文离开没多久,邬思道步入了雅间,来到姜泽面前小声说道:“总督大人?事情办成了?”

    姜泽冷哼一声,将布防纸张递到邬思道手中说道:“你来的正好,立刻将这份汉陵布略拟成一份舆图出来,过些时日,就发兵将汉陵一举拿下!”

    邬思道接过布略,紧张地说道:“总督大人,请你三思,现在与刘策直接撕破脸皮不是时机啊……”

    姜泽说道:“不,得快,万一刘策发现疑点,改变了汉陵布防阵线,那今日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我已暗中召集远东各省兵马共计五十万赶往远州而来,加上远州城本地人马,足有八十万之巨,打算先破汉陵,后取冀州,让整个远东彻底回到我姜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