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动,到时就全靠你来扭转乾坤啊!”

    张定边起身说道:“韩指挥使放心,只要末将在这玄武关上一天,就定能不教胡奴越境半步!”

    韩旷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肯定地说道:“定边,有你在这儿,本指挥使就觉得分外安心!不愧是血海之中一起爬出来的好兄弟!”

    张定边躬身回道:“韩指挥使,若无他事,末将这就去准备防御工事了,对了,若有敌人情报,还请务必在第一时间告诉与我!”

    韩旷笑着说道:“这还用说么?本指挥使肯定会第一时间将蒙洛人的情报告之与你了……”

    张定边呼了口气,对韩旷说道:“那末将先告退了,韩指挥使请留步……”话毕退出了将军府大厅。

    等张定边一离开,韩旷也随着他的身影来到门外,望着关外一片萧条的景象,重重叹了一口气。

    ……

    “唏律律~~”

    “噢噢噢~”

    距离玄武关百余里之外的塞外丘野,一支数十人的异族骑兵正在牧场上驱赶一头疾驰的麋鹿,嘴里不住发出狼嗥般的声响。

    但见这些骑兵各个身披铁甲,身躯矮壮如牛,胯下坐骑又是健硕无比,从他们那狰狞地脸上可以看出,这些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兵,骄纵而又不可一世。

    而在他们的队列之中,一杆绣色

    红色幡旗历历在目,这正是蒙洛八幡中的绣红幡的标志。

    “咯吱吱~”

    绣红幡旗之下,一名身着精良铁衣的中年异族将领策与一匹良马之上,他手持一张犀角铁弓,开弓满弦对准了那头正在四下逃跑的麋鹿,只闻弓弦发出一阵刺耳的扭响……

    “嘣~”

    “咻~”

    “噗~”

    开弓,松弦,崩弦,一气呵成,粗重的箭杆旋转着透入麋鹿躯体,但闻一声悲鹿嘶鸣,麋鹿就此跌翻在地,仅剩轻微的喘气声了……

    “好~好~好~”

    下一刻,整个牧场上爆发出一阵嘶厉的欢呼声,几乎透穿了整个天穹。

    中年将领满意地笑了,傲慢地接受着来自周围奴隶和下属的欢声雀跃。

    这个人就是绣红幡的旗主,宇文纣!

    却见宇文纣跳下马对周围的人说道:“将本旗主的猎物收集起来,今天,一起吃烤麋鹿!”

    “噢噢噢~”

    周围的人群闻言,瞬间兴奋的嘶吼起来,眼里流露的满是对宇文纣的崇拜和敬畏之情。

    “咯哒哒~咯哒哒~”

    此刻,一队异族骑兵疾驰快马来到宇文纣跟前,只见为首一名全身覆甲的骑兵一跃下马跪在宇文纣跟前说道:“旗主,您的仆人给您带来了玄武关那群绵羊的最新消息……”

    “桑吉尔,我最忠诚的仆人,快告诉我,躲在玄武关后面的那群绵羊可否有异动呢?”宇文纣双手负背,傲立在那优秀的骑兵跟前问道。

    桑吉尔回道:“玄武关内那些周国的绵羊根本就不敢大规模出关探索确切的消息,所以,他们已经被我们蒙洛人的铁骑吓破了胆子……”

    “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啊~”不等桑吉尔把话说完,宇文纣就无情地打断道,“如果绵羊们一直都缩在高墙之内,狼群空有锋利的獠牙和爪子也是无法将它们成为自己口中猎物,该如何改变这种局面呢?”

    “旗主,你真的打算去攻打玄武关么?”身为绣红幡智囊的布珍扎西不无担忧地对宇文纣说道,“如果被圣皇知晓您私下与大周国开战,将会对您十分不利,毕竟我蒙洛与西域大战方歇,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这时烽火一旦再起,圣皇那里怕是很不好交代啊……”

    宇文纣闻言却不以为意:“布珍扎西,你所虑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这一次,本旗主只是试探下玄武关后的绵羊,当然如果能顺利攻下玄武关,那就算有再多牺牲也是值得的。”

    布珍扎西忙劝道:“旗主三思啊,玄武关城建壁厚,足有二十万大周边军镇守,韩旷更是出了名的难缠,我绣红幡内外满编也不过九万,如何能与他们死磕呢?”

    宇文纣闻言,拍着布珍扎西的肩膀说道:“所以,这就是身为智囊的你需要发挥真正作用的时候了,想办法将韩旷换掉不就行了么?”

    布珍扎西闻言一怔,随后默默地点了点头:“不错,旗主所言甚是,只要将韩旷调离玄武关,那二十万边军就如同一盘散沙,完全就能由自个儿拿捏,不堪一击啊……”

    “想明白了就赶紧去做,给你一个月时间,想办法将韩旷调走,做不到不单你要死,你的妻儿也跟着一块儿遭殃!当然,做好了,本旗主也不会亏待你的……”

    宇文纣留下一句后,洒然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懵逼的布珍扎西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