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如您信我一回?”

    “八嘎~我让你把嘴闭上,你听不懂么?”

    魄奴也是绝望了,观这家伙的态度好像完全没有一个身为人质的觉悟,反倒是个商人一般。

    “瀛洲人?”

    许文静一听魄奴说的那句瀛语,立刻联想到在江南沿岸打家劫舍的瀛奴,与是立刻开口对魄奴说道:“把人放了,我可以饶你一命,但你得将上官雁的藏身地点告诉我,怎么样,这个交易不错吧?”

    “想都别想!”魄奴闻言不假思索的拒绝了许文静的提议,“我若是出卖了雁公子,恐怕会比现在死的更惨!你不知道他处置背叛者的手段是有多么凶残!”

    “我可以送你回瀛洲,这样你就不用担心遭到上官雁的报复了……”许文静说道。

    “回瀛洲?哈哈哈……”

    闻听许文静的话,魄奴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凄凉和悲伤。

    “我好不容易从瀛洲那片不毛之地脱逃了出来,你却要再把我送回那片地狱?不,我不回去,中原多好啊,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这里。”

    魄奴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的家人在各地大名的征伐之中战死了,一场海啸又将我的房子和土地淹没了,为了活下去,我只能给武士当奴隶,活的跟条狗,不,比狗都不如,现在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我是永远都不愿回去了!”

    听着魄奴说着肺腑之言,卫稷“十分感动”,好生劝道:“那你现在不也是给人做狗么?既然都是做狗,不如你给本公子当狗,本公子为人豪爽,必不会亏待与你的……”

    “不~我不能背叛雁公子~”魄奴闻言,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颤声说道,“你们不明白他的可怕,他比整个瀛洲所有大名加起来还要可怕十倍不止,一旦背叛了他,他会将我送回瀛洲武藤家煮成一锅烂肉丢入海中喂鱼的!”

    许文静说道:“那,只要你肯听我的,把他有关一切都告诉我,然后我再杀了他,这样你就安全了……”

    “没人能杀的了他,他根本就不是人……”

    “飕~”

    “噗~”

    就在魄奴激动万分的跟许文静描述上官雁处置叛徒手段的时候,一支飞旋的弩箭正中他的脑门,瞬间将他掀翻在地上,没了呼吸……

    “哎呦,吓死本王了,敢劫持本王,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本王是你想劫持就能劫持的么,看我不踢死你……”

    脱离险境的卫稷,当即抬脚朝魄奴的尸体不停踹去。

    “可惜了……”

    许文静摇摇头,回头望了一眼二楼一间窗台上的窦隽,不由叹了口气。

    卫稷踹了一阵,感觉解气后,立刻对守护自己的两名护卫说道:“瞧你们几个怎么办事的?本王堂堂皇亲国戚,居然当街让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做人质,这脸都让你们给丢尽喽……”

    那俩护卫闻言,连忙跪下对卫稷拱手说道:“王爷息怒,是属下保护不周,还请王爷责罚……”

    卫稷叹了口气,厌恶地说道:“行了行了,别跪了,还不嫌丢人么?起都来吧……”

    说完,卫稷转身对许文静说道:“军师,刚才的事你该怎么跟本王解释?”

    许文静一愣,笑着说道:“王爷这话何意啊?要让在下解释什么啊?”

    “少来这套……”卫稷摆了摆手说道,“刚才是你说要让本王以生殉国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许文静恍然大悟地说道:“王爷,你说这事啊?在下这么做是为了保护王爷您啊,纯粹是为了让那歹人投鼠忌器呢……”

    卫稷冷哼一声,说道:“可本王为何观军师的神情似乎十分的期待啊……”

    许文静回道:“王爷,做戏自然要做足了,这样也好不让那歹人怀疑你我之间的关系啊,何况王爷您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么?”

    “本王要有事,做了鬼第一个就缠着你!”卫稷暴喝一声,扭动肥硕的身躯就向许文静踹去。

    许文静自然不会让他打到自己,连忙退了开去,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相互追逐,周围士兵只是默默观察一阵,随后迅速开始打扫现场……

    这时,玉楼阁的老板谢伦缩着身子来到窦隽面前拱手作揖,对他说道:“军爷,您看这酒楼的损失该怎么算呢?”

    窦隽闻言望了谢伦一眼,随后跟边上一名士兵说道:“本千总怀疑玉楼阁勾结逆贼祸害高都统的家眷,把这记下来,交由军督大人,让他在御宴的时候呈递皇上好好查办……”

    谢伦一听,背后顿时湿了一片,忙对窦隽说道:“军爷误会了,玉楼阁清清白白,怎会干这种事呢?这些都是底下伙计不小心自己砸的,自己砸的……”

    “哼……”

    窦隽闷哼一声,瞪了谢伦一眼,然后头径直向前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