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则”,彻底跟刘策一起“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这一幕让孟珙惊的差点下巴都快掉下来,观卫稷跟刘策的态度,远比他跟卫怏要亲热的多,实在令他匪夷所思……

    计议商定后,卫稷又对刘策说道:“差点给忘了,军督大人,我那不成器的皇叔吵着想要见你,他言要不能见你一面,简直是茶不思饭不想啊,不如您给本王一点薄面,去见见他?”

    “卫怏?”刘策沉吟一声,“罢了,正好回去要准备些出征事宜,路上说吧……”

    话毕,刘策一扬身后披风率先走下坡去,皇甫翟等人也随后跟上来到自己坐骑前翻身上马向湄河镇方向疾驰而去。

    ……

    湄河镇,议事厅内……

    “嗝~”

    韦巅舒服的打了个饱嗝,望着桌前空空如也的盘子,心满意足的端坐在一把靠背椅上,顺手从怀中摸出一根牙签,毫无遮掩的开始剔牙。

    而坐在酒席主桌上的卫怏,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与民同乐”,他看着韦巅一言不发的将桌上食物吃的渣都不剩,那狼吞虎咽的吃相令他脸颊是不停的抽搐。

    虽然卫怏身为一军主帅,也时常与麾下将士一同进餐见惯了失礼场面,但是像韦巅这样饿死鬼投胎的吃相他这是生平仅见,真是让他无法接受,只觉的头皮一阵发麻,是一刻都待不去。

    “哼……”

    卫怏实在忍受不了屋内的气氛,冷哼一声起身要向屋外走去,结果还未到大门口,耳边就传来一声炸雷般的吼声。

    “你上哪儿去!”

    卫怏回头望了一眼韦巅,没好气的说道:“本王想出去透透气……”

    “透个什么气!”韦巅大骂一声,然后指着一间窗台对他说道,“窗户就在那边儿,自个儿到那儿喘气去儿……”

    “匹夫真是无礼!”卫怏顿时也怒了,“本王去解个手不行么?”

    韦巅又指了指酒桌后的屏风,对卫怏没好气地说道:“夜壶尿桶都在后面,你要解手就在那里解决吧,对了厕筹也有,想拉屎也行!反正都是男人,你害什么臊?跟个娘们儿似的!”

    “简直岂有此理!”卫怏再也忍受不了韦巅的态度,顿时暴喝出声,“本王现在难道还是阶下囚么?连出去走走的权力都没有?”

    韦巅闻言,脸色顿时一拉,对卫怏阴冷地说道:“大呼小叫的,你想死是不是?阶下囚?要不是军督大人救你,你他娘现在还在流贼窝里受苦呢!不知道感恩戴德,居然在这里摆出一副欠收拾的模样,你当这里是你家呢?

    老子最烦你们这些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庆幸碰到的军督大人救你,要换老子不但不会救你,见到你时就会直接将你撕成两半,省得看着心烦!”

    “你,你……”卫怏被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韦巅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万万没想到刘策麾下一名区区护卫居然会如此大逆不道,敢对自己这堂堂大周皇室族亲出口不逊,恶语相向,观韦巅这模样神情,压根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意思。

    “你什么你?别拿你的狗爪指着老子,再指信不信老子将他全扳断了?”韦巅目露凶光,冲卫怏恶狠狠地说道。

    “在吵什么?”

    就在卫怏和韦巅对峙之际,刘策的声音沉稳有力的在议事厅门外响起,韦巅闻听刘策声音,立马起身站在一旁待命,姿态也温顺了不少。

    卫怏抬眼望去,只见一袭骄艳军戎映入眼帘,再看他五官之时,顿时有些错愕。

    这人就是刘策错不了,他亲眼见过,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卫怏记得十分清楚。只不过三年时间,刘策的模样却也改变了不少,尤其那一头黑白交错的发缕,以及坚毅沉稳的面容,与当年相比,更多了一股不可言喻的气势。

    刘策一进屋,首先瞪了韦巅一眼,然后径直来到卫怏面前说道:“军长,你找本军督所谓何事?”

    卫怏顿了顿,努力压抑下刘策带给自己的气势,开口说道:“刘策,本军长命你速速调拨兵马,趁现在流贼匪首被擒之际,高阳城内又群龙无首,一举发兵收复高阳城!”

    刘策闻言,虎眸微颌,随即沉声说道:“卫军长,本军督想问你一句,精卫营是你的部队?可以听任你调遣?怎么调兵,什么时候进攻,都由本军督说了算!”

    “你……”

    卫怏怔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想了想又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将属于本军长的雷霆军旧部交还与我。”

    “做不到!”刘策断然拒绝道。

    “刘策!”卫怏大吼一声,“你到底想干什么?雷霆军是皇家军队,难道你想霸占觊觎不成?本王命令你立刻将他们交还给本军长!”

    刘策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一字一句对卫怏说道:“迟了!雷霆军一万两千将士,如今已经在与流贼决战之中全部阵亡,一个都没活下!军长,回朝之后,记得要多为他们讨些抚恤!莫要寒了他们家属的心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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